第143章 守歲（下）
看到露絲睡去了。胡斌就輕輕地把他她移開。讓她靠在了她的椅子上。露絲看起來是真的困了。胡斌移動她的時候。她居然也沒有醒過來。
胡斌看著露絲那一副熟睡的樣子。心裡就有了一種很特別的感受。
心裡想。這個花季一樣女孩子。在過年的時候。正是該和父母在一起的時候。應該得到父母百般的呵護與關愛。但是她的父母卻離異了。母親身在 異國他鄉。找了一個外國丈夫。父親找了另外一個女人。害得她一個人孤苦伶仃。不得不一個人住在一個偌大的房子里。
雖然她不缺錢話花。有好房子。有好車。但是她更需要親人的關愛。這是任何有形的物質的東西都不可替代的呀。
胡斌想到這裡。不覺就對這個美麗的女孩子產生了同情和憐憫之心。
胡斌望著這個可愛的女孩子。忍不住就低下頭要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一下。因為怕驚醒來了露絲。胡斌還是忍住了。
忽然感覺陽台上有點兒涼涼的。
胡斌心裡想。睡著的人容易受凍。千萬不能叫露絲凍著了。他就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外面。到露絲的卧室里拿來了一條蠶絲被。輕輕地蓋在了露絲的身上。
然後胡斌就坐在露絲的身邊。靜靜地守候著她。看著她安靜地睡在那裡。
胡斌忽然間就覺得他一時間就成為了這個女孩子的守護神。
外面已經完全安靜了下來。城市裡的人們都睡去了。
不過胡斌知道。過不了多少時候。他們就會早早地起來。然後就燃放鞭炮。早起拜年。
胡斌也感覺非常地疲倦。畢竟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又要熬上整整一個晚上。
不過胡斌很樂意。他心裡有一個信念。就是再困。也要堅持到天亮。然後就把露絲喊醒過來。他們兩個人一起見證新年第一天的到來。親眼目睹。新年的第一屢陽光。照耀著大地。
窗外依然是黯淡的夜色。離開天亮還有一個多小時。
胡斌覺得很寂寞。他就掏出了一支煙。含在唇間。掏出打火機。就要點著的時候。忽然間改變了主意。
他不能抽煙。那樣露絲露絲聞到了煙草味兒。就會醒來的。這個女孩子需要好好休息。自己就忍一忍吧。
胡斌就沖了一杯咖啡。慢慢地喝了起來。一面耐心地等待著天色漸漸地亮起來。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遠處傳來了第一撥鞭炮的響聲。噼里啪啦。
接著鞭炮聲就一發而不可收。漸漸的稠密起來。此起彼伏 。不絕於耳。連成了一片。
接下來。近處的鞭炮聲也響了起來。
要看東方。也有一點點發亮的意思了。
胡斌看了看露絲。她忽然間就動了一下。
胡斌沒有去驚動她。
讓她繼續在睡夢中。
可是忽然一陣響亮的鞭炮聲。在小區里響起。
露絲就睜開了眼睛。
胡斌寂寞來到了她的身邊：「露絲。你醒來了。」
露絲有點不解地看著胡斌說：」「胡斌哥。我什麼時候睡去的。「
」你睡去兩個多小時間了。「
「是嗎。真是不好意思。說好咱們一起守夜的。我居然一個人睡著了。太不好意思了。」
「露絲。你讓我講故事。我講著講著。你居然睡著了。」
露絲就笑了起來。她說：「胡斌哥。我記著。我是靠著你呢。」
「可是你后來就睡著了。」
「胡斌哥。真的不好意思了。」
露絲覺得身上暖暖的。就發現身上蓋著一條蠶絲被。她就看了看胡斌。
胡斌說：「後半夜天涼。怕你凍著還了。就拿了一條被子蓋在了你身上。」
露絲就沉默了。胡斌的舉動感動了她。
露絲心裡想。這位哥哥對她真是太好了。對自己簡直體貼入微。她的鼻子一酸。錯點落下了眼淚。
露絲寂寞擦掉了眼淚。笑著望著胡斌說：「胡斌哥。你一直沒有睡。」
「我不敢睡啊。萬一咱們兩個人都睡了。還怎麼看到日出呢。我們堅持了大半夜。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胡斌哥。你真好。你真是我的好哥哥。」
露絲一下子就撩起了被子。站起來就抱住了胡斌。在他的臉上親吻了一下。然後就抱住胡斌的脖子。和胡斌親吻了起來。
親吻了幾下。露絲就抬頭看著胡斌說：「胡斌哥。在新年的第一天。希望我的吻能夠給你帶來好運。」
胡斌激動地說：「妹妹。我也相信你一定會給我帶來好運的。」
「胡斌哥。今天我才發現。哥哥對我是那麼的好。你不知道我是多麼地愛你。」
