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2節:婚姻生活10
我說:「相對殷氏,公司規模不大。我,也整好去上學,做我能做的事兒,大家都落個清凈。」
實在不是我激流勇退或者畏難而退之類的;
而是,我覺得沒意思。從上到下,沒有人認真的考慮過,那到底該怎麼做,允許我怎麼做。
nobody!我也不需要,我一向都不奢求殷亦桀給我點兒什麼,如果要給,就給我個自由,我用雙手能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我相信。
有些事情總歸要說出來的,他不肯說,我就先說。[
真的,我實在覺得不舒服,從到公司的第一天起,我就覺得有點兒,說不清楚的外人感覺。還有幾次董事會,不論我說什麼,都只是個提議,而不是決定。
我,呵,說直白一點,我最多只能像個得寵的孩子嚷嚷什麼,大人給不給完全看他高興。如果哪天不高興了,再反過來叱責我胡鬧,實在很有可能。
對不起,我從來就是個孤零零的孩子,沒有享受過無邊的寵愛,所以,還是讓我回到自己的角落做回我自己吧。
如果哪天我賺夠了二千萬要開自己的公司,一切,都另當別論。
當然,手頭的錢大多是從鄭璟仁那裡刮來的,我一樣沒有使用的興趣。
「什麼意思?說了半天還是找借口想去上學、想離開我是嗎?」
過了半天,殷亦桀悶悶地憋出這句。
他的大手捧著我的臉,對著他,仔細的盯著我,他漂亮的黑睛眼裡陰沉的猶如馬里亞納海溝,隨時都能捲起風暴。
「你,知道什麼意思。我是想上學,但沒說過要離開你。」
我努力的面對他,對著他眼睛。我知道從來抗拒不了他,但在某些情況下,我必須面對。
我不能一直軟piapia的順從,他是個男人有佔有慾;而我只想佔有自己,讓「妝可人」一直活著,而不是「殷亦桀的女人」,甚至一輩子都要被冠上「包養」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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