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對戰貫奧期巔峰
林亘向著包圍圈外部進發的期間,掃巡到不少的紫閥宗強者,但是他再沒有出手。
眼看一個時辰到了,將「八煙塵」一撤,信守諾言地交還給三魂獸。
林亘打著的小心思就是「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只要讓「三魂獸」知曉自己遵守承諾,沒有將它這心肝寶貝侵佔的意思。這位爺對自己放心,自己把玩無聊時,說不定以後還能借自己幾次。
說實話,今天利用這件至寶擊殺,林亘有些用上癮。
那種痛快淋漓的襲殺,實在太爽了!
雖然歸還時戀戀不捨,但是給個水缸他做膽,也不敢貪墨「三魂獸」這頭.逆天怪獸的東西。
「林亘,我們不是直接前去昌國嗎?」
林亘展啟著玄翼,瞬息百里地向外飛遁。
「我這次血腥殺戮,肯定會引起紫閥宗的拚命。這個時候去光明重宗,對方肯定有所顧忌,躊躇猶豫。他送走我們,紫閥宗肯定會將滔天的怒火發泄於他們身上,和他們拚命。甚至認為我奪取『紫桉天龍』,將紫閥宗大肆殺戮,是由光明重宗所指使。所以我們先再找個地方暫避幾天,等風頭已過,才重新上路。」
「紫桉天龍在我們手上,不需要太急。」
三女之前見他大肆地殺戮紫閥宗的強者,熱血沸騰之餘,也是膽驚心戰。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敢對紫閥宗這個遍及大陸各個角落的超級勢力,生存數十萬年的古老宗門,進行如此大逆不道的屠戳。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紫閥宗的超強實力,即使是其它幾個超級大宗門,也不可能敢如此對它,但是林亘膽大妄為,屠殺起來猶為不心慈手軟。
這讓她們看得心情激蕩,過去紫閥宗對漢國的數次入侵和一向的霸道,令她們對紫閥宗非常厭惡。只是懾於紫閥宗的天威,從來不敢產生這種念頭。
林亘的殘酷報復,讓她們潛意識地湧出一縷快意。
「我知道。林亘師兄肯定是想找個地方,將那個超強者煉製。」
林亘雖然強力擊殺一大批紫閥宗的強者,但是讓謝茵或者其它人最期待的,依然是煉祭那個上古老怪。
那殭屍臉實力之恐怖,簡直是藐視大陸的存在,如果將他祭煉成功。這件大殺器足以助林亘,狙殺任何的敵人。她們也滿是好奇與期盼地想看看,這樣的超強傀儡,在林亘的指揮下,究竟達到什麼恐怖的威力。
「嗯。你猜對了。我們先找個地方將傀儡祭煉完成。多了這個傀儡,我就增添一件秘密的大殺器。就算是傳送時,光明重宗懾於紫閥宗壓力,不肯相助,我也足能應付。」
一路急飛,經過一片片崇山竣嶺,林亘已是千萬里之外。
確信自己穿透了紫閥宗的包圍圈,這才放下身形。
周圍是一片沼澤草原,找了半天,沒有合適的藏身地點。
他這次是以「烈陽界石」的遠遁,再次挪移出百萬里。
來到一片遼闊的山嶺,林亘突然止住身形,他皺了皺眉,對著半空:「你跟了我這麼久,是時候現身了。」
他這話說得平靜,但是心底駭然,如果不是風向突變,自己聽出一縷風息不同,還真發現不了對方。
這個尾隨之人身上明顯擁有著比「沉形匿息缽」更加厲害的寶器。而且對方能緊跟著身後,境界定然超出自己很多,還有特別的傳送寶器。
「好厲害的耳力,不愧是天才榜第一的林亘。」
一條清瘦的人影漸漸浮現,是一個身形佝僂的老者。
林亘滿是詫異,又再細細地打量他,貫奧期巔峰!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和貫奧期巔峰面對面,對方尾隨自己,自然不會是什麼好事。
看來,今天要迎接自己沖入貫奧期后的第一次硬仗。
對戰貫奧期巔峰,他完全沒有把握。
即使是對戰貫奧期大圓滿,只要是實力屬於頂尖層次,他也沒有把握能夠啃得下。畢竟他再強也是貫奧期初期,實力始終有桎梏。
「你是紫閥宗的人?」
這是林亘自進入大陸中央以來,第一個認出自己的陌生人。
老者緩緩道:「說是即是,說不是也不是。」
「哦?那你的身份是?」
「紫閥宗的客卿長老浪千戈。」老者眼神淡定,轉而道:「別人不清楚你的身份。我可知曉得一清二楚。」
客卿長老是宗門禮聘的合作對象,名義是宗門的人。但實際上並不隸屬於宗門所管轄,是以他才說「說是即是,說不是也不是。」
林亘聽說他是紫閥宗客卿長老,也並沒什麼奇怪,詫異的是,他怎麼會認出自己?
