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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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球場回到乾清宮,十幾名宮女服侍朱由校香湯沐浴,作為貼身太監,易土生一直在旁邊侍候著,寸步不離。
浴室里擠滿了赤身的女子,一邊侍候皇帝,一邊嬉笑打鬥,面對如此春色,朱由校猶如未覺,只做閉目養神狀,卻便宜了易土生,看了個飽!好在那些宮女並不把他當個男人,半點也不羞澀。
沐浴完畢之後,朱由校換了身龍袍,整冠束帶,坐在乾清宮的大廳內御座上。
桌子上的奏章像小山一樣堆積著,他卻恍若未覺。剛坐下來,就扭過頭對易土生說:「小易子,你剛進宮,還沒有人対食?」
幸虧易土生對明史有所了解,不然這一下可能穿幫了。所謂対食,原來,明朝宮中值班太監不能再宮內做飯,每到吃飯時間,只能吃自帶的冷餐,而宮女卻可以起火,於是太監們便托相熟的宮女代為溫飯,久而久之,宮女與太監結為相好,稱作対食,又做菜戶,除了床幃之事,與外間夫婦異。
「啟稟皇上,奴才初來乍到,還沒有人願意和奴才結對子!」易土生如實稟奏。
「哦,原來如此,朕見你為人機靈,甚得朕的歡心,就指派一名宮女與你対食。」朱由校說。
易土生撞著膽子說:「啟稟陛下,奴才雖然是太監,可是眼光卻高,尋常的宮女奴才還看不上哩!」
朱由校被他逗得大笑,說:「你還挺講究,罷了罷了,不如朕賞個妃子給你?!」
易土生急忙跪在地上叩頭:「萬歲爺說笑了,奴才絕此意!」
朱由校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我看你這奴才,甚能逗我開心,就賜你一個標緻些的宮女対食!小桃,你出來見過易公公!」
宮鞋細碎,冉冉而來,宮女之中閃出一個靚麗的宮女,雲鬢生光,眉目清秀,瑩瑩下拜,幽幽說道:「陛下,婢女已經有了対食之人了!」
朱由校臉色一沉,怒道:「你敢違抗聖旨嗎?」
小桃臉色大變,趕緊叩頭:「婢女不敢,婢女遵旨!」
朱由校笑著對易土生說:「小易子,你對她還滿意嗎?」
易土生見小桃,粉面桃腮,妖冶異常,連連說道:「滿意滿意,甚是滿意。」
朱由校喜道:「從今天開始,你可就要把今天踢毽子的功夫一股腦的傳授給朕,朕也不會虧待你,朕會把木工方面的知識傳授給你作為交換,你知道朕是從來也不會佔別人便宜的,如此的厚往薄來,才是天子風範。」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帝真乃是千古明君,堯舜禹湯在世,奴才這輩子能夠侍奉皇上,雖萬死而怨了!」易土生把電視劇上所有的噁心話都拿出來了。
朱由校點頭道:「只要你全心全意的侍候朕,朕一定不會虧待你的,所謂萬死之說,當不會發生。萬福還差不多!」
易土生叩頭道:「皇上隆恩厚意,奴才必當以死報答。」
朱由校淡淡的說:「先起來,朕有些倦了,先去休息,明兒個一早,你來教朕踢毽子,最好準備一個和今天一樣的笑話,下去。」
易土生剛走出迴廊,身後忽然有人嬌聲喚道:「易公公,請慢走!」
易土生回頭一看,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対食老婆小桃。這小桃長的既婀娜又妖冶眉目間還有幾分狂放,年紀在二十一二歲之間,在宮女中算是年紀大的,想來早已到了思春的年紀,只是困在深宮法施為而已。
易土生急忙過去拉住她柔軟的小手說:「夫人有何見教?」
「去!」小桃一下掙脫了,冷笑道:「誰是你的夫人!」
