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覺得本少禽獸不如了?
雲瀟無話可說,傅少你這語文閱讀理解能力零分。
“老三說我可以出院了。”她換了話題。
傅亦行卻不配合了,他走到床邊,很淡定地掀起了她的被子躺了進去。
“照你的理論,如果我在醫院不顧一切把你睡了,是不是就意味著本少很認真地想睡你,不顧一切地想睡你。”他說。
這天馬行空的論調讓雲瀟愣了愣,還沒捋順他跳躍的思維,一雙溫熱的大手已經從他的病服下麵鑽了進去,撫上她纖細的腰身。
他的觸碰讓她本能的一顫,咯咯笑出了聲。
“好癢!你幹嘛?”她扭著身子,連忙用手按住他。
傅少幹脆將她摟進了懷裏,低聲回道:“調情啊,你看不出來嗎?”
他的大掌還在她敏感的腰間來回,雲瀟癢得幾乎喘不上氣,眼淚都差點飆出來了。她按不住他搗亂的大手,剛堵住這一邊,另一隻又開始造反。
她無暇阻止,很快就繳械投降了。“嗚嗚嗚,別鬧了,大少我求求你。”
大少聞言體貼停住了手,然後換了陣地,一點一點想她柔軟的前胸攀升而去。
雲瀟被他這個動作嚇得立刻尖叫出了聲,“不行,”她死死攥住了他差點要得逞的手。
傅亦行幹脆翻身將她雙臂壓過頭頂,一手緩緩撩起了她的病服,露出了她白皙的肌膚。“寡婦和和尚的故事你聽過嗎?我放過了你一次又一次,你是不是覺得本少禽獸不如了?”
他的眸光有些深,停下掙紮後,她這才更清晰的感受到他傳過來的熱量。
雲瀟一顆心狂跳,羞恥得整張臉都脹紅了。
她瞪著他,沒底氣的反駁,“我知道我反抗不了。可是這種事,如果女伴沒有身心都得到愉悅,那就是失敗的。你強迫我,那我整場下來都不高興,你有什麽可驕傲的?”
這一論調引得傅少低低笑出了聲。
“瀟瀟,你的話可愛得像個小處女。”他捏了捏她的臉,“如果本少在睡你的時候,你還能有心思想你願不願意,那本少確實應該反省了。”
雲瀟卻因為他的話心頭一陣抽痛,然後不動聲色轉過了頭。
這一刻,她忽然想起了傅薄俞,還她心底深處的自責和愧疚。
大少沒有察覺到她心頭悄然的轉變,倒是雲瀟先開了口,“你的手機來電話了。”她看見他擱在床頭的手機在亮,上麵清晰亮著“念莉”兩字。
傅亦行興致闌珊,並沒有馬上去解的意思。
倒是雲瀟伸手去拿,然後擅自按了接聽鍵,放在他耳邊。
“喂?大哥?你終於接電話了。你快回來,爸已經知道是我把秦秦的事曝光出去了,他已經讓人找了我一晚上了。哥你快幫幫我,爸真的非常生氣,你不幫我他會打死我的!”
傅念莉急切的聲音傳出了手機,即便是雲瀟也聽得一清二楚。
她可以感受得到對方的慌亂,傅氏因為酒店一事影響這麽大,難怪傅恒會動怒。
傅亦行隻是聽著,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
傅念莉等了一會沒聽他應聲,更著急了,在電話那頭連連喂了兩聲,傅少才從雲瀟手裏將手機接過,“知道了。”
他掛了電話,從床上下去。
雲瀟悄悄鬆了口氣,同時替傅薄俞可惜。曝光秦秦導致影響傅氏的事是傅念莉幹的,傅恒有了偏袒傅亦行的理由。
她下了床,迅速換好自己的衣服。
大少已經衣裳筆挺等著了,他捏了捏她的下巴,調笑道:“看來這個月很可能沒有浴血奮戰的機會了,你說,下個月這個時候,你會不會已經是我後媽了?”
雲瀟笑了起來,隻是笑意不達眼底。“那也是我和傅少有緣,才會一路走來變成一家人的嘛。”
她希望快快替傅薄俞達成目的,也很清楚這個過程是種折磨,所以談不上高興。
傅亦行想了下,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也好。一家人嘛,可以玩的花樣肯定比現在多。走吧,我先送你回公寓。”
雲瀟被他那頗具暗示的話,弄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沒有再多說,低調跟著回了小區。
傅亦行將車停在樓外,直到她臨下車了,才忽的沒頭沒腦問她,“薄俞有潔癖嗎?”
“什麽?”雲瀟有些不明其意。
大少忽的壞壞一笑,換了種方式,“他有沒有在這時候要過你?”
雲瀟被問得臉皮一熱,怒得下車摔了車門。“他是一個紳士!才不會在這種時期勉強我!”
傅亦行卻沒由來的升起一絲躁意,徑自開車走了。
她否認了他的問題,卻間接承認她和傅薄俞在一起過的事實。
雲瀟覺得男人心真是海底針,說變臉就變臉。
她乘電梯上了15樓,一眼就看見鑰匙插在了門上。
難道是昨天離開忘記拔?她詫異著開門進了屋,卻一眼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傅薄俞。
“門鎖我已經換了,新鑰匙你收好。”他站起身,頭發依舊梳的一絲不苟,一身西裝沒有一絲褶皺。
他似乎還是曾經那個事事追求完美,萬事沉穩掌控的傅薄俞,然後雲瀟卻敏銳察覺到他語氣裏的緊繃。
他似乎忍耐了許久的怒氣,好像隨時會爆發。
他顯然已經知道了一切,盡管不過簡單一句話,她卻滿心抑鬱。
傅薄俞卻一步一步邁到她跟前,“不打算跟我說些什麽?”
雲瀟反問他,“你想我跟你說什麽?”
“說你為什麽突然裝了防盜窗,說為什麽傅亦行會有這裏的鑰匙,你都不打算向我解釋嗎?”他略略沉了音調,將她逼到牆邊。
雲瀟的小臉上閃過難堪,因他的話裏的質疑。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有。”她瞪向他,“還是你以為是我給他的?”
傅薄俞卻不帶感情回答,“他之所以會有鑰匙,是因為你之前為了裝防盜窗,將鑰匙交給了物業,而物業裏有他的人。”
雲瀟怔了怔,他甚至知道的比她還清楚。
“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什麽還要我向你解釋?”她壓抑地問。
傅薄俞輕輕撫了撫她微顫的雙唇,輕輕說道,“想不想向我解釋說明了你對我的態度。”
他俯下身,略薄的唇在她柔軟的唇上碰了碰。
“瀟瀟,什麽時候開始,你都不在乎我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