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幼稚,你以為你說了算嗎?你別忘了,這裏可是奴家的地盤,應該由奴家說了算!不過,隻要你說出擅闖魔蝠洞的原因,奴家便成全你,讓你死個痛快!”
“你真要聽?”
“廢話!當然要聽了!”
“那我說了你可不準打我!”
“你都是半個死人了,我打你何用!”
“其實,其實我是來提親的!”
“咳咳咳!”吳邪此話一出,血姬一口口水湧下喉嚨,嗆得她連咳不止,吳邪卻滿臉委屈的接著說道:“我平日遊手好閑,隻吃不做,所以我爺爺常常罵我,說我是個敗家子,說我連條狗都不如,隻配和魔蝠洞裏的最醜淫、女做一家,所以我一氣之下,便冒死來魔蝠洞看看,看看爺爺說的是不是真的,剛才看了姑娘後,我才明白過來!”
“你。。。明白了什麽?”血姬胸口起伏的問道,不難看出,她已經動氣了。
“當然是明白爺爺的話啦,我們果然狼才女貌,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狗男女!”
“什麽?你。。你再說一遍?誰是狗男女?我堂堂三頭魔妃,竟然被你說成狗男女!看來你爺爺是對的,像你這等廢物確實該殺!”血姬似乎忍無可忍,一雙拳頭捏得咯咯直響。
“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麽?”
“這裏隻有你我二人,不笑你,難不成我還自嘲啊?既然你承認我爺爺說得對,那你自然就承認了自己是最醜淫、女!
“啊。。。。。!你。。。。!”
血姬憤怒之餘,身形一晃,一腳便向吳邪的小腹踢來,吳邪身體稍稍一側,右手一撈,緊緊摟住血姬的右腿:“這美酒雖然有毒,但是有美人陪飲,就算毒死也風流!”羽軒說完,左手一送,將手中的酒罐向血姬湊去,血姬趕緊閉上兩片紅唇,頭一扭,偏向了一側,並且還抽空罵了一句:“流氓!”
這淫、女也會罵男人流氓,還真是奇跡了,不禁引得吳邪又是一陣開懷大笑,同時也放開了血姬。
“笑吧!你就賣命的笑吧!待會死了就笑不出來了!”就憑剛才那一招,血姬便明白自己遠遠不是吳邪的對手,於是眼睛一鼓,小嘴一癟,坐回了椅子上。
“死?我有說過要死嗎?”吳邪笑罷,淡淡的說道。
“嗬嗬!你就自欺欺人吧,你再怎麽裝,也裝不去你剛才中下的毒!”
“姑娘此話差異,剛才姑娘也說了,你的地盤你做主,那我的命是不是該由我做主呢?”
吳邪說完,左手一揚,將酒罐向血姬扔了過去,血姬接過酒罐一看,頓時花容失色:“你沒喝過?”
“我什麽要喝呢?”
“那你怎麽知道酒味?”
“你都說我是酒蟲了,如果一個酒蟲連酒味都聞不出來,那還配做酒蟲嗎?”
“好啊!原來你在騙我!”
“嗬嗬!難道你娘沒告訴你男人的話聽不得嗎?特別是我這般俊俏的男子的話更是聽不得!”
“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那俊俏的男人,奴家問你,你真是來找奴家提親的嗎?倘若是的話,那奴家隨你便是!”
血姬似乎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另眼相看了,說完後便倒了一
杯清泉,緩緩向嘴邊湊去。
不料,吳邪卻幹脆的回了她一句:“不!我是來放你血的!”
“噗!”血姬聽後,一口清泉由口而噴,愣愣的看著吳邪,半天才回過神來:“那你放我的血有何用?難不成你也食血?”
“聽說姑娘的血能驅寒活血,所以我想用你的血去喚醒我幾位朋友!”
“放屁!老娘活了二十多萬年,怎麽就不知道自己的血液還有這般功效?一定是姓洪的那老不死的告訴你的,對吧?”
“你怎麽知道?”
“除了他,還會有誰知道我匿藏在魔蝠洞裏!”
血姬說完,單眼中似乎充滿了怒火。
“看姑娘表情,難不成和那洪大仙有什麽過節不成?”羽軒接著問道。
“呸!狗屁的大仙,那洪老頭簡直就是一個陰險狡詐的鼠輩,仗著他手中的八卦鏡肆意猖獗,擄獲人心!”
“肆意猖獗?姑娘休要胡言,我看村民對他尊敬有佳,奉為心中神靈,又豈容姑娘隨意詆毀?”“哈哈哈!我詆毀他?笑話,我可沒有這個閑工夫,再說,你才來這裏多久啊?這裏的事情你根本不了解,所以你並沒有發言權!”
“你。。。知道我不是這裏的人?”
“這有何難,這個世界不管是人,還是魔,身上都有一股極大的怨氣,這也是當初這個世界形成的初衷,從外界進來的人倘若進來久了,便會被裏麵的怨氣侵蝕,輕微者,出去後神智不清,瘋瘋癲癲,嚴重者,此生無法再走出此界,從你被感染的怨氣來看,應該是白天才進來的!”
