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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和樊雅是真是假?

  慢慢的我也不掙紮了,隻任由他這樣霸道的吻著。


  “師傅,我東西買回……”


  就在他吻我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擰開了。隨後傳來阿泰的聲音,隻是,話說了一半,估計看到樊守吻我的畫麵,就止住話不說了。


  我也回過神,感覺到好羞辱,伸手就從他大手裏掙脫出來,樊守他好像也正要鬆開我,所以這會我才能掙脫出來。


  掙脫出來之後,樊守從我唇瓣上離開,呼吸不穩的拿好看的眸,寵溺的盯著我,“你這個小呆瓜,不會是我不和你解釋,你就真的一輩子誤會我吧?”


  他這叫什麽話?


  我哪有誤會他,明明就是他和樊雅做出那樣的事情被我發現了,然後他還親口說要一夫兩妻的!


  想到這,我就伸手捏著自己的衣領,咬了咬被他吻得發木的唇瓣,氣憤道:“樊守,你夠了!……我已經和你沒關係了,你和你的樊雅生伢子去就好,幹嘛還這樣羞辱我!”


  “……噗。”哪知我氣憤的話一吼出來,樊守居然噗的一聲,笑出聲,還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我的小呆瓜老婆,你腦子裏裝的都是漿糊吧!真是好騙!”


  我拍開他的手,“誰是你呆瓜老婆,別想再占我便宜!”


  他的老婆是樊雅好嗎?就算他現在變帥了,我也不可能接受一夫兩妻的婚姻的!

  樊守見我這樣,搖搖頭,無奈的癟癟嘴,然後側了側頭,往身後的阿泰道:“把衣服拿過來,你給我守在門外,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啊?可師傅,這是醫院,恐怕我……”


  “你傻嗎?我教你的蠱術是搞著玩的嗎?”阿泰為難的話還沒說完,樊守就不耐煩的打斷他。


  “師傅,你不是說不能對人隨便下蠱嗎?”阿泰反駁。


  “你這個呆瓜!”樊守氣的扭過頭,直接剜著他,“不能下蠱,不會用攔盜香啊!沒點眼力勁,讓你師娘嫌棄!”


  “師娘?”阿泰提著方麵袋,放到床上,然後掃了我一眼。才一拍腦門,“師傅,這女的不會就是你要找的老婆吧?我靠,這太巧了吧!”


  聽他這話,樊守是特地來南城找我的?


  我從阿泰的臉上移開目光看向樊守,他正好低著頭和我四目相對,頓時我被他這柔情的目光盯得心跳的急速。


  真要命啊,他變帥了,我看到他的臉,就心跳不穩,真沒用!


  我忙別過頭,不去看他。


  他卻朝阿泰道:“你懂什麽,這叫緣分!走走,快出去,我得哄你師娘了。”


  阿泰聞言,哈哈的笑了兩聲,拔腿就往外跑。


  我看他走了,我慌了,“你別走啊……”


  他要是走了,就剩下我和樊守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可是不分場合,想要就要我的。萬一他在這……


  想起之前他吩咐阿泰守在門外,用攔盜香的事情,我就不安起來,他不會是真的想?!

  “他是我徒弟,隻聽我的。”樊守頭一低,對著我耳邊吹氣道。


  “你不要臉!”我慌了,我可接受不了他和樊雅睡了,又想來要我!

  所以,我掙紮從他身上起身,然後要跑出去。


  結果我一起來,就看到阿泰跑到門口處,把門關上,還守在門口,隔著門朝裏麵說了句羞死人的話,“師傅好好哄啊,外麵你放心,我幫你們守著!嘿嘿!”


  他這話一出,我臉燙了起來,邁開腳就要往門口跑去。


  哪知我剛跑了幾步,就被樊守大手一撈,“被我逮到了,你還想跑?”


  他這樣一撈,就把我整個人抗到肩膀上,然後往病床那邊走去,我氣的伸手直拍他的肩膀,“不要臉,你放開我……嗚嗚……咳咳……我恨你,你這個混蛋、莽夫、臭不要臉的!”


