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你明白了什麽?你快點說出來啊!”看吳邪表情如此,麥兜兜立刻追問起來。
吳邪木納的道:“洪前輩的意思便是,不管我們偷偷的拔出天鋒劍也好,還是讓白兄冒死相拔也好,白兄都難免一死,當然,除非我們不想離開這裏!”
“豬頭,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因為天鋒劍已經傷痕累累,想要讓它恢複當年威力的話,必須要用白家後人的鮮血飼之,而它需要的血量幾乎等同於白兄體內所有的鮮血!”
“啊!!!這樣的話,那白大哥豈不是。。。。。”
吳邪點點頭:“嗯!這樣的話,白兄定會失血而亡!”
“不行!不行!白大哥這麽好的人,我們怎麽能讓他為我們犧牲呢?還有,要是白大哥死了的話,艾姐姐怎麽辦啊?豬頭,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你到是再想想辦法啊!”
麥兜兜此話一出,吳邪突然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麽事情,隨後便輕聲嘀咕道:“或許他有辦法!”接著便對麥兜兜和北堂雨竹說道:“兜兜,雨竹,你們留在這裏看好白兄,在我沒回來之前,千萬別讓他去拔劍,知道嗎?”
“你。。。。要去哪裏?”北堂雨竹不解的問道。
“時間緊促,等回來之後再向你們解釋,你們記住,在我回來之前一定要看好白兄!”吳邪說完,還沒等北堂雨竹回答,便一閃身,“嗖!”的一聲,早已消失在荒郊之中。
“雨竹姐姐,你去門口守住白大哥,我在這裏看著這個小氣老頭,以免他現在就去通風報信!”吳邪才離開,麥兜兜便和北堂雨竹分起工來。
“嗯!”北堂雨竹應了麥兜兜一聲後,便走到茅屋門口一側默默的站守起來,洪大仙則瞪了麥兜兜一眼,吹了一下鼻子,無奈的坐在了草地上。
然而,就在麥兜兜和北堂雨竹分工盯梢之時,天機村長街之上突然出現了兩個熟悉的身影,這兩個身影白袍飄飄,一高一矮,矮的矮如猴子,高的高卻不挑,估計本身沒有多高,是被那個矮個子顯高的。
“師兄!我們要找的東西真的在天楚神觀嗎?”兩人走著走著,矮個子突然抬頭問了高個子一句,由此看來,這兩人定是清風道人和矮道人無疑了,細細一打量,還真是那兩個牛鼻子,奇怪,這兩個牛鼻子不是不認識路嗎?怎麽就出現在了天機村呢?原來這兩個家夥運氣好,在外麵亂摸一陣後,竟然遇到了一個村民,所以便跟著那個村民來到了天機村。
清風道人點點頭:“應該不會錯,你先打聽一下天楚神觀怎麽去吧!”
“是!師兄!”矮道人應了清風道人一聲後,便向長街一邊的攤販走去。
半壺茶的功夫,矮道人和清風道人順著攤販的指點終於站在了天楚神觀門口。
“師兄,大門上了鎖鏈!”借著天楚神觀對麵店鋪的燈光,明顯看到神觀大門被一條粗實的鐵鏈捆鎖著。
“我們不是非得要往正門進去!”清風道人說完後,便轉身沿著神觀圍牆觀察起來,最後,他的腳步停在了吳邪上次進入神觀的那個拐角處,接著兩人便走進漆黑的拐角,雙腳一點“嗖!嗖!”兩聲,先後越過圍牆,落入天楚神觀之中。
然而,清風道人和矮道人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兩人落入天楚神觀之時,不遠處,一個士兵匆匆向許府跑了去。
再說清風道人和矮道人落入天楚神觀之後,便摸索著進入了神觀大殿之內,然後取出火折子點燃了油燈。
“師兄!怎麽沒看見莫愁呢?”燈光一亮,矮道人一眼掃過四周,然後不解的問了一句。
清風道人聽後,沒好氣的回道:“莫愁又不是一座山,才進來就被你看到了!少發點嘮叨,趕緊找吧!”
“哦!”矮道人應了清風道人一聲後便在大殿之內四處搜尋起來,但是半壺茶的時間過去,兩人依然一無所獲,清風道人這才皺起眉頭,輕聲嘀咕道:“難道莫愁真的不在天楚神觀?難道我被朱蠻給騙了?”
