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神秘教父
奧迪A6在城市的大街穿行了一陣子。就駛上了一條通往郊區的大路上。最後拐進了一條綠樹成蔭的小道。向前行駛了幾百米。就在一座莊園別墅的前面停了下來。
司機鳴叫了幾聲喇叭。別墅的電動大門就慢慢地打開了。車就進了一個滿地花樹和草地的院子里。
老大看一眼胡斌說:「兄弟。到了。這就是咱乾爹的家。」
胡斌不由得就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住宅。
只見這個院子有幾畝大小。正中是一動兩層建築。有著歐洲建築風格。
前面是一帶由金屬柵欄圍成造型優雅古樸的花牆。看上去極其樸實。但是也不乏情調。
房前是幾株高大的法國桐。枝繁葉茂的。鬱鬱蔥蔥。
院子里滿是花草。奼紫嫣紅。分外妖嬈。
在樓下停著幾輛車。其中一輛是賓士。一輛是凱迪拉克。
胡斌想。能在這個城市郊區能有一幢這樣的別墅。可見主人的身份地位是多麼的顯赫與不同凡響了。
還未見主人的面。胡斌已經對這個神秘人物。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心裡他就想象出主人的模樣:人高馬大。身材魁梧。留著大背頭。手指上帶著巨大的金戒指。。。。。
總之就像影視劇里常見的黑社會老大。
胡斌正在打量著這個花園。想象著乾爹的模樣。
小萱說:「胡斌哥。咱們上樓吧。」
「好的。」
宋老大也說:「胡斌。走。咱去看看乾爹。」
三個人就走進了正門的大廳。然後就沿著鋪著紅地毯的樓梯上了二樓。來到了一個房間的跟前。
小萱就推來了門。
胡斌一眼就看到了房間坐著一個乾瘦的老頭。
老頭一看到女孩子。就歡欣鼓舞說道:「我的寶貝女兒。你終於回來了。」
「爸爸。我回來了。爸爸。你看是誰來了。」
老頭就沖著進來的兩個年輕人看了看。
一個是他的得意助手兒。他的乾兒子宋軍。
另一個他還真的不認識。
女兒小萱就對老爸說:「爸爸。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帥哥叫胡斌。」
「哦。小萱。你是怎麼認識這位哥哥的。」
老頭一問。小萱忽然間就掉下了了眼淚。那淚水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下。一顆顆滾落在見嫩的臉頰上。看上去楚楚可憐。
胡斌想。這個妹妹真夠滑稽的。剛才還歡聲笑語的。轉瞬間就淚雨滂沱。她要是當一個演員。那絕對夠格。
其實。小萱真的實在演戲。她是在為下一步做鋪墊。
老頭看到女兒忽然間傷心欲絕。就嚇了一大跳。
急忙安慰女兒道:「我的小萱。你怎麼了。是不是受人欺負了。你說是誰欺負了你。爸爸讓他活不到明天。」
小萱帶著哭音說:「爸爸。女兒真的受欺負了。」
老頭就看著宋軍說:「小宋。你說是怎麼一回事兒。」
老大就不好意思地說:「乾爹。是這樣的。小萱她今天上午一個人出門。走到一條小街上。忽然間就遇到了四五個小流氓。攔住了他。」
老頭兒嚇得出了滿臉的汗:「哪裡的小流氓。這還了得。」
宋軍接著說:「乾爹也不要著急。千鈞一髮之際。這位兄弟從此路過。出手相助。打跑了小混混。救起了小萱。」
「小宋。那你們在哪兒。幹什麼去了。」
「一接到小萱妹妹的電話。我們就第一時間趕到了。但是這位兄弟已經把小混混打跑了。」
「后來呢。」
「后來咱們的兄弟。就追上了那幾個混混。打了一個半死。」
老頭說:「好。這叫罪有應得。奶奶的。敢欺負我的女兒。這就是下場。」
老頭看到女兒已經止住了落淚。
就說:「我的寶貝女兒。你沒有事兒吧。」
小萱擦了擦眼淚說:「爹。我沒有事兒。要不是這位哥哥。我真的就。。。。」
小萱說不下去了。
「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以後千萬不要一個人上街了。」
「記住了。爸爸。」
「小萱。你回自己房間里休息吧。」
「好的。爸爸。」
「記著喝葯啊。」
「記住了。」
休息就對著胡斌和宋軍說:「兩位哥哥坐著。我過去了。」
女孩子就站起來走出了房間。臨出門的時候。轉臉看了一眼胡斌。
老頭這才認真看了胡斌一眼。
「小夥子。你救了我女兒。」
「沒有什麼。看到幾個壞人在欺負一個女孩子。就上去拍了他們一磚。不知道是乾爹的女兒。」
「好。既然救了我的女兒。就是我們家裡的大恩人。」
「乾爹。這個不敢當。」
老頭說:「宋軍。你出去一下。讓廚房裡弄幾個菜。我要謝謝這位小夥子。」
胡斌說:「乾爹。不必了。」
宋軍也說:「乾爹。我已經請這位兄弟吃過飯了。我們剛剛出飯店裡出來。」
「既是這樣。那咱們就喝茶。」
宋軍和胡斌就坐在了沙發上。老頭兒就坐在對面的一把太師椅上。
胡斌這才仔細打量了這個傳說中的神秘教父。只見他大約有六十歲年紀。留著短髮。人長得很瘦。有點乾癟。但是人卻格外的精神。
