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奕的那一塊賭石已將變成了嬰兒拳頭大小,這個時候很多人都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而張濤等人更是直接開始準備好給別人賠錢了。
郝青樹見狀心中已經安定下來,再也沒有了一絲的緊張感。
“早知道這小子輸的這麽慘,就應該讓他吐點東西出來,不過他還是太嫩了,竟然還設立了賭局,現在這一次恐怕要輸的血本無歸,哎,畢竟還還是太年輕啊。”
然而在他話音剛落之後,在李大誌手中那嬰兒大小的賭石竟然露出了一絲璀璨的藍光。
“怎麽回事?為什麽我心跳的這麽厲害?”
此時郝青樹心中緊張不已,生怕自己被比下去,但是那幽藍的光讓他總是靜不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那原本雙目緊閉的龍雲龍大師卻是眼眸突然閃出一道精光,隨後眼中光芒眨眼即逝,恢複到了原本的模樣,臉上有些意外之色。
“竟然開出了藍曜石,這可是和紅曜石天生的一堆啊,紅曜石偶爾還能開出,但是這藍曜石想要找到一塊兒簡直是太難了,我至今都還沒有見到過真正的藍曜石,今天終於是開眼了。”
龍雲這話就是變相的說,林奕開出來的藍曜石遠遠的超出了郝青樹開出了的血色鑽。
宇文利和郝青樹本想反駁一下,但是看見龍大師眼中滿是驚豔的色彩之後,他們知道這一句是郝青樹敗了。
郝青樹頓時麵色全無,隻感覺自己渾身發涼。
而在台上的李大誌此時卻是興奮得不得了,他在短短的時間內就開出了紅藍曜石,這簡直可以當成他吹捧自己的資本,相信所有人都會羨慕自己的。
當藍曜石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的眼中滿是複雜的色彩,他們一個個的眼中滿是難以置信,有懊悔的,有憤怒的,還有渾身顫抖的,他們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郝青樹的身上,但是奈何,郝青樹最後還還是敗了。
“怎麽可能?郝青樹竟然敗了。”
此時郝青樹敗了,他們的嘴裏也沒有了之前的尊重,而是直呼其名。
“你給我一耳光,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幾乎這一刻所有人都不敢接受這個事實,就連台上的幾大世家的人也是一個個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當台下的人從失神當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頓時心中越來越憤怒,在加上剛才聽到的傳言,說是林奕和宇文利,還有郝青樹勾結來賺錢,所有人此時心中猶如一頭蟄伏的猛獸。
“郝青樹,你陪我們錢!”
這一聲大喝將郝青樹喊得麵色鐵青,在剛才他還在得意,現在居然就成這個模樣,真是一步天堂,一步地獄。
“沒錯,郝青樹,一定是你和宇文利還有林奕勾結,然後侵吞我們的錢,不然不會步步經營,讓我們一步步的走到窮山惡水當中。”
“你說的有道理,剛才第一局輸了,就是故意安排的,讓我們覺得林奕肯定會一直的輸下去,然後當我們將錢都押上去之後,然後再來個翻轉我們的錢就進了他們的口袋。”
這樣說方法一出來之後,宇文利的臉上也跟著開始不斷的留冷汗。
“宇文利,你在緊張什麽?”
那玄武部的劉姓老者一臉笑意的看著宇文利,宇文利隻感覺自己現在像是在冰窖當中一樣。
“我沒緊張,我隻是有些發熱,對,有些發熱。”
雖然宇文利這麽說,但是所有人的臉上都抱著不相信的色彩。
隨後宇文利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個解除現在危機的好辦法。
隨後隻見宇文利臉上突然掛滿了笑意,但是很快就轉瞬即逝,但是他的舉動卻是被林奕看得一清二楚,林奕的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糟了。”
林奕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
而就在這個時候宇文利卻是突然站出來臉上帶著一種惋惜的神情,在加上了許多的糾結,隨後緩緩說道。
“既然你們大家都這麽認為,我也不好在狡辯下去了,其實我們這麽做都是為了打響我們鴻運賭石場的口號。”
“什麽?還真的是這樣,宇文利,你還我們錢。”
宇文利見狀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笑意。
“諸位不要急,不要急,你們放心,你們現在就可以去向張濤等人拿回屬於自己的錢財,我們隻不過是給你們開個玩笑,輕鬆一下氣氛,這樣在場的諸位等比試完成之後每人都能領到一張金票,怎麽樣?”
此時林奕的臉色算是徹底垮了下來,他沒想到宇文利此時居然以進為退,把爛攤子丟給了自己。
此時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到了林奕的身上,似乎都在等林奕發話。
“宇文利,你也真夠卑鄙的,居然把這件事扛了下來,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了,但是我明明將所有的錢都交給你了,你現在怎麽來找我要錢?”
所有人聞言頓時將目光投在了宇文利的身上。
那身穿鬥篷的男子此時也是一臉笑意。
“聰明的小家夥。”
宇文利頓時就愣住了,隨後指著喝道。
“林奕,你什麽時候給我錢了?我怎麽沒有收到?你不要血口噴人。”
看見宇文利慌亂,林奕卻是滿緩聲說道。
“你不承認?剛才我的手下已經將錢交到你手下的手上了,你怎麽能不承認?”
宇文利再次被林奕的話說的暈頭轉向。
“不可能,我的手下根本沒有接過你的錢,誰看見了?”
而就在此時,被林奕安插在人群當中的一個張濤的兄弟卻是大聲的喝道。
“我剛才看見,我看見那個壯漢將一包裹的錢全都給了一個身穿你們鴻運賭石場衣服的人。”
這一下算是炸開了鍋,所有人都相信了林奕所說的,而宇文利知道自己算是完了,現在怎麽解釋也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用處。
“夠了,林奕算你狠,但是我們宇文世家可不是什麽冤大頭。”
宇文利說完就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他不禁為剛才的愚蠢行為感到後悔,但是現在後悔卻是沒有什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