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暗色的古道上,一位少年漫步緩緩前行。
因為和金龍過招受了一點內傷,再加上已經趕了五個時辰的路,所以吳邪實在有點力不從心了。慢慢的他開始四肢無力,呼吸苦難,兩眼發黑,感覺身體不受控製,意思開始模糊,死亡的恐懼慢慢侵入腦海。
突然,他身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吳邪回頭一看,原來是一輛馬車,從馬車的豪華程度來看,應該是富貴人家的車輛。
吳邪心中暗暗一想:“何不攔下它,何許能搭上一截順風車也不一定啊!小爺我實在走不動了!”
羽軒想罷,立刻抱著手站在大道中間不動了。
趕車的車夫見狀,立刻勒住馬匹,來了一個緊急刹車,隨著馬匹的一聲長嘶,車廂重重的顛簸了一下,停了下來。
“小子!活得不耐煩了吧?”
馬車才停下來,車夫便衝著吳邪大吼了一聲。
吳邪這才轉過身:“車夫大哥,小子我身體偶感不適,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讓我順路搭一程?”
“不行!不行!快點讓開!”
“車奴!為何停下來?”
就在車夫趕吳邪的時候,突然從車廂內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稟夫人!有人想搭車!我這就趕他走!”
不料,車內的女子卻喊道:“先等等,我看一下再說!”
女子話應剛落,車簾便被一隻玉,手給掀開了,接著一個女子伸出頭來看了吳邪一眼,隨後又將車簾放了下來。
“車奴!讓他上來吧!”
車簾放下後,又從車廂裏飄出一句話。
“是,夫人!”
車夫應了一聲後,立刻跳下了馬車,然後走到吳邪的麵前笑道:“嗬嗬,這位公子請上車吧!”
這態度可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吳邪也到不客氣,大方的上了馬車。
進入車廂後,吳邪不禁振了一下,隻見車廂內後半部分是一個短小的臥榻,臥榻旁邊則放著一張實木茶幾,茶幾上除了一個精致的琉璃燈外,還放著一個碩大的果盤,而茶幾旁邊則坐著一位衣著華麗的婦人。
隻見這婦人身材豐滿,一縷薄紗披身,略顯雅氣,但薄紗下麵卻暗藏玄機,波濤洶湧,臉型雖然不是黃金比例,但卻白暫細膩,總體看上去,充滿了貴婦人的氣息。
“不好意思!打攪夫人了!”
吳邪向婦人點了一下頭,表示歉意
婦人卻微微一笑說:“坐吧不用客氣。”
吳邪應了一聲,接著坐在了臥榻上。
“為什麽隻服一半的解藥?”
吳邪才坐下,婦人便輕聲問道。
“解藥?一半?”
吳邪驚訝的問道。
“你不知道你已經中了天蠍神毒?”
對於吳邪的不知情,婦人顯得比他還驚訝。
“什麽天蠍神毒?”
婦人看著吳邪一副白癡的樣子,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便對車夫喊道:“車奴!先別急著啟程!”
吩咐完車夫後,婦人便走到臥榻邊,然後把了把吳邪的脈搏:“毒素已至五髒六腑,再晚幾個時辰,怕尋遍天下的郎中也難以保全性命了!”
吳邪一聽,頓時傻住了。
“嗬嗬,不過你別急,我說的隻是一般的郎中,這天下還是有人可以救你!”
“誰?請夫人相告!”
婦人瞟了吳邪一眼後,輕輕吐了一口香氣,接著又坐回了凳上。
吳邪此時心如火焚,但卻又不好催促婦人,頓時像隻
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婦人不禁噗哧笑了一聲:“好啦,天涯海角也不用去了,能救你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吳邪聽罷,立刻走到婦人的麵前:“那求夫人相救,吳邪願意為夫人做任何事!”
“任何事?”
婦人柔柔的問道。
“對!任何事!”
“嗯!好!那你先回避一下!”
婦人考慮了一番後,算是答應了吳邪。
吳邪應了一聲,便鑽出了車廂,和車夫一起坐在了外麵。
看著吳邪魂不守舍得樣,車夫輕輕拍了吳邪的肩膀一下:“公子放心好了,天下就沒有我們夫人解不了的毒!”
“好了,你進來吧。”
就在車夫安慰吳邪之時,突然從車廂內傳來一聲婦人的聲音。
。。。。。。
此時車廂內隻見吳邪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而那婦人卻手持銀針,一根一根的往吳邪身上插,但是每插一根,吳邪都會慘叫一聲。
“我正在給你驅毒,痛隻是一時的!”
“好啦!可以了!”
半個時辰後,終於從車廂內傳來了一個聲音。
“多謝夫人相救!”
吳邪趕緊穿好衣服謝過婦人。
婦人卻嫵媚的看了他一眼:“有施才有謝!我們即是有條件相約,這個謝字就免了吧!”
“好!既然夫人都這麽說了,吳邪就不再客氣了,不過夫人芳名為何?家住何許?”
婦人聽後,嫣然一笑,做出了一副嬌羞的樣:“幹嘛?才見第一次麵就問人家姓名和住址,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這下吳邪徹底無言了
“長途慢慢,無心睡眠,你何不過來陪我說說話呢?”
吳邪點點頭,接著便坐到了婦人對麵。
“車奴!啟程!”
吳邪坐穩之後,婦人便向外麵喊了一聲。
車夫應了婦人一聲後,車廂便猛然動起來。
“哎喲!”