矮道人聽後,立刻接嘴道:“對!師兄肯定是被朱蠻那雜碎給騙了!害我們白忙豁一場!特奶奶的!”矮道人說完,氣憤之餘,右腳一踢,一腳踢飛了腳下的蒲團。
“哈哈哈!!哈哈哈!!”然而,蒲團才被踢飛,矮道人便笑躍起來,惹得清風道人罵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發瘋!”
清風道人此話一出,矮道人立刻停止跳躍,然後指著腳下喊道:“師兄!你看這是什麽東西!”
“啊!太……太極圖,竟然是太極圖!師弟,你幹得太好了!”看著矮道人腳下的太極圖,清風道人激動得差點將矮道人抱了起來。然後便蹲在太極圖麵前用右手不停的撫摸著太極圖:“果然和清風觀裏的那個相差無異!”
“可是師兄,為什麽這個太極圖上會有一個口子?而且口子裏還插著一個刀柄呢?”
“這估計和莫愁有關吧!”清風道人說完之後便直勾勾的盯著插在口子上的那個刀柄。
“鏘!鏘!鏘!……”
然而,就在清風道人打量刀柄之時,突然從院中傳來一陣瑣碎的金屬摩擦聲,不,貼切說,應該是從天楚神觀大門口傳進來的,聽聲音,應該是門上那條鐵鏈發出來的,頓時惹得清風道人和矮道人紛紛扭頭向大門方向看了過去。
“嘭!”兩人才看過去,立刻便是一聲巨響,天楚神觀大門突然兩邊打開,從外麵射進來的燈光立刻照得大院透亮,接著又是“嘩啦啦!”一陣腳步聲,幾十名士兵手持火把,井然有序的從大門外跑了進來,然後分角把守,將整個天楚神觀戒備得風雨不透。
“師兄!這……”看院中突然闖進這麽多人,矮道人不由慌張起來,清風人則按住他的肩膀:“師弟,別慌!”說完便起身站到大殿門口,觀察起院中情況來。
“是誰擅闖天楚神觀?”然而,清風道人才站到大殿門口,便從天楚神觀大門口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接著便看到一個女人由大門口緩緩走進來,借著火光一看,這女人不是石娘還能是誰?
石娘走到清風道人一丈之距,打量了清風道人一眼,然後語氣高挑的說道:“喲!!我倒是誰呢?原來是個牛鼻子啊!”
“這位夫人,你的嘴巴最好收斂點,否則會闖禍的!”清風道人不客氣的回了石娘一句。
石娘聽後冷冷一笑:“噢?是嗎?那你是何人?來天楚神觀幹什麽?”
“當然不是來等夫人的,貧道是來遊
玩觀賞的!”這牛鼻子說起謊來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竟然比石娘還鎮定。
“先不說天楚神觀是易州村禁地,這大黑天的,你來觀賞個屁啊?倘若再不老實交代,本夫人就不客氣了!”
看石娘氣勢淩人,再看看院中數十支火把,清風道人心中不由暗暗道:“這婆娘又是哪路人馬?看她這麽囂張,本領一定十分了得,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年頭紙老虎多的是,我可不能被她嚇倒啊,但是,如果冒然出手的話,倘若她真是個狠角色,那我這條老命豈不是休矣,看來我得先扔個石頭試試水深才行!”清風道人想罷。立刻回頭對大殿裏的矮道人喊道:“師弟,這個臭婆娘就交給你了,千萬別對她客氣!”
矮道人也不是傻子,他當然明白清風道人的意思,隻見他雙手突然往肚子上一捂:“哎喲!哎喲喲!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怎麽突然疼得這麽厲害啊?師兄,不行!不行!我憋不住了,你先頂著,我解決完就來和你一起殺敵!”矮道說完,抱著肚子“嗖!”的一聲,猶如猴子一般,跳上神台,閃到神像背後,但是卻露出半個頭在外麵,怯怯的看著外麵的情況,氣得清風道人破口大罵:“媽的,什麽時候拉不行,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拉!”對麵卻樂得石娘哈哈大笑:“看看你師弟都嚇得屁.股尿流了,你還是趕快束手就擒吧!”