易土生膽大妄為的在她性十足的盛臀上拍了一把,嚇得小桃尖叫出聲:「好你個狗奴才,如此大膽!」真正的臉紅的像個桃子。
易土生越發大膽的雙手攔住她的纖腰。小桃突然抿嘴失笑道:「你一個閹人,還這麼風流,你逗引我又有什麼用,干著急而已!」
易土生湊到她耳邊說:「你懂得的倒是不少,不過我這個閹人,卻不同於別的閹人不信你試試看!」
小桃咯咯嬌笑,俏臉微紅,說:「有什麼不同,我卻不信!」
右手有意意的在易土生的褲襠處一掃,只覺得硬硬的手指發疼,嚇得她花容失色,喊道:「你快逃死罪!」
易土生也算得上膽大包天了,笑嘻嘻的拉著她的手在她身上一頓亂摸,小桃忍不住嚶嚀出聲,喘吁吁的說:「你的膽子未免太大了!」
易土生笑道:「你不會去告發我!」
小桃嬌軀一震,放緩語速,一字一字道:「我在宮中也是寂寞,如果你答應時時刻刻陪在我身邊,我自然不會告發你啊」
易土生兩手不規矩的愛撫她的胸臀,陰笑道:「你不怕死罪嗎?」
小桃咬唇嬌笑,用高聳的胸脯擠緊了他,扭動著腰肢說:「在宮裡守活寡,比死了還要難受,我可是過夠了這樣的日子了,陛下既然叫你我対食,我倆走近一點,亦不會惹人懷疑,何來死罪之說。但,我冒著死罪替你隱瞞真像,你卻一定要報答我的。」
易土生嘆道:「銀子我是沒有的!」
小桃脫出他的懷抱,在他眼前轉了個大圈,拉著他向前飛奔,說:「就用你的身子來報答,你莫要以為我很賤,宮裡的女人其實都很可憐的」
易土生一身舒泰的從小桃的房間里走出來,小桃因為是資深宮女所以有一間自己的房間。此時天已經快要亮了,夜裡兩人胡天胡地的弄了十七八次,小桃叫的嗓子都啞了,差一點就驚醒了其他的宮女。
易土生早早的就來到乾清宮,等著朱由校醒了之後,一起去踢毽子。值班的宮女卻告訴他,陛下沒有再乾清宮過夜,而是到了仁壽宮馮貴人處過夜。
易土生詳細打聽了仁壽宮的位置,一路小跑而去。
乾清宮西暖閣外,東西廊下,各建有平房五間,裝飾甚為華麗,門緊閉,有宮女在門前值班站崗。易土生正在納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居住在這裡,腳步已經轉過了迴廊,從旁邊的角門,抄近路去仁壽宮,不曾想走得太快了,撞到了一團軟綿綿的東西。
迴廊上的燈光很昏暗,借著燈光易土生看到有個婦人倒在地上,你道這婦人生的怎生模樣,只見她,面似桃花、腰似楊柳,性情軟媚,態度妖柔,三十齣頭的年紀,彷彿是南子、夏姬是同一流的人物。
易土生完全沒注意到她穿著拖地的長裙,還以為是普通的宮女,竟然色心大起,伸手去拉。
那婦人斜著眼睛軟貓貓的神情看著他,贊道:「好一個俊俏剛毅的小太監,怎麼走路這麼冒失!」
易土生把一隻右掌平貼在她豐膩的腰部,用力將其托起,湊到她耳邊笑道:「姐姐你是那個宮裡的宮女,怎麼生的跟狐仙一般,迷死我了!」
男子的陽剛熱力從易土生的手掌上源源不斷的傳到婦人的體內,婦人全身登時一陣麻癢。
真太監和假太監終究是有不同的,這種感覺她在太監身上從沒有感到過。
婦人突然變色嬌叱道:「那裡來的小子,居然敢吃我的豆腐,你當真不知道我是誰?」易土生拖著她的下巴,在她如火的紅唇上,強吻了一下,氣的那婦人渾身哆嗦。
易土生道:「告訴你,老子是陛下的貼身太監,我才不怕你呢,你儘管去告我好了!」心想,有魏公公在,諒他也告不倒老子。
婦人被他吻的全身顫抖,連踢帶打的總算是從他結實的懷抱里掙脫了出來,慍怒的說:「你可知道調戲宮女是死罪嗎?」
易土生色迷迷的看著她說:「姐姐,我還要趕去仁壽宮見皇帝,如果你想我了,明晚就在這裡等我,88!」說完就揚長而去了。
朱由校一起床,就嚷嚷著讓易土生教他踢毽子,易土生只好從命。
沒想到,朱由校在玩樂方面,體力超出常人不少,從早晨到晚上居然樂此不彼,差點把易土生這個王牌特工都給累垮了。假如他把三分之一的經歷用在處理國家大事上,相信魏宗賢將不會再有機會糟蹋他的帝國。
