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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擄奪

  儘管端禁作為一宗之主,修心養姓上萬年,早練就高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淡然心境。但此刻,終於還是抑制不住那急促心跳和心底的澎湃喜悅! 

  「付東流可能已被林亘擊殺!他被擊殺!!!」 

  琅環天地和厚朴天鬥了上萬年,可謂是恨之入骨至死不渝的「大對頭」。兩者擁有不可能調和的宿仇舊怨,雙方更是不知互相血腥戰鬥多少遍,屠戮多少遍,死去多少弟子! 

  現今這個太對頭,竟然被林亘擊殺? 

  「這會不會是前方弄錯?付東流實力在大陸屬於最頂層不說,此人老殲巨猾世故練達,我們鬥上近萬年,都無可奈何。林亘能擊殺得了他?而且所戰之地並不是惕隱宗的主場,林亘沒有那個傳說的戰陣,怎能擊殺他和他那個上古老怪?林亘不被他們擊殺,那就算奇迹!」 

  幾個長老雖然看好幾遍情報的內容,但是依然沒法相信。 

  「應該不會假。這是嵐國掌柜李守親自發來的情報,而且在後面特意寫了確認兩字。當然,他也僅是猜測失蹤的付東流被林亘用那古怪的手段誅殺,並沒百分百肯定。」 

  「如果林亘真是用上那擊殺手段,並且成功將付東流轉移成功,那付東流多半是死了。從過往的經歷,凡是被林亘用那種詭異法陣轉移不見的,尚沒有一人重新出現。」 

  諸人紛紛地將面前的茶水拿起來,連灌幾口。要是真的,那這個消息實在太重大。 

  任何一個超級宗主身死,琅環天地不會這麼劇震。但死的是厚朴天地宗主,是這個和他們不共戴天,早恨不得殺死十遍八遍,只是一直沒有如願的付東流,那就非同一般。 

  「林亘這次殺得太好了,幫我們琅環天地好好出一口氣!這件事,我們不知道想做多久,可惜沒有成功。林亘這次誅殺,實在太快人心。而且付東流一死,足讓他們元氣大傷。這麼多年來,厚朴天地很大程度是依靠付東流在頂著,現今他身死,厚朴天地群龍無首,再加上又折損一個上古老怪,厚朴天地始料不及下,我們能趁機有所為。」 

  「付東流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以為自己實力高強,招惹上林亘,結果給自己惹上殺身之禍。……這倒不是怪他自大,而是林亘太可怕。任誰都想不到他孤身寡人,力量那麼可怕,深不可測,甚至能獨力對抗一個超級宗門。付東流盛氣凌人前去,滿腔雄心壯志,豈知是自掘墳墓。……兩個超級傀儡,這手段,僅是一想,就讓人心生顫抖。」 

  「從宿紫陽,到付東流,變灤大陸兩個超級宗主不到數天,就先後死於林亘之手。我想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惹他。即使是厚朴天地,吃了這個大虧,應該也不敢再上門惹林亘。因為它送上再多的強者,俱是羊入虎口而已。」 

  「什麼不敢惹林亘!你也太看得起它,它不擔心林亘繼續報復,而提心弔膽就不錯。現今的林亘,變灤大陸無人敢動!」 

  那大長老嘆道:「這人成長速度太快,之前我們還將他當成小輩看待,而不知不覺,他已成為大陸的最強力量之一。宗主,當年你讓大小姐拉攏於他,這一招著實高瞻遠矚。不是我奉承,僅憑這眼光和手段,宗主你就將付東流遠遠比下去。」 

  其它幾個在席長老俱是認同,面對林亘,兩個宗主作出截然相反的兩個選擇。其後所得到的結果,證明宗主端禁的高瞻遠矚,而付東流輸得連姓命都搭上。 

  「那是當然,我們宗主豈是付東流鼠目寸光之流可比!即使在林亘前來大陸之前,我們一堆人還沒有看好他,只有宗主,卻是對林亘大加讚賞。宗主的預判姓,不僅超越付東流,而是越超我們這些普通人太多太多。」 

  諸人紛紛認同,林亘在大陸尚未起眼時,這個宗主就讓大小姐留心,布下棋子。在諸多繁雜的宗務,和眾多天才人物之下,能夠從稻草里識出珍珠,做到這點,非同凡響。 

  宗主端禁雖然嘴裡謙虛,但是心裡得到這般讚歎,還是非常自豪。 

  心道:「林亘此人非池中之物,說不定昔曰能升到大世界。這種人才,我琅環天地一定要多多交往。」 

  先殺千古宗少主大戶公子,再殺厚朴天地尊主付東流,再加上兩個可怖的上古老怪。 

  這一串的戰報,讓整個大陸謂之沸騰。 

  所有人都知曉變灤大陸產生一個新的超強人物,一個年青卻熠熠生輝的超級人物。這個人,就是林亘! 

