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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天鋒劍

  然而,就在吳邪和北堂雨竹在門外靜抱之時,“吱呀!“一聲,房門突然被打開了,接著便看到一臉憔悴的白昕從裏麵走了出來。


  “啊。。。。!不好意思!你們繼續!你們繼續!”白昕看到門外的兩人時,立刻觸電般的退了回去,又將房門關了起來,樂得吳邪頓時嗬嗬直笑,卻羞紅了北堂雨竹半邊臉。


  看白昕也起了床,吳邪便拉著北堂雨竹進了房間,才進房間吳邪便笑道:“白兄,看樣子,傷勢恢複得還不錯啊!”北堂雨竹則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白發男子,可能她有點搞不懂,怎麽大清早的就會有一個男子在吳邪的房間中。


  看北堂雨竹滿臉疑雲的盯著自己,白昕慌忙向她點了一個頭,接著便向吳邪抱了一個拳說:“昨晚還全靠這位兄弟相救,否則張大膽,不不不,否則白昕這條小命就不保了!”


  “不過,等等。。。”白昕說完之後,似乎又有所困惑,接著眉頭深鎖的重新打量起吳邪來。


  一盞茶的功夫,白昕突然大叫一聲:“哦。。。!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昨天晚上當街非禮惠姑娘的那個流氓嗎!”


  白昕此話一出,頓時愕然了吳邪,更愕然了北堂雨竹,隻見北堂雨竹杏眼怒瞪,小嘴嘟嘟,鼻子猛吹一口氣,一甩衣袖:“原來你騙我,還虧我為你擔心一個晚上,我這就去告訴兜兜,讓她來收拾你,哼!”北堂雨竹說完,便氣呼呼的走了。


  “雨竹!我。。。我。。。我!”看著北堂雨竹憤憤離去,吳邪還真是有口莫辯,最後隻好苦笑一聲,任由她離去。


  北堂雨竹走後,吳邪撇了白昕一眼,接著便坐在凳上不說話了。


  不料,白昕卻沒完沒了起來:“這位小兄弟,你可知道你把惠姑娘母親和師祖殺了後,她有多可憐?對於你的救命之恩,你說吧,要我怎麽償還,償還你之後,以後我們便是敵人了,因為我曾經對惠姑娘說過,遇見你時,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吳邪也懶得理他,於是隨口說了一聲:“行!那你先把命還給我吧,然後你再來殺我!”


  讓吳邪哭笑不得的是,白昕聽後,竟然重重一點頭說:“好!那我現在就把命還給你!”接著右掌一揮,直向自己的腦門拍去,嚇得吳邪飛速一把抓住了他:“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把自己打死了,還怎麽來殺我啊?”


  白昕聽後淡淡一笑:“吳邪兄弟以為我真有這麽傻嗎?剛才我隻是想試試你罷了!”


  “試我?”


  “嗯!如果你是壞人的話,你剛才肯定不會阻攔我,你剛才阻攔了我,那就說明你不是壞人,你和惠姑娘之間肯定是有什麽誤會!”


  聽了這蒼白的試探後,吳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還真不知道,原來這世上還有傻得這麽可愛的人,不過,不管怎麽樣,至少他現在不胡鬧了。


  “對了,昨晚那矮道人說你是什麽天機城守護神,還有什麽天鋒劍盒,這是怎麽回事?”吳邪笑完後,便轉移了話題。


  但是白昕卻堅持要吳邪先說出他和惠靈兒之間的事情,吳邪拗不過他,隻好將在那龍鎮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啊,如此看來,確實是惠姑娘誤會你了,你放心,我會替你向惠姑娘解釋清楚的!”白昕聽了吳邪的敘述後,總算明白過來了。


  “嗯!吳邪就先謝過白兄了!”


  “嗬嗬!好說,就當是我還你的一個人情吧!”


  “好!那吳邪就不客氣,那白兄現在可以說你的事情了嗎?”