「你之前,可見過我?」
「沒有,但是你身上擁有神聖之矛的氣息。除了排名榜第一的林亘,還有可能是誰。」浪千戈緩緩道:「別人都不知曉你的身份,但是我清清楚楚。我不想和你交手,只要你將紫桉天龍和神聖之矛交出來,並且自廢一臂,我放你一條生路。」
「神聖之矛的氣息?」林亘甚為愕然,此物已是被自己藏於器裹之內,嚴密封鎖,怎麼會流露出氣息?但是對方這麼說自然不會有假!原來是它暴露出自己的行蹤。
「我知道你身上有八煙塵,所以你能無聲無息地將通過所有禁制,瞞天過海,在紫凡仙閣奪得紫桉天龍。而且你也能以八煙塵,襲殺一大批的紫閥宗強者。但這對我沒用。所以你不要心存僥倖。你目前的修為是貫奧期初階,你戰鬥力足能貫奧大圓滿一戰,甚能勝出。但是對上我,沒有任何用處。」
這一段話,林亘著實嚇一跳。
這人竟然對自己了解得一清二楚,似乎知悉自己身上不少秘密?
但隨即一想,當年拍賣大會,由紫閥宗陶君衡拍得「八煙塵」。自己將他擊殺,要推算出此寶落於自己身上,那倒是相當正常。
浪千戈看著他驚疑表情,微微得意道:「老實告訴你,你之前對著那些紫閥宗強者劫殺,我就一直在你身後。我當時要出手殺你,那是易如反掌。」
林亘道:「你隱匿能力的確非常強悍,我難以發現。但是你如有殺我的機會,我相信你肯定會出手。所以別談什麼易如反掌。你這吹牛對我沒用。」
不論怎麼說,對方都是一位難應付的主,林亘打醒十二分精神。當然,他還有慶幸一點,那就沒有早早就找地方祭煉傀儡,否則在祭煉時,對方突然而出,那就是大麻煩。
浪千戈並不反駁,而是道:「廢話就不要多說。只要你將紫桉天龍和神聖之矛交出,我就放你一馬,否則你就只有死!」
林亘道:「有本事,你就來取!」
「好,敬酒不喝喝罰酒,好就體怪我無情了!」
他身形一躍,大手伸出,一隻純粹的血肉手掌已是伸向林亘的脖頸。
他這一下變化,甚是詭異。明明是兩人間距著五丈多,但是他的手掌就好像突然意脫離出他的身體,或者說突然地詭異伸長,以人體結構無法解釋的長度,瞬間到達林亘的面前。
林亘鈍刃重斧早又在手,橫側一削,想將對方的肉掌齊腕削斷。
重斧在離那肉掌不到半尺,就如同陷入一團軟綿無力的棉花之中。
對方肉掌周圍竟然形成特殊空間,外力沒法突破空間斷層,攻擊到其肉掌!
林亘還是首次見到這樣的神奇現象,轉而一團「萬年焚焰」爆出。
炙熱而滾燙的氣息,夾集著紅綠色火焰騰騰裊裊,對著特殊空間進行焚燒。
「這是什麼火焰?」
浪千戈滿是詫異的,林亘對這火焰進行易容,是以他沒有瞧出「萬年焚焰」的本相。只是感受到那火焰輕易地就洞破自己所形成的空間的斷層。
「你以為你用這詭異之道,就能擋得住我這一擊嗎?」
話音猶落,空間一股波動,那團熱烈的「萬年焚焰」被迅速地某種能量包容,雖然繼續焚毀,但是進展非常之緩慢。
「蓬!」
浪千戈一掌重重地被落林亘身上,彷彿如同小鳥般被轟飛而出。
林亘身要半空,只感覺到大腦一陣混亂:「這就是貫奧期巔峰的力量?自己明明已想著要側身避掉,但是對方所營造的特殊力量,竟然牢牢地吸吮著,難以動彈!」
林亘雖知和貫奧期巔峰的差異巨大,但想來自己能量這麼強,總能堅持一會。豈知一個照料面,他就被轟飛!
