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又來到了藥材區,當林奕看到眼前的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隻見在這裏的藥材鋪竟然全都賣的是含有生命氣息的藥材,林奕不得不為這手筆感到震驚,要知道在外麵根本就沒有這種藥材,有的林奕甚至都叫不出名字,林奕感覺一下到了天堂。
當林奕去詢問的時候才發現所有的事並不是想象的那麽簡單,因為這含有生命氣息的藥材一株竟然就要五百兩黃金,林奕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那些其他的普通藥材最貴的也才十兩黃金,可想而知這差距是有多麽的巨大。
不過由於林奕幫助了唐淵,所以唐淵還是給了林奕不少好處,再加上之前給人看病的錢,林奕也才勉強的湊足了接近兩千兩,最後林奕不得不隻買下了三株,拿到藥材後林奕激動不已,這藥材不同於其他的藥材沒有幹枯,也沒有丟失水分,相反還跟在土地裏生長的時候一樣。
“這就是生命之草嗎?”林奕看著自己手裏三株藥材,心裏忍不住的狂跳,僅僅幾個呼吸的時候林奕就從上麵吸收了大量的生命氣息,頓時以前林奕感受到生命氣息的虧空頓時就填滿了,而且還擴大了空間,這讓林奕興奮不已。
戍邊戰是第二天才開始,所以林奕回去的時候發現唐淵還在給他們教戰術,林奕沒有理會,於是回到房間開始吸收生命之草。
就連平時挑剔的小黑竟然也跑過來眼巴巴的看著林奕手上的生命之草,林奕給了它一株,小黑想都沒想就吞了下去,不一會兒林奕竟然看見小黑的毛發竟然光滑了很多,而且也變得不再那麽的毛糙,看起來柔順了很多。
一夜無話。
第二天,林奕的門很早就被敲開了,林奕出門的時候發現整個客棧既然空無一人,就連原本嘈雜的大街上也沒有了一個人影。
“怎麽回事?人呢?”林奕不禁有些好奇。
“戍邊戰可是每五年的盛事,所以在中心城的人當然不會錯過,他們都跑去占自己的位子去了,因為去完了可就沒有地方了。”薑傑很是興奮,似乎已經勝券在握的模樣。
林奕這才明白過來,對於戍邊戰他還真沒有怎麽研究,但是看這中心城火熱的模樣,應該不會讓自己失望。
當林奕來到中心城的角鬥場時被眼前的一幕給徹底的震驚了,角鬥場是一個圓形的,在圓形的中間是一片很大的場地,而在場地的外圍竟然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觀眾,黑壓壓的一片,到處都是呐喊聲。
“這麽熱鬧?看來這次是來對了。”林奕由於唐淵的關係沒有坐在觀眾席,而是坐在主席台的旁邊。
“又到了五年一屆的戍邊戰,這時咱們雄關的盛事,關乎著雄關的安危……”主持人的聲音不是很大,卻能讓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林奕的眼睛在四處的大量,可是當林奕看向主席台上的一個身影的時候就激動,那是一個很是瘦小的身影,看起來不是很大,差不多十多歲,可是看到這個人影後林奕的目光就挪不開了,因為這人赫然就是指引林奕來到這裏的丹成子。
丹成子似乎發現了有人在注視自己,當他將目光轉移過來的時候也愣住了,他沒想到林奕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來到了雄關,本來他還以為會等很久,丹成子看到林奕後點了點頭示意。
“咻!”
就在此時一聲尖嘯劃破了天空,隻見在角鬥場的中間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盆,而在台上拿著長弓的卻是西將軍燕無雙,由於他是上一屆的第一,所以這次的比賽射火盆,宣布比賽開始的人是他。
其他的三個將軍的臉色卻是很不好,他們都不知道上一次是什麽時候了,而唐淵的眼中卻是有精芒閃過,因為他知道下一次的肯定是自己。
戍邊戰的規則很簡單,那就是在台上誰能站到最後誰就是第一名,這種近乎野蠻的規則卻被眾人所推崇,畢竟這可以看出一個隊伍的抉擇和勇謀。
比賽開始後四個小隊分別占據一方,全都警惕的看著其他人,唐淵昨夜在商量對策的時候林奕上前隻說了一句話卻讓眾人眼前一亮。
昨夜林奕找到唐淵後說道:“不做出頭鳥,示敵以弱,讓他們鬥殘後再以雷霆手段鎮壓。”
唐淵聽到林奕的話後也是眼前一亮,但是他知道在角鬥場上想要明哲保身是不可能的,於是就命令薑傑等人,盡量少出手。
於是此刻場上就出現了奇怪的一幕,隻見以前衝的最凶的唐淵部下,此刻竟然在那裏站著看著其他三方的人馬不斷的在那裏打鬥。
三大將軍看見唐淵的部下竟然在一旁看熱鬧,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啊,如果這樣下去豈不是唐淵最後可以不戰而勝?
“唐淵你竟然這麽厚顏無恥的站在這裏,難道等你想坐收漁翁之利嗎?”燕無雙此刻正在和荊河,況易二人交手,荊河和況易也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如唐淵的意。
隨後就隻見他們朝著唐淵爆射過來,唐淵麵色一沉,他當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坐山觀虎鬥,但是他現在還是謹記林奕的那句話,那就是示敵以弱。
“哼!無雙小兒,你們三個等著,待會兒我會讓你們後悔的,嘿嘿嘿……”唐淵在心裏冷笑道,隨後他卻是主動迎了上去,和三人戰成了一團。
而薑傑也知道唐淵的意思,頓時就帶領其他幾人衝向了人群中進行亂戰。
“哄!”
頓時觀眾席上麵的人炸開了鍋,仿佛他們都化身成了上麵的人一個個的在那裏扯著嗓子大聲的吼叫,給自己心儀的隊伍加油助威。
林奕看到上麵的戰鬥後才知道自己經曆過得似乎顯得有些小兒科了,隻見上麵的戰鬥分為兩個區域,四大將軍為一個戰團,而其他人又為一個戰團。
四大將軍那裏,一個個的下手極黑,根本就是下死手,似乎根本不在意傷勢似得,漸漸的況易和荊河的傷勢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