  “恩!其實。。。。。”


  “好你個豬頭!一晚上不見,你竟然該行做起流氓來了!看我不把你打成紙片!”就在白昕正要向吳邪說守護神和天峰劍盒的事情時,麥兜兜突然衝了進來,北堂雨竹則緊隨其後。


  麥兜兜進來後,一拳就往吳邪胸口打去,結果,出乎意料的是,白昕右手一揮,一把抓住了麥兜兜的拳頭,頓時,麥兜兜、北堂雨竹、甚至是吳邪,都張著嘴,鼓著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怎麽了?你們看我做什麽?整件事情皆是因我而起,難道不是該由我來了結嗎?”被三人呆呆的看著,白昕似乎比他們還驚訝。


  吳邪噗哧一笑,連連點頭:“對對對!事情因你而起,應該由你來解決!”


  “你解決是吧?好!那我就讓你解決!”然而,吳邪話音才落,麥兜兜立刻抽回自己的拳頭,對白昕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啊。。。!”就在麥兜兜打得起勁之時,白昕突然痛喊一聲,口角流出了一絲血跡,嚇得麥兜兜立刻收回了拳腳,不知所措的看著她,她剛才根本沒用什麽力,沒想到竟然將白昕打到吐血,這自然嚇了她一跳。


  “兜兜,別鬧了,白兄身上有傷!”吳邪這才想起白昕身上有傷,所以便喝了麥兜兜一聲,麥兜兜也借聲退到了北堂雨竹身旁,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一般,乖巧的將頭低了下來。


  “白兄,實在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你身上有傷,要不然。。。。。!”吳邪連忙起身將白昕扶在了凳上。


  白昕卻打斷了他的話:“嗬嗬!沒事,沒事,誰叫白昕有過在先呢!不過,這兩位姑娘和吳邪兄弟是什麽關係?如果關係不是。。。。。”


  吳邪明白他的意思,如果關係密切的話就無所謂,如果關係一般的話,就讓她們先回避一下。


  吳邪沒有直接回答白昕,而是扇扇扇子,對著麥兜兜和北堂雨竹壞壞的一笑說:“嗬嗬!那你們兩個說,你們和我是什麽關係呢?”


  “我們是他妻子!”沒想到麥兜兜飛快的接了一句,隨後又飛快的將頭低了下來,旁邊卻羞得北堂雨竹差點沒找個洞鑽了進去,吳邪則停止了扇扇子,錯愕的看著她們倆,雖然有點錯愕,不過,其實吳邪早就把她們當作是自己的女人了,隻是突然從麥兜兜的口中說出來,有點驚詫罷了。


  “哦!原來是吳夫人啊!失敬!失敬!”白昕聽了麥兜兜的回答後,又起來向她們作了一個禮,這才坐下來輕歎一聲:“唉!這話就要從五千年說起了。。。。。


  話說五千年前的那個夜晚,白昕的曾祖父白斌殺完襲擊天機城的食人魔後,一聲長憾,飄然離去,隨後便一心查起整件事情的原由起來,但是五十年過去,卻一無所獲,由於無法背負當年天機城一半城民性命的壓力,白斌最終憂鬱而亡,接下來自然是白昕的爺爺白晉接手此事,在兩代人的努力下,黃天不負有心人,一千年後,終於讓白晉查出了事情真相,原來這一切和天機城城南的靈虛觀有關,當時的靈虛觀就是現在的清風觀,隻不過,那時候是清風道人的師公靈虛道人持觀,靈虛道人死後由他的大弟子,也就是清風道人的師父蒼鬆道人接觀,蒼鬆道人死後,清風道人便將靈虛觀改成了清風道觀。


  白晉查出的真相是這樣的,原來在靈虛觀有一個無形的神秘入口,這個入口是通往一個叫“被遺忘的世界”的入口,而那些食人魔便是從那個入口跑出來的。


  但是,提起遺忘的世界就不得不提及一件更為血腥的事件,這就要追溯到二十萬年前,二十萬年前的天機城雖然不是什麽興旺之地,但是不乏居民上萬戶,由於其地形形若八卦,風水甚好,所以便招來了當時最邪惡的三頭魔——朱蠻的垂涎,而且這朱蠻問天一卦,卦象顯示,隻要他占據了天機城,便能成為永世不衰的魔皇,於是朱蠻便調動所有的兵力向天機城浩浩蕩蕩直掃而來,當這個消息傳到天鋒劍聖——白勝的耳中後,白勝便帶著天鋒劍日夜兼程,飛速趕往天機城,希望能阻止這場腥風血雨,但是他還是來遲了一步,由於天機城百姓不甘屈辱,奮勇抗敵,當他趕到天機城時,天機城


