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黃夙國,上河圖,美女如雲
平定龍陽城的危機,解救閆朝國於水火之中,李逸飛沒有在龍陽城做過久的停留帶著蝶舞和西門烈二人出了城,至於目的地在哪,他自己也不知道。
“西門烈,你知道這四方陸地有什麽比較有趣的地方嗎?”出龍陽城半天的時間,李逸飛內心無比糾結的對西門烈問道。
“這有趣是指什麽?”西門烈習慣了觀顏察色,此時的李逸飛一臉惱怒,似乎是心情不好,所以問話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
“對你來說,有趣的是什麽?”李逸飛轉頭看著西門烈問道。
“當然是妓院。”西門烈脫口而出。
蝶舞似乎還從沒沒有看過李逸飛無賴的模樣,傻愣愣的瞪著李逸飛。
李逸飛見狀,狠狠的瞪了西門烈一臉,轉身對蝶舞說道:“失態了失態了,其實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西門烈更加楚楚可憐了,趁著李逸飛看向蝶舞那邊,對著李逸飛的後腦勺擠眉弄眼,心想:‘你Y的這都是好的,平時更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還差這點?’
有了目標,李逸飛一行人的速度就加快了,不到半天時間,就來到了黃夙國的邊關城市,頑石城,之所以這個城池的名字如此奇特,全因這裏盛產的一種叫做‘頑石’的石頭,這種石頭天然形成,無比,再鋒利的刀劍都無法在這種石頭上留下一絲的痕跡,而這整座城池的城牆都是用這種石頭堆砌而成,雖然看起來一點也不美觀,但是其防禦能力連破軍曾經都稱讚過。
跟西門烈說的幾乎相近,因為兩國交戰才剛結束,而黃夙國又大敗而歸,黃夙國怕有閆朝國奸細混進邊關城市,所以城門守衛比平時多了十倍,每個想要進城的人都必須經過五道關卡。
“這…怎麽辦?”西門烈看著李逸飛說道。他知道李逸飛很強大,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除了殺進去,他還真想不到李逸飛還有什麽方法。
李逸飛皺著眉頭,看著一個個被嚴格審查才能進程的黃夙國人,說道:“守衛這麽嚴密,隻好等晚上了。”
一行人找了個茶涼,還好天色已經不早了,再過一個時辰差不多就已經天黑了,在這等到天黑,李逸飛就有辦法進城,隻是眾人在茶涼都還沒坐熱,茶涼老板就過來對眾人說道:“幾位客觀,天色已經晚了,小店要打烊了,恐怕不能招呼幾位了。”
李逸飛還沒有說話,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搖著一把折扇走了過來,放了一錠銀子在桌上,對茶涼老板說道:“來杯清茶,走了半天的路,口渴了,休息一會兒,喝完就走,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
茶涼老板畢竟是做小買賣的,這桌上一錠銀子就算他一個月也沒這麽多的收入,當下便熱情的招呼那個書生起來。
西門烈憤憤的說道:“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顯擺啥。”
李逸飛對書生的行為倒是沒有什麽反感,有錢人自然有有錢人的生活方式,如果連這都要嫉妒,那在地球的每天搭公車上班的他看到那些開跑車的,豈不是早就死在了嫉妒羨慕恨的深淵裏。
這時,書生對茶涼老板說道:“給那幾位也每人上一杯好茶,剩下的錢就算是耽誤你時間的費用。”
聽到書生這樣說,茶涼老板自然是非常高興,殷勤的為李逸飛幾人拿杯摻茶。
李逸飛一個善意的眼神看向書生,表示感謝,並沒有打算做進一步的交流,隻是那書生有些不甘寂寞的走到李逸飛幾人的桌邊,剛好剩下一個位置,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幾位難道想進城?”書生輕聲細語的說道。
李逸飛眼中一道冷光閃過,轉頭卻若無其事的對書生說道:“我們也隻是趕路累了些,所以在這裏休息片刻。”
書生毫不掩飾的譏笑道:“莫不是你們剛從頑石城出來?這才幾步路,就累了?這體力也太不行了吧。”
李逸飛不屑一笑,說道:“這不是你能管的事情。”
書生一點也沒有因為李逸飛的絲絲怒氣而自覺自己應該閉嘴,反而毫無顧慮的繼續說道:“其實我也想進城,就是想問問你們而已,同路也好有個伴不是。”
西門烈見李逸飛的眼神看著自己,瞬間就明白了李逸飛的意思,對書生說道:“要進城為什麽不現在,非要等到晚上?莫非你……。”
“我跟你們一樣,大家彼此彼此。”書生搖著折扇,一臉笑意的說道。
見李逸飛輕輕點頭,西門烈繼續說道:“我們的確是要進城,隻是不知道兄台進城的目的是什麽?”
“哈哈哈。”書生YD一笑,隨後低下聲來輕輕說道:“早就聽說黃夙國上河圖美女如雲,很早就想去見識一番,隻是這段時間兩國交戰,一直沒有機會,這不,戰事平息了,這顆心就耐不住寂寞了。”
李逸飛喜上眉梢,原來這小子也是同道中人,對書生說道:“不滿兄台說,其實我們也是進城去那上河圖開開眼界,隻是不知道兄台有什麽辦法之時能進得城去?”
書生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李逸飛幾人並沒有注意到,對李逸飛幾人說道:“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進得城去,隻是人多了就會有些麻煩,你們幾位既然要進城,想必是在就想好了辦法,既然如此,那我們何不比比看誰能先進城。”
“小子,你簡直是在找虐啊。”西門烈開懷大笑,有李逸飛這個後盾,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在怕的,更何況一個這樣的小小賭博。
“那我就先行一步了,在城門內等候各位了。”書生搖扇離開。
“老大,他都走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去了?”西門烈有些著急的說道,有賭約在身,可不能輸啊。
“哼。”李逸飛一聲冷哼,眼神帶著淩厲的光芒看著那個書生的背影,對西門烈說道:“你真以為他是好色之徒?”
“啊,那不然叻?”西門烈疑惑的看著李逸飛說道。
李逸飛搖了搖頭說道:“蝶舞坐在這裏這麽長的時間,可他看也未看一眼,這可不是好色之徒的作風。”
經李逸飛這麽一說,西門烈也發覺了這件事情,蝶舞這麽個大美女,如果是一個好色的家夥,就算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偷瞄幾眼那也是人之常情,可剛才那家夥跟李逸飛說的一樣,連瞄夜沒有瞄蝶舞一眼,確實有些蹊蹺。
“那他是?”西門烈問道。
“我也不知道,想要知道的話,隻能跟上去了。”李逸飛站起身來,不經意間拉著蝶舞
“終於來了,我已經在此恭候你們多時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三人的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