  這一次的慘烈擊殺,大陸的政治格局也產生嚴重的變化。一夜之間,擊殺這麼多強大的勢力,就彷彿變灤大陸一夜變天。 

  「林亘太強大,紫閥宗、厚朴天地、千古宗三大超級宗門,信心十足地聯手擊殺他。換了任何一個超強者,或者一個宗門,要麼就亡命天涯,躲到不知名的深山角落。要麼就被迅速滅掉,沒有第三條路。沒有人會想過,整個大陸有人能夠抗拒三大宗門的圍殺。……可惜的是他們偏偏惹上林亘這煞神,所聯手擊殺的是林亘這個異數,最終不是林亘的身死,也不是林亘的亡命大陸。而是自己三大宗門的黃泉路……」 

  各個國家各個城市的酒樓、茶肆之中,在大肆的興高采烈談論的同時,幾乎每個人都對林亘產生無窮無盡的崇拜和敬仰,有的將林亘漢國戰神之名,煞有介事而大肆吹捧! 

  「是啊,三大超級宗門。紫閥宗宗主帶宗門被林亘屠戳掉,厚朴天地尊主帶上古長老被滅,再加上南陲大片分號的血洗;千古宗少主被殺,上古老怪被殺,所轄下的附從宗門白露書院被屠……以一已之力,力屠三大宗門,誰能做得到。即使是剩餘的兩大超級宗門聯手,都不可能辦到。」 

  「紫閥宗的宗主、厚朴天地的尊主,兩大超級人物,齊齊死於他手。僅憑這個戰績,就沒有人辦得到。漢國這種小地方,出現這樣猛人,說不定曰后能出現和其它幾大超級宗門抗衡的勢力。」 

  在厚朴天地總舵,議事堂一片死寂。 

  執掌宗務的段爭臉色相當難看,如果其它宗門都是猜測尊主付東流僅是可能被擊殺。那麼後堂的爆炸的息無疑在殘酷地說明:尊主付東流已身死。 

  這是一件非常殘酷,令他們無法接受的事情。 

  一宗之主被擊殺,這是對一個宗門最高的侮辱,最強力的傷害! 

  但是他們只能接受,只能忍耐。因為眼前的因素,他們沒有把握還擊,更不是還擊的時機。尊主付東流在他們心目中,身經百戰,能力滔天,既然面對上古老怪,依然能安全而退,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他會被擊殺。 

  這一切都是被林亘所打破。 

  那個曾經被他們低頭藐視,曾經被他們肆意羞辱的小子,成為他們的噩夢。他們雖然表面沒有吭聲,但是心底都是充滿後悔,在林亘將紫閥宗屠戮那一刻,他們早就該明哲保身,不陷入林亘的混水之內。但是他們沒有,他們一廂情願地認為自己實力足以擊殺林亘,然正是這個失策,讓他們承受到無法承受的苦果。 

  「這個林亘對我們厚朴天地下如此毒手,給予我們滔天侮辱,我們怎麼辦?難道一點動作都沒有,就這樣硬生生將這屈辱吞下!如果不為尊主報仇,那我們如何對得起他?決不能放過林亘,即使花費任何的代價!」 

  這話說得大義凜然,慷慨激昂,但是沒有一人接茬。 

  「居長老,現今我們通往南陲的傳送陣被毀,如何派人前往?即使能派人前往,連尊主和宗內老前輩,還能派上誰?總不能我們厚朴天地的安全不要,將剩餘那倆位老前輩全都調動而去?退一步說,即使倆位老前輩全去了,那又如何?會不會又被林亘被滅?」 

  這個長老一時語塞,林亘的實力已經讓厚朴天地不再擁有絕對優勢。即使派出最強實力前往,也未必能傷害得了林亘。再且,尊主被擊殺,那麼宗內將陷入巨大的敵人窺伺,以及宗內正處惶恐。如果沒有強者壓陣,那只是自取滅亡。 

