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驚天正打開著箱,準備讓黃景龍驗收。“哐”的一聲,箱被陳驚天打開了。
看著箱裏的東西,陳驚天頓時嚇得臉色灰白,眼珠幾乎要從眼眶裏蹦出來。
黃景龍則猛吸一口冷氣,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幾步。
一旁的齊達內見狀,慌忙跑上來往箱裏看了一眼,接著不禁失聲道:“上官夫人?這。。。。”
順著齊達內的眼光看去,隻見鏢箱裏放著一塊三尺長的青石碑,石碑上放著歐陽白的人頭,而讓齊達內更吃驚的是,石碑上竟然還刻著六個大字“黃景龍敬上!”
“好你個陳驚天,看我不把你碎屍萬段!”
齊達內說完便要對陳驚天動手。
“住手!”
黃景龍突然喝住了齊達內,接著坐在椅上右手一揮,不遠處的箱立刻合上了蓋。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黃景龍關上箱後,冷冷的對陳驚天說道。
“陳某無話可說!”
陳驚天卻沒有爭辯,因為他是當著黃景龍將黑煞門的“生死碑”裝進箱的,這箱還是黃景龍和他一起密封的,密封好箱後,陳驚天便將鏢箱放進了陳家堡的祖傳之物“乾坤櫃”中,這乾坤櫃不但材質特殊,刀槍不進、水火不侵,而且隻有陳驚天本人的聲音才能啟動櫃子,所以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箱子在陳家堡被調包了;出發後,這三天他從來沒有打個一個盹,晚上都是坐在箱上修養調節,所以更不可能在路上被換,可是,如果不是被調包的話,箱裏的人頭又怎麽解釋?看來這件事情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釋得清楚的,再說,東西確實是在自己的手上變了,這就是自己的責任,所以陳驚天心中再冤,也隻能認了。
黃景龍聽後,雙眼微閉,接著用雙手抹了一下臉:“我不管是不是你殺的,但是不管怎麽樣你
總要給我們混元派一個交代!”
此話一出,陳驚天頓時繃緊神經,強自鎮定說:“好!希望你們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一個月,陳某還找不出凶手的話,陳某自會帶上妻兒前來自刎謝罪!”
陳驚天說完後,立刻給虎妞和陳真使了一個眼色,接著自己便帶頭拉著吳邪往外退起來。
眼看陳驚天要走,齊達內立刻出聲製止:“陳鏢頭,慢走,這事今天要是不理清楚你們怕是走不了了!來人,把他們抓起來!”混元派的弟子立馬亮出武器準備動手。
“慢著!”就在齊達內話音剛落的時候,吳邪一個閃身擋在齊達內的麵前,一掌擊退殺上前來的黃景龍和齊達內。
“各位前輩,請聽晚輩一言!”
黃景龍看攔路的是一個絡腮胡子,頓時差異了一下,但是對方竟然以禮相敬,自己作為長輩,自然也不能太刻薄,於是輕輕抱了一個拳:“好說!不過你是?。。。”
吳邪微微一笑說:“晚輩是陳鏢頭的朋友,晚輩覺得這件事情太過蹊蹺,不如給我們七天時間到時候一定會將真凶交給混元派的!”
“放肆!一個無名小輩竟敢大言不慚,如果你是陳驚天的朋友,那就說明這件事你也脫不了幹係,老夫公豈能饒你!”
站在一旁的齊達內再也忍不住了。
吳邪並沒有和他鬥氣,反而和氣的道:“我相信齊長老是深明大義的人!”
“少跟我來這一套!想要帶走人,先贏了我再說!”
吳邪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因為他並不想和黃景龍交手,理由很簡單,混元派是名門正派,而且黃景龍又是大長老武功一定不會差,並且自己可以說毫無和人交手的經驗,如果和黃景龍交手的話,贏了那自然是最好的,萬一輸了,自己的小命豈不是危險了,所以他便把目光轉移到
了齊達內身上,他相信齊達內是管理門派事務的,武功應該不會比黃景龍搞,畢竟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將他打輸了,那也是常理之事,順便還可以積累經驗。當他聽到齊達內的第一句話時,他就知道這齊達內是性情中人,所以在他氣憤的時候,越是柔語相對,他火氣反而會更大,更容易上當。
“哈哈哈!吳邪來到混元派自然就是客,主人都開口了,我這個客人還能怎麽辦?那咱們就依齊長老所說,如果我贏了,人我帶走,如果我輸了,任憑你們處置,!”
“好,那你就準備受死吧!”
“咳!”
就在齊達內要動手之時,黃景龍突然幹咳了一聲,打住了齊達內。
黃景龍本來就是老奸巨猾心思深沉之輩,什麽鳥沒見過,吳邪這點小計量豈能逃過他的法眼。
吳邪這時卻大聲笑道:“黃長老放心,混元派名聲顯赫,齊長老駟馬難追,吳邪也是言出必行!”
黃景龍一聽,心中暗暗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來路?不但修為出眾,而且機智過人,既然用混元派的聲威來壓我,齊師弟是門派的對外事務總管,我倘若再阻止,那就是讓齊師弟說話不算話,以後讓他如何服眾,如果我答應了,齊師弟萬一不是他的對手,要是有個閃失,那豈不是。。。。!”
“嗬嗬!雖然這趟鏢是你們送來的,但是如今也是疑點重重,我混元派浩氣蕩蕩,也不是得理不饒人之輩,如今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倆切磋一下武藝也無妨,但是切記,點到為止!莫傷了和氣!”
黃景龍果然不愧是老薑,他料定齊達內很有可能會輸,所以便事先賣了一個人情,既保住了齊達內的性命,又顯出了混元派的大氣,但是,他卻不知道,他似乎並不了真的了解齊達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