胡斌就低頭看著露絲的眼睛說：「妹妹。哥哥我也非常地喜歡你。」
露絲就倒進了胡斌的懷抱里。把頭埋在胡斌的胸膛。雙手抱住胡斌的腰。
胡斌則伸手在露絲的頭髮上摸來摸去的。
他們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感受著愛的巨大力量。
窗外。鞭炮上聲越來越激烈了。一波接著一波。響稱成一片。。。。。。
兩個人完全沉浸在愛河裡了。把外面的一切都忘記了。
胡斌忽然間一抬頭。就看到東方出現了一抹微紅。而四周的光線也變得明亮了。
胡斌就小聲說：「露絲。天亮了。新年的第一天來到了。」
露絲就從露絲的胸膛地抬起頭。向著東方望了一眼。就看到在地平線上。紅紅的太陽已經露出了半邊臉。
露絲就興奮了起來：「胡斌哥。天亮了。新年來了。」
兩個人就鬆開了。站在陽台上向著東方遙望了起來。。。。。。
天色很快就大亮了。街道上又回復了熱鬧。大街上車流往來如梭。人流流熙熙攘攘。城市又彰顯出了他的繁華和喧囂。
欣賞了一會兒街景。胡斌說：」露絲。咱們也給親人電話拜年吧。「
」好的。咱們到客廳里。「
兩個人就來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露絲就首先拿起處出了手機。和媽媽打起了一個越洋電話。
「媽媽。你好。女兒露絲在地球的另一端給你拜年了。祝賀媽媽新年快樂。」
「露絲。我的好女兒。媽媽也祝你新年快樂。露絲。新年過得快樂嗎。」
"很快樂的呢。"
「露絲。你和誰在一過年呢。」
「和朋友一起喝酒吃飯。一直鬧了一個晚上。」
「露絲。媽媽好想你。你想媽媽了嗎。」
「怎麼不想啊。做夢都想呢。」
露絲的媽媽就在那邊哭泣了起來。
「媽媽不哭。露絲過得很好的。」
「露絲。媽媽對不起啊。露絲。媽媽很想你呢。」
「媽媽。你在那邊要好好保重啊。」
「露絲。你來媽媽身邊吧。」
「媽媽。我不想去。」
「那媽媽就回去看你。」
露絲的媽媽在電話里又哭了起來。
母女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悄悄話。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露絲一個人傷感了起來。胡斌看到露絲那一副傷感的神情。心裡很是難過。
不過過了好一會兒。露絲就又恢復了平靜。胡斌也就放了心。
胡斌說：「露絲聽哥哥一句話。給你爸爸拜一個年吧。」
「不。」
「露絲。他畢竟是你的生父啊。」
「可是他背叛了媽媽和我呀。」
「露絲。聽哥一句話。你應該這麼做。我覺得你不這麼做。有一天會後悔的。」
露絲想了想。說：「那我就聽你的吧。」
露絲就按下了父親的手機號碼。
「露絲。是你。」
「爸爸。女兒祝賀你新年快樂。」
「露絲。謝謝你。爸爸太感動了。露絲。你過來吧。爸爸想見見你。」
「爸爸。此刻不想過去。」
「露絲。那你什麼時候過來。」
「我想去的時候。就過去了。爸爸再見。」
露絲就掛了電話。
然後就像了卻了一件心愿似的。長長地輸了口氣。
「露絲。和乾媽乾爸也拜年吧。」胡斌說。
「嗯。好的。」露絲就打通了杜太太的電話。
「乾媽好。過年了。我給您和乾爸拜年了。」
「露絲。也祝賀你新年快樂。你什麼時候到乾媽家裡來呀。」
「過一兩天吧。」
「那好。乾媽等著你來呢。乾媽還給你準備著禮物呢。」
「謝謝乾媽了。」
露絲就掛了電話。
「露絲還和誰打電話呢。」
「和誰也不打了。」
「那我打電話了。」
胡斌於是就打了起來。
凡是自己認識 的人。他都打了。葉莉。姚夢菲。喬娜。何美玲姚夢菲一個不拉。
胡斌還特別和杜副省長杜太太以及金老師薛老師多聊了一會兒。
最後就和夏彩雲的父母也打電話拜了年。老人在電話里。十分地激動。要他回縣城的時候。一定到家裡來。胡斌說。回縣城的時候。一定去看望他們。然後就掛了電話。
胡斌然後就看著露絲說：「露絲。吃什麼飯。我做去。」
露絲說：「什麼也不想吃。一點都不餓。」
「你不吃。我也不吃了。我困死了。需要休息。」
「我也很困的。咱們馬上休息吧。」
兩個人就進了一個卧室里。躺在床上休息了起來。
胡斌頭剛剛挨著枕頭。就呼呼地進入到了夢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