“笑話!!”看“試水石”溜到了神像背後,清風道人一閃身,索性鼓著膽子,右手一伸,直向石娘喉嚨鎖去。
石娘雖然修為不值一提,但是,麵對清風道人的攻擊,她卻猶如石雕一般,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這不禁讓清風道人大吃一驚,心中不由咯噔一下:“這個死婆娘竟然不躲不閃,毫不畏懼,難道其中有詐不成?”然而,清風道人心中還沒有嘀咕完,便聞得“嗖!”的一聲,通紅的火光下,一道銀寒利光突然從天楚神觀大門方向飛了進來,直向清風道人襲來,雖然來不及阻止清風道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當清風道人抓住石娘時,他絕對沒有時間再躲避這道寒光,所以,無奈之下清風道人隻好收回攻勢,身體一橫,避開寒光之後,旋身飛回大殿門口。
“咚!”
清風道人尚未飛回大殿門口,便聞得一聲響,那道寒光狠狠落在了大殿門柱上,原來是一把匕首。
“大膽毛賊,竟敢傷我夫人!簡直活膩了!”
然而,清風道人落身之時,石娘旁邊早已多出一個身影來,借著火光一看,來者正是許拓,但是,當許拓看清清風道人的模樣時,身體猛然一怔,手指指著清風道人:“你……”
由於魯鵬現在用的是許拓的容貌,清風道人自然認不出他,隻聽清風道人罵道:“哪裏來的雜碎,竟然敢壞貧道的大事!”被清風道人這麽一罵,許拓這才回過神來,右手一揮:“把這個家夥抓起來!記住,留活的!”
“是!隊長!”院中士兵聽後,齊聲應了許拓一句,接著便向清風道人逼了過來。
聽士兵稱許拓為隊長,清風道人心中暗暗道:“難道這家夥是許拓?”清風道人想罷,立刻喊道:“你可是許拓許隊長?”
許拓淡淡回道:“不錯,我便是你許爺爺!”
清風道人一聽,心中又是咯噔一下:“糟糕,這家夥果然是許拓,那我今天豈不是插翅也難飛了?不行!我得趕緊想個辦法才是!”
“哈哈哈!許拓,你要是動我分毫,明天你們所有人就得陪葬!”清風道人想罷,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但是許拓和石娘並不為之所動,任由士兵向清風道人蜂擁而去。
“許拓!天鋒劍不保,你還有閑心在這裏和我較勁!”無奈之下,清風道人隻好將話說得更為直白一些。
“住手!”清風道人此話一出,石娘猛然一聲喝令,製止了士兵的前進,接著便向清風道人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清風道人笑道:“你當我是傻子嗎?現在告訴了你,我一樣是死路一條啊!”
“好!我答應你,隻要你對剛才的話做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便不為難你們!讓你們安全的離開神觀!”
“不!是安全的離開天機村!”
石娘一咬唇:“好!我答應你!”
石娘答應之後,清風道人還真把羽軒幾人的事情說了出來:“據我所知,為了離開這個世界,吳邪這兩天內勢必會將天鋒劍拔出來,如此一來,劍氣勢必會消失,也就是說,你們的好日子算過到頭了!”
石娘聽罷,渾身不由大振:“你確定沒有在騙我?”
“信不信由你,他們現在不在洪大仙家裏就在天鋒劍之處!你們再不采取行動的話,恐怕……”
看洪大仙說得頭頭是道,石娘便閃到一邊,給清風道人讓開一條道來,清風道人見狀叫都沒有叫矮道人一聲,便走下台階,向天楚神觀大門走了去,但是,他才走出兩步,便聽得“嗖!”的一聲,矮道人突然從大殿裏蹦了出來,屁顛屁顛的跟在了他身後。
“所有人聽令!你們先趕往天鋒劍處,守住天鋒劍,無論是誰接近天鋒劍,格殺勿論!支援部隊隨後就到!”清風道人和矮道人才離開天楚神觀,石娘便大喝一聲,下起命令來。
“是!夫人!”
士兵齊應石娘一聲後,便持著火把離開了天楚神觀,向天鋒劍方向趕去了。
士兵離開之後,許拓便輕聲向石娘問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石娘右腳一提,一邊向大門走去一邊回道:“敲響警鍾,全民戒備!”