「哼,知曉貫奧期巔峰的厲害嗎。我在貫奧期初階,就能擊殺你這樣的同階,現今八千多年過去,對上你這個貫奧期初階,要擊殺你易如反掌。所以,你還是好好順從我,將我所需的東西拿出來,不要再作無用的反抗。」
林亘壓抑著心頭翻滾的熱血,止住身形。
「你別廢話,有種就來取。」
「看來,你還真是找死。」浪千戈見他態度堅決,羞惱成怒,道:「我也不用哄你,老實告訴你,今天你是交出來,還是交不出來,下場都要死。僅是你奪去神聖之矛,殺我浪家天才,我就不會容你。我本來想假心假意,哄你兩句,等你交出來才擊殺你。豈知你這個小子,還有點腦子不上當。我就懶得再費唇舌,先將你擊殺,然後再新手奪取!」
「殺你浪家天才?」林亘打得向他,問道:「紫閥宗少主浪昆是你什麼人?」
浪千戈似是被他說到恨處,眼裡劃過憤怒,道:「你倒還記得他,當年你擊殺他,可曾想過,你今天也將被浪家之人擊殺!我告訴你,你給我記住了,浪昆是我的後人,更是我們浪家處心積慮培養的人才。但是你硬生生地,將他殺了。就這一筆血賬,我們浪家就會永遠將你當成大敵,非殺不可的大敵!」
「神聖之矛是我浪家傳承之寶,今天它就將物歸原主。而在最後,我將提著你的腦袋,血祭浪昆。」
原來這個貫奧期巔峰是浪昆的先祖,難怪他會感應出的神聖之矛的氣息。而且,很顯然,對方並不是識破「八煙塵」的隱跡。而是靠感應神聖之矛的氣息來判斷自己的位置。
「這神聖之矛我早就強行認主,勾通龍魄,已註定這一生完完全全地歸我一人所有。什麼傳承之寶,古來今往都是有實力據之,你浪家不也是奪人所得!」
林亘並沒有在此爭拗,既然知曉對方身份,也就懶得再說。
雙方本身是仇敵,再談也不可能轉變這個關係。
他將鈍刃重斧往上一舉,道:「讓我再試一試,你貫奧期巔峰的厲害!」
人如雷電地爆躍,往前一斧劈出。
斧影未燃之時,一片「萬年焚焰」爆襲而出,斧焰交集,身著浪千戈奔騰而去。
浪千戈之前已是察覺出這火焰的厲害,當即不敢輕視,腳步連踏之餘,雙爪不斷虛探。
原本,空空如也的半空,被他憑空地抓出數個大窟窿!
而他手上多了數塊方形的能量,然後猛地一拍,裹狹著呼嘯風聲的能量驟然覆蓋上那片洶湧的萬年焚焰。
浪千刃如陀螺地身形一旋,出現在林亘面前,一拳爆出!
空氣產生一個黑色的凹洞,他竟然採取貼身相攻。
林亘一股蘊力擋出,而後往側邊飛躍,拉開距離又是一斧。
但他這一斧僅是擊到一半,對方又用他那迅速絕倫地衝到近處,再次一拳爆出。
林亘所用的斧技全然施展不起來,浪千戈用他超人一等的速度,全然是肉身相搏。這就是經驗豐富的老手所為,本身的境界遠強於你,那和你不經過任何的武器對抗,而是以單純的**攻擊,那你有任何加成都是不頂用。
「蓬!」
此時的斧頭反而變成林亘的累贅,林亘在接第三拳的時候,終於再次被轟飛。
對方這樣全然是大人欺負小孩子所為,林亘相當無言。對方的近身速度太快,不知他所用的是什麼身法,步步緊逼,沒有任何退避的餘地。林亘屢次想拉開距離,但最是無功而返。
「呼啦!」
林亘抹拭掉嘴角的鮮血,跳起來在攻擊之前,先在面前擊出一股攻擊能量。
這樣一來,算是勉強解決對方那詭異的近身攻擊。
但是這一來,也是限制他的攻擊,只能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林亘,你還要負隅頑抗么。在我這個貫奧期巔峰面前,你這些都是小兒科而已。」他大手對著空中一撕,硬生生地將空間撕出一條通道,然後踏步一爪探出。
林亘被他抓住肩膀,然後卡嚓一聲,他的肩膀骨被生生捏碎。如果不是他召喚出「萬年焚焰」進行攻擊,讓對方回救,肯定會被控制住。雖則如此,林亘依然傷勢嚴重,至少左手因為肩膀碎裂而失去進攻能量。
對方這撕開空間,前來的方法是他第一次遇上,雖然看上去,明顯是極短地距離才能使用,但是已足夠恐怖。在近距離對戰,這根本防禦不住。
浪千戈如同看著一隻玩弄於股掌的小鳥般,道:「林亘,你知曉我為什麼要等你出到這裡才殺你嗎?因為,除了神聖之矛,我更要將紫桉天龍私吞!這件奇珍不僅有著無盡的妙用,更加關乎紫閥宗一個重大秘密。殺了你之後,我就會將你灰飛煙滅,塵世間就沒有知曉紫桉天龍在我手上。哈哈哈……」
