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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拍隊長女人的屁股

  就在朱蠻帶著滿腔不悅往魔宮回到之時,無意中發現地麵上躺著一個人,於是便收身落地,飄然而下,打量起地麵上的人來,借著他的目光一看,竟然是夜郎君東方皓月。


  朱蠻查探了一番,發現東方皓月還有氣息,於是便站起身來冷笑一聲,一甩衣袖,一陣黑煙掃過,消失了東方皓月的同時,也沒有了朱蠻的蹤影。


  而此時,吳邪和北堂雨竹正站在一座村莊門口不遠處,看著眼前的村莊,北堂雨竹不由脫口而出:“啊!這哪是什麽村莊啊,分明就是一座城嘛!”順著北堂雨竹的眼光看去,隻見這個村莊占地麵積寬廣,建築密布,格局有序,繁華程度幾乎和現在的天機城有得一拚,看來,這二十萬年來,裏麵確實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吳邪則淡淡笑道:“嗬嗬!與其站在這裏感歎,還不如進去看個究竟!”吳邪說完便提步要走,但是卻被燕雨竹拉住了:“吳邪,等等,你看,村口好像有人站崗!”


  “嗬嗬!怕什麽?我們又沒做賊!”


  吳邪說完便拉著北堂雨竹的手,大步向村口走去了。


  “站住!你們是那個村的?”


  兩人才走到村口,執刀士兵便將她們攔了下來啥。


  “哦!嗬嗬!兩位大哥!我們是天鋒村的,準備來這裏買點東西!”


  吳邪若無其事的回了他們一句。


  其中一個士兵一聽,皺著眉頭問道:“天鋒村的村民不是都撤走了嗎?”


  “唉!這位大哥快別提了,一提這事我就傷心,昨晚和我老婆多親熱了幾下,所以便早早入睡,等我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你說那些鄉親也真是的,大家這麽多年的交情,他們撤的時候竟然連聲招呼也不打一聲,就這樣將我們留在天鋒村了!唉!人情淡薄啊。。。。”


  吳邪才說完,北堂雨竹早已麵上桃花,緋紅至香頸,卻樂得右邊的士兵哈哈大笑:“小子,這也不能怪人家,你說這種好事別人怎麽好去打擾呢?你說是不是?就算換作是我,我也不會去喊你們啊,哈哈哈!”


  “好啦!少和他們羅嗦!既然他們是天鋒村的,那就要更加嚴查,倘若出了錯,你我人頭不保!”


  左邊的士兵卻顯得有些不耐煩。


  吳邪眉頭一皺:“啊!這位大哥,你在說什麽呢?我左耳聽不到,麻煩你再說一次!”接著便側過身體,將右耳對向了左邊的士兵。


  這時,右邊的士兵竟然替吳邪說起話來:“你看看,他不就是半個聾子嗎?能是什麽壞人?再說了。天鋒劍沒有破碎之前,那幫魔兵也過不來啊!還是讓他們進去吧!”


  左邊的士兵卻瞪了他一眼:“你這是什麽話,要是往常也就罷了,你別忘記了,今天可是個特殊日子,是隊長處置白家。。。。”


  “唉!算了!算了!你們進去吧!你們進去吧!我也懶得費這種口舌!”左邊的士兵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似乎也懶得跟吳邪再磨蹭,於是便同意了右邊的士兵,將吳邪和北堂雨竹放了天機村。


  兩人進入天機村後,北堂雨竹便扯扯吳邪的衣衫:“吳邪,剛才那個士兵說的白家,你看會不會是白大哥他們啊?”


  吳邪點點頭說:“恩,十有八.九是他們!”


  “那我們該怎麽辦?”


  “先找家酒館吃飯!”


  “啊!吃飯?等我們吃完飯,白大哥他們豈不是?”


  “嗬嗬!你放心好了,目前他們還不會有事!”


  “何以見得?“


  “倘若白兄他們已經被處決,剛才那個士兵自然不會為難我們!”


  “嗯!這也倒是!”