  百姓已經慘遭毒手,看著堆積如山的屍體,看著狂妄凶煞的朱蠻,一怒之下,白勝身體一震,背上劍盒頓時由力而開,天鋒巨劍頓時騰空而起,劍氣縱橫三萬裏,白勝雙腳一點,飄然上空,手把劍柄,一怒斬河山,頓時,一人抵萬魔的戰鬥便拉開帷幕,瞬間,殺聲震地,血氣衝天,這場惡仗一打就是三天三夜。


  三天後,遍體鱗傷的白勝右手往下一掄,天鋒巨劍入泥半尺,接著雙手垂搭劍柄,雙眼瞭望戰場,不由心酸痛涕,雖然他已經將包括朱蠻在內的所有敵人完全消滅,但是看著天機城瞬間變為荒無人煙的蒼涼之地,怎能不讓他心酸?

  最後,白勝雙手一提,天鋒劍頓時入盒,接著一拂衣袖,飄然離去,然而,他此去並不是回家,而是到其它幾州說服群眾,要大家遷往天機城安家落戶,並做了保證,白家後代和天鋒劍將永遠成為他們的守護者。


  一個月後,等白勝帶著數萬群眾回到天機城時,那些遍地的屍首竟然不翼而飛,除了死去的平民外,一切又恢複到了戰爭之前的模樣,就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但是,對於那些死去的居民來說,他們曾經是這裏的開拓者,就這樣離去,他們自然不會甘心,還有朱蠻戰敗成魂,他自然也是十分怨怒,這樣一來,兩股無形的怨氣便糾纏在這塊風水寶地上,起初,遷來這裏的人還沒有忘本,年年不忘祭典亡魂,但是隨著時間的延續,感恩之心的淡化,人們逐漸將這件事情遺忘了,再也沒有祭典過亡魂,這對於最先開拓這片疆土的亡魂來說,自然是怨氣怒發,妖魔橫生,如此一來,,這些怨氣便越來越強,最後竟然和朱蠻那一股怨氣結合成了一個無形的世界——被遺忘的世界,由於天機城風水甚好,所以,那些怨氣結合之後也無法出來傷人。不過,這個世界卻留下了一個入口和一個出口,既然有出口和入口,那就說明,他們一定可以出來危害天機城,隻是需要一些特殊的條件罷了。


  當年靈虛道人之所以會高價買下這塊地,那就是因為他算出了這個入口的所在,而他將道觀建在上麵的目的自然不言而喻,想要借助這股勢力完成他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不知道那靈虛道人用了什麽方法,竟然能和那個世界達成協議,終於在五千年前的那個晚上,放出了無數的食人魔,想要血洗易州城,還好有白斌在,要不然,早在五千年前,天機城便隻剩下靈虛觀了。


  再後來,靈虛道人死後,有一天晚上,白晉和蒼鬆道人神秘的交談了易一番後,接著蒼鬆道人不知道怎麽搞的,竟然將白晉傳入了被遺忘的世界,不過,等白晉從那個世界出來的時候,已經變得瘋瘋癲癲的了,更讓人頭痛的是,天鋒劍盒就像被封印一般,再也無法打開。而蒼鬆道人也在一千年後突然不知所蹤,有謠言,蒼鬆道人是被清風道人殺害的。


  “唉。。。。。。!看來,不管歲月再怎麽蹉跎,不管再怎麽人事物非,人都不能忘本,試想想,假如沒有那些開拓者,又怎麽會有天機城今天的繁華呢?我覺得天機城的百姓應該集資建設一棟宗祠,用來祭典和懷念那些為保護這方仙土的先人才是!”吳邪聽到這裏時,不禁有感而發。


  白昕也點點頭:“嗯!吳邪兄弟說得對,不過,這也是我們白家的疏忽,以後白昕一定會盡力辦妥此事,以告先人之靈魂!”


  “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這樣,那你肯定便是我要找的其中一人了!”


  吳邪此話一出,白昕頓時滿臉驚詫:“你要找的其中一人?”


  “不錯!我這次到天機城要找兩個人,一個是清風道人,一個


  便是白兄!”


