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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天機城

  天機城,地處甘、富兩州之間,方圓千裏,形若八卦,故為仙家喜集之地,當然,此仙非彼仙,實乃各方演繹高手。不過,自從天機城以演繹八卦聞名天下之後,各方地痞混混便蜂擁而至,換上一身袍,擺上一張桌,再貼上兩撇小胡,便在大街上招搖撞騙起來,所以,在天機城內又流傳著這麽一個童謠:“天機城,天機城!天機城裏住大神,你大神,我大神,十個人中九個神,剩下一個何處去?何處去?自然是當托配合那九人!配合那九人!”所以,從這童謠之中便可以悟出一個道理,來天機城看卦一定得謹慎再謹慎,否則,卦還沒看成,錢財便被騙得個精光。


  “喂!看卦啦!看卦啦!正真的跳樓大看卦啦,看準你給個賞錢,看不準你賞個耳光!”


  “一銅攤!一銅攤!本攤看卦,無論是什麽卦收費一律一個銅板,絕對卦有所值!”


  “各位顧客,各位顧客,本攤看卦不但價格公道,而且絕對三包,包精確,包法事,包你省錢,若要看卦哪裏找,當然是尋三包!”


  。。。。。。。


  現在雖然是正午十分,陽光荼毒,但是天機城內依然是招喊連天,人頭湧動,人流量甚大,想必都是從遠方趕來看卦的,然而,就在行人接踵擦肩之時,街道上突然出現了兩個引人注目的女子,說她們引人注目,除了她們那美豔的容貌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兩人看上去有點眼熟,隻見這兩個女子,一個身著紅色長裙,另一個卻披得一抹藍,穿紅色長裙的女腰段細橢,上圍挺拔,青絲微係一邊垂,白嫩肌膚光滑暗透紅,不是嬌羞是什麽?原來都是太陽惹的禍;穿藍色長裙的那個也不差,圓臀之上一腰力挺雙峰,半尺香頸無皺盡托嬌顏,雖然皮膚暗顯逝年華,但卻也是佳人一朵花。


  “靈兒!我們來天機城都快有十天了,依然不見惠享師叔的蹤影,再說,你我都沒有見過他,就憑著一個令牌成天在天機城裏轉,就算他現在站在我們麵前,我們也認不出他啊!”如夢突然拉住惠靈兒的手,然後停下腳步說道。


  不料,惠靈兒左臂一揮,將她的手甩開,然後沒有好氣的回道:“我早就和你說過,這不管你的事,你還是趕緊回五行山去吧,如果不回去,那就少管我的閑事,好嗎?”惠靈兒說完,便氣鼓鼓的扔下如夢,獨自一人大步向前走去了。


  看著慧靈兒的背影,如夢無奈的深吐一口暗香,也隻好追了上去,雖然庚金真人臨死前沒有明確囑托她,囑托她陪惠靈兒來天機城尋找惠享,但是她卻答應過庚金真人,答應她一定會照顧好惠靈兒,所以,不管她現在是多麽的不情願,不管惠靈兒對她多麽的無禮,她都要跟在惠靈兒的身旁,生怕惠靈兒出了什麽事,她無法向九泉之下的師父交代。


  然而,就在如夢追趕惠靈兒到時候,前方五十丈的街道旁,一張深紅八仙桌後麵坐著一位身著紫色道袍的青年道士,隻見這道士一張瓜小臉極為清秀,麵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兩片薄唇點朱赤,金冠束發兩眼垂,貌似仙道下凡來,不為看卦,隻為迷倒眾女神。可謂是;神清骨秀白玉郎,仙鬢飄飄氣軒昂,性慧神敏道玄機,善辨天下莫雌黃!