  可我無論怎麽拍打他結實的後背,他都一點反應沒有。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我被壓住了,看著上方他的英俊臉龐,我的眼淚順著眼角不停的流淌到枕頭上,“樊守……你別讓我再恨你了,我是不會接受一夫兩妻的婚姻方式的!你和樊雅好好過吧!”


  “閉嘴,煩你!”當我一提到樊雅,他氣的從我身上起來,站在床邊朝我吼道,“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樊雅,好像我真和她有什麽似得,惡心死了!”


  他這話把我說懵了。


  我愣了一會,隨即想了想一年前,在樊雅家房門口聽到她和樊雅做的聲音時的畫麵來,心裏痛的受不了,“你都做了,還有什麽好惡心的?”


  “陳碧落,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啊?”樊守氣的拽開了自己的襯衣領子,露出一大塊胸肌來。


  他的身材本來就好,現在配上這樣一張英俊的臉,更是完美了。現在他一扯衣領,我的心就咯噔一下跳了起來,臉頰也發起燙來,忙別過頭,“不明白你說什麽!”


  “這個呆瓜婆娘,氣死我了!懶得和你解釋,你自己看吧!”他怒了,然後用手捏在我的肩膀上,然後膝蓋頂在床邊,一邊捏我的肩膀,讓我又癢又痛的“嗷嗷”的喊出聲,他動了動幾下床,發出吱嘎的聲音來。


  完了之後,他就鬆開手,朝我道:“看到了?那天我就是這樣上的樊雅!”


  他一鬆手,我就趕緊護著自己的肩膀,縮著脖子看著他,好半天我才恍然大悟!


  “你和樊雅在做戲?!”


  “笨死了!當然是在做戲了!你也不想想,我要你的時候什麽樣,是那種德行嗎?”樊守拖過椅子,一屁股坐上去,擰著眉看著我氣道。


  我聞言仔細回憶起當時的畫麵來,確實我沒有走進去推開門看,而且,他們聲音還特別大,樊守要我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在進行中的時候和我說話,而是停下來,或結束的時候才說話,並且都是貼著我耳朵說的,不會那麽大聲……


  他那天好像是特意放大聲音的!

  “可是,你為什麽要和樊雅做戲氣我呢?”我更加疑惑不解了。


  樊守就深歎口氣,伸手將我的手捉住,拉到他的唇邊親了口,“如果我不這樣,你這個呆瓜又怎麽會離開我呢?”


  我一聽這話,心裏一痛,氣的抽回自己的手,“你為什麽要我離開你?”


  質問他時,我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湧出來了。


  他從方麵袋裏拿出阿泰剛買的新毛巾,替我擦了擦臉,“你不離開我,我怎麽和馬金鬥蠱呢?馬山寨的村民其實並沒有從小竹林裏出來,他們都死在了裏麵!而且,全都是中了血蜘蛛的毒死的。”


  聞言我驚到了,“沒出來?難怪我說,他們怎麽那麽晚都沒從竹林裏出來呢!血蜘蛛……那不是汪洋的蠱蟲嗎?”


  “對啊。他故意放血蜘蛛咬了一個村民,然後血蜘蛛的毒會過到別人身上,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馬山寨的村民就死在了竹林裏,而我在屍體中,沒有找到馬金兩個徒弟,而且,還看到汪洋沾血的手帕,我就猜到,他故意讓馬金的徒弟也中毒,然後割破自己的手,給他們解毒,隨後,一定是讓馬金的兩個徒弟,把他送到鎮上找馬金求救,說是我害死這些村民的。所以,當時我就猜到,馬金得到村民的死訊後,會找我報仇!於是,就帶著你趕緊逃……結果半路上還是差點被他追上了!我知道馬金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人,我就讓村民連夜逃了。而你這個呆瓜,我了解我要是不氣你走,你一定是不走的,我就和族長、樊雅串通好了,騙了你,氣你走的!”


