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驚天剛喊出聲,黑斑猛虎便就地一滾,立刻現了人形,原來是一位高大威猛的壯漢。
這壯漢身高六尺,一臉橫肉,強壯的身體比剛才的猛虎有過之而無不及,手中那把九環鋼刀至少在千斤以上。
“陳老頭,這趟鏢不用跑了!”
壯漢才現身,立刻向陳驚天喊道。
陳驚天冷笑一聲:“笑話,現在的後輩真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就算你們掌門西門朗也不敢用這般口氣和老夫說話!莫說你一個小小的護法!”
不錯,這壯漢正是黑煞門的右護法楊勇,因為能化身為黑斑猛虎,所以江湖人稱“黑斑虎”,和足智多謀的小計囊“章勝瑜”並列黑煞門左右兩大護法。
“廢話不多說,我隻問陳堡主一句,你知不知道這次保送的是什麽東西?”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有如何?”
“如果陳堡主知道的話,就應該將它歸還於本門,而不是送到賊人手中!”
“哼!老夫運鏢千年,自有老夫的規矩,既然老夫已經收金相諾,自然就要擔當。”
楊勇一聽,頓時罵道:“陳老頭,別給臉不要臉,隻要你再往前走半步,陳家堡便是黑煞門的宿敵!”
“哈哈哈!黑煞門以人數眾多而立足天下,我陳家堡以鏢運而博聲威,你們有你們的手段,我們有我們的生存之道,誰又怕得了誰?”
“奶奶的,我一刀劈碎你這個老不死的!”
楊勇說完,縱身一跳,一刀狠狠劈在了大道上。
吳邪一看,頓時笑道:“這家夥是不是吃多了,撐得沒事幹!”
但吳邪的話音尚未停落,陳驚天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嗖”的一下,飛上了空中。
吳邪低頭一看,隻見地麵從楊勇的鋼刀下開了一個裂,而且直向自己和陳驚天的馬匹蔓延而去。
“嘭!”
一聲巨響後,兩匹馬被震成了碎末。
“如果你再
不作罷,那就別怪老夫以大欺小了!”
陳驚天帶著吳邪落地後,憤怒的看著楊勇,這是他給楊勇最後的警告。
楊勇卻不領情,一刀又要劈下去。
陳驚天見狀,身體一幻,不知何時拔出了背上的四尺長劍,直向楊勇的心口刺去,然而,就在距離楊勇一丈之時,陳驚天手腕一抖,百道劍氣頓時由劍而發。
楊勇慌忙收回鋼刀,飛速的在身前旋轉起來,鋼刀發出的刀鋒頓時牢牢護住他的周身。
劍氣是擋住了,但是隨著一陣陣“嘡嘡嘡。。。”的響聲,楊勇被震得連連後退,最後噗哧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陳驚天看時機也差不多了,於是右手一送,長劍頓時脫手,化為一道白光飛了出去。
眼看楊勇就要命喪劍下,“嗖”的一聲,突然從路旁閃出一物準準的擊在了陳驚天的長劍上,將長劍擊飛。
如果是人為的話,這個人的修為應該在陳驚天之上,因為陳驚天在是在一丈左右拋出長劍,而這不明物體是從三丈之外發來,可見在速度上他就占了上風,其次,物體能將長劍擊飛,這就更說明了一切。
“叮”的一聲,那個物體撞飛長劍後,便落在了地上。
陳驚天一看,臉色微變:“幾年不見,他的修為竟然又上了一層樓!”
順著陳驚天的眼光看去,地上除了他的長劍之外,還有一塊巴掌大的青銅令牌,令牌上栩栩如生的刻著一個狼頭。
“西門朗,既然來了,為何派個小卒來擋劍呢?”
陳驚天大喊了一聲。
“哈哈哈!陳堡主見笑了,不扔個石頭試試,又怎麽會知道這水到底有多深呢?看來陳堡主這幾年過得頹廢得很啊!”
話音剛落,便從路邊閃出兩個男子。
這兩人,一個身高五尺,臉形微瘦,頭發花白,皮膚黝黑,但是眼神如狼,讓人看了頓起一身雞皮疙瘩,從穿著來看,他就是黑煞門的掌門西門朗
;另一個則身高六尺,身形幹瘦,細長的脖上卻頂著一個碩大的腦袋,看著有隨時要跌倒的危險,讓人不禁為他暗捏一把汗,不用說,他肯定是西門朗的左護法章勝瑜。
“噢?是嗎?如何墮落?陳某願聞其詳!”
西門朗歎道:“五年前我們切磋之時,不相伯仲,惺惺相惜,卻不料,五年後你原地不動,我卻更上一層樓,這不是墮落是什麽?”
“嗬嗬,西門掌門這話說得未免太武斷了,墮不墮落,過了招後才知曉!”
西門朗彎下身,將狼頭令牌撿起來吹了吹:“改天吧,今天小弟半路相攔另有要事!”
雖然西門朗沒有將話挑開,但是陳驚天豈又會不明白。
“爹!發生什麽事情了?”
這時,陳真突然走到了前麵來。
“回去!你還記得規矩嗎?”
陳真應了一聲後,不甘的退回去了。
陳驚天押鏢時有個規矩,那就是自己開路,陳真和虎妞押後,無論前麵發生什麽事情,沒有陳驚天的命令,陳真和虎妞不準跑到隊伍前麵,陳驚天這樣做的原因不外乎有兩個,第一,防止敵人聲東擊西,前麵製造混亂,後麵搶鏢;第二,如果前麵的敵人連他都對付不了,陳真和虎妞上來豈不是送死。
“西門掌門,我知道你的來意,我也是衷人所托,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你明知道這東西代表著黑煞門的尊嚴,你還敢接,現在卻說我苦苦相逼,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就算我不接,你能拿混元派奈何?”
“嗬嗬,混元派雖是東洲五大派之一,其實厲害的隻有歐陽白一個,其它全都是窩囊廢,一個比一個草包,再說如今歐陽白已經失蹤多年,混元派怕是好日子不多了,再說要不是上官瀟瀟被我們逼得無路可走,他也不會來找你保送!”
吳邪聽到西門朗這話,眯著眼睛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