  看這排場和架勢,他倘若沒有兩手,那還真說不過去,但是再往他左邊一看,差點沒讓人惡吐一口鮮血,隻見他左邊豎立著一丈高的竹竿,竹竿上則掛著一麵五尺布幡,幡上赫然寫著幾個字“看女不看男”這不禁讓人又懷疑,這道士是不是擺個排場,打著看卦的頭銜來占看卦女的便宜?不過,盡管如此,還是有數十人將他的攤位團團的圍在了中間,其中不乏男女,女的是來看卦,那男的自然就是來看熱鬧的了。


  就在大家踮著腳,伸長脖往裏麵看的時候,一個老頭拉著一個年輕女子坐在了八仙桌前:“嗬嗬!小仙家,有勞你替小女看看姻緣,看她日後能不能嫁個比我還有錢的人!”兩人才坐下來,老頭兩眼便擠成一條縫,笑眯眯的對青年道士說道,他旁邊的女子則嬌羞的,深深的將頭埋了起來,但是晃眼看上去,不乏是一位深閨佳麗。


  “金元寶!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想到賣女兒的地步了?哈哈哈。。。。!”


  “哈哈哈。。。。。。”


  老頭的話才說完,不知是誰衝著他高喊了一句,頓時引來眾人一片喧笑,不錯,這老頭姓金,名元寶,喚為金元寶,是天機城城裏最大的鹽商,也是天機城最黑的奸商,自從他壟斷了天機城的鹽業之後,天機城就再也找不出一袋純淨的食鹽,買一斤鹽,通常都是三兩鹽七兩雜,大家對他的態度,豈能是用恨之入骨就能表達得了的,不過,雖然大家對他十分的不滿,但是礙於他的財力和勢力,大家也隻是敢怒不敢言,用個俗氣的比喻,這金元寶就是天機城公廁裏的一塊石頭——又臭又硬,拿他還真是沒有辦法。所以剛才才會有人偷偷的消遣了他一句。


  “嗯!你的來意已經說明,放下三十兩銀在桌上,然後站在一邊等候吧!”眾人笑聲落畢,青年道士依然沒有睜開雙睛,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金元寶應了一聲後,便從懷中取出三十兩銀子,接著將銀輕輕的放在了桌上,然後匆匆站到一邊,兩眼焦急的盯著青年道士。


  聞得金元寶靠邊站後,青年道士這才微微睜開雙眼來,接著便看了對麵的女子一眼,不過,這一眼看得道士身體不由輕輕的顫抖了一下。


  青年道士顫抖了一下後,便淡然一笑:“小姐,能否借你的右掌一看?”


  女子稍稍點頭,垂額含羞,玉手一伸,右掌輕輕置在了八仙桌上,青年道士身體微微向前一傾,右手暗拂左邊袖,五指淡曲直捉玉女手。


  “你這是幹什麽?看個卦也要肌膚接觸?你以為你是婦科大夫啊?還看女不看男呢,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測!”就在青年道士快碰到女手掌之時,金元寶一個箭步衝上來,一把拉回了女子的手。


  青年道士見罷,臉色突然暗沉如鐵,眉頭一皺,兩眉頓顯一個倒八字,眼球一翻,寒氣四射,目光逼人,不難看出,他已經動了殺氣,唬得金元寶連連後退,不過,青年道士很快又雙眼垂閉,血色上

  臉,完全回到了之前的正常麵容,隻聽他淡淡的道:“信則留,不信則去,無需多言!”


  金元寶聽後,立刻放開女子的手,右手一伸,便想拿回桌上那三十兩銀,豈料,那三十兩銀子卻猶如長了腳一般,沿著桌麵一跳一跳的直向青年道士蹦去,無論金元寶怎麽抓,始終就是相差半個指節,看得周圍的群眾笑聲連連,不亦樂乎!


  當銀子跳進青年道士的袖袋中後,金元寶便左手掐著腰,右手指著青年道士,氣呼呼的說道:“好!你等著,你給我等著!”接著便拉著女兒擠出了人群,然而,就在這父女倆往外擠到時候,青年道士則默默的盯著金元寶女兒的身影,嘴角不由一歪,輕浮一笑。


  “月高清寒寂嫦娥,夜下郎君竊娑婆,懷揣美酒踏風來,采香依依魅如河!夜郎君,別處你不去,偏偏來天機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金元寶父女才離去,便從空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抬頭一看,隻見一個白袍男子由空旋轉而下,輕輕落在了八仙桌麵前。


  隻見這男子身高六尺上下,一身白色長袍著身,三千雪白長發往後紮,除去一辮馬尾後,留得額前一千絲,瓜小臉黃金比例,真是五官完美無挑剔,容貌俊俏美如畫,白袍藍領身上袈,再配上那一尺鬢角飄飄然,更是將他襯托得猶如仙人般的灑逸,好像從畫中走出來一般,不過,相較之下,他背上的那個巨大劍盒更引人注目,隻見盒身長四尺,寬半尺,厚三寸有餘,色澤暗淡為橙色,讓人好奇之餘,更是膽顫三分。


  青年道士聽了白袍少年的話後,淡淡一笑:“閣下竟然知道我的名字,那就該知道我夜郎君對男人不感興趣,閣下又何必來自討沒趣呢?”