  “還有,這件事應該是天機村的一件大事,你看,現在村莊裏到處是買賣的閑人,這就說明事情還沒有開始,否則村莊裏斷然不會有這般平定,再說,要打聽事情,酒館難道不是最佳的選擇嗎?”


  “嗬嗬!知道啦,吳聰明,看你說得沒完沒了了,那。。。,咱們吃飯去吧!”北堂雨竹伸出右手攬住吳邪的胳膊,拉著他繼續向前走。


  “誒!不過我還有個疑問!”


  兩人才走出幾步,北堂雨竹便停住腳步,一雙大眼睛一彈一彈的看著吳邪。


  “什麽疑問?”吳邪也不解的看著她。


  “你的演技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


  “我的演技?”


  “嗯!剛才裝聾子的時候,看著你的表情,就連我都相信你是聾子了,嘻嘻!”


  “哦!你說這個啊,嗬嗬,那是,每天有北堂大小姐在身邊指點,想不提高都難啊!”


  “去,少臭美!”北堂雨竹小嘴一嘟,白了吳邪一眼,接著便摟著吳邪的胳膊,溫順的將臉貼在了吳邪的胳膊上!她倘若知道吳邪剛才不是裝的,那她不傷心死才怪呢,又豈會笑得出來。


  很快兩人便走進了一家酒館,跑堂才看到吳邪和北堂雨竹進來,便慌忙跑過來扯開嗓門道:“兩位客官,這邊請!”接著便將吳邪和北堂雨竹引到了一張閑桌前。又是擦板凳,又是抹桌子的,但口中也不閑著:“兩位客官,你們想來點動的?還是不動的?”


  吳邪和北堂雨竹一聽,頓時糊塗了,這種問法他們可是第一次聽到,自然不明白其中文章。


  “這位小哥,那你們店裏動的招牌是什麽?不動的招牌又是什麽?”吳邪果然聰明,他不直接問跑堂動的是什麽,不動的又是什麽,直接問招牌菜,隻要跑堂的一報上名來,這動與不動的名堂自然明了。這樣自己便不會出醜,更不會引來別人的目光。


  卻不料,跑堂傻傻笑了一個:“嗬嗬!這位客觀說笑了,小店動的招牌當然是我們的老板娘了,不過你買不起!”


  吳邪聽後,心中不由一怔,難道這裏的酒館和外麵的不一樣,這


  裏的酒館就是青樓?不過,看起來也不像啊!

  “喂!跑堂的,再給我上一碗動的!”


  就在吳邪晃神之時,酒館中突然有人高喊了一聲。


  “好勒!馬上就來!”跑堂應了那人一聲後,便對吳邪笑道:“那客官稍作考慮,我去去就來!”


  吳邪點點頭:“好!小哥請便!”接著便環顧起四周來,這一看,吳邪似乎看出了點名堂,因為整個酒館裏無非分為兩種情況,一種是桌麵上擺滿了肉魚之菜和酒壇,另一些桌麵上則放著一個臉盆大的粗瓷碗,碗中又放著一根木製勺子,勺子上似乎沾滿了淤血。


  然而,就在吳邪打量四周之時,跑堂抱著一隻小豬突然跑了進來,直奔剛才加菜的男子跑去。


  “雨竹!別看!”


  吳邪慌忙扭過頭來,想要阻止北堂雨竹接著看下去,但是,似乎已經遲了,他的話音未落,便看到跑堂從腰間抽出一把刀,一刀狠狠插進了小豬的脖子,接著猛然將刀抽出來插在桌麵上,然後左手摟豬腰,右手揪豬耳,伴隨著小豬的聲聲淒叫,一股鮮血頓時從傷口噴湧而出,一滴不漏的落進了那個粗瓷大腕中,原來這動的文章在這裏。


  北堂雨竹見狀,不由驚叫一聲,慌忙挪到吳邪麵前,緊緊摟住吳邪,將頭深深埋進了吳邪懷中。


  這一喊道好,北堂雨竹倒是躲進了吳邪懷中,但是眾人的目光卻全部焦集在了吳邪身上,弄得吳邪滿臉生刺,不知如何是好,最後無奈的向大家笑了一個:“嗬嗬!不好意思,我老婆她。。。她暈血,所以。。。。,嗬嗬,大家接著吃,大家接著吃!”