晚上,易土生照樣摸到小桃房間里過夜,把小桃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睡上兩個時辰就爬起來到仁壽宮去接皇帝。
易土生髮現朱由檢特別喜歡在仁壽宮過夜。
當他經過昨天的五間平房的時候,忽然有一條錦衣華服的影子擋住了去路,一陣香氣撲面而來。昨天那個勾魂奪魄的婦人又出現在他面前。
「哈哈,小子,這會被我抓住了,跑不掉了!」
婦人一把揪住他的脖領,死死的不放手。
易土生看著她成熟卓越的風姿,心裡的火氣就壓不住,輕聲說:「姐姐你可以放開手了,我才不會跑呢,能跟你在一起多呆一會兒,死了也值得!」
婦人柳眉倒豎,輕輕的打了他一個嘴巴,壓低聲音說:「你個不知死活的小東西,可知道我是誰嗎?上次饒了你,你還敢造次!」
易土生嘆道:「聽你的意思,你好像是不甘心昨日受辱,今天特地在這裡等我的是?!」婦人道:「當然是了!」
易土生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美目,口中吐出男子特有的味道湊到她嘴邊說:「我看姐姐是春心動了,忘不了昨日的歡愉特地在此等我想要交好的,對!」
婦人咬著嘴唇,上身被他逼的向後仰,笑道:「你放屁,你一個太監,怎麼和我歡好!」易土生猛然想起,這個婦人來歷不明,不能泄露身份,身子站直了,嘿嘿一笑,突然又吻上她的唇,這一次他摟住了婦人的腰,讓她怎麼也掙不脫,這一吻就是五分鐘,婦人差點為之窒息了。
易土生忽然鬆開手跳到一邊,大笑道:「即使不能歡好,親吻一下也是好的,姐姐你乾涸了,需要我來滋潤!」
「臭小子,你找死!」話雖然說的狠,但婦人眼中卻全是溫柔和春色。
易土生笑道:「告辭了,有緣再見!」說著快速向仁壽宮奔去,皇帝起床的時辰就快要到了。
那婦人在身後幽幽的嘆了口氣,自語道:「他要是個男人該多好啊!」
第二天皇帝起床后,精打采,也沒提起要踢毽子的事情,連慣常的木匠活都不做了,易土生心裡納悶,卻又不敢問,只得在心裡憋著。可是一連七八天朱由校都是這副摸樣,易土生就不能不問了。
「皇上,您老人家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每天精打采唉聲嘆氣的!」
朱由校張嘴正要說,忽然苦笑道:「算了,你一個太監懂得什麼?」
易土生心想,難道小皇帝為了男女之事再煩心,這方面雜家可是專家哩!
易土生撞著膽子問道:「陛下,奴才雖然是太監,但凈身之前可還是個男人呀!皇上有什麼事兒,不妨說出來聽聽!」
朱由校嘿嘿一笑:「說的沒錯,你小子凈身之前,也還是個男人哩,或許你還真的能幫上忙!」
易土生趕忙躬身:「願意為陛下效犬馬之勞!」
朱由校抱著肚子笑道:「效勞你恐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支招倒是可以的。朕這幾天陽事不振貴妃嘴上不說心裡卻不滿意,你說該如何是好!本來,以前這種事情我都是請教乳母的,乳母總是會在榻上親自示範並教我施為,可這兩天乳母病了,再說,男子的事兒她畢竟知道的也少,只怕今次幫不了我!」
易土生當然知道皇帝說的乳母就是客氏,嚇得他瞠目結舌。
朱由校嘆道:「乳母愛我,所以才會這樣做,世俗人又怎麼明白我們之間的偉大感情呢!」
易土生萬萬沒想到客氏居然跟自己的「兒子」也干這種勾當。還要傳授小皇帝技巧,真是太恥了。
小皇帝自小長在深宮,想來那客氏又是絕代風華,自然被她誘惑了,這事兒在宮廷內也許根本就不是秘密,易土生初來乍到的自然不知道。
「陛下說的是,這種事兒最好還是跟男人說,男人最了解男人!」