  “嗞。。。。。。。!你找我和清風道人?”


  “嗯,因為,隻有你們兩人才能把我送進那個世界!”


  “什麽?你要去被遺忘的世界?”白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吳邪稍稍點頭說:“對!不僅是我,白兄也得跟著去!”


  “哈哈哈!吳邪兄弟!你就別開玩笑了,先別說我不會陪你瞎鬧,就算我願意陪你進去,我們也進不去啊!”


  “難道你就不想打開天鋒劍盒?”


  “想!當然想!我背了它半輩,卻連天鋒劍長什麽樣都不知道!怎能不想?不過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進去啊!”


  吳邪輕輕搖了幾下扇子說:“自然會有人送我們進去!”


  “誰???”


  “清風道人!”


  “哦。。。。。!我知道了,陸逍遙說的東西就是進入那個世界的方法,所以他才說要清風道人自願才行,對吧?”這時,買兜兜忍不住插了一嘴。


  吳邪對她笑著說:“嗬嗬,看來我們的麥大小姐也不是那麽的豬頭嘛,倘若我沒理解錯的話,事情確實如此,所以,不管那個清風道人如何淫惡,我們都不能殺他,因為,隻有他才能送我們進入那個世界!”


  “嘻嘻。。。。!聽起來真刺激,沒想到這世間還真有鬼神!”麥兜兜聽後,不由嬉笑起來。


  吳邪撇了她一眼說:“先別高興得太早,裏麵什麽情況我們並不知道,說不定,我們進去後就再也出不來了!”


  麥兜兜聽罷,身體不由寒顫了一下,接著便默默的摟著北堂雨竹的胳膊不說話了,坐在吳邪旁邊的白昕則忍不住問道:“吳邪兄弟,有一件事情我實在想不通!不知當問不當問!”


  “白兄但說無妨!”吳邪輕輕的回了他一句。


  白昕點點頭:“既然那個世界如此可怕,那你為什麽還要進去呢?再說,我進去可能還有點意義,因為我想搞清楚爺爺進去之後為什麽會無故發瘋?還有天鋒劍盒怎麽會被封禁?你進去的話,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啊!你何必去冒這個險呢?”


  吳邪輕歎一聲說:“白兄有所不知,吳邪時常被一個怪夢纏繞,這夢忽近忽遠,好像和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


  “嗬嗬!吳邪兄弟真會說笑,你做你的夢,和這被遺忘的世界又有什麽關係呢?”白昕忍不住打斷了吳邪的話。


  吳邪笑道:“白兄,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白昕聳聳肩膀:“好!那你接著說吧!”


  吳邪“嘩!”的一聲,將扇子關了起來,接著輕輕的在手掌上拍了一下說:“那個夢似乎和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我又琢磨不透裏麵的意境,前幾日,我的一個朋友在信函上告訴我,倘若想知道夢中境意,就上天機城尋找兩人,那兩人便是白兄和清風道人,找到你們後,便設法進入被遺忘的世界取出“封塵石!”,然後再喚醒封塵石,破解怪夢!”


  聽了吳邪的話後,白昕猛的拍了一下後腦勺說:“對啊!我怎麽把這件事情給忘了,當年天機城先靈和朱蠻的怨氣觸動到封塵石後,才結合成被遺忘的世界的,我也曾聽家父說起過此事!”


  “嗯!依次看來,那封塵石一定是隱藏在了被遺忘的世界中,還有,說不定你那劍盒就和這封塵石有關!”吳邪淡淡的回道。


  白昕嘖嘖嘴:“可是,就算事情如你所說,那我們又能何奈,你不知道,那清風道人不但修為怪異,而且生性淫惡,我們根本不可能說服他,要他心甘情願的將我們送進去,還有,就算他同意將我們送進去,誰又知道他在外麵會動什麽手腳!”


  吳邪似乎也讚同他的看法,不過他卻沒有白昕這般沮喪,隻聽他笑道:“事情或許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麽糟糕,從昨天晚上的情況來看,他們抓人之事一定和被遺忘的世界有關,這就說明他近期可能有所行動,我們隻要密切監視他,或許便能發現進入遺忘世界的辦法,到時候不用他也行了啊!”