  但是大家依然沒有將目光從他身上轉開,直到剛才加菜的那個男子罵道:“喂!跑堂的,你他娘的就不能給我弄一隻動力四射的啊,你聽聽這豬的哀嚎聲,簡直和蚊子有得一拚,還不如剛才那娘們尖叫聲的萬分之一呢!”


  男子這聲一出,大家這才鬧開鍋來,其中有人衝著加菜男子喊道:“喂!鐵牛,既然那娘們夠味,那你怎麽不過去將它放了呢?”


  “哈哈哈!你就別激他了,他那有這個膽!”


  “就是!就是!這家夥除了會欺負張寡婦,他還敢欺負誰啊!”


  “哈哈哈!哈哈哈!”接著整個酒館便淹沒在了笑聲之中。


  “嘭!”


  然而,就在大家笑得不亦悅乎之時,隻見鐵牛一掌狠狠拍在桌子上,接著雙腳一蹬,蹦上了桌子,然後掐著腰杆罵道:“我呸!你們以為你們是什麽東西,竟然敢對我鐵牛點頭論足,我告訴你們,今天那娘們我鐵牛還真放定了!”


  “去。。!你還是回去抱張寡婦吧!”


  但是鐵牛得到的卻是一片噓聲。


  鐵牛聽後,頓時惱羞成怒:“好!我就放給你們看,今天我鐵牛要是不放了這娘們,我就跟你們姓!”


  鐵牛說完,立刻蹦下桌子,右手板起粗瓷碗一揮,將剛剛注滿的豬血潑在地上,左手一抄,拔出桌麵上的鋼刀,便向吳邪方向走去。


  原本大家隻是尋他開心,沒想到這家夥竟然當起真來了,嚇得大家慌忙上前相阻。但是鐵牛左手一揚,拚命的揮舞起鋼刀來,嚇得大家連連後退,隻好無奈的看著他捧著碗,提著刀,向吳邪步步靠近。


  鐵牛走到吳邪麵前後,右手一揮,將粗瓷碗扔在桌子上,粗聲粗氣的喊道:“喂!小子,和你婆娘借一碗血喝喝!”


  吳邪嘴角一歪,淡笑一個,卻沒有看他一眼,更沒有回他一句話,北堂雨竹則從他懷中彈了出來,小聲在他耳邊說道:“吳邪,我們還是重新找一家吧!”


  吳邪輕輕抓起她的右手:“放心,有我在,任何人都傷害不了你!”


  北堂雨竹看吳邪堅持,於是便點點頭:“嗯!有你在,我什麽都不怕!”


  “喲!真感人,老子又不是要殺了這婆娘,隻是放她一點血罷了,你們卻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你們惡心不惡心啊?”鐵牛卷起袖子說道。


  不料,他聲音方落,吳邪便冷冷的回了他一句:“在我沒動怒之前,你最好有多遠滾多遠!”


  吳邪此話一出,驚訝的就不止鐵牛一個人了,整個酒館裏的食客都不由咯噔了一下,因為吳邪的聲音除了冰冷之外,還顯得格外沉穩,似乎真的不把鐵牛放在眼裏一般,看樣子,定有幾把刷子。


  鐵牛愣了一下後,心中暗暗道:“鋼刀在眼前,這下子竟然麵不改色,難道真是個惹不起的角色?”鐵牛心中雖然有所彷徨,但是吳邪剛才那句話卻將他放在了進退兩難的位置,現在收手吧,以後自己便成了大家的笑料,繼續下去吧,眼前這個家夥似乎有點古怪,說不定今天自己的小命就栽在這小子手上了。


  “好狂妄的家夥,也不打聽打聽我鐵牛在天機村的名號,今天,你婆娘的血我是放定了!”看來鐵牛還是選擇了麵子,繼續糾纏下去。


  吳邪冷笑一聲:“噢?是嗎?那你不妨來試試!”