朱由校苦笑道:「可是朕身邊從沒有過男人!」
易土生重複道:「奴才曾經是個男人!」
朱由校道:「你可有辦法解決朕的問題。」
易土生站在皇帝身邊,大聲說:「陛下,奴才有辦法!」
朱由校瞪眼道:「你若真有辦法,朕當賜你黃金千兩!」
易土生道:「奴才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欺騙陛下呀!」
朱由校抓住他的胳膊說:「快講!」
易土生笑道:「陛下別急,聽奴才慢慢講來,這辦法嗎,有兩種,一種是藥物,另一種是手法,兩種辦法需要雙管齊下,方能奏效。」
朱由校以為易土生是個太監遂不避嫌,把他和嬪妃的事情全盤托出。
易土生道:「醫者還要講望聞問切,只是聽您敘述,奴才實在難以下藥,需要觀察一二。」
朱由校道:「本來你是應該在榻前侍寢的,朕念你初來乍到才沒有吩咐,從今晚開始,逢單日你就在榻前侍寢,順便行你的望聞問切之禮!」
實際上在榻前伺候的除了易土生一個太監之外,還有六名妙齡宮女。當晚朱由校臨幸嬪妃的情景易土生看了個滿眼。
先是宮女服侍馮貴妃和皇帝更衣,然後貴妃跪伏在榻上,由宮女扶著皇帝那兒納入,兩人在眾人面前嬉戲,一點也不覺有礙,反而甚為投入。
易土生看得熱血沸騰,尤其是那馮貴妃,冰肌雪膚,玉顏雙,聲音綿軟
朱由校第二天起來后,就迫不及待的問易土生:「你的望聞問切進行的如何了?」
易土生胸有成竹的說:「啟稟陛下,奴才已經有成竹在胸,只要陛下給奴才兩個時辰配藥,臣保證使陛下重振雄風!」
朱由校道:「莫說兩個時辰,四個時辰也使得!」
朱由校讓易土生到太醫院去配藥,易土生說自己這是祖傳的良方不能泄露拒絕了,於是,朱由校很大方的在西暖閣附近給他撥了一間房子,日後就讓他住在那裡,當然如果藥效不靈,估計不但房子沒了,連腦袋也沒了。
易土生那裡會佩什麼葯,之所以他敢誇下海口,完全是因為他的口袋裡裝了一盒沒有用完的偉哥,那是和金髮美人麗莎作戰時剩下來的,此刻正好給皇帝服用。
易土生在房間里磨磨蹭蹭的呆了有兩個多小時,才托著一顆葯大搖大擺的走出來,直奔西暖閣面見朱由校。
朱由校拿著那顆白色的藥片,心裡直犯嘀咕,他老子朱常洛就是吃春藥吃死的,他可不敢貿貿然的嘗試。易土生卻知道朱由校和朱常洛不一樣,西藥和中藥也不一樣,便道:「皇帝盡可放心,這葯絕對安全,奴才有幾個腦袋敢哄騙您!此外,奴才還有一些話要對陛下嚴明,是關於一些手法和技巧的,陛下務必要牢記!」
朱由校興奮道:「好啊,你都講給我聽!」
易土生心想,都將給你聽,那我不是失業了,還是一點點的講。於是他把自己這些年的經驗總結了一下,撿了幾條說給皇帝聽。
朱由校聽的半信半疑,連連皺眉。
「陛下,這些都是奴才做男人時的一些心得,陛下要是不信,再過兩個時辰可以吃下此葯,然後親自試驗!」易土生說。
「為什麼要過兩個時辰!」朱由校納悶。
易土生神秘兮兮的說:「啟稟皇上,此葯乃是上古神葯,是黃帝和素女傳下來的,服藥必須是按照九宮和十二地支配合的出來的時辰進行,奴才剛才算過了,再過兩個時辰,正好服藥。」
朱由校釋懷道:「原來如此,既然是仙藥良方,朕自當沐浴更衣方才食用。」
易土生拍馬屁道:「凡夫俗子服藥自然要如此,但陛下是九五之尊和天神異,原不必如此的。」
朱由校虔誠的說:「朕雖然是天子,但同樣尊敬鬼神,沐浴是一定的,來呀,準備香湯!」易土生心想,這小皇帝其實還是非常通情達理的,只是在治理國家方面太過於懶惰了,來宮中一個月了還從沒看到哥們批閱過奏摺,也不知道國家大事都是怎麼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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