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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就這樣,離開北城

  蘇安淺微微皺眉。


  “淺淺。”迪韻略微歎息,“我知道你們之間的感情很複雜,雖然我希望你們在一起,但也不好強求,可西爵這樣不讓人放心,你走之前勸勸他吧,以朋友的身份,否則照這麽喝會出事的。”


  蘇安淺想了好一會兒,最後隻“嗯”了一聲。


  燕西爵現在是夠平靜的,所以她答應晚上飯局加上他。


  晚上七點不到,蘇安淺已經到了,不巧,碰到了也即將出國的常歡,說了兩句,竟然就湊一起了。


  常歡說想跟她吃個飯,她又不能拒絕,隻好點頭了。


  迪韻和燕西爵到的時候,燕西爵的目光先是在她臉上停頓兩秒,然後看了常歡,眉頭才皺了皺,依舊是沉默的入座了。


  因為有常歡和迪韻,餐桌上氣氛倒也不是特別差,但燕西爵幾乎一句話都沒說過。


  “這裏的經理是我朋友,我去打個招呼!”中途,常歡笑著離席。


  迪韻看了看兩人,也借口去了衛生間。


  蘇安淺看出來她們是故意的了,或者說常歡是不是先不說,迪韻是特意給她空間。


  她看了燕西爵,男人隻是倚在座位上,麵龐淡漠,偶爾優雅的抿酒。


  好一會兒,她隻能開口:“迪醫生說你這兩天把胃喝壞了?”


  燕西爵聽完皺了一下眉,目光極度的淡漠,看了她,“你在關心我嗎?”然後扯了嘴角,“最好別,否則我忍不住繼續糾纏你。”


  蘇安淺皺了皺眉,“你沒必要這樣,好聚好散,誰也不欠誰,但迪醫生是你朋友,她會擔心你,還會找我。這讓我覺得有罪。”


  燕西爵放下酒杯,雖然冷漠的笑著,卻也幹脆把酒杯推遠,換了一杯水放在麵前,“可以了?”


  蘇安淺張了張嘴,他繼續道:“這樣你就沒罪了。”


  冷漠中帶了幾分情緒,蘇安淺識趣的不再開口。


  常歡回來的時候,桌上很寂靜,她笑著,“我點了一份酒店特有的紅酒,記我朋友名下,我們應該是最後一次見了,紀念一下。”


  蘇安淺隻勉強笑了笑。


  紅酒上來時,蘇安淺看燕西爵沒有要動的意思,皺了一下眉。


  沒見過他這麽直楞的,不讓他喝酒,他真就不喝?

  她隻好開口主動提酒,燕西爵終於捏起酒杯,一飲而盡,又弄得三個人都愣了愣。


  之後又聊了會兒,飯局結束。


  出了餐廳,迪韻看了看燕西爵,道:“西爵送淺淺回去?”


  “不用了。”蘇安淺率先開口,“我自己打車就好。”


  迪韻隻好挑眉,“那我送你吧,西爵把常小姐送回去?”


  燕西爵目光淡淡的掃過她,點了一下頭,已經轉身走了。


  蘇安淺看了看他的背影,還是上了迪韻的車,一路上,兩個人也沒怎麽說話,也不提燕西爵,到了香雪苑樓下,迪韻也沒上去,因為醫院裏還有點事。


  另一邊,燕西爵把常歡送到住處,但是剛到地方,他就擰了眉,看著常歡站在門口,雙眼迷離著攀上他的胸膛。


  “你怎麽了?”燕西爵嗓音低沉,壓抑。


  常歡穿得就少,這會兒伸手扯了扯衣服,臉頰微紅,“我也不知道,難受……”


  燕西爵薄唇忽然抿緊,一股火熱在身體裏竄開來,臉色忽然黑下來,因為他知道這是怎麽了,

  極力忍著那樣亂竄的欲望,他給常歡叫了醫生,自己一路飆車去了香雪苑,一路上,臉色黑如鍋底。


  站在九樓走廊,掏出電話給蘇安淺打電話,手腕都有些抖,嗓音更是壓抑到陰冷,“出來。”


  蘇安淺都已經換了睡衣準備躺下了,聽到他這兩個字皺了一下眉,“怎麽了?”


  剛剛不是好好的嗎?


  不對,他送常歡回去,怎麽這麽快又到這兒了?

  第一感覺就是他是不是又要出爾反爾做什麽事,但她隻得出去,免得他砸門驚到爸。


  一出門,昏黃的路燈下,燕西爵黑著一張臉,幾乎是咬牙一把將她擄了過去,咬牙切齒的聲音:“蘇安淺!”


  蘇安淺納悶的蹙眉,“怎麽了?”


  燕西爵下巴繃得非常緊,腮處的肌理清晰,目光像淬了冰的箭射向她,“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權利?!”


  蘇安淺一頭霧水,掙脫不了他死死握著的手,隻能仰臉,“你到底在說什麽?”