  不錯,這青年道士便是天下最邪惡的采花賊——東方皓月(夜郎君),要說起這東方皓月,有一個事是不得不提的,東方皓月千年之內方采百花,比起那些日日作案的采花賊來說,這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竟然如此,那“天下最邪惡的采花賊”這個頭銜怎麽會落在他的頭上呢?這就要得從他作案的習慣說起了,東方皓月有一個習慣,良家婦女不動,平民百姓不采,一心專攻地方豪強惡霸之妻女,用他的話來說,別人是劫富濟貧,我則采花懲惡!這樣一來,他的行為便將他推在了道德和正義之間,有人說,惡人有罪但不該殃及妻女,也有人說,皓月當空,郎君淩氣。所以,他這個采花賊可以說是既讓人愛又讓人恨,頗有爭議,自然也就成為了天下最邪惡的采花賊,當然,對於其中的邪惡兩字,也是各持己見,褒貶不一。


  如此看來,這東方皓月是盯上了金元寶一家了,否則,他斷然不會對著金元寶女兒的背影發笑。


  白袍少年也淡淡一笑:“道亦有道,有因必有果,天下事自有天下定,何須郎君一廂情!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嗎?不,換句話來說,你的方式是否太過了?”


  “哈哈哈!好一句天下事自有天下定,那閣下認為什麽是天下?難道一人掌權才為天下?如果不是的話,你天下,我天下,他也天下,每個人都有權利去恒定是是非非,自然也就能定天下事!”東方皓月說完後,便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目光則傲視的盯著白袍少年,完全沒有一絲緊張的表現。


  “好!那我們放下天下事且不談,隻要你現在離開天機城,我絕不為難你!”白袍顯得有點不耐煩了,冷冷的對他說道。


  東方皓月卻不以為然:“嗬嗬!這天機城又不是你家的,我留與不留,和閣下怕沒有什麽關係吧?”


  不過,東方皓月這個問題算是問在點上了,隻見白袍少年紅唇一分,兩行白齒微露:“天機城雖然不是我家的,但我卻是它的守護神!”


  白袍少年此話一出,圍觀人群頓時一陣喧嘩,接著便紛紛向白袍少年行起禮來,隨後便一哄而散。


  這下就奇怪了,這些群眾是怎麽了?為什麽要向白袍男行禮?這就要從天機城的一個傳說說起了。


  在天機城一直有著這麽一個傳說,說天機城是八卦仙境,那即然是洞天福地,自然就有神靈嗬護,但是神靈不便拋頭露麵,所以便將重任委托給了一個叫白洪的少年,並賜予了他強大的力量,讓他替神靈看護這一方淨土,但卻嚴格要求他,要他不能拋頭露麵,裝作一般平民百姓,匿藏在平凡之中,隻有天機城遇到重大浩劫時才能現身相助,所以,直到他死了也沒有人知道誰是正真的白洪,不過,白洪臨死前又將力量和責任交給了自己的兒子,就這樣,白家便一代傳一代,一代傳一代的往下延續著那個使命,當然,隨著歲月的積累,傳說似乎也就越來越多了,甚至有人開始懷疑,這個傳說是不是真的?