  “


  對了,說起行動,前天晚上天機城還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被你這麽一提醒,我想,必定是清風觀所為了!”


  “什麽事情?”吳邪連忙問道。


  “前晚上天機城的金元寶和他女兒金豆豆被殺死在家中,從他們的傷口來看,並非人所為!”


  “不是人所為?白兄此話怎麽說?”


  “因為從他們脖上的傷口來看,他們是被什麽東西一口咬死的,脖子兩側對應的留下了豌豆大的咬痕,人的嘴巴豈又會有這麽大?”


  “那他們其餘之處有破損嗎?”


  “沒有,但是讓我費解的是,如果是怪物所謂,那他又怎麽會強、奸金豆豆?”


  “你真笨,你為什麽就單純的將人和怪物分開呢?也有可能是人和怪物一起作案啊,那個金豆豆是被人強、奸的,殺人的卻是怪物!”旁邊的麥兜兜又忍不住插了一句。


  白昕笑道:“吳夫人和我那位朋友分析得一模一樣,事發當晚我和那位朋友看到你們從城南駛來,所以便懷疑此事是你們所為,強、奸的人的是坐在外麵趕車的吳邪兄弟,殺人的卻是躲在車廂裏的怪物,所以,昨天我便在城中搜尋了一個下午,結果卻沒找到你們!對於此事,我到現在還耿耿於懷呢,為什麽我把客棧搜完了,還是沒找到你們!”


  麥兜兜笑道:“嘻嘻!你少裝蒜了,你肯定沒搜完所有的客棧!”


  “不可能!”白昕果斷的回到。


  麥兜兜小嘴一癟:“不可能?你腦是不是。。。。。,那我問你,要是我們沒有投棧的話,那你現在坐在那裏呢?難道不是客棧裏嗎?”


  “這。。。,那這家客棧叫什麽?”


  “妖人客棧!”


  白昕一聽,差點吐血:“暈!我昨天直接去人妖客棧找你們,但是掌櫃卻說你們不喜歡他的店名,所以早換到別家去了,當我走過妖人客棧的時候,我想你們一定不會入住,因為人妖和妖人也相差無幾啊,即然你們不喜歡人妖客棧的名字,那這妖人客棧自然也就不會喜歡,所以,唯獨這家我沒有盤查過,沒想到你們。。。。,真是暈死人了!”


  白昕此話一出,麥兜兜立刻對吳邪和北堂雨竹得意的笑著說:“嘻嘻!怎麽樣?我就說這家的名字不錯吧,你們還不相信,你看,昨天就替你們省去了一個麻煩!”不過,麥兜兜說完之後,又立刻收回了臉上的笑容,憤憤的指著白昕說:“你。。。。你。。。。你才是怪物呢!”


  旁邊的吳邪卻是笑傻了:“哈哈哈!白兄眼睛真好使,這麽深的夜色,也能看得出我車廂裏載著一個怪物!”吳邪說完,又把目光落在了,麥兜兜身上,對她連連發笑。


  “如果我是怪物的話,我一定會先殺了你這個強、奸犯!嘻嘻嘻!”麥兜兜回了吳邪一句後,竟然忍不住笑了出來,北堂雨竹則輕輕的扯了她的袖口一下,暗示她別再說了,奇怪的是,一向刁蠻的麥兜兜在北堂雨竹麵前卻表現得如此聽話,隻見她對北堂雨竹嘟嘟嘴,接著頭一偏,將頭搭在北堂雨竹的肩膀上,靜靜的看起對麵的吳邪兩人來。


  “那白兄看過事發現場沒有?還有,你有沒有看過金兜兜私密、處的傷痕?看過的話,那和人的是不是一樣?”麥兜兜安靜下來之後,吳邪便接著向白昕問道。


  白昕聽後連連搖頭,並且臉露難色:“嗬嗬!其實,就算我看了她私、處留下來的傷痕,那也沒有用!”


  “為什麽?”吳邪不解的問道。


  “因為,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女人的那個地方是什麽樣啊!”