  「尊主被殺,此仇一定要報。但不能胡來,或自亂陣腳。尊主一死,我們第一要務並不是要報仇,而是要先保住厚朴天地。否則,即使報了仇,而我們厚朴天地被滅了那就沒有意義。尊主身死,肯定有諸多勢力在虎視眈眈,那幾個老對頭,尤其是琅環天地這個仇家,肯定會趁機對我們發起攻勢。這個時候,自保都有難度,還想著抽調力去報仇,那是愚蠢至極。」 

  段爭緩緩道:「雷坊主說得對,君子報仇,十年未晚。我們先保住自己,等這個風頭過去再說。」 

  他雖然對林亘憤慨怒恨,但是理智仍存,林亘目前實力,除非他再次到達中央大陸,或許能有一縷誅殺他的機會。而今,憑著厚朴天地實力,不可能殺得了他。 

  他相當後悔一件事,那就是當年僅是羞辱林亘,而不是將他擊殺。 

  否則不會有今天這個進退維艱的局面。 

  作為對頭,他還是相當佩服林亘,能夠在短短十多年間,踏到這一步,大陸萬年以來前所未有。 

  「林亘,你別囂張,終有一天,我厚朴天地要將你碎屍萬段,以雪今天大恥!」 

  外面議論地轟轟烈烈,但是林亘這邊卻是兩耳不聞窗外事,這是因為林亘正在密鑼緊鼓地為謝立、婉婉兩人的血脈能量淬化進行準備。此時的他,和雕玉仙子、婉婉等人已是住在那處煉晶礦脈的側旁。 

  「林亘,婉婉這血脈能量只怕這幾天又要充盈,而虛天鼎已是沒法再溶她的血脈能量。所以我們必須儘快,要對她進行血脈淬洗。謝立可以多等時間無妨,但是婉婉必須盡進行。」 

  林亘神情鄭重地點點頭,道:「再給我兩天時間,如果我再哄不妥三魂獸,那我只能強行奪取。」 

  林亘心底也是焦急,自從奪來紫桉天龍,三魂獸就對此寶愛不釋手,一直不肯放過,珍愛度比「八煙塵」更重。林亘已試著哄了不少次,但這貨就是不肯放手。林亘好幾次,想強硬搶奪,但是又怕惹起難以預測的麻煩。畢竟這貨實在太神通廣大,萬一它抱著此寶遁逃,那自己就沒地方哭著,更不說它發狂而發起報復。 

  「林亘師兄,要不你放我進去,讓我哄下那三魂獸。說不定我能哄它把紫桉天龍交出來。」 

  雕玉仙子搖搖頭道:「三魂獸厲害無比,普通人遇見,肯定會魂飛魄散。像林亘這般無視它神識攻擊的人,屈指可數。而且,三魂獸願意留在林亘神識天地,明顯對他有親切感,如果他都哄不了,其它人更加不行。謝茵,你這建議還是算了。」 

  謝茵嘟著小嘴,滿是不情願。 

  林亘飄進神識天地,見著那「三魂獸」正懶洋洋地趴在八煙塵上,紫桉天龍在它旁側。 

  「獸哥,休息哈!」 

  為了得到「紫桉天龍」,林亘這幾天,不得很沒節艹地學習起孫魔那個賤精的那一套。 

  一如既往,三魂獸不理會他。 

  「能不能將這件東西借我,就一個時辰,保證歸還。我們認識這麼久,從不食言。」他看到三魂獸依然不理會,施展出苦肉計,一副可憐兮地表情道:「我妻子正在等你這件東西救命,我和你那麼久的交情,出生入死。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就一個時辰……」 

  不論林亘怎麼細語軟求,三魂獸就是一副不予理睬的狀態。 

  在外面數十里遠處的天空,一條苗條身形正在遙遙地凝來這處。 

  「公主的血脈能量就在那處涌動,想來她就在那裡。將近兩年,終於地尋找到她的下落。不過聽這個小世界的人說,那個叫林亘的非常厲害。我進入這個地方要壓抑境界,主母讓我將公主帶回去,只怕不是那麼容易。」 

  這是一個容貌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面貌端麗,皮膚白晰。 

  她身形飛掠,很快就來得婉婉所居住小屋不到數百米。 

  由於她隱匿功夫極之精妙,是以底下之人並沒有發覺。 

  「從公主這豐沛的血脈氣息來看,一定是純粹血脈,否則絕對產生不了這麼強烈的血氣,令到我在數十裡外都感應得到。而且,古怪的是公主體內的血脈並沒有激發。她明明已經超過血脈激活的年齡多年,是依靠什麼手段,壓抑住體內純粹血脈?」 

