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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燕西爵,你對她情深至此?

  她不自己的抿了柔唇,好像那樣他就什麽也做不了似的。


  看到她的動作,燕西爵卻忽而微微眯眼,深黑的眸底暗了暗,看著被她抿紅的唇肉。


  大概是姿勢太過曖昧,蘇安淺沒由來的不敢跟他對視,隻是微微握緊雙手直直的站著,站得直了好顯得她有氣勢一般。


  驀地,她的下巴被挑起,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然強勢的俯低身子,薄唇狠狠碾壓下來。


  柔軟的唇肉被他吮吻著,連發出聲音都困難,蘇安淺隻能狠狠擰著眉,發動一切可以動的地方。


  從那件紛亂之後,他總是這麽莫名其妙,兩次的吻都是這樣,沒有前兆沒有理由就侵犯她。


  怎麽抗拒和掙紮都逃不開他,蘇安淺都已經沒了力氣,到最後腦子裏熱熱的、亂亂的,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動作,雙手揪著他的衣領才不至於跌倒。


  等燕西爵緩緩鬆開她一雙紅唇時,冷譎的眼角微微勾了一下,嗓音沙啞性感,悠悠然開口:“明明抗拒不了,明明有感覺,還想逃避什麽?”


  她擰眉,忽然鬆開抓著他衣領的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燕西爵薄唇勾了勾,“是,過去很多事,我做的不留餘地,但你知道那不是針對你,該怎麽對你我從來沒含糊過,其他紛紛擾擾都是別人的事,我燕西爵現在就是想留在身邊,你還是不肯麽?”


  蘇安淺閉了閉眼,想到了爸,從他懷裏退出來。


  “我們不可能。”說著,她抬頭:“你爸不同意,我爸不同意,更重要的,我現在對你沒什麽心思了,也不想考慮這些事,如果四少急著找個女人,應該有的是願意投懷送抱的。”


  說完,她又笑了笑,笑意很涼,“況且,我現在好像應該喊你哥哥?這樣的關係,我實在接受不了。”


  燕西爵薄唇抿了抿。


  她還站在那裏,看著他黑臉似乎反而心裏爽快,好死不死的繼續:“你是希望我喊哥,還是疊詞哥哥?或者四少挺好聽,不然四哥好了?”


  燕西爵一張峻臉已經很黑了,緩了小片刻,倒也隻是薄唇一碰,聲音冷冷:“還是這麽不知好歹。”


  說罷轉身往客廳走,走了一半又忽然轉身睨了她一眼,冷然擠出兩個字:“過來。”


  蘇安淺這會兒表情淡淡,心裏還算舒暢,看了看大門,避免再次被侵犯,隻好跟了過去。


  燕西爵不知從哪弄了藥膏,按著她的肩,一手又定著她的臉,並不算溫柔的往她臉上塗抹。


  蘇安淺似乎才想起她昨天弄到臉了,一早也隻是隨便收拾了一下,頭發又紮了起來,沒有化妝,可能紅的比較明顯,讓他心生愧疚了?

  抹藥膏的時間也並不久,但不巧,沒吃早餐的她肚子裏發出了不和諧的聲音。


  燕西爵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也不說什麽,放下藥膏冷聲命令:“等著。”


  她看著他進了廚房,知道他是做早餐去了,並沒有感動之類,而是皺了皺眉,都到這一步了,何必呢?


  看了看時間,她咬唇猶豫了會兒,看了看廚房,最後一咬牙起身放輕腳步出了門。


  所以,燕西爵出來時,她早就沒了影,徒留他黑著一張臉,也沒什麽胃口用早餐,直接往餐桌一扔就出門。


  彼時,蘇安淺已經到了跟常歡約好的地方。


  看起來漫不經心的攪動眼前的咖啡,又要了個點心,十足一副隻是出來吃早餐的樣子。


  常歡看了她幾次,倒也不急,隻是淡淡的笑著問:“蘇小姐就不想知道柯婉兒在哪兒麽?”


  蘇安淺似笑非笑的看了常歡,“你又怎麽會確定,我想知道柯婉兒在哪?畢竟那是燕西爵的女人,跟我沒什麽關係。”


  常歡依舊也依舊笑著,“如果我沒有記錯,蘇小姐現在應該跟四少僵持不下吧?就不想要個可以讓四少覺得有威脅的條件握在你手裏?”


  蘇安淺掃了她一眼。


  雖然她真的不需要什麽威脅燕西爵,但她的確非常必要第一個找到柯婉兒。


  不過她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看了常歡,“常小姐好像沒什麽理由幫我?”


  意思就是她是意有所圖。


  常歡看起來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放下咖啡,“坦白告訴蘇小姐吧,我喜歡燕西爵。”


  蘇安淺淡笑,“是挺多女人喜歡他的,然後呢?”


  常歡看著她,“我不希望他身邊還有別的女人,比如你,所以,借著這次機會,我幫你離開他,對你、對我都好,不是嗎?”


  蘇安淺略微詫異的看了常歡,平時看起來很平庸似的女人,其實一點也不傻。


  不過,她的確需要這樣,爽快的開口:“是,所以,你知道柯婉兒在哪?”


  常歡當然不會傻得直接說知道,隻道:“不清楚,但我想了想,現在的狀況下,最會記恨四少的,恐怕就是魏家了吧?蘇小姐如果真的很希望找到柯婉兒,不妨往那個方向探探?”


