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1節:割股而食7——獻花
舒服大概跟了他不下十年,或許和老六一樣,怪我是個小丫頭片子呢。
其實殷亦桀的人大概都和他一樣,又冷又酷,不時就會表現出來。
在這種情況下,我決不能說出半點不好的來,也似乎不便表現的很無情,我很犯難。
舒服挺挺的站在一邊,安靜的道:「別的沒什麼,假肢已經在定做,看起來會和以前差不多,對行動不會有大的影響;輕巧靈活,他自己就能拆卸,還能自動升降、控制;您不用擔心。
早些休息吧,聽說你最近一直很辛苦,這樣下去不行啊,會累壞的。」[
我笑,舒服看起來很關心我,感覺比以前都關心,呵。
好吧,將問題改一改踢回去,讓他們繼續弄。
最好明兒殷亦桀醒來能和我一塊處理,他有些意見很細緻很實用,不用我傻呀。
卧室,很安靜,沒有一點兒藥水的味道,沒有一點兒醫院的味道,沒有一點兒身在異國的味道。
我想不論在哪裡,我都要工作和吃飯睡覺,那麼,地域對我的差異,就實在很小了。
今兒睡覺,安靜了好多,好像才數到三百八,就睡著了。我或許該感慨,累了,實在是助眠的良藥;也許不該,因為我沒喊累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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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桀的卧室,金色的窗帘拉開,暖暖的陽光照進來,帶著一種冬日的慵懶氣息。
窗外常綠的灌木叢上落著一層雪,咋一看像個憨憨的大雪球。
對面樓上,似乎也有人,不知道屬於醫院還是別的人家。
中間隔著綠草地和高大的樹木,是一種有距離的鄰里關係,很美國式吧。
殷亦桀已經醒了,其實他昨天也不是暈過去,而是特別難受,必須一個人靜養。
我將銘風帶回來的花束放花瓶里,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我身上,很明顯。
抽了一支鬱金香出來,我拿到他跟前,說:「借花獻佛,怎麼樣?還難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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