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袁紹之死1
張昭的話很直接,一點兒也沒有對小皇帝尊崇的意思。
荀彧苦著臉道:“子布,你以為某沒有和聖上說明白嗎?某已經親自與聖上說了數遍了,奈何這次聖上仿佛是鐵了心,怎麽說也不肯下旨,如之奈何?”
“不管聖上現在是何態度,都是以後之事。文若說的很對,咱們如今急需處理的是與諸侯們接壤的城池防禦問題,還是回到正題上來吧。”鍾繇是一位很務實的人,現在是與二袁聯合勢力爭分奪秒搶時間,趙軍這邊先行布好防禦,守到主公回軍應該沒有什麽問題。所以,他才出聲提醒眾人道。
“那好,諸公有何良策?”荀彧也知道此時大家急於商討的是轄地的布防,他馬上就將話題轉回布防上麵來了。
沮授獻策道:“諸公,某認為,北麵的異族隻剩下中部鮮卑和北匈奴了,此時此刻,他們絕不敢輕撩虎須,所以,抽調北部邊郡部分守軍,問題不大。從幽州抽調五萬人、從翼州抽調五萬人,到豫州三國協助防禦二袁大軍;從並州抽調五萬人到伊闕關、廣成關、武關支援關隘鎮守;同時通知青州太史慈將軍,請他貔貅軍隨時關注二袁大軍動向,隨時支援情況緊急的地方;長安城不必擔心,主公大軍與關張二軍很快就能回防三輔,呂布成不了什麽氣候的。”
田豐第一個讚同沮授的意見道:“公與之計可行,隻要能守到主公大軍回歸,咱們就是勝利。”
其他善謀之人也紛紛讚同沮授意見,荀彧作為趙雲親自授予的留守主官,最後拍板按照沮授提議行動。於是,幾道緊急調令從荀彧手中發了出去。
十日之後,曹仁率領五萬幽州郡兵趕到了陳國,協助防禦二袁大軍。翼州郡兵五萬也趕到了譙郡,協助防禦二袁大軍。
於禁也率領五萬並州郡兵趕至洛陽靠近荊州、豫州的關隘協防。
一切布置妥當,二袁大軍才浩浩蕩蕩開赴過來。在陳國、譙郡與北疆趙軍打了幾仗雙方互有死傷,不過,由於北疆軍嚴防死守,二袁大軍卻沒有奪得一座城池。
袁紹初戰不利,又欲借道荊州,攻打武關,卻被麾下謀士審配反對道:“主公,不可,武關天下險關,易守難攻,非一時可攻破的;再說荊州劉表明顯懼怕趙雲小兒勢大,不敢響應主公的號召,借道恐怕與其衝突,主公此時不可與之交惡也。”
“不要再說了,孤主意已定,區區一個劉表豈能阻擋孤的統一大漢的腳步,傳令三軍,明日辰時造飯,已時開拔,劉表小兒讓路便罷,如若為難我軍,直接打過去便是。”袁紹此時手握數十萬大軍,已經膨脹得不行,大有天下盡在掌握之氣概。
審配等人長歎一聲,遂作罷。誰讓他們攤上這麽一位主公呢。
劉表果然不敢攔截袁紹數十萬大軍。袁紹趁機行借道伐虢故事,無恥地占領了南陽全郡,將五萬麾下駐守宛城。然後大搖大擺地往武關進發。
此時的趙雲率領鐵血龍騎、鐵血狼騎一人三馬,飛速馳援兗州以及豫州三國。當他接到袁紹親自率領數十萬大軍往武關而來時,便不再急於往兗州趕路了。他要利用武關之險,將袁紹大軍盡數消滅在這裏。
趙雲與郭嘉、賈詡、戲誌才、荀攸等人商議應對袁紹大軍之事。
賈詡提議用火攻之計,將袁紹大軍燒死在少習山之下峽穀之中。
郭嘉道:“何須如此麻煩,袁紹此人色厲膽薄、好謀無斷;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亡命,咱們隻要在彼之軍中散布謠言,袁術借袁紹出兵討伐趙雲之機,欲奪袁紹家主之位,袁紹必然大怒回軍攻打袁術,到時我軍再暗中連接袁術,借勢消滅袁紹。剩下袁術小兒猶如塚中枯骨,不足為慮。”
郭嘉之計,就連賈詡也無異議,趙雲納其言,命黑龍衛在袁紹軍中暗中散布袁術欲奪其家主之位的謠言。
袁紹果然勃然大怒,不顧麾下文武的反對,毅然回軍攻打袁術。
鬱悶的袁術本來就很不爽袁紹接任家主之位,所以才拉出支持他的袁氏子弟為他助力,此際見袁紹以莫須有的罪名攻打他,他也含糊,指揮麾下軍隊奮起反抗,雙方兵力大差不離的,殺在一起,各有死傷,兩方人馬初始之時還有節製,等雙方皆殺紅眼了,便不顧同宗之誼,大殺特殺起來,雙方軍隊死傷直線上升,二袁此時已是欲罷不能了,隻有一方倒下,才能罷兵。
袁紹最終占得優勢,揮軍殺到壽春城下,還剩十數萬軍隊將壽春團團圍住,不將袁術打殺誓不罷休。
袁術向各路諸侯求援,許下各種承諾,奈何各路諸侯不願攪入袁氏的家事,沒有一個諸侯願意出兵相助於他。最後,袁術隻得向袁氏仇人趙雲求援,趙雲開出的條件隻有一個,那就是無條件投降。
袁術為了活命,萬般糾結之下,隻好屈辱地答應了趙雲的條件。
於是,趙軍向袁紹占領的地方發起全麵進攻。
三天時間裏,袁紹已經丟失了潁川、南陽兩郡。袁紹大驚之下,慌忙回軍汝南,又被袁術從背後襲擊,當袁紹率領七萬敗軍回到平輿之時,平輿城已被北疆軍拿下了。
袁紹與趙雲在平輿城外擺開陣勢,大戰一場,袁紹全軍覆滅,袁紹本人也被黃忠一箭射落馬下,成了趙雲的俘虜。
翌日,趙雲在平輿城公開處斬汝南袁氏直係子弟數十人,袁紹之子袁譚、袁熙、袁尚駭然在列,袁紹親眼看到自己的愛子被斬下了頭顱,大叫一聲,連吐數口鮮血,不過,就是袁紹吐血不止,也沒有逃過挨刀之刑,他也被砍下了腦袋。
趙雲命衛兵將袁氏子弟的頭顱懸掛在平輿城頭,示眾七日。
之後,趙雲又派兵接管了袁術的地盤,不過,他還是很講信譽的,沒有將袁術處斬,隻是將其貶為罪名,流放到漠北草原,以放牧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