  聽完這話,蘇安淺略微眯起眼,因為她昨晚也想過這個問題,她所能想到的,也就是魏則成了。


  “常小姐之前不是和魏則成聯係很緊密麽?看來這個消息假不了?”她謹慎的問了一句。


  常歡隻是淡笑,“出事之後,我隻要明哲保身,所以最近都跟他保持距離,甚至都不在任何公開場合露麵的,所以,抱歉,我沒法百分之百確定。”


  蘇安淺坐在那裏,慢慢的把自己的早餐用完,看著常歡離開。


  好一會兒,她臉上的表情才凝重起來,常歡的信息假不了,但事情肯定沒那麽簡單,她沒必要忽然找上自己,直接跟燕西爵說去不好麽?

  還是,真的為了讓她和燕西爵分開?

  暫時管不了太多,她要先找到柯婉兒。


  當然,她也沒那麽傻,給那個男子打了個電話,“我猜柯婉兒會在魏則成手裏,我自己去探探,如果我有什麽事,要麻煩你做後盾了。”


  報警也好,或者帶人直接攪到魏則成那兒。


  不過男子卻皺了眉,“還是交給我吧,蘇小姐墊後,畢竟這種事我比你在行。”


  這件事就這麽定了。


  蘇安淺心裏卻很不安,上一次的事還留有陰影,就怕再出什麽意外。


  幸好,男子做這一行時間已經很久,知道該防著什麽,探到柯婉兒在魏則成那兒之後,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全身而退回來找蘇安淺。


  蘇安淺皺了眉,“你覺得,我們有可能把她救出來麽?”


  畢竟魏則成現在已經是一無所有的人,他可能都不惜玩命,但蘇安淺可不想死。


  男子皺了眉,“可以試試。”


  關柯婉兒的地方其實沒什麽人,但是魏則成幾乎眼睛都不閉的盯著,很難有機會下手。


  蘇安淺想,去之前可以給魏則成下藥。


  不過男子搖頭:“他自己做飯,不叫外賣。”


  真夠警惕的。


  沒辦法,隻能去了再說。


  那時候已經是傍晚,等他們到了郊外,天完全黑了。


  這估計是魏則成新買的房子,都還沒有裝修,一股子水泥灰的味道,但裏頭有微弱的燈光。


  “我去纏住他,你救柯婉兒走。”男子在進去之前就說了。


  她想了想,沒別的辦法。


  那時候,燕西爵從外邊回來,依舊回香雪苑,因為季成那邊沒有消息而略微蹙眉。


  回到九樓,轉頭看了看她家大門,有一種莫名的直覺。


  上前兩步敲了門,等了半天,果然沒人,這讓他眉頭緊了緊,插在褲兜的力抽出來時拿了手機。


  給蘇安淺打過去,對方直接關機。


  這個時候關機,他隻能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她去找柯婉兒了。


  也沒有進門,忽然又走進電梯往樓下走,剛離開的季成被他叫了回來,“把她的位置查出來,精確關機之前人在哪。”


  季成想了想,確定說的應該是太太,立即吩咐下去。


  這個場景,跟當初太太被付嫣騙去郊外的那晚挺像。


  正因為這樣,燕西爵才覺得些許的緊張,倚在後座上,一雙濃眉一直蹙著。


  郊外。


  原本是安靜的,一陣雜亂來得也很突然,蘇安淺和男子都沒想到。


  甚至魏則成為了防人走近,在房子周圍都拉了細細的魚線,而且就像他之前對常歡說的,如果她跟燕西爵說柯婉兒的下落,就立刻把柯婉兒弄死,反正有人給他陪葬。


  這會兒,雖然來的不是燕西爵,但被人發現,魏則成也沒管是不是燕西爵,致命的攻擊直接往被綁在椅子上柯婉兒而去。


  不過中途被男子纏住了。


  隻是,魏則成早有防備,就在蘇安淺找機會過去要把柯婉兒弄走時,魏則成陰冷的扯了嘴角。


  隻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後邊的那堵牆忽然坍塌。


  蘇安淺心底一驚,顧不得其他,也來不及把柯婉兒解開,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直接搬著她連同椅子往牆壁倒塌的另一邊衝過去。


  牆壁往裏倒,她拖著柯婉兒和椅子往牆壁後方衝,經過倒塌下來的牆壁,難免要被擦傷,卻顧不了。


  而她忘了牆壁外不是另一個房間,而是地麵,那是二樓。


  抓著柯婉兒的手在空中驟然收緊,直直的往下墜。


  “嗯!”重重的落地,她甚至又一下子都呼吸不上來,頭暈眼花,手臂、肩膀被倒塌的臨時牆邊擦過,挺疼。


  抬頭,用力眯著眼看了二樓,男子似乎沒跟魏則成糾纏,難道是被牆壁砸到了?


  她進了眉。


  但剛轉頭就看到男子匆匆從另一頭跑來,“蘇小姐?你沒事吧?”


  蘇安淺鬆了一口氣,結果身上更疼了,吸了一口氣,“你去看看柯婉兒怎麽樣了,我沒事。”


  男子往旁邊看了看,柯婉兒一點動靜也沒有。


  柯婉兒是連帶著椅子落下來的,掉落的角度問題,椅子已經被摔碎了,突兀出來的椅子腳戳在她腹部。


  男子一擰眉,幹淨把她翻轉過來,一邊解了繩子。


  幸好,椅子腳的木頭並不鋒利,要是刺穿了那就沒得救了。


  “是不是撞到頭了?”蘇安淺看著昏迷柯婉兒,她必須把柯婉兒完好的送到燕西爵手裏,不然那個男人挑毛病,說話不算數,她就白忙活了。


  男子檢查了一下,“是,得趕緊送醫院。”


  柯婉兒在流血,估計他們去之前還受了魏則成的折磨,皮膚破了好幾處,一臉蒼白。


  送柯婉兒上救護車,蘇安淺也跟了上去,強忍著難受。


  男子看了看她,“你是不是傷哪兒了?”


  蘇安淺搖了搖頭,“魏則成,怎麽樣了?”


  魏則成算