  樊守一邊淡淡的和我解釋著,一邊用毛巾給我擦著臉上的煙灰。


  我現在有點回不過神來,腦子裏全是那時候的畫麵。


  難怪汪洋帶我進馬山寨的時候,我問他是不是拿我做誘餌引樊守出來。他會笑得那麽陰險了,還說我的作用不止這一點了!


  又難怪他會放了我和樊守,故意把村民引進竹林!

  他是想馬金和樊守鶴蚌相爭,他漁翁得利啊,太卑鄙陰險了。


  得知真相之後,我心裏好堵得慌,我伸手一把拽住樊守給我擦臉的大手,哭著看向他,“你那麽徹底的把我氣走,是不是就沒想過讓我再回去?那麽,你是不是當時沒把握能贏得過馬金,所以是抱著必死的態度和他較量的?”


  樊守沒回答我,而是看著我的臉,失了神,“我老婆還是這麽漂亮。”


  說完,我發現他的臉漸漸湊近,我立馬別過頭,伸手擋他要吻我的舉動,“你不和我說清楚,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了。”


  “那我要是說清楚了,你就真的原諒我?”他這個壞蛋,我伸手擋他,他居然捉住我的手,親著手心,語調很低沉暗啞。


  他一這種音調,我就知道他是不想做好事了,我忙要抽回自己的手,“你討厭!”


  他親的我手心好癢,明明隻是簡單的親手心一下,我身上就像擊過電流一樣,把心都給擊的酥軟了。


  這種感覺讓我很不好意思,伸手要抽回自己的手,他卻緊緊捏在大掌裏,“碧落……我當時沒想到自己還能活,所以,才想要你對我絕望。我以為,你離開我回到城裏,以你這麽好的條件會過的很好……”


  說到這,他居然眼圈泛紅了,眸中有水光在閃爍。


  以前他醜的時候,我刻意忽略他的臉,隻看他漂亮的眼睛。現在,他變帥了,我看著他整張臉上露出的愧疚表情,讓我隻覺得心顫心痛。


  我明明很生他的氣的,但是,一看到他這樣,我又不忍心了。


  “你這個討厭鬼,你以為你很偉大?哼……你才不偉大呢!你以為讓我死心離開,你就可以安心的和馬金鬥蠱,沒有顧忌是不是?”


  我哭著質問他,隻見他真的低下頭沒說話,默認了我的話。我就氣的猛地坐起身,伸手朝他肩膀上捶去,“你混蛋!……你知不知道,我多傷心?你總有你的無可奈何,什麽都不肯告訴我,故意和樊雅演戲氣我,還說出什麽一夫兩妻的話來惡心我……你知不知道我當時多絕望啊?”


  “碧落……”他被我捶了幾下之後,再也控製不住情緒,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將我拉進懷裏,緊緊抱著,“我想你!你特麽到底給我中了什麽蠱,讓我一看到你哭,就生不如死的!別哭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以後不會了。”


  我被他這樣摟進懷裏,瞬間就感覺整顆心滿了,感覺好溫暖,淚水滾滾從眼眶中流出來,我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感動的,反正就是將頭靠在他的頸部,嗚嗚的哭。


  一年多了,我一個人好孤單,什麽都要自己去麵對,我覺得自己好像很堅強了,可一進他的懷裏,我才知道,我根本就不堅強。沒有他,我都不知道怎麽生活。以前在大樊村,都是他安排這個安排那個,我隻要聽他的就好,什麽都不要操心的。已經被他慣的失去了生活能力一樣。然後我突然回到家,家裏的重擔壓著我,讓我喘不過氣,卻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每次在外麵受了委屈,我就想起樊守,想起他這張寬闊的、溫暖的、結實的懷抱,好想這樣被他抱著!


  可很快我自己又會罵自己賤,不應該對他這樣粗野的莽夫戀戀不忘。所以,這一年來,我過的好壓抑、好痛苦。


  “都給你說了,不許哭,你怎麽不聽?”他被我哭的心痛極了,這會鬆開我,伸手給我擦眼淚,並且朝我急了。


  我也想不哭啊,可心裏真的好難受,所以,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


  他暴脾氣被我勾上來了,“你這女的,哭的我心煩意亂的!”


