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見狀沒有理會二人,而是徑直走到牢房前查看關起來的到底是那些人,這裏也不乏窮凶極惡之徒,總不可能全都放出去。
“求求你放我出去,我受夠了,我出去後一定不再幹壞事了,我發誓。”
“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想再呆在這裏。”
隨著鬼王朝著牢房的深處走去,林奕聽到兩旁牢房裏的人不停的在哀求著,林奕走上前去才發現這些人都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了,這些人的牢門上臉鐵鏈都已經上了鏽,可見這些人被關押了多久。
“奕哥哥,這些人都是些什麽人啊?”木惠子看著這些人的樣子極其不解,可是林奕更不可能知道,木惠子說著還向著一位關押了老人的牢房走去。
“小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求求你救我出去,我在這裏已經呆了三十年了,我真的是受夠了。”看著木惠子朝著自己走過來,那個關押著一個老頭的老人苦苦的哀求道。
木惠子看著這個看起來異常可憐的老人似乎動了惻隱之心,於是上前就要去碰那個生鏽的牢房。
“小心!”
這時一聲大喝傳來,林奕一直就在木惠子的身旁,聽見有人大喝,二話不說就一把拉過木惠子,可是就在林奕將木惠子拉過來的時候,林奕吃驚的發現在剛剛木惠子觸碰的那個地方現在已經變了形。
看著一幕木惠子的身上不由的冷汗直流,同時一臉感激的看著林奕,林奕對這也是一副後怕的樣子,剛才要不是前麵的鬼王大喝一聲,自己也不會拉回木惠子,這要是再反應慢點木惠子的手可能就已經不複存在了。
哼!
“敢動小姐,真是找死。”從前麵跑回來的鬼王看著牢房裏的人冷聲的說道,隨即拿出自己的十字鏢朝著牢房裏的那個老人射了出去,而林奕發現那個老人竟然沒有閃躲,硬生生的讓十字鏢射到了自己的身上,之後那個老人還笑了笑然後才咽了氣。
看著這讓人不解的一幕,林奕和木惠子的心裏同時升起了疑問。
一旁的鬼王見狀立馬說道:“這些人都已經在這裏關押了大半輩子,他們當初都是因為做了一些惡事而被關押在了這裏,這裏的人全都是窮凶極惡之輩,他們知道自己出不去了,所以就想著傷人,然後被人殺死,死在這裏成了一件令人奢望的事。”
“所以他們才會想方設法的來達到讓自己死的目的。”
聽見這話,林奕才理解了剛才那個老人為什麽死的時候會笑,原來他這也是為了自己擺脫痛苦而高興。
看著驚魂未定的兩人,鬼王說完就一個人又開始查了起來。
見鬼王走遠了,林奕這才拉著木惠子離開了。
林奕帶著木惠子沒走多遠就看見鬼王在一個牢房的門前,此刻他正呆呆的看著牢房的裏麵,林奕和木惠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於是幾步就衝到了鬼王的麵前。
一到鬼王的麵前就將目光往牢房裏看去,隻見裏麵也關押了一個人這個人的身上破破爛爛的,但是還是能看的出他是一副忍者的打扮,此人臉上也同樣帶著一副麵具,他的麵具是金色的,此刻他正一臉震驚的看著林奕身旁的鬼王。
“金鬼,沒想到你也被抓到這裏來了。”看著牢房裏的人,鬼王沙啞著嗓子說道,不過林奕能聽出他的情緒有些波動。
“老師我在這裏又有什麽不可能的呢?那幾個人接連的背叛,我想不來這裏都不行啊。”裏麵的金鬼看著鬼王聲音有些平靜的說道。
聽見這話鬼王的聲音又冷了幾分,聽起來讓人有些毛骨悚然:“我需要你幫我。”
“老師有事,做學生的怎麽能袖手旁觀?”裏麵的金鬼的聲線也冰冷了幾分。
看著這兩人,林奕腦袋更是暈乎乎的,不知道這兩人在鬧哪出。
在鬼王的幫助下金鬼很快就被放了出來,與金鬼一同關進來的還有紫鬼,剩下的都是一些信田組裏麵忠心玉山田信的下屬。
經過林奕三人的解救,這些人終於都被放了出來,在走的時候鬼王看著牢房裏還有眾多的犯人,這裏現在已經沒有人看守了,要是出去一個就肯定會帶來嚴重的後果,於是在鬼王的帶領下,一把火就燒了這個地下的秘密囚牢。
鬼王帶著眾人回到了之前的住宿,而林奕則在這期間又開始替這些人看起病來,經過林奕的妙手回春,這些人的病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好了很多,現在還有的隻是一些暗傷,不過這些已經不影響什麽了。
在這期間林奕了解了信田組叛變的始末。
川護是山田信撿回來的,山田信由於沒有兒子,所以對著個川護抱著巨大的希望,他也在暗地裏把他作為信田組的下一任組長來訓練。
可是隨著川護的漸漸長大,山田信發現自己處理信田組的事物的時候有些力不從心,於是就打算將自己的位置傳給川護。
但是隨著山田信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川護的心裏也是越來越急,他怕煮熟的鴨子飛了,於是在暗地裏私自拉幫結派,一開始山田信還不相信,可是當他發現自己的手下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時候就覺察到了一絲不妙。
而川護對木惠子從兄妹的情感變了味兒,川護非要娶木惠子,可是一向寵慣了木惠子的山田信很不喜歡川護的態度,於是冷聲拒絕的川護,這一下川護隱藏了多時的獠牙露了出來,非要逼著山田信答應,山田信當然不肯,於是就爆發了一場爭吵。
在這一場爭吵中山田信發現自己的下屬竟然不幫自己說話了,氣急的山田信就要伸手製服川護,可是山田信畢竟老了,在這個信田組號稱最能打的年輕人麵前很快就敗下陣來,最後川護還念及一些恩情,這才放過了山田信,最後在川護以木惠子性命的威脅下山田信才不得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