  “試就試!”


  鐵牛說完,右手一伸,便要去抓北堂雨竹的胳膊,吳邪不慌不忙,也是右手一伸,擋在在了北堂雨竹背後,不偏不離,正好讓鐵牛一把抓住。


  “女人的血過陰,有什麽好喝的,算了,你還是放我的吧!”


  “你的血有什麽。。。”


  鐵牛正要回話,但是吳邪卻悄悄對他擠了一下眼睛,鐵牛看後,似乎明白了吳邪的意思,於是立刻改口道:“嗬嗬,現在怕了吧?剛才不是很囂張嗎?竟然要本大爺滾開,不過,看你小子也到有幾分魄力,願意替老婆放血,著實讓我感動,算了,算了,今天本大爺就不和你計較了!”


  鐵牛說完,便走到跑堂麵前將鋼刀還給了他,回頭撇了吳邪一眼,便轉身離開了酒館。


  按道理來說,吳邪沒必要怕鐵牛,那他為什麽突然轉變了態度呢?原因無非有兩個,一,倘若和鐵牛打起來的話,吳邪絕對要動氣,吳邪


  一動氣,勢必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二,他不想讓鐵牛難堪,因為他現在需要一個提供天機村情勢的人,鐵牛無疑是最佳的人選,為什麽說鐵牛是最佳的人選呢?因為從剛才大家拿他尋開心的事情來看,鐵牛應該是被大家看不起和疏遠的那一類,吳邪覺得這類人接觸起來才是最真實的,所以他才保住他的顏麵。但是吳邪卻不知,他所有的動作卻早已映在了一位女子眼中。


  “老婆,被那家夥影響了食欲,這頓飯我們還是不吃了吧!”


  鐵牛才離開酒館,吳邪便對北堂雨竹大聲說道,他說得這麽大聲,無非是說給大家聽的,接著便拉著北堂雨竹的手,起身要走,去追那鐵牛,但是他們才起身,一串清脆的笑聲便從櫃台酒架後麵飄了出來,隨後,一個身影閃出,竟然是一位貌美少婦。


  隻見這少婦,身姿婀娜,麵容玲瓏,步伐輕盈,媚氣蕩屋,嘴角那一抹笑更是秒殺天下男人的利器。


  “兩位客官,是小店招呼不周呢?還是環境不雅?竟讓兩位尚未點菜,便匆匆離去!”


  聽少婦的口氣,定是跑堂口中的招牌菜,酒館的老板娘無疑。


  “嗬嗬!老板娘想多了,我和老婆突然食欲全無,這才選擇離去,並不是酒館的問題!”吳邪似乎不願和她磨嘴皮,草草應付了她一句,便拉著北堂雨竹匆匆離開了酒館。


  “立刻去稟告隊長,就說村裏來了兩個可疑之人!”


  吳邪和北堂雨竹才走出酒館,老板娘便輕聲對跑堂說道,跑堂應了老板娘一聲,一撒腿,也跑出了酒館,通風報信去了。


  再說吳邪拉著北堂雨竹衝出客棧後,一路搜尋著鐵牛的背影,但是卻一無所獲。


  “吳邪!你在找什麽?”


  燕雨竹看吳邪東張西望,似乎在尋找什麽,於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剛才要放你血的那個男子!”


  北堂雨竹一聽,不由驚喊:“啊!找他?你還找他?”


  看北堂雨竹嚇得花容失色,吳邪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嗬嗬,你放心好啦,找他不是讓他放你的血,而是。。。”


  “喂!你在找我嗎?”


  然而,吳邪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從他身後飄來一個粗曠的聲音。


  吳邪聽罷,立刻轉頭笑道:“嗬嗬,我。。。。”


  “噓!和我保持兩丈距離,隨我來便是!”