  燕西爵忽然將她壓在牆上,生冷的氣息幾乎把她吞噬,“我不糾纏你還不知足?吃了熊心豹子膽想把別的女人送到我床上,啊?!”


  蘇安淺根本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麽。


  頭頂是燕西爵冷冷的聲音:“既然給我下藥,那就你自己給我解!”


  他說完話,猛然擄著她往他家走,開了密碼門,幾大步一下子將她扔到了沙發上。


  蘇安淺心底恐懼著,他身上很燙,深邃的眸底有略微的血絲,額頭青筋微現,似乎極度的隱忍。


  愕然的抬頭:“常歡和你被下藥了?”


  可是她沒做過,沒有想把常歡送到他床上,讓他但覺糾纏自己的念頭,她沒傻到招惹他!

  但是說什麽都來不及了,燕西爵滿眼滿身都是憤怒,揚手抽掉腰帶,轉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燕西爵!”蘇安淺的聲音微微顫抖,身體絲毫動不了,“你冷靜點,別這樣……”


  她的身體還沒做好準備時,男人狠狠闖入,聽著她疼痛的低呼也不打算停下。


  有將近半小時,燕西爵根本控製不了自己,除了橫衝直撞的瘋狂,他什麽都不想。


  一次結束,他不肯放過她,狠狠扼住她的脖子,“我告訴你蘇安淺,我燕西爵就算跟你說過愛,也輪不到你來同情我!”


  在他眼裏,她送他女人就是一種侮辱。


  蘇安淺氣息不順,聲音模糊,“放開我!我不想恨你。”


  燕西爵冷然扯了嘴角,卻是驀然挺進,嗓音冷譎,“我是會放了你,今晚之後!”


  身處巔峰的男人,從小沒有任何東西能讓他沉迷。


  但是這一年,多了一樣,那就是她的身體。


  他越想放了她,身體越是做不到,但燕西爵想到了她之前的檢查結果,女人的較弱,受不了他的蹂躪。


  兩三次之後,他終於抽身而出,隱忍著不看她一眼,隻冷漠吐了一個字:“滾。”


  蘇安淺全身沒有力氣,鬢角還是濕的,眼圈泛紅,無力的抓過被撕扯變形的衣服,努力往床邊爬。


  燕西爵抵著床榻的手握拳,餘光映著她恨不得一秒就逃走,卻異常吃力的身影,偏偏再吃力,她沒有回過頭。


  剛站直走了一步,蘇安淺聽到了男人的冰冷:“蘇安淺,記住,我放你走了,所以這輩子,最好別再讓我見到你!”


  她閉了閉眼,眼淚滑了下去,依舊閉著眼往前走。


  好久才挪回自己的臥室,抓過被子把自己整個捂起來。


  相比於這裏的冷寂,隔壁,燕西爵的房間卻暴躁無比。


  男人從床上下來,瘋了似的把臥室裏的東西砸爛,好像這樣發泄,他就能把她的氣息除掉。


  那一晚,香雪苑,燕西爵的房子,那個臥室一片狼藉。


  他在混亂的臥室坐了一夜,之後他把所有東西扔掉,把整個房子清空,發誓不會再去住。


  ……


  第二天一早,蘇安淺父女倆離開北城,沒有任何人送,隻帶了兩個行李箱。


  機場,她碰到了同樣出國的常歡。


  常歡身體看起來略微的虛弱,“蘇小姐,好巧。”


  蘇安淺莫名的皺了一下眉,想到了燕西爵昨晚的瘋狂,忽然輕輕淡淡的開口:“常小姐,其實喜歡一個人並不可恥,我也不介意你利用我,但至少該告訴我一聲,也許我會配合你。”


  常歡的臉色變了變。


  蘇安淺幾不可聞的笑,“我不喜歡計較,尤其,在即將開始新生活之際,所以不會記仇,但願你以後過得好。”


  常歡不說話了,看著她轉身徐徐往安檢口。


  四少原本說要來送她,但是沒有,就算是昨晚,他都沒有失去分寸,常歡忽然笑起來,她不想太過分,但一直為自己著想。


  可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她的最後一步也走了,今天一離開,什麽都過去了。


  機場外,陸晚歌想起了淺淺今天走,急匆匆的趕來,心裏罵著蘇安淺不夠意思,明知道她想送,居然不提醒!

  車子快停下,被前邊的車擋了,氣得她直按喇叭,“有病啊,擋什麽路?”


  前邊的車輛裏,燕西爵深冷的峻臉微側,淡淡的看向後視鏡,終於收回視線,緩緩離開機場。


  陸晚歌給蘇安淺打電話,“走了嗎?”


  蘇安淺笑了笑,“正準備關機你,最後接一個你的電話!”


  陸晚歌瞬間酸了鼻子,“淺淺……你就這麽扔下我一個人了?”


  蘇安淺忍住淡淡的感傷,“等我穩定了,請你來做客,也許那時候我哥也出來了……哦不對,你見我哥,明少會生氣的。”


  陸晚歌破涕為笑,“明承衍算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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