  直到五千年前的一場腥風血雨才讓人們徹底相信了這個流傳,五千年前的一個夜晚,當時正值深夜三更天,月高星淡下,天機城城內萬巷空寂,千家沉睡,靜如一座死城,然而,誰也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死亡氣息卻突然飄進了天機城,突然,天空中飄來一朵烏雲,瞬間遮星擋月,陰風四起,隨後便從城外傳來陣陣碎響,接著便看到一團團黑影猶如踩到了彈簧一般,猛彈高空,瞬間落入城內,看數量,不在兩千之下,讓人看著不由一身淒涼。


  那些黑影落進城內後,有的直接摔倒在街道上,但是翻了一個身後,又爬起來橫行街道,看到活的東西便開口大咬,其中一些則直接空降到他人住宅,猛吸鼻,尋人而去,見人就殺,殺完後又食其肉,竟然是一群食人魔,瞬間,整個天機城內鬼哭狼嚎,慘叫連天,腥風血雨,血流成河,此時,真是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


  “大膽妖孽!竟敢肆虐靜地,拿命來!”就在食人魔肆無忌憚的摧殘著天機城時,突然從天空中傳來一聲高喊,接著便看到一個白影滑過天際,飄然落在屋頂,接著雙拳一捏,身體一震,背上巨大的劍盒由力而開,瞬間,巨劍騰空,光芒四照,狂風怒起,雲開月現。


  隻見白影雙腳一點,兩手把住劍柄,一聲長喝,聲動九霄,揮臂舞劍,遇魔必斬,此刻,他步伐淩虛,此刻,他殺氣衝天,卻無奈,一人之手無暇四顧,兩個時辰後,戰鬥結束,但是城民卻已死亡過半,隻見白影靜站屋頂,

  聞著滿城血腥,看著長街血河,他淚垂數丈,眉皺三尺,突然,他右臂一揮,劍指蒼穹,一聲怒喊微撫心湧,隨後胳膊一垂,一聲輕歎:“我之過,我之過,我沒有守住這方淨土!”接著雙腳一點,白發霍舞,淒笑而去,從此,不知身何處,隻留下的隻是一個傳說。


  所以,白袍少年那一句“天機城雖然不是我家的,但我卻是它的守護神!”才出口,人們自然就想起了那個傳說,再看少年那一身白袍,那一頭白發,那一個巨大的劍盒,人們自然是驚訝萬分,不過,更多的是感恩和亢奮,因為這些人大多數是當年殘活下來的城民後裔,此刻,白袍少年便是他們心中的神,聖神的守護神。


  東方皓月聽了白袍少年的回答後,不由哈哈大笑:“哈哈哈!守護神!哈哈哈!守護神!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這種破地方的這種破傳說,我也會相信?除非我瘋了?”


  “看你行為雖然偏激,但是本質卻不壞,所以我才再三勸阻,看來,我的話確實多餘了,那我就親手將你送出天機城吧!”白袍少年說完後,雙手一抬,兩掌交叉於胸口,身體一振,劍氣觸發,直吹得東方皓月的紫色大袍在空中飛舞,呼呼作響。


  可能是白袍少年的修為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料,東方皓月的臉色突然變得凝重異常,隻見他右臂暗垂一掌,穩住身形,左手往八仙桌上猛然一推,白袍少年尚未出手,八仙桌便向他迎麵飛去。


  白袍少年見狀,慌忙卸掉一身真氣,將八仙桌接在手中,然後緩緩放於地,其實剛才他完全可以用劍氣震碎它,但是這裏是街道,而且又是白天,行人穿梭不絕,他又豈敢將它震碎,要不然碎片四處一飛,還不傷及無辜?可是,竟然如此,那他剛才為什麽還要運氣準備攻擊呢?在這裏動手依然會傷到無辜啊!其實不然,恰恰相反,他隻是想給東方皓月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難而退,倉皇逃跑,等他跑出天機城後,在沒有人的地方他再動手!

  果然,白袍少年才剛剛放下手中的八仙桌,那東方皓月便早已躥進了人群,倉皇逃去。


  白袍少年看著東方皓月的背影,不由淺淺一笑:“看你往哪裏跑!”接著身形一閃,緊追而去。


  然而,此時,街道的相反方向上,如花正高喊著:“靈兒,你等等我啊!靈兒。。。”看來,如夢又被惠靈兒落下了。


  對於如夢無休止的叫喊,無奈之下,惠靈兒隻好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氣喘籲籲的如夢,沒好氣的說道:“師叔!你這不是在拖我的後腿嗎?算了,算了,那我們先找個茶館休息一下吧!”