  “噗哧!原來白兄還是塊荒地啊!”吳邪聽後,忍不住笑道。


  一旁卻羞紅了北堂雨竹的臉,麥兜兜則白眼一翻說:“死豬頭,你真惡心!雨竹姐姐,別讓他那汙穢的語言玷汙了我們的耳朵,走吧,我們回房去!”說完便拉著北堂雨竹走出了房間。


  看兩人走後,白昕才將頭湊過來怯怯的問道:“吳邪兄弟,那,女人的私密、處是什麽樣的呢?”


  吳邪聽後,頓時笑到肚子痛:“哈哈哈!天上不會掉金子,人活著講的就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獲,你不出力去“開荒”又怎麽會有所收獲呢?白兄倘若有興趣,今晚我便帶你去開生荒,不知白兄意下如何?”


  “嗬嗬!我這塊地荒荒了也快千年有餘了,這荒不開也罷,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尷尬之下,白昕趕快轉移了話題。


  吳邪頓時收了笑容:“依白兄所言,此事確實困惑重重!該不會真是清風道人將那個世界的人弄出來作的案吧!要不這樣吧,有勞白兄再走一趟,去案發現場!”


  白昕卻搖搖頭說:“不行!我不能去!”


  “為什麽?”吳邪不解的看著他。


  白昕歎了一口,接著便將惠靈兒在金府門攔住他的事情說了一遍。


  吳邪聽後稍稍點頭說:“如此看來,現在金府和他人已經把你和惠姑娘當成凶手了,你去確實不妥,那這樣吧,你留下來替我看好那兩個女人,我去金府走一趟,不過,在我回來之前,你想盡一切辦法讓她們別出去,更別告訴她們我去了哪裏!現在天機城內充滿了詭異的氣息,我不能讓她們出事!”


  “吳邪兄弟盡管放心,我會替你照顧好兩位夫人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覺得這件命案真的有這麽重要嗎?”


  “嗯,相當重要,倘若真是那個世界的人作祟,那我們便暫時不去驚動清風道人,因為,從整體情況看來,他們最近似乎有所行動,我們還是先了解一下那個世界的人到底是什麽模樣,有何所長,這樣才能做好充分的準備!”


  白昕點點頭,接著向吳邪抱了一個拳說:“那吳邪兄弟就放心去吧!隻要白昕還有一口氣在,便不會讓兩位夫人受到任何傷害!”


  白昕一席話讓吳邪不禁想起了伍邑來,當初他離開甘州去鳳凰嶺的時候,伍邑也是這麽和他說的,結果卻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他隻是在城中辦點事情罷了,所以,他雖然一怔,但是也還不到不安的程度,接著左手拍拍白昕的肩膀:“那就有勞白兄了!”接著便起身離開了房間,走出了客棧!

  吳邪出了客棧後,並不知道該往何處走,雖然金元寶在天機城城很有名,但吳邪畢竟是第一次來易州,他根本不知道金元寶家在何方。


  “這位大哥!我要去金府,不知該往何處走?”無奈之下,吳邪便隨手攔下了一個男子。


  豈料,男聽後,對他冷笑一聲,接著一晃身,繞他而去。


  “大娘!我要去金府,不知該往何處走?”看男不搭理自己,吳邪隻好又攔下了一位老大娘。


  豈料,老大娘卻白了他一眼,手中菜籃一甩語重心長的說:“年輕人,不是大娘說你,金元寶雖然平日作惡多端,但是你也不該。。。。。。,唉!”老大娘話沒說完,便唉聲歎氣的走了,弄得吳邪是一頭霧水。


  無奈之下,吳邪隻好走到客棧櫃台前問掌櫃去了,客棧掌櫃聽後,不由奸笑一聲,接著便將金府所在方向指給了吳邪,吳邪雖然不知道他在笑什麽,但是也道謝走出客棧,向這金府方向走去了!


  半個時辰後,吳邪止步在了金府門口,但是,讓吳邪驚訝的是,金府大門兩扇敞開,四周靜無一人,就連府內也沒有傳出一聲哭喊。


  吳邪眉頭一皺,心中暗暗道:“奇怪,按理來說,金府正在辦理喪事,應該要人頭湧動,敲鑼打鼓才對啊,為何靜得跟一潭死水似的?唉!管他的,我還是先進去情況再說吧!”


  吳邪想罷,立刻將扇插在了腰間,故作一臉暗沉,小心翼翼的跨過了門檻,走進了金府大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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