許拓聽後,心中不禁納悶道:“這些家夥到底想幹什麽?我都答應幫他們離開這裏了,他們還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來!難道他們不想出去了嗎?”
“站在裏麵幹什麽?還不趕快出來鎖門!”就在許拓發愣的功夫,石娘已經站在大門外麵了。
“哦!!!知道了!”許拓應了石娘一聲後,飛快的衝出天楚神觀,將大門捆鎖之後便和石娘號召村民去了。
再說清風道人和矮道人離開天機村之後並沒有走多遠,而是潛伏在村口不遠處的一塊巨石後麵,伸長脖子死死盯著村口。
“師兄!你為什麽要把他們的計劃暴露出去呢?倘若他們不成功的話我們也出不去啊!”矮道人似乎有點不明白清風道人的做法。
清風道人冷吹一下鼻子:“哼!你懂個屁,不這樣做的話許拓和他的主力軍會前往天鋒劍處嗎?許拓和他的主力軍不離開天機村的話,我有機會研究莫愁嗎?再說了,吳邪加上白昕,不至於連一個許拓都對付不了吧?”
“哦……我明白了,師兄這招果然高,如此一來,便無人阻擋我們取走莫愁,而當我們取走莫愁時,吳邪和白昕早已在天鋒劍處將許拓解決了,到時候我們隻需帶著莫愁跟著吳邪那小子走便是!”
“嗯,不錯,我正是這個意思,倘若不出什麽差錯的話,許拓和他的主力軍很快便會從天機村出發,等他們出發之後我們便立刻回天楚神觀研究莫愁去!不過師弟,剛才你肚子疼得也太是時候了吧?”清風道人說著說著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來。
矮道人笑道:“嗬嗬!!我也覺得奇怪呢,遲不疼早不疼,偏偏那個時候疼,弄得我好像在裝肚子疼一般!”
“切!你以為我不知道……”
“師兄,你快看!”就在清風道人正要揭穿矮道人的計量之時,矮道人指著村口突喊一聲,清風大人聞聲後,便立刻閉上嘴,將目光轉移到了村口上,此時,順著清風道人和矮道人的目光看去,隻見一支火把之隊從村口小跑而出,足足半個時辰才顯露隊尾。
“嗬嗬!果然不出師兄所料,許拓這家夥真的要離開天機村了!”隊尾一現,隻見一男子身騎黑馬,手持火把,緩緩在後壓陣,借著火光一看,這男子不是許拓還能是誰。
“走吧!我們回天楚神觀去!”等許拓隊伍走遠之後,清風道人和矮道人便起身向村口走了去,然而,就在兩個牛鼻子往天楚神觀回趕之時,許府內,石娘正提著燈籠站在密室裏呆呆看著真正的許拓,這不禁令人生奇,天鋒劍這麽重要的事情她不跟去,卻站在這裏看這個白癡,她是不是急傻了?其實不然,正因為事情太重要,再加上魯鵬始終是外界之人,所以石娘根本信不過他,正如洪大仙所說,這裏的人都是怨氣形成體,他們不會徹底相信任何一個外界之人,倘若換作雞毛蒜皮之事也到罷,可以讓魯鵬隨意處理,但是現在關係到的可是所有村民的生死,所以她頓時糾結起來,到底該不該讓許拓清醒過來,讓他去阻止這場浩劫!但是她又清楚許拓的脾氣,倘若讓他清醒過來的話,那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殺了她!所以此刻,石娘內心甚是糾結,一時難以取決。
同時,就在石娘糾結之時,通往遺忘高峰的路上,淡淡的夜色下,一個白色身影猶如脫韁野馬一般,瘋狂的疾馳著,就他這速度,別說是夜間,就算是在白天也難以看清他是誰,因為他的速度確實太快。
不知不覺,兩個時辰悄然過去,可能是趕得太緊的關係,白影突然停在了一顆大樹旁,彎著腰,雙手抵在膝蓋上,急促的喘起粗氣來,但是奇怪的是,白影每喘一口氣便會發出一陣鼾聲,不,細細一聽,這鼾聲好像不是他所發,應該是從路旁的那顆大樹上發來的。
“咕嚕!”聽到鼾聲之後,白影突然直挺身軀,用力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借著夜色打量起身旁這棵模糊的大樹來,接著便自言自語道:“好像是九葉草上次藏身的那棵樹!難道這老頭又躲在上麵睡覺不成?”
