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看見記藥兒的手裏從台子上麵拿出一個看起來像是蟾蜍的器物,至於裏麵是什麽東西林奕就不得而知了。
記藥兒顫抖著雙手不斷的在那上麵來回的撫摸,看起來很是寶貝。
“嗯?是誰?”就在這時記藥兒突然朝著林奕的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這一舉動讓林奕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不知道這記藥兒是怎麽發現自己的,也許他根本沒有看見自己,而是擔心有人而已,林奕如是想到。
“躲在那裏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出來吧?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記藥兒的話音再次傳來。
“難道自己真的被發現了?”林奕疑惑不已。
就在林奕想要不要出去的時候,突然一股毒氣朝著自己這裏飄來,毒氣猛烈的程度讓林奕為之咋舌,隻見林奕躲避的障礙物都被毒氣給腐蝕了,頓時林奕的身形落在記藥兒的眼前。
“是你?林奕?”記藥兒看見林奕仿佛不敢相信。
“沒錯,是我,記藥兒沒想到你才是罪魁禍首。”林奕知道現在自己已經被發現了,在躲已經沒什麽必要了,於是將腰身挺了挺說道。
“哈哈哈,是那南宮燕趁我不注意偷襲我,所以我才會受傷,隨後他還把我當狗一樣的養在身邊,不停的吩咐我做著做那,這菁毒本來就是我的,它傾盡了我一聲的心血,他憑什麽就這樣搶過去?”記藥兒像是一個委屈的孩子一樣,說著說著竟然在那裏哭了起來。
看著記藥兒的模樣,林奕歎息一聲說道:“這東西如此害人你不知道嗎?你沒看到山穀外麵屍體嗎?”
聽見林奕的話,記藥兒很是激動,朝著林奕吼道:“那是他們罪有應得,他們如果不來搶奪我的菁毒,就不會死,他們都是死有餘辜。”
“是非定論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把它給我,不能再讓它害人了。”林奕伸出手無比誠懇的說道。
“哈哈哈,好一個是非定論,但是它在我的眼裏就像我的孩子一樣,它就是我的一切,南宮燕想要奪走他,我把他殺了,你也想死不成?”記藥兒很是不屑的看著林奕說道。
看著記藥兒油鹽不進,林奕心裏也有了一絲溫怒,隨即說道:“醫者父母心,可是你憑借你的父母心幹了什麽?都說虎毒不食子,可是你呢?你知不知道因為這毒氣死了多少人?現在不斷的增加。”
“那又如何?他們的死活於我何幹?”記藥兒語氣很是生冷的說道。
“好一個與你何幹,既然如此我也隻好不客氣了。”林奕兩眼一凜,看著記藥兒的眼裏滿是寒芒。
哼!
記藥兒看著林奕冷哼一聲,隨即說道:“林奕,我知道你有百毒不侵的體質,可是在好的體質也抵擋不住我菁毒的原始液體,那些毒氣隻是菁毒的散發的毒氣而已,要是沒有拿到菁毒的時候我還不是你的對手,可是現在你是萬萬不能拿下我的。”
林奕冷笑一聲說道:“是嗎?那就走著瞧。”
林奕話音一落就朝著記藥兒衝了上去,想要去搶奪記藥兒手裏的器物,可是記藥兒怎麽可能讓林奕得逞,隨即記藥兒就將手伸到了器物當中,看著林奕上來,記藥兒緩緩說道:“我研製的毒可以侵入人體,是毒藥也是聖藥,它可以將我的皮膚硬化,想必你也在南宮燕那裏見識過了。”
這時林奕才明白為什麽之前自己怎麽都不能拿南宮燕分毫,原來這毒還有這種功效,林奕沒有多想,伸手朝著記藥兒懷裏的器物奪去。
可是記藥兒怎麽會讓林奕得逞,抬手就抓住了林奕的手,林奕頓時感覺自己的手傳來一股強烈的灼燒感,很是疼痛。
“哈哈哈,怎麽樣?滋味不好受吧?南宮燕根本沒有將菁毒的功效發揮出來,不然十個你也不是他的對手。”記藥兒談論起自己的菁毒很是得意,說來也是這麽神奇的毒除了他恐怕沒有誰能研製出來。
林奕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掙脫後林奕定眼一看,發現自己的手臂上竟然留下了一個很是明顯的手印。
林奕見狀無比震驚,他沒想到這毒液竟然毒性這麽強,看來自己碰到的毒氣就是小兒科了,林奕苦笑一聲,既然明白了這菁毒的毒性,林奕的心裏更是確定要毀了的心思。
“記藥兒,如此毒藥不應該留在世上,聽我一句勸回頭是岸。”林奕不想就此夭折一位奇才,於是開口勸慰道。
“哼,林奕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慈悲,我的菁毒就是我的命,想要拿走它除非我死了。”記藥兒聽見林奕的話很是不滿的說道。
林奕現在隻希望自己身體的那一絲碧綠色氣體能夠出來幫助自己,可是任憑林奕怎麽弄,那一絲氣體還是在那裏不願意動彈,林奕很是無奈,看來是請不動這位大爺了。
沒有碧綠色氣體的幫助,林奕隻能硬著頭皮硬上,林奕再一次朝著記藥兒懷裏的器物奪去,可是記藥兒早有防備,在林奕快要抓到器物的時候,記藥兒朝著林奕的胸口就是一掌。
“噗!”林奕頓時猶如一發炮彈飛了出去,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液。
“嘶~啊!”林奕吃痛不已,看著自己胸口的掌印竟然連衣服都被腐蝕了,留下一破洞,看起來很是狼狽。
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林奕疼得齜牙咧嘴,遠處的記藥兒看著林奕的模樣頓時大笑道:“林奕,看在你曾經幫我除掉南宮燕的份兒上,你走吧,我不會為難你的。”記藥兒似乎因為拿回了菁毒心情很是不錯。
“你覺得可能嗎?我不能放任這種禍害留在世上,我承認你是奇才,可是你卻用錯了地方,要是你願意悔改,我絕對不會為難你。”林奕還是不願意讓一位醫學奇才就此走上不歸路,像個長輩一樣一再的勸慰。
聽見林奕的勸慰,記藥兒明顯感到了不耐煩,隨即說道:“既然你不聽我的,非要把你那狗屁理論強加在我的身上,那麽咱們也沒什麽好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