隨著車廂的猛然顛簸,婦人就勢一傾,向吳邪撲了過去,隨後將胸部緊緊貼在了吳邪的臉上,憋得吳邪幾乎要窒息。
這是吳邪第二次在這條路上被胸器襲擊了,上次是白玫夫人,這更次離譜,竟然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過,有了上次的經驗後,吳邪自然不敢再亂咬,而是用力抓住婦人的胳膊,輕輕一推,將婦人推了回去。
婦人坐回去後,右手托著下巴,靜靜的看著吳邪,看得吳邪渾身像針刺著一樣。
“不知夫人要吳邪為你做一件什麽事?”
“喝酒嗎?”
他得到的答案卻與問題毫不相幹,不過喝酒也不錯,至少比這樣尷尬的坐著好多了。
吳邪點點頭:“好啊!夫人喜歡的話,吳邪自當奉陪,不過這車上有酒嗎?”
婦人白了他一眼:“廢話,沒酒的話,我問你幹嘛!”
婦人說完,便從茶幾下麵拽出了一個小方盒,接著又從方盒裏麵取出了兩個藥品大小的琉璃瓶,透過燈光清楚的看到,裏麵裝滿了橙黃的液體。
“接著!”
婦人隨手扔了一瓶給吳邪。
吳邪接住後,不惑的問道:“這是什麽?”
“酒!”
“酒??”
婦人點點頭:“不錯!是酒!”
羽軒聽後不禁冷笑一聲:“夫人不是開玩笑吧!如果真是酒的話,恐怕一口都不夠喝!”
婦人卻笑而不答,輕輕將瓶蓋打開來,頓時,一陣幽香的酒氣便
充滿了整個車廂。
“好酒!果然是好酒!”
吳邪聞了聞後,不禁讚道,接著也將自己手中的琉璃瓶打開了。
“酒是愁腸物,何在少與多?一杯淺入腹,觸動幾世憂?笑問郎君妾何去?雙臂摟香雨綿綿!”
婦人說完,微微的抿了一口酒,接著臉色頓時紅暈起來。
吳邪一聽,心中不解的道:“這婦人是不是婚後生活不幸福?為何今晚總是向我暗示,不過也沒這麽誇張吧,才抿了嘴唇一下而已,酒氣就上臉了!”
吳邪想罷,抬起瓶“咕嘟嘟”一聲,全部倒進了口中,接著“咕”的一聲,咽下了肚。
這口酒一下肚,吳邪便感到天旋地轉,接著臉頓時紅得跟猴屁股似的,最後頭一低,暈過去了。
而婦人卻衝著他詭異的笑了一下。
吳邪朦朧之中發現自己站在一個漂滿花瓣的溫泉旁,一位身穿白紗的女正蹲在溫泉旁用手試著水溫,可能溫度剛好,女微微笑了一下,接著緩緩站起來舒了一口氣,雙手緩緩向腰間伸去。
女站起來後,吳邪看到她的容貌時,不禁暗歎不止,張著的嘴半天合不上去,因為這女的容貌實在太美了,美得讓人不願用言語去讚歎她、描述她,因為那些俗氣的詞語用在她身上,隻會玷汙了她。
然而,就在吳邪失魂之時,女早已拉開了腰帶,腰帶瞬間滑落,她身上的白色長紗頓時向兩邊散開,不禁露出中間一路風情,吳邪直感一股血氣衝頭,鼻血差點流了出來。
緊接著,女雙手往肩膀上輕輕一推,一裘白紗頓時無聲落地,一身風情暴露無遺,一雙修長白嫩的大腿,一對傲視天下的胸器,姑奶奶稱第二,世間誰敢第一,上麵好像有一枚青色的銅錢印記,但也不至於到煞風景的地步,反而越看越可愛,真是人漂亮,生個青春痘都是可愛痘,人一醜,長個美人痣卻顯三分惡。
女子脫完後,用右腳俏皮的撥弄了幾下水,最後才慢慢下了溫泉。
吳邪索性走到那一裘輕紗麵前,抱起手,賞心悅目的看起這瑤池仙女來。
“咕嚕嚕!”
就在吳邪看得入神之時,溫泉中突然冒了一個巨大的氣泡,緊接著便聽到女大喊一聲:“救命啊!”
吳邪一聽,慌忙要跳下溫泉去拉她,但是他的腳才碰到水麵,一股巨大的能量便從水中發出來,將他震得連連後退,等他再次衝上去時,女子已經消失在了水中。
“不要!”
伴隨著一聲驚叫,吳邪從床上猛然坐了起來,原來是一個夢。
吳邪才坐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對了!我怎麽會躺在床上?那位夫人呢?”
羽軒似乎想起了什麽暗自嘀咕。
稍過片刻,吳邪走出房間走到了客棧櫃台前。
“掌櫃!這是什麽地方?”
吳邪疑惑的向掌櫃問道。
掌櫃聽後,卻嗬嗬直笑:“客觀,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這是京州城啊!前幾日我還在天上人間門口見過您呢!”
“京州?是誰把我送進客棧的?”
“一個車夫!”
吳邪聽後,頓時明白過來,但是也同時困惑了一下:“我上車之時,還沒有到那龍鎮,如果按腳程來算了話,我豈不是昏迷了兩天多?那瓶小酒何為如此厲害?還有,那婦人怎麽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是京州?”
就在吳邪思量之時,突然從門外走進來兩位客人,這兩人正熱火朝天的議論著一件事。
“這個吳邪也真夠狠的,竟然在混元派大開殺戒,簡直沒人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