  “嗯!好。。。好的!”如夢站在三步之遙,氣喘籲籲的回了她一句,但是她話音才落,便臉色驚慌看著惠靈兒身後:“靈兒,小。。。。”


  “哎呦!”


  但是如夢那個“心”字還沒有說出來,便聽得惠靈兒一聲痛喊,接著便重重摔倒在地,一個紫色身影從他身旁一閃而過。


  惠靈兒現在心情本來就不好,再被別人這麽一撞,頓時火冒三丈,雙手一推,立刻從地上彈了起來,對著紫色背影大聲罵道:“你眼睛瞎。。。。。。”


  “哎呦!”


  但是更吐血的事情發生了,她還沒有罵完,又是一聲痛喊,再次被撞倒在地,隻不過,這次從他身邊閃過的是一個白色身影。


  這下可是徹底把這個丫頭惹毛了,隻見她站起來大聲罵道:“草!天機城裏怎麽遍地是瞎子,走路都不用眼睛,看老娘怎麽收拾你!”氣憤之下,惠靈兒竟然扯下了腰間的玉佩,右手一揮,一玉佩,狠狠向白影的後腦勺砸去!


  當玉佩追到白影後腦勺兩尺之距,眼看白影就要遭殃,說是遲那時快,白影突然一個轉身,右手食指和中指一夾,輕輕的將玉佩接了下來,這時一看,這白影正是剛才的白袍,那之前的紫色身影定是東方皓月無疑。


  “姑娘!我有要事纏身,日落之時再來此地歸還玉佩!”白袍說完,一轉身,匆匆追逐東方皓月而去。


  而惠靈兒卻白癡白呆的點點頭,失魂的看著白袍遠去的背影,因為,就在白袍轉身的瞬間,她突然被一股電流偷襲了,這股電流擊得她心跳加速,胸口憋悶,臉色泛紅,她現在倘若敢張口,裏麵的小鹿亂撞之後絕對會蹦了出來,這不是少女萌動的情懷還能是什麽?

  “靈兒,玉佩,你怎麽把玉佩扔了?沒有玉佩我們怎麽找你爺爺啊!”


  “啊。。。!”被如花這麽一喊,惠靈兒這才恍然過來,接著便慌忙向白袍消失的方向奔了去。


  如夢則深深吸了一口氣,一邊跑,一邊喊道:“夢兒,你等等我!等等我啊。。。”瞬間,兩人便消失在了長街人海之中。


  然而,就在惠靈兒和如夢追趕白袍的時候,一輛馬車吱呀吱呀的正從南邊向天機城城趕來。


  “豬頭!!到了沒有啊?再不到,我和雨竹姐姐就幹脆悶死在裏麵算了!”就在馬車向前趕的時候,突然從車廂內飄出一個聲音。


  不錯,車上的正是吳邪、麥兜兜和北堂雨竹三人。


  吳邪聽後,索性一勒韁繩,將馬車停了下來,然後扭頭輕聲回道:“我沒有去過天機城城,又怎會知道什麽時候到,不過,實在憋得慌的話,你和雨竹先出來透透氣吧!”


  吳邪此話一出,便從車廂內傳來一陣碎響,接著兩個大美人便相繼從車廂裏鑽了出來,不是麥兜兜和北堂雨竹還能是誰?


  “啊!這麽大的太陽!豬頭,你想曬死我們啊?”但是,兩人才出車廂,麥兜兜又對吳邪發起牢騷來。


  吳邪卻淡淡一笑說:“嗬嗬,曬死總比憋死好啊!”


  “你。。。你。。。你還笑,看我怎麽收拾你,哼!”麥兜兜說完,一卷衣袖,便要伸手去掐吳邪,吳邪慌忙一閃身,早已退出幾步,這樣一來,更是氣得麥兜兜腮幫鼓鼓:“好啊!你還敢躲!”接著便追了上去,就這樣,兩人便圍繞著馬車追逐起來,不過,很快,麥兜兜的嬌罵聲便被悅耳的笑聲給取代了,北堂雨竹則默默的坐在一旁,雙手托腮,靜靜的看著兩人的打鬧,臉上時不時浮現出一絲笑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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