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風哈哈大笑,自己徒弟雖然挫是挫了點,但是這腦子不是白給的。
“具體怎麽做要我多說嗎?”
“我懂了,謝謝師傅!”林奕當然知道自己師傅是什麽意思,但是吧自己心裏有了一套更係統更完善的計劃,明天就是自己給師傅長臉的時候了。
下午的時候林奕一行人去柳州的別的地方逛了逛,其實也沒什麽好玩的地方,隻是無聊沒事出去散散心,一方麵是打發時間,另一方麵是示威,在柳一手的地盤,自己大搖大擺的逛著,你能拿我怎麽樣?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大家有默契的等著林奕請吃飯,果不其然,五星級大酒店就這麽搓唄。
裏麵的服務員是目瞪口呆,這一群人像瘋子一樣,幾輩子沒吃過飯了嗎,真的是風卷殘雲的胡吃海喝,嘴裏還不停說著再來再來。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諸位兄弟,看你們了!”林奕舉起了酒杯一幹二淨,暗部的兄弟們同樣一仰頭喝了幹淨。
林奕平時不怎麽喝酒,按他的話來說,不被麻醉的大腦能時刻保持清醒。
就這樣吃完飯在床上躺著,心裏想著明天的事情,慢慢的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林正風練完吐納之後,才慢慢悠悠的從酒店走到柳家。
第二次進來已然沒有前幾日的血腥味了,空氣中是很清新的茉莉花香。
“怎麽,周同不敢來見我嗎?讓他滾出來!”林正風也不拘束,跟自己家一樣,吆五喝六直接頭椅上坐下。
“稀客稀客!林老大過了這麽多年還是那麽的牛逼哄哄啊!”來人是一個長的很像周老頭的老人,果然是他的同胞哥哥無疑。
林正風幾乎是笑著說完的,“周同,你張臭嘴到現在還是那麽的臭,別以後沒的話說熏死你自己!”
“林老大,可不要欺人太甚了!”周同攥緊了拳頭。
“就欺負你了,你能咋地!再多說一句,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真他娘的會裝比!”
這一次林正風跟林奕都笑了。
“你!這是你徒弟吧?”
“自己不會看嗎?”說著林正風頓了頓,“那是你兒子?”
遠處是一條趴著的狗。
“哼!希望等會兒你徒弟不要死在這裏!”周同臉一黑,“小波!”
一個帶著頭巾的長發青年走了過來,給人一種很殺的感覺。
“聽我的命令,等會兒殺掉他!”
那個叫小波的殺馬特青年點了點頭,撥弄著額頭一縷斜劉海。
“周老頭,怎麽現在流行非主流路線了嗎?”林奕笑了起來。
這個人是要多沒品有多沒品,這種打扮估計現在走在大街上能把人笑死。
“現在不是拳王的時代了,你弟弟那一招已經沒有用了!”說著林奕晃了晃自己的左手。
這小臉打的。
“動手!”周同直接下達了命令。
“拄著!”林正風喊了句暫停。
“怎麽你怕了?”周同看著林奕這小體格子身上沒個幾兩肉肯定是個死的主,以為林正風變卦了。
“笑話,你沒簽生死狀!”說著林正風把生死狀拿了上來。
林奕跟那個非主流簽完了。
“開始吧!”周同說著。
林正風伸出了巴掌,“等一下!”
“你又幹什麽!”周同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師徒兩個,一個比一個不是省油的燈,光是這話說的就能煩死人。
“我們兩個還沒簽呢?”林正風提醒道。
“簽鬼契就行了!”
這一下周同夠狠的,命輸了還不夠,連靈魂六識都要賣與鬼魂,高,實在是高。
林正風不由的豎起了大拇指,“可以了,開始!”
隻見那個非主流慢慢的穿上了一件防彈衣,然後向自己衝了過來。
“這家夥知道我有點穴跟銀針,這下我的技能削弱了不是一星半點啊!”林奕心裏想著。
那個非主流小波一看林奕愣住的樣子,笑嗬嗬的衝了上去,他使的是一根鐵鏈子。
“你還真是個非主流,連武器都這麽的感人!”林奕微微一笑,整個人騰空就是一腳,直對小波的麵門,誰知道被這鐵鏈子纏的正著,然後自己整個人被鉗製住了。
“砰!”林奕被扔了出去。
果然這個小波還是有點本事的,至少自己赤手空拳是打不過這個鐵鏈子。
小波笑了笑,“你不是會點穴嗎?你來啊。”然後整個鏈子被弄的嘎嗒嘎達響,這是在宣告林奕的死刑嗎。
“笑話!”林奕默念聚靈訣,整個人朝著小波撲了過去。
“啪啪!”林奕的身上被抽了兩道血印。
“你就這麽點力氣嗎!”林奕吼了出來,這不是沒有武器嗎,好在念了聚靈訣再加上木靈珠護體,自己倒沒什麽大礙。
“看刀!”林奕大吼了一聲,手臂一抖。
這邊非主流小波看了個仔細,他哪裏有的刀,寒光一閃,一根銀針不長不短的插在自己的喉管上。
“使……使詐,zha”小波的嗓子已經啞了,恐怕下半輩子都說不了話了。
“林奕!我要你命!”看著子徒弟遭了毒手,自己能不拚命嗎?周同衝了過去,對著林奕就是一陣瞳術。
“你也會瞳術嗎?”林奕睜大眼睛開始跟周同拚精神力。就在這個時候,周通的右拳砸了過來。
“嗖!”銀針劃過空氣的聲音,然後一根銀針直直的插在周同的手上。
“轟!”周同的手起了火,該死!
就在周同拚命滅火的時候,一道金光一閃而過,周同的右手被斬斷在地上。同時林奕的手指散發著陣陣金光,久久不能熄滅!
“啊!”周同從精神力的世界滾了出來,抱著自己殘缺的斷手,大聲的叫著。
“師傅,在精神力的對抗中輸了會怎麽樣?”
“變成植物人啊!”
“那生死狀加鬼契呢?”林奕又故意問了一句。
“哦?那撒悠啦啦!祝你煙消雲散吧,周同!”林正風擺擺手算說了聲再見,夠給他周同麵子了。
再看看地上趴著的小波,已經化成了一灘膿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