  每次我一哭時間久了,他就像個炸毛雞似得,煩躁的不行。


  他皺著厚重的濃眉,看著我哭了一會,無奈的歎口氣,“真是逼我!”


  說著,突然就抱起我起身,將我猛地壓倒在病床上,然後在我吃驚的時候,他猛地吻住我的唇,隨後就將我要了。


  結束後,他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壞壞的吻住我臉頰,輕聲道:“還是這個方法能讓你不哭,還能讓我不心疼。”


  我被他這樣,心裏滿滿的,伸手主動抱住他的脖子,將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出,“守哥……我也想你!你不要在離開我了,不要再騙我了好不好?”


  “不會了。我這一年過的比十年還久,什麽叫生不如死,我是體會到了。我怎麽會舍得離開你呢?”他親了親我的頸脖處,帶著深深的喘息聲說道。


  我聞言,就安心的哭了,一邊一邊的喊著“守哥”。


  直到喊得他警告我,不許喊為止,否則就要再要我一次。所以,我隻能不喊了。


  因為我身體的力量都被他折騰完了,所以,之後是他幫我換好衣服的。當然,他也沒少乘機占便宜。


  說實話,他變帥了之後,他占我便宜我都一點不覺得討厭了。


  等弄妥之後,他知道我害羞,就先打開門支走阿泰,我才好意思走出病房,一出來,我目光打量了走廊一眼,發現小護士坐在外麵的等候區排椅子上昏睡過去了,估計是阿泰給她用了攔盜香,因為我聞到了一股子攔盜香的味道。


  樊守見我低著頭東張西望的,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親了我唇瓣兩口,“我們一不是偷、情,二不是偷錢,你搞的和做賊似得幹嘛?”


  我看著他的帥臉癡迷了好一會,才回過神,臉發燙的將頭埋進他的胸口處,“哎呀你別說了,我都快找地方鑽進去了,丟死人了!”


  他這家夥,每次都是這樣,說來就來,不管場合的!

  “你還是這麽害羞,哎,以後真得鍛煉鍛煉你,讓你放開點,主動些。”說話間,壞壞的隔著衣服,捂到他喜歡的那對上。


  我忙受驚的抬起頭,打開他的手,“你別鬧了,這裏有監控怎麽辦?這可是城裏!注意點!”


  他這才悻悻的住了手,仰頭看了看走廊那邊,真看到了監控,就低下頭,“破地方,真不方便!”


  隨後就牽著我的手,往外走。


  走到醫院外麵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問他,“對了,馬金是不是死了?”


  因為我看樊守活的好好的,那麽馬金肯定是鬥蠱死掉了唄!

  樊守搖搖頭,厚重的濃眉一下擰了起來,一臉煩躁,“這個千年的禍害,哪能這麽容易死啊!鬥蠱之後,他好像就進城裏了,具體是哪個城市我不知道。我等身體一養好了,就趕緊來找你了。”


  “身體一養好?你受傷了?”我聞言,心一緊,就伸手摸他身上,想看看是不是有什麽傷痕之類的。


  他一把捉住我的手,笑道:“大街上呢,老婆你注意點!”


  被他這麽一說,我往周圍一看,確實周圍來往的過路人,都朝我們這邊投來異樣的目光了。


  我臉一燙,就忙要從他手裏抽回手。他卻一把將我拉進懷裏,緊緊抱住,“傻瓜老婆,我終於又可以抱你了!”


  我心跳的好快,想回抱他一下,可這時,路邊傳來按車喇叭的聲音。


  我們回過神,我往路邊看去,看到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跑車停在我們身邊,我頓時皺起眉頭,拉著樊守就要走!

  樊守就不解的朝我問道,“怎麽了?”


  “快走!”我推搡著他。


  心裏更是急的不得了,怎麽會在這遇到這個祖宗啊!


  就在這時,車傳來車窗被按下的聲音,隨後是那抹令我無比討厭的男聲,合著車內的搖滾音樂傳來,“陳碧落,我都看見你了,還跑什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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