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懲罰
冬青越是掙紮,賀天擎壓得越緊,手上的動作越發的蠻橫,生生讓冬青痛呼一聲。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滴落到身下的褥子上綻放出一朵絢爛的花。
賀天擎看著身下劇烈掙紮低聲嗚咽的小女人,一股強烈的占有欲瞬間擠滿胸腔。
想到冬青之前說的那些話,賀天擎立刻化作了一頭凶猛的野獸,撲在冬青的身上恨不得吮吸幹淨她的血肉。
手上的力氣越來越重,所過之處帶著皆是留下青紫的痕跡。
冬青覺得自己的身上漸漸湧上來一陣熱浪,嗓子也幹澀得厲害,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跑進冷水裏。
隻是壓在她身上的賀天擎卻是不給她絲毫的機會,大手任意地在她的身上撩撥火源。
賀天擎垂眸看向迷蒙著眼睛的冬青,幽冷的雙眸眸色漸深,大手把冬青從床上抱了起來。
意識模糊的冬青隻感覺身子一輕,下一秒疼痛就讓她驚呼一聲,手臂下意識緊緊捏著賀天擎的肩膀。
“我和夜宋誰厲害,恩?”
“……賀天擎,你放開。”
冬青緊皺著眉頭,迷蒙著眼睛瞪著賀天擎,一雙嬌唇毫無血色,被牙齒緊緊咬著。
賀天擎卻是喜歡極了冬青這副模樣,動作不由地更大。
“……停……停下來,賀天擎……停下來……”
“你不是很喜歡?我滿足你,省得你再找別的男人。”
冬青捏著賀天擎肩膀的手緩緩地收緊,豆大的眼淚奪出眼眶,順著冬青的眼角滑落下來。
被鄭青衣用父親威脅,冬青的心都沒有這般痛過。
可是她不能與賀天擎說,隻能把心裏的委屈憋在心裏。
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低落到賀天擎的肩膀上,與汗珠融匯在一起。
冬青不知道被賀天擎折騰了多久,隻感覺意識越來越重,身體酸疼得厲害,骨頭仿佛斷了一般。
良久,賀天擎停下了身上的動作,看向昏迷過去的冬青,默默地坐在床上。
幽冷的雙眸落在白皙的皮膚上的或淺或深的痕跡上麵,快速地閃過一抹悲涼。
視線緩緩上移,白皙修長的脖子上一圈紫色的痕跡顯得格外得嚇人。
賀天擎下意識地伸過手去,在距離冬青脖子一公分的距離停了下來。
盯著皺眉緊閉著眼睛的冬青看了許久,收回了自己的手。
伸手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高大身軀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轉身離開臥室。
寂靜的書房裏,賀天擎拿出手機撥打了個電話,那邊很快接了起來。
“事情處理的怎麽樣?好,把那幾家報社和媒體告上法庭。”
交代了幾句掛斷電話,賀天擎拿著手機轉悠了幾下,一雙幽冷的雙眸看向窗外。
冬青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她盯著天花板看了許久,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身體傳來的酸疼讓她微微皺了皺眉。
月光透進窗戶照進了臥室,朦朧的月光顯得偌大的臥室越發冷清。
冬青裹著被子呆坐在床上,直到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打斷了她出遊的意識。
她的視線落在地上孤零零的挎包,鈴聲就是從裏麵傳出來的。
怔愣一瞬,冬青移到床邊,布滿痕跡的長腿從被子裏露了出來。
從包裏掏出手機,看到上麵的來電顯示,冬青幾乎沒有猶豫快速地接了起來。
“冬青,你沒有搞什麽花樣吧?”
“鄭青衣,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我爸怎麽樣了?”
“你放心,你父親好得很,我看了報道,的確是很出人意料。不過你現在還沒有離開賀天擎身邊不是嗎?”
鄭青衣略帶寒意的聲音傳過話筒,裏麵的威脅意味十足。
冬青緊緊地捏著手機,月光下眼睛閃耀著一抹異樣的光芒。
“鄭青衣,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如果你不盡快放了我爸,你信不信賀天擎很快就會知道我爸失蹤的消息,後麵的結果我不說,你也應該清楚。”
“你在威脅我?冬青,你別忘了你的父親在我手裏,你隻能聽我的。”
“是,但是我爸不是普通人,他失蹤的消息不超過三天肯定會有人察覺,你覺得你還能瞞多久。”
冬青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點猶豫,她現在就是在賭,賭鄭青衣沒有那個膽量與賀天擎對抗,賭鄭青衣不敢傷害冬升霖。
良久,話筒那邊沒了動靜半天沒有動靜,冬青索性忍著身上的酸疼找了一件衣服穿上。
等到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鄭青衣的聲音再次透過話筒傳了過來。
“好,我放了你父親,不過我勸你盡快離開。”
“我現在就算不離開也對你造不成影響。”
“你這話什麽意思?你現在是不想離開了!”
鄭青衣尖銳刺耳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到冬青的耳朵裏,可見此時的她有多激動。
麵對鄭青衣近似癲狂的聲音,冬青眉頭都沒皺一下,嗓音平淡。
“我與賀天擎的關係已經鬧得很僵了,不過我說到肯定會做到。”
“最好是這樣,不然我能綁架冬升霖一次,就還能綁架第二次。”
聞言,冬青捏著手機的手逐漸握緊,身體顫抖得厲害,鄭青衣卻是不等她回話直接掛斷電話。
冬青盯著掛斷的電話,想到鄭青衣還沒有說會把她父親放到哪裏,她要怎麽找。
她正想要再次撥打電話過去,臥室的門忽然有了動靜,冬青趕緊把手機塞到枕頭底下。
賀天擎端著餐盤走了進來,冷峻的五官依舊陰沉著,像是隨時都會迎來暴風雨。
“吃飯。”
冬青拘謹著走過去,伸手接過來賀天擎手裏的餐盤。
剛把餐盤接過去,賀天擎已經要轉身離開,臨關門前忽地轉過頭看向冬青。
“徐凡的戲我給你推了,這段時間你哪裏也不能去。”
砰地一聲悶響,臥室的門再度被關上,門上鎖的聲音在寂靜的臥室裏顯得格外清晰。
冬青端著餐盤往前走了兩步,末了僵硬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