血姬此話一出,吳邪頓時明白了一個問題,明白當年白晉為什麽會瘋癲了,同時也給吳邪敲了一下警鍾,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所有的問題,倘若拖久了,自己出去後變成了瘋子,拿到封塵石又有何用?
“好!就算如姑娘所言,洪老頭心術不正,那有一件事情我還是不明白!”
“什麽事?”
“竟然當年人魔兩股怨氣結合形成這個世界,那你們為何還要殘殺村民?”
吳邪連連發問,無非就是想從血姬口中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情況,從而方便自己策略。
血姬聽後苦笑道:“從古至今,在世人的眼中魔道永遠是邪惡的化身,永遠是名門正派的公敵,隻要人魔兩道在一起,隻要東窗事發,錯的一定就是魔道,所以這個問題我不想做任何解釋,就算說了你未必會相信!”
“不!那隻是世人俗眼,吳邪並不敢苟同,魔有魔規,道有道義,就算十惡不赦的人,一輩子中也會偶爾做幾件善事,看事情絕對不能過於片麵,所以姑娘何不一說,讓我定奪一下其中是非呢?”
血姬聽罷,身體稍稍一怔,又打量起吳邪來,吳邪的態度讓她有點吃驚。
“唉!人魔兩界淵源極深,又豈是幾句話能說得清楚的,總之我警告你一句,這裏的事情你少管,最好趁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因為它根本不屬於你們!”
從血姬的這句話來看,這個女人的本質並沒有像洪老頭說的那麽邪惡,這不由讓吳邪更加好奇起來,這人魔結合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竟讓他們反目成仇,相互殺戮。
“這樣吧!我們來做一個交易!”
“什麽交易?”血姬不惑的問道。
“隻要你詳細的
回答我三個問題,我便將你送回三頭魔身邊!”
“真的!”血姬一聽,頓時喜出望外,容光煥發,但是,瞬間,她又將那股亢奮收回,矜持的問道:“你憑什麽讓我相信你有這個能耐?”
“嗬嗬!就憑我出現在這個世界,就憑我現在坐在這裏和姑娘談心,難道還不夠嗎?”
血姬聽後,淺淺一笑:“當然足夠!那你提問吧!”血姬當然明白,這二十萬年來吳邪他們是第二批進入這個世界的人,上一批自然便是白晉,既然他們能進來,那就說明他們有著非凡的天賦,在他們身上萬事皆有可能,就像三千年前一樣,白晉一劍劃兩界。
吳邪看血姬同意下來,於是抽出腰間長扇,手腕一抖,“嘩!”的一聲,打開陰陽扇,緩緩靠近血姬:“這第一個問題便是,封塵石在什麽地方?”
“封塵石?”血姬幾乎是從椅子上蹦起來的。
吳邪卻淡定的點點頭:“嗯!封塵石!”
“你找封塵石做什麽?”
“這個就不勞姑娘費心了,姑娘隻管回答我的問題便是!”
“這。。。。,你讓我如何回答你呢!”
“難道姑娘想反悔不成?”
血姬搖搖頭,微吐一口香氣,失魂的坐回了椅子上:“我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是也是言而有信,又豈會反悔,隻是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你!”
“姑娘此話怎講?”
“因為我們都隻知道,當年我們的怨氣結合之後觸動了封塵石,所以才形成了這個世界,但是我們自始至終都沒有見過封塵石,所以,就算它現在在我腳下,我也認不出它啊,你要我如何作答呢?”
“好!好!好!既然然姑娘不知道,那我便不再為難姑娘,我們接著進入第二個問題!”吳邪聽後雖然愁眉不展,但是也到沒有為難血姬,這反而引起了血姬的不安:“那這個問題算。。。。。”
“嗬嗬嗬!竟然是姑娘真心作答,自然算完成咯!”
其實在這個問題上吳邪並不用去懷疑血姬作假,因為按常理分析,裏麵這兩股勢力確實如血姬所說,大家都還沒有發現封塵石,因為封塵石是大家的命脈,隻要任何一方擁有了它,便能讓另一方俯首稱臣,當然就不會出現這種對峙的局麵了。
“謝謝公子對奴家的信任!那公子接著問吧!”這次血姬竟然站起來給吳邪行了一個禮。
吳邪則向她點了點頭接著問道:“第二個問題便是,三頭魔的弱點是什麽?”
看起來吳邪這個問題問得很白癡,先別說血姬不會回答他不說,就算血姬回答了他,那吳邪把三頭魔殺了,她還回去做什麽?這個交易豈不是毫無意義?但是別急,且聽聽血姬如何作答。
血姬聽後竟然若無其事的笑了一個:“莫非公子此行的目的便是要鏟除我那魔君?”
吳邪扇扇子,毫不客氣的回道:“目前有這個打算,至於後麵,那就要看事態發展狀況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怎麽看你越看越可愛,越看越喜歡呢?你就這麽急著殺掉我魔君,想把奴家占為己有啊?”血姬似乎又不安分起來。
吳邪淺淺一笑說:“嗬嗬,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姑娘何嚐又不想要他的命呢?”
吳邪此話一出,血姬微微一怔:“你怎麽知道我想殺了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