  鐵牛再一次打斷了吳邪的話。


  吳邪聽後,猛然回頭一瞄,竟然看到一個略為熟悉的身影,不是剛才那老板娘,還能是誰?看來這老板娘支走跑堂後,自己便跟了出來。


  吳邪明白鐵牛的意思後,便點了點頭,等鐵牛走遠後才慢慢跟了上去。


  但是幾人才走出數十丈,鐵牛一閃身,突然拐進了一個巷道,吳邪和北堂雨竹跟上去後也要拐進去,但是鐵牛卻在拐角處不停的向他們搖手,要他們別跟進來。


  收到鐵牛的暗示之後,吳邪便拉著北他雨竹又直徑往大道方向走去了,而遠遠跟在後麵的老板娘似乎沒有發現這一細節,所以,錯過巷道口,依然直徑跟在吳邪和北他雨竹身後。


  “啪!”


  “喲!這不是酒館老板娘嗎?這麽得閑?竟然跑出來逛街了!哈哈哈!”


  然而,老板娘才錯過巷道口,鐵牛便從巷道裏麵衝了出來,雙腳一蹦,輕輕落在老板娘身後,右手又準又狠的往老板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氣得老板娘,掐起腰杆,杏眼一怒:“鐵牛,你是不是想死?竟然連老娘的屁.股你也敢摸!”誒!老板娘,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是拍,不是摸,拍是打招呼,摸是非禮,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你可要搞清楚了再說啊!”


  這一對一答,頓時引來了無數圍觀者,老板娘怎麽說也是個女人,再說,這鐵牛平日偷雞摸狗,偷襲寡婦,什麽事都幹,可謂是名聲在外啊,老板娘倘若和他拚臉皮厚,自然是自討沒趣,所以索性一咬唇,氣呼呼的指著鐵牛說道:“你。。。你。。。你有本事給我等著!”說完便撥開人群,向酒館方向回走了,鐵牛則對著她的背影長哨一聲,不停的搓動著五指,似乎在回味著剛才和老板娘屁.股接觸的那番感覺。


  “鐵牛!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連隊長的女人都敢碰!”


  “就是!真是活膩了!”


  老板娘走後,圍觀者便紛紛說起鐵牛來,那這老板娘又是何許人也?和這裏的隊長又有什麽關係?竟然讓大家如此畏懼。其實在天機村,大家都知道一件事,抗魔組織隊長和他的老婆關係十分僵硬,所以隊長便在外麵包養了一位妙齡女子,然後又出資讓這女人開了一家酒館,恰恰就是吳邪他們剛才去的那家,而這位隊長呢,為人獨斷霸道,凶殘無理,仗著一身修為占位十餘萬年,村民們對他是敢怒不敢言,不過,對這酒店老板娘可是百依百順,所以大家才替鐵牛捏了一把冷汗。


  鐵牛則雙手一揮:“去!去!去!誰的屁.股不是一樣?難道隊長女人的屁.屁就會長刺啊,再說了,是死是活,那是我鐵牛的事情,關你們屁事!”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走,大家別管這潑皮了!死了甚好,省得礙眼!”圍觀者聽後,連連搖頭,接著便紛紛散場。


  “呼。。。!”


  大家散離之後,鐵牛這才深深吐了一口氣,說實話,剛才他的心也是緊繃至極,這可是隊長女人的屁.股啊,它雖然不會長刺,但卻比長刺還厲害,隻要這少婦回去在隊長麵前動動嘴皮子,他這頭鐵牛瞬間便淪為死牛一頭。但是,倘若不這麽做,便無法將這個女人逼回去,不將這個女人逼回去,她便會一直跟著吳邪他們。如此一來,問題又來了,鐵牛和吳邪初次見麵,根本沒有什麽交情,那他為什麽甘願冒著生死,替他支走酒館老板娘呢?這就要等他和吳邪交談之後才知道了。


  鐵牛舒了一口氣後,這才拔腿就跑,追趕吳邪和北堂雨竹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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