老頭上身穿著一件對襟的綢緞半截袖襯衫。下生是一條寬大的長褲。腳蹬一雙黑色的布鞋。
整個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樸實的老農民。
老頭就抽出一支黑色的呂宋雪茄煙。點著了。時不時地來上一口。裊裊的煙霧地向上騰起。
胡斌就想。難不成這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神人了嗎。怎麼看都像是一個給人看大門的老頭兒呢。
不過胡斌知道。人是不可貌相的。
越是有本事的人。有時候看上去越普通。這才叫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老頭打量了一番胡斌:「小夥子。你怎麼稱呼。一向在哪兒混啊。」
宋軍急忙代答道:「乾爹。他叫胡斌。沒有工作。是一個沒有畢業的大學生。」
「為什麼沒有畢業呢。那多可惜啊。」
宋軍說:「因為他和人打了架。被學校開處了。」
老頭就笑了起來:「怎麼說。和你情況完全一樣了。」
胡斌就吃驚起來。
難道老大宋軍。也曾經是大學生啊。怪不得看上去。這麼不一般呢。
這個時候。就有一個僕人端著托盤進來了。
托盤裡是三杯熱茶。和一碟子新鮮的蜜桔。
老頭說:「不說這些了。咱們喝茶。吃果子。」
三個人就一面喝茶。一面吃起了果子。
胡斌則再一次地打量起了這個房間。
只見這個房間裝飾的不是很豪華。但是卻很有韻致。
靠牆的一個博古架上放著不少的古玩。是一些造型各異的瓷器玉器。另一面牆上掛著一柄寶劍。
還有一家屏風。每一扇上都是古色古香的山水畫兒。
胡斌正欣賞得出神。忽然間就聽到了從外面傳來了好聽的鋼琴聲。胡斌仔細一聽。是肖邦的練習曲。
胡斌就想。難道老頭兒的家裡還養著樂隊的嗎。
他就仔細聽了起來。雖然沒有專業水準。但是彈得也非常可以了。
后來。那琴聲就停止了下來。
幾分鐘之後。老頭的房門就被輕輕地敲響起來。
老頭說:「進來。」
房門就被打開了。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孩子就走了起來。大大方方。娉娉裊裊。大約玉樹臨風之態。那種美麗簡直無以言表。
胡斌一看。原來又是小萱。她換了一身裝扮。
但是看上去。更加妖嬈迷人了。
老頭就望著女兒。不無疼愛地說:「我的寶貝女兒。你不練琴了。」
小萱就望著父親有點嬌氣地說:「不練了。煩了。」
老頭說:「煩了就出來透透氣。對了小萱。今天和葯了沒。」
「已經喝過了。「
「那就好。那爹我就放心了。」
胡斌這才明白。那琴聲原來是小萱彈得啊。
不由得就認真看了一眼小萱。只見她已經換上了一身紫色的連衣裙。這樣他那美輪美奐的腰肢就很好地勾勒了出來。看上去簡直就像是飄揚的楊柳。
裸露的四肢白皙細膩。細細長長。令人想起潔白的美玉。
胸脯出微微地隆起。張揚出青春的美麗。
一頭長長地秀髮。很隨意地飄灑著。在肩頭匯成幾股很瀟洒說黑色瀑布。
只是女孩子的臉色有點白。白得似乎沒有血色。
不過這絲毫不印象她的美麗。
胡斌想象著。這個女孩子坐在鋼琴邊彈琴的情景。一時間覺得是那麼的神往。
胡斌就看著小萱說:「妹妹。剛才是你在彈琴嗎。」
「是我啊。彈得不好。讓你見笑了。」
「不。妹妹彈得非常好。」
「哥哥也聽音樂。」
「妹妹。你彈得是肖邦的練習曲吧。」
小萱就高興起來。她說:「爸爸。我終於找到知音了。這位哥哥也懂得音樂呢。」
老頭看著胡斌說:「胡斌。你是我么家裡第一個聽懂鋼琴的人啊。」
小萱就對老頭說:「老爸。你給了胡斌哥哥見面禮了沒。」
胡斌心裡想。難道他們家還有這樣的規矩。
老頭說道:「放心。見面禮是少不了的。女兒的恩人。又懂得鋼琴。這一次和別人不一樣。「
老頭就轉身從一個匣子里摸出了一個包包。解開來。是一個厚厚的紅包。就對胡斌說:「小夥子。來。這是爹的一點心意。不要嫌少。」
胡斌站在那裡沒有動。不知道該不該拿。
老頭說:「這是家裡的規矩。來家的人都給紅包的。」
老大說:「兄弟。給你呢。拿著吧。」
小萱笑著說:「哥哥。你就別傻了。老頭子的錢。不拿白不拿啊。」
說完就從老頭子手裡接過來。遞到了胡斌手裡。
不知不覺間。天色漸漸暗淡下來了。
胡斌想他也該回去了。
他就看了一眼老大宋軍。
老大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老大就對老頭子說:「乾爹。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們不打擾您了。」
老頭子說:「吃了晚飯在過去吧。」
胡斌:「改日我們再來看乾爹。」
老頭說:「那我就不留你們了。」
胡斌和老大就與這對父女告別。臨出房門的時候。胡斌情不自禁地看了那個女孩子。發現女孩子也在看著自己。
就和老大一起下樓梯去了。然後就開車離開了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