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蛀蟲
胡斌來到夏彩雲的樓下的時候。夏彩雲也剛剛回來。
看到有一輛車駛進來。看了看車牌照。知道是胡斌來了。
胡斌把車開到了夏彩雲的身邊就停了下來。下了車。
兩個人就相視一笑。一起走進樓道。然後就乘坐電梯上了樓。
進了屋。坐了下來。
胡斌說:「把東西拿出來我看看。」
夏彩雲就從包兒里拿出了那一紙調令。交給了胡斌。
胡斌仔細看了看。很正規的。符合要求。
胡斌說:「就這些了。」
「還需要什麼。」
「還需要一張本科畢業證。」
「他就是專科畢業的呀。」
「我知道。不過得有一張不管什麼形式的大本畢業證。自考的。函授的。都行。」
「我問問他們有沒有。」
胡斌說:「如果沒有。就弄一張假的吧。」
「那行嗎。」
「萬書記已經答應了。應該不成問題。」
「都這個時候了。到哪兒去辦啊。」
「很好辦。你沒有見到大街上到處都有的辦證小廣告兒嗎。按著號碼隨便打一個電話。幾個小時就出來了。」
「胡斌。你真行。我打電話再問問他們。」
夏彩雲就去了令一件房子里。和她的同事打起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夏彩雲就回到了客廳里。
「怎麼樣。他們有沒有。」
「沒有啊。就按照你說的。馬上辦理去了。」
「那就好。」
「同事在電話里對你感激不盡。說是遇到好人了。要不是遇到你這位恩人。孩子的工作就沒有著落了。人家過一會兒。說什麼也要請你吃一頓飯。」
「沒什麼。讓他們不要費事了。」
「我也這麼說了。可是人家說什麼也不答應。他老公去辦證去了。回來以後。咱們就一起赴宴去。」
胡斌看到夏彩雲說到了這裡。也就只好默許了。
夏彩雲就望著胡斌說:「胡斌。你那一次說是大媽身體不好。現在怎麼樣了。」
夏彩雲的話一下子就使得胡斌想起了父親的病。
這幾天里事多。他把父親有病的事兒幾乎忘記了。經夏彩雲這麼一提起。他就有想起了父親的病。
不覺得就黯然神傷起來。
夏彩雲看了胡斌的這一突然改變。關切地問道:「胡斌。大媽的病很厲害嗎。」
胡斌說:「我娘也就只是感冒。可是我爹的病看樣子不是小病。」
「怎麼回事兒。」
「他肺部有毛病。」
「很嚴重嗎。」
「是的。」
「那你就回家看看。給大伯好好治療一下。」
「是的。就是這一陣子事情太多了。簡直抽不出身啊。」
「大伯抽煙嗎。」
「不但抽。而且還很厲害。」
夏彩雲就看著胡斌說:「胡斌。以後你也少抽一點吧。身體健康比什麼都重要。」
「我決定戒掉了。」
「那就好。」
胡斌看到夏彩雲這麼關心自己。心裡感到挺溫暖的。
他說:「彩雲。現在爸爸媽媽他們都好吧。」
「他們都好。不用挂念。就是有時候回自覺不自覺地提到你。」
胡斌就不好意思地說:「夏彩雲。很對不起。爸爸媽媽對我那麼好。可是我一直還沒有去看過老人家呢。」
「不要緊。你太忙了。你只要有這個心意就什麼都有了。」
「不。明天我回家看看。等我回來了。一點去看看咱們爸媽。」
夏彩雲眼裡就流露出了感激。
「胡斌。謝謝你。」
「我說過。我是你們家的兒子。以後一定經常去你們家看我老人。」
「謝謝。」
他們正說著話兒。夏彩雲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夏彩雲只好又站起。到了一個房間里去接聽了。
過了一會兒。夏彩雲就微笑著走了出來。
「胡斌。咱們過去吧。我同事的老公已經辦好了。他們在水城飯店等著咱們呢。」
「好吧。」
兩個人就走出房間下了樓。坐進了車裡。
駛出下去。就向著水城酒店馳去了。
到了水城賓館的院子里。 就看到了那對夫婦已經等在那裡了。
兩個人下了車。這對夫婦急忙就迎了過來。握住了胡斌的手。說了一大堆感激之類的話。
之後。兩口子就謙讓著。陪著胡斌和夏彩雲來到了他預定好的房間里。
坐下之後。兩口子不免又說了一大堆感激的話。
胡斌說:「怎麼樣。證書帶來了嗎。」
那個老公就不好意思地說:「帶來了。胡局長看行不行。」
胡斌看了看。見他辦理的是一張自考證書。
就說道:「可以的。」
男的就掏出一盒大中華。掏出一支。遞過來。
夏彩雲就看了一眼胡斌。
胡斌說:「對不起。我不抽煙。」
男的說:「不抽煙好。現在的領導都不抽煙了。那胡局長就點菜吧。」
胡斌說:「隨便吧。」
女的對老公說:「胡局長不點。你就去安排吧。」
男的就走出房間。得到前台去了。
