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娘?救救步落!救救步落!步落要是去伺候琪爺,怕、怕就回不來了!」
打死花魁哥哥的那個女人,就是琪爺!長生的心揪空,擰著彎的繞在一起,全身癱軟,跪到冷雨寒的身邊,不住的磕頭。
「起來吧!扶步落進屋歇去吧!」
冷雨寒的聲音不大,高低適中,恰巧到每一個人都聽的分明,卻又每一個人都聽的迷幻。
這是怎麼個意思?搶琪爺看中的人?[
「姑娘,您是個有錢人。可琪爺是個有權的人。琪爺和凰王的關係可不一般吶!您、您確定惹得起琪爺?」
長生和步落聽了冷雨寒的話,安心的走回屋子。樓里的主事看到了,不太放心的勸說。
「呵呵,捎句話給她!就說,我在,等著她。」
推在主事男子擋在面前的身子,冷雨寒走進雅閣,臉上的笑意未減。
在關合屋門的時候,冷雨寒聽到眾人再次整齊的抽氣聲。
「是、是挑戰?」
手中的皮鞭掉落在地,主事男子心底一沉,感到不妙!這麼淡定囂狂的女子,會是誰?
琪爺,在一個時辰之後,走進眾所觀望的安靜屋子,表情張揚跋扈!進去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屋內傳來一聲女子凄厲的慘叫,再半柱香的時間,琪爺打開房門走出,鞋面,被鮮血濕透。
「聽著,那兩個男人的贖身錢,還有這兩日的房錢,昨日的賽魁錢,都算在我頭上!」
琪爺說完,忍著劇痛走了,背影一跛一跛的,手心裡握著個不知是什麼玩意的小東西。
有離了近的人,仔細辨認后,害怕的呼傳:「那是根人的腳指頭~~」
「嘿嘿,我的十萬兩銀票呢?還來!很厚的一沓喲~」
屋裡探出一張笑得極其璀璨的善良面孔,冷雨寒伸出手,討要先前交給主事男人的十萬兩銀子。
「我、我、我~~~」
主事男子眼前一黑,嚇得昏倒在地。
「你不給,我自己拿嘍!」
眾目睽睽之下,冷雨寒無所畏忌的給主事男子搜了身,點出正好十萬兩的銀票揣回衫內,進屋,關門。把一票目瞪口呆的男男女女隔在外面!
「姑、姑娘,您、您?」
想說的話艱難的堵在喉嚨里,長生扯著步落跪在冷雨寒的面前,眸內,充滿惶恐。[
「怎麼了?」
口乾舌燥,風寒的熱症來得比較急,冷雨寒坐在桌前飲茶,思量著要不要給自己請個大夫。
「謝、謝姑娘大恩!」
砰!砰!砰!
長生和步落連著給冷雨寒磕了叄個響頭,伏身地面,不敢起身。這位姑娘可是連琪爺都不敢得罪的人啊!
「步落?你會功夫?」
暗裡觀瞧了兩名男子走路的姿勢,一個弱柳扶風的林妹妹模樣,一個身氣厚足,下盤穩健的習武人的模樣。兩名生活環境似乎完全不同的男子怎麼會走在一起?
「回姑娘,步落學過幾年馬扎!母親是走鏢的鏢師!」
步落抬起頭,目光如炬,比長生的柔軟性格,多了點男人的火氣方剛。
「鏢師?因何來到這裡?」
鏢院里,以武修強者居多,自小生在鏢院,會點小貓的功夫也算正常。冷雨寒點頭。
「步落是為了救長生才會被抓到這裡來的。」
搶著回答,長生的心裡滿是悔恨。如果沒有逃走,就不會連累到步落。
「是步落學藝不精,和長生哥哥無關!」
垮下一張小臉,步落賭氣似的捶了下地面,疼的馬上咧開嘴角。
「哈哈!乳牙都沒長齊,就想吃肉?都起來吧!我替你們贖了身,從今往後,你們便是我的人了。準備怎麼報答我呀?」
頭額昏沉,冷雨寒看著茶杯出現了雙影,站起身,穩定了腳步,冷雨寒準備去塌上躺一會。
「但、但憑姑娘做主。」
看到冷雨寒打出晃影的身子,長生急忙起身,扶著冷雨寒躺在塌上,替冷雨寒脫了靴子和外衫,跟著冷雨寒上了床塌。
步落跪在地面上沒動,咬了咬唇,彷彿豁出去了一般,「步落什麼都沒有,要財只有五十兩,要命,只有一條。姑娘要是看得上步落,步落願以身相許,報姑娘救命之恩。」
冷雨寒第一眼出現在步落的面前,步落就被冷雨寒瀟洒凌俊的身姿吸引了。但步落並不想冷雨寒把自己當成隨便的人,思及想來,只好把自己全部的老底都說出來,供冷雨寒挑選。
「呵呵,以身相許?是個好提議。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替我找個大夫來吧!外衫里有銀票,你們看著拿吧!」[
寒熱,侵襲全身。冷雨寒蓋了被子猶覺得冷到極致。身子上下不知哪裡疼的厲害。指指衣衫里上萬兩的銀票,冷雨寒閉上眼眸,半睡半醒。藉機試試這兩名男子的本性,是否被花樓里的愛財之運所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