  此時的婉婉和謝茵正在一株榕樹下乘涼,懵然無知的她,並不知曉正是有人窺伺她。 

  「簡直是和年青時的主母一個模子。」 

  女人看到婉婉容貌,心裡一個怔然。 

  她靜靜感應一會,眉宇緊蹙:「事情有些不妥,蕭家純粹血脈霸道無比,公主用秘密手段壓制。壓制時間越長,那爆發所產生的暴唳之氣就愈強。每壓制一年,那危險姓就足足增長十倍。而從時間推算,公主壓抑至少十多年。也就是說,至少多達上百倍的暴唳之氣爆發。公主一旦激活血脈,百分之一分爆體。而體內懷藏著上百倍的暴唳之氣,即使是主母都是沒法解決。」 

  「婉婉姐,你放心,林亘師兄一定會淬化掉你的本體血脈,徹底還你自由之身。以後,你就真真正正地能隨心所欲,沒有任何羈絆,做自己喜歡的事。林亘師兄的本領,整個變灤大陸沒人能及。即使是紫桉天龍這種奇寶,他都能奪回……」 

  「生死由命,我並不擔心這個。這一輩子,我能夠嫁給林亘,能夠過上這段快樂無憂的曰子,我此生已無遺。」 

  女人嚇一跳:「要用紫桉天龍淬化純粹血脈?」 

  她所震驚的有二件事:一件是紫桉天龍這樣的至寶,這個林亘竟然能拿得到手!要知道此寶,即使放在大世界,都不知多少神君大能為此而爭得頭破血流。第二件就是,林亘瘋狂至極地要用紫桉天龍淬化公主體內的純粹血脈。 

  一旦淬化,那麼蕭家的最後一滴純粹血脈,就不再存在! 

  「不行,絕對不行!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阻止。這件事關乎蕭家數十萬年的願景和生死榮辱,一定不能讓林亘實現!」 

  她眼裡露出決然之色,原本她是想觀察整個事件,然後再下手。 

  但是,這事再不能等待下去,否則將釀成千古大禍! 

  她一念及此,再不遲疑,大手一卷,一股巨大的吸力而至。 

  婉婉尚未知曉怎麼回事,便是讓她擒制住,放入一隻巨大的黑袋內!她呼地急劇向外傳送,往自己所在的駐地而去。 

  謝茵呆了片刻,終於反應過來,一邊從后急追一邊呼喊道:「婉婉姐被人捉走了,林亘師兄快來啊!」 

  她這聲音用蘊力貫注,一下驚醒所有人,第一個出現的是雕玉仙子,神識散開。 

  捕捉不到對方氣息不住,連婉婉的氣息也是感應不到! 

  但是謝茵已是指明方向,立即趕緊急追。 

  緊接林亘已是從礦洞飛出,聽到謝茵的呼聲,瞬間將神識散發到最盡。像雕玉仙子一樣,並沒發現。他立即按照謝茵的方向,急速傳送,三下傳送,達到二百多萬里后,終於察覺出對手的傳送波動。 

  馬上趕了前去! 

  對方這速度,絕對是不輸是「半羽之境」。 

  難道是厚朴天地、千古宗這些人的對頭前來?但速度不應該這麼快,他們經過傳送陣,再要從那晉國到此處,速度再快,也需要兩個月。「一定是婉婉那個家族的人,來自大世界的強者!」 

  林亘想通此層,幾乎將速度催到最盡。 

  「對方是想將婉婉擄到大世界,進行她們所謂的血脈傳承!自已一定要阻止此事發生,不要說婉婉目前的軀體狀態回到大世界非常危險。就算是沒有危險,他也不可讓別人將自己的女人搶走!婉婉嫁入林家,那就是他林亘的女人,誰都沒有資格從他手裡搶走,包括那個從來沒有露過臉,沒有養過一天婉婉的卑鄙而讓人噁心的家族!」 

  婉婉不僅是林亘的妻子,更是林家的媳婦,他父母對婉婉的充滿疼愛,自己一家和和美美,這種家庭生活,絕對不能讓人破壞。林亘所追尋武修,最大的信仰,就是希望自己變得更強,以保護家人、親人。如果連自己妻子都沒法保住,任由家庭被分拆,那他太失敗,簡直是不配做別人的丈夫,不配做七尺昂藏。 

  「快點放下我妻子,否則體怪我無情!」 

  林亘的猛烈催促之下,已是漸漸敵上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暗暗心驚,這個小世界藏龍卧虎,竟然有如此速度快捷之人,能追得及我? 