“喂!樹上的可是九葉草前輩?”白影想罷,便衝著大樹喊了一聲。
“九葉草前輩,你在樹上嗎?”等了一盞茶的功夫,看樹上沒有反應,白影隻好在喊一聲,但是,令他失望的是,樹上依然沒有動靜。
“好!那就怪不得我了!”失望之餘,白影到大樹下,右臂一揮,一掌重重擊在樹幹上,擊落千片樹葉之餘,一團不明物質“嘭!”的一聲,從樹上摔到了地麵上。
“哎喲!!我的腰!吳邪,你……你……你這個家夥,連這最後一覺都不讓我睡安穩,你小子缺不缺德啊!”不明物質落地之後,搖搖晃晃的從地麵上站了起來,原來是一個人,而且從他的話語來看,十有八.九便是那九葉草了,這樣一來,那個白影定是吳邪無疑!
吳邪撓撓後腦勺,傻笑一個:“嗬嗬!晚輩也不想這樣,隻是不確定樹上的是前輩,所以才會這般失禮!還望前輩見諒!”
“行啦!行啦!那些客套話少說,人都摔下來了,就算不見諒又能如何!說吧,找我所為何事?”九葉草拿掉帽子上的落葉,然後抖抖身上的塵土,接著向大道跨出幾步,站在了月光之下。
“晚輩為何而來,前輩應該早就知道了吧,否則豈會半途等候晚輩?”羽軒也跨出幾步,站在了九葉草三尺之距。
“嗬嗬!你把我想得也太神通了,好像什麽事情都知道一般,不錯,我確實是在這裏等你,但是我並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所以,自從你離開遺忘高峰之巔後,我幾乎天天在這裏等著你,沒想到你的辦事效率實在太低,到今天才回來,害我老人家真是一陣好等啊!“前輩快別拿晚輩尋開心了,前輩雙手一揮便顯示未來幻境,又豈會不知道晚輩那一天回來呢?”
“嗬嗬!未來幻境!現在的我已經沒有那個能力咯!”
“前輩的意思是……?”
“上次讓你看了未來幻境之後,你的行動便改變和破壞了原本事情發展的規律,比如,按原來的規律,你的女人要被煉化成墨月兒,但是,由於你事先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這件事情還沒有發生便被你扼殺了,諸如此類,被你改變的事情還有很多,所以,由於發展規律一變,我便再也無法預知這個世界的任何事情了!”
“哦……!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那晚輩就直說了吧,晚輩這次前來是為了天鋒劍和白家後人的事情!”
“天鋒劍和白家後人?”
“嗯!現在的天鋒劍已經是傷痕累累,要恢複他當年的威力就必須用白家後人的鮮血喂飼,所以現在我們麵對的問題是,要劍無人,要人便無劍!”
“你的東西!”九葉草好像對吳邪說的事情並不感興趣,將不知何時攥在手中的陰陽扇向吳邪遞了過去。
接過九葉草遞過來的陰陽扇後,吳邪手腕一抖“嘩!”的一聲,頓時將陰陽扇打開來,淡淡的月光下,看著久違的老夥伴,吳邪兩眼一酸,眼眶中迷蒙的淚水頓時泛起兩片月光,左手則輕輕撫摸著扇麵,就像撫摸至愛的情人一般,無微不至,無處不到。
然而,就在吳邪煽情之時,九葉草右手一揮,一串螢色亮光頓時由指而出,瞬間飄進吳邪右耳,接著又從左耳而出,隻不過,顏色已經變成淺藍,隨後猶如流星一般,劃向天際,瞬間消失。
“扇子還給你了,聽力也還給你了,你這容貌要不要我替你糾正一下呢?”
九葉草將聽力還給吳邪之後,接著便問了吳邪一句,由於聽力突然恢複,甚是不習慣,九葉草的聲音猶如洪鍾一般,在吳邪耳膜上狠狠振了一下,震得吳邪耳膜疼如針刺,亂如蟻鑽,無奈之下他隻好用手指將左耳堵了起來,這才向九葉草問道:“你真的能解除洪大仙的易容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