過了一會兒就提著兩瓶酒回來了。胡斌一看。原來一瓶是極品茅台。另一瓶是進口紅酒。
接著菜就上來了。是這個飯店裡所能做的最好的菜。
胡斌就知道。這對夫婦真的是豁出去了。
大家就一邊說話。一面吃喝了起來。
飯桌上。這對夫婦不停地給胡斌和夏彩雲敬酒。還不住地勸他們吃菜。熱情周到幾乎到了極致。
飯局進行了兩個小時就結束了。
分手的時候。胡斌說:「你們就等著好消息吧。估計過幾天就可以上班了。」
「太感謝胡局長了。」
他們握了握手。胡斌就和夏彩雲坐著車離開了。
這對夫婦算了賬。就也開車離開了飯店。
一路上。夫婦就說起了話。
老公說:「看起來。胡局長和夏彩雲關係非同一般啊。」
「那還用說嗎。」
「我看他們兩個人。說不好是情人兒關係呢。」
「管他們是什麼關係呢。人家能把位置的事兒給辦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說的也是。他們要不是關係好。你求夏彩雲。胡局長說不定還不給咱們辦呢。」
「說的就是嘛。」
「奶奶的。現在的當官兒的。只要有的權利。幾乎沒有幾個不找情人的。」
「那你有一天當了領導。也找嗎。」
「估計也的找啊。」
「那你就一輩子也別當官兒。」
胡斌和夏彩雲開車來到了小區。
就上樓來到了房間里。
兩個人坐下后。夏彩雲就抽開抽屜。拿出了同事送來的那一張卡。
胡斌說:「彩雲。你怎麼了。」
「這是你的。他們送的。」
「彩雲。你拿著吧。」
「我才不會要呢。」
「你留著。以後代替我孝敬一下爸爸媽媽。」
「我們家不缺錢用。胡斌。你還是拿著吧。你用錢的地方躲著呢。」
「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呀。一定還會再陞官兒的。那得需要很多很多錢。」
「開來你對官場還是有所了解的。」
「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地球人都知道。」
「你是不是有點看不慣。」
「看不慣又怎樣。現在的官員幾乎全是蛀蟲。」
「那我也是蛀蟲了。你是不是也看不慣我啊。」
「你就算是一隻蛀蟲。我也喜歡你。因為在我看來。你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說完就交給了胡斌
胡斌一激動。就抱住了夏彩雲。
然後就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起來。
「彩雲。你真好。這輩子認識你。是我的福氣。也是我的造化。」
「胡斌。認識你。我也很高興。」
「彩雲。今天我不想回去了。」
「嗯。那你就留下來吧。」
「彩雲。你不是說我是一直蛀蟲嗎。」
「嗯。怎麼了。」
「那我今天就好好鑽鑽你。」
夏彩雲忽然間和紅了臉:「胡斌。你真無恥。」
說完就笑了起來。
兩個人就聚集地抱在一起。倒在沙發上狂吻了起來。。。。。。
之後。他們就先後洗了洗澡。
就進卧室里休息了。。。。。。
第二天。胡斌就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夏彩雲。
他驅車先到了教育局。打電話讓陳洪波來了一下。就把夏彩雲同事兒子的「調令」和「本科文憑」。交給了他。
「胡局長。這是。」
「我的一個親戚在外縣教書。這一次也調回來了。我和萬書記已經說好了。上報的時候。報上去就行了。」
「好的。」
「那個事兒順利嗎。」
「還順利。已經發小區二十幾張調令了。」
「那就好。我今天回一次老家。」
「有事兒嗎。胡局長。」
「我父親身體不好。我帶他到市裡檢查一下。」
「那改日我去看看大伯去。」
「謝謝了。不過不用去了。也不是大毛病。」
又說了一會兒話兒。陳洪波就走了。
陳洪波就走出房間。來到梁局長的辦公室里。
梁局長一看胡局長來了。急忙打招呼:「胡局長。您有事兒吧。」
「梁局長。我今天會老家一趟。局裡的事兒。您先操一下心。」
「胡局長。您就放心吧。家裡有什麼事兒嗎。」
「我父親身體不太好。我陪他到市醫院檢查一下。」
「不要緊吧。」
「不是什麼大病。」
「那過兩天我們去看看老爺子。」
「不用。謝謝李局長挂念。」
胡斌就離開了梁局長。下了樓。就離開了局機關。然後到街上買了一些東西。
就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