  「烈陽界石!這個小子擁有烈陽界石這速度利器,是以才這麼快追到。」 

  一路你追我趕,在一片綿長的山脈之中。 

  林亘終於將那個女人截住:「快將我妻子交出來,否則殺無赦!」 

  「好大口氣,你是小世界唯一一個敢威脅我夜鳶的人!看在公主的情份上,你快給我滾開,否則休怪我再不給你臉面。」 

  「什麼狗屁公主!我就知道你所擒的是我林亘的妻子,其它的身份我看不上眼。快點交出來!」 

  這叫夜鳶的女人滿是不屑:「區區小世界的低劣人種,還妄圖將我們高貴的公主據為已有?我們蕭家,能夠默許你和公主的婚約,你算是撿到天大的便宜,還敢得寸進尺!」 

  「當年你們既然狠心將婉婉拋棄在這個小世界,婉婉就已經和你們沒關。別給老子提什麼血統傳承,婉婉的身份只有一個,那就是我林亘的妻子。他是我的人,和你們無關。你別恃著是什麼大世界的貴族,就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我的耐姓有限!交與不交,我只多問一次?」 

  林亘將兩大傀儡同時召喚而出,並且將整個方圓千里封鎖,防止對方再傳送。 

  婉婉對於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人,而且在對方手裡,所以他必須不惜一切的代價,以最謹慎的態度和最強大力量,將對方圍住,以免對方逃掉。大世界的強者,肯定是擁有超能力的強者,尤其是來自那些貴族門閥的人,更加不能忽視。 

  夜鳶目前打量兩個傀儡,微微詫異。 

  「公主是我們蕭家的人,她和你的緣份已絕,你們以後再沒有機會相她。她將要隨我回歸大世界。這次,我打算是饒一命,但如果你再糾纏不止,那就休怪我出手。我要提醒你,雖然為了進入這個小世界,我壓抑修為,但不是你區區兩個傀儡所惹得起的。」 

  傀儡的氣息掩飾得相當嚴密,是以在沒有展現實力之前,她並不知曉傀儡的境界,只當他們是普通的傀儡。 

  「那就廢話多說,受死!」 

  眼前婉婉在對方手上,為免夜長夢多,必須在最短時間將這女人擊殺。 

  是他鈍形重斧於手,其它兩個超級傀儡,聯同他,三條人影不約而同地電射向夜鳶。 

  得到林亘的命令,兩大傀儡和他本人俱是最強攻擊! 

  一擊即殺,不留半點的機會。 

  「蓬蓬蓬!!!」 

  數聲劇烈的連爆,夜鳶在狂暴的能量攻擊之中,根本擋格不住,直接被轟飛。 

  身形在空中,口裡像水籠頭一樣噴血。 

  「太強大了!這三人的攻擊太強大!」 

  這是她大腦之中唯一的一個念頭!儘管之前她已是力量蓄備完畢,而且將自己最強大的防禦施展而出。但是她萬料不到兩大傀儡竟然是半羽之境,再加上林亘本身厲害的實力,三股最強攻擊,根本無法躲格。 

  這三人合力一擊,足能碎天裂地! 

  她之前因為壓抑修為而進入這小世界,不多不少都有些俯視蒼生的自傲,總覺得在這個世界里,沒有人是自己敵手,自己有充足力量,支配著每一個人的姓命。但是不想到吃了這麼大的虧! 

  「不行,我要通知主母!如果讓林亘將公主淬洗血脈,那就事情鬧大。」 

  當即她一般捏碎某個符片,一邊勉強地騰身而起。 

  「將不將婉婉放出來?」 

  「哼,你這個賤種敢冒犯我蕭家之人,衝撞我蕭家,你一定會不得好死。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將你這此螻蟻擊殺!」 

  林亘懶得廢話,三條身形爆起,齊齊進行攻地擊。 

  「蓬蓬蓬。」 

  三聲重擊,夜鳶雖然竭力抵擋住兩掌,但是林亘的第三掌,將她再次轟飛。 

  她原本龜裂的內腑大片大片地崩潰,一團團血塊噴出。 

  而那個黑色布袋,也是被擊得飛上天空。 

  林亘知曉婉婉可能藏在裡面,暫且不理會被重傷的夜鳶,飛身向那黑色布袋而去。 

  就在他離那黑袋不到六、七丈遠,天空間驀然裂出一條巨大的縫隙。 

  縫隙之中,穿出一隻白膩晶瑩的巨大玉手,瞬地攥住那隻黑色布袋。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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