他為自己這步算計,而感到萬分得意。
現今林亘已成為他囊中之物,而這裡又沒有紫閥宗的人,所謂天知地知,而沒有第三人知曉。
林亘身受如此重傷,知曉難以再戰。
「貫奧期巔峰太強大,我目前並沒有能力戰勝,只能暫且逃遁。」
他一念及此,展開烈陽界石,就是迅速傳送。
「想逃!」
他一擊轟出,想轟碎掉烈陽界石的傳送能量。然烈陽界石,並不是普通的傳送寶器,在他攻擊到達之時,林亘已是離送而去。
他懊悔地一拍大腿,運用寶器,感應出林亘的位置,迅速傳送追去。
「這是到手的肥肉,決不到弄丟了!」
林亘現今身受重傷,只要追上,那他就是被活擒的份了。
林亘幾下傳送,很快就感應出從后追來的浪千戈。對方能夠追得上,除了貫奧期巔峰這個因素,肯定是有著什麼神奇的傳送寶器。他趕緊將「神聖之矛」轉移入神識天地之中,對方之所以夠破解自己的隱跡,就是靠感應「神聖之矛」的氣息,只有將它放入神識天地,那才能隔絕它與外界的聯繫。
他再幾下傳送之後,啟運玄翼,迅速奔逃。
用傳送寶器,那會產生能量波動,讓對方截到消息,只能改用玄翼進行逃遁。
「我說過你是逃不了,那就逃不掉!」
一聲冷哼從背後響起,但見天空劃破一道雪白能量,數個黑色的符紋出現,照耀萬里。
那照耀而出的黑光,彷彿天空潑過的濃墨,凝留下一條綿延數百里的「墨跡」。
林亘被那「墨跡」一閃,整個人軟綿無力,而玄翼更是失去控制。
他掉下來一座陡峰之底,心裡一陣發苦:「完了,不想到我林亘窮途末路,會死絕於此。」
「這是我的通天筆,凡是被墨光所潑,寶器失靈,人則經脈失常。你今天死定了,誰都救不了你!」
林亘四下打量,眼見右面有一座殘破的洞門,也顧不得裡面有危險的物什,就往裡鑽。
天空的浪千戈止住笑聲,趕緊一拳擊出,想進行阻截。
只可惜,一陣沙塵滾滾后,林亘消失不見,已是進入裡面。
他趕緊從后鑽了進去,裡面的洞窟陰冷潮濕,通往地底深,趁是往裡走,路愈陡。
浪千戈怕走失林亘,以及有妖獸埋伏,神識奔涌地發出。
幸好所走的通道並沒有分岔,而且通道並不是深到無邊,很快就到了盡頭。
「哈哈哈,林亘你也真是倒霉!竟然來到這麼一條絕路上,這不是讓我瓮中捉鱉么!」
裡面的林亘也是滿臉無奈,此時的他經過一段十多米長的狹道后,在一個稍闊的小洞窟,而這裡四周都是光滑的洞壁,明顯是到了盡頭。他鑽入一個長長地進入這地道之中,本來以為這裡面如果錯縮複雜,那說不定能逃過一劫。豈知卻是一條絕路?
從一開始,他也看出這是一條天然的石洞窟,裡面並沒有人住的痕迹。
他聽著後面的笑聲,隨手擊出一枚誅邪刺。
黑洞內本身黑暗無比,兩人雖然是武修強者,但也僅能視物。
這一枚「誅邪刺」迅捷無比,浪千戈只聞到一縷微細的風聲,趕緊從狹窄的通道一閃,退了出去。
林亘立即又將誅邪刺召回。
此時此刻,浪千戈,感到有些棘手。
裡面雖然是絕路,但是要進入裡面,那就必須經過面前這十多米的狹窄通道,林亘施放暗器,或者用其它攻擊,那豈不是非常危險?
「林亘,你還是乖乖出來,不必負隅頑抗。只要你痛痛快快,我也給你個痛快!否則,我要你承受萬千痛苦,才最後殺了你!」
林亘自然看出他的難處,道:「有本事你就進來,你看看誰死誰活!」
這條長而狹窄的通道是天然屏障,如果對方敢進來,即使不用「誅邪刺」,他隨便運用「萬年焚焰」往裡一送,也能將對方變成燒豬。
「你以為你躲進裡面,我就殺不了你嗎!我只要往裡面施放毒霧,那到時後悔就來不及。」
林亘不再答話,如果對方真的有手段,他就不會用嘴炮。
「眼下先將傷勢穩定住,而後將上古老怪祭煉成功。你守在外面,只認為我在裡面等死!」林亘觸動被捏碎的骨頭,臉上露出殺機,「世上沒有絕對的勝利,現在勝利的確傾向於你。你一副將我當成砧板上的魚肉,主宰著我生死,那是不錯。但是你殺不死我,那就等將我將最強的大殺器祭煉完成,給你大大的驚喜!上古老怪,對上你這一個貫奧期巔峰,虐硬你!」
「任你現在囂張飛揚,未到最後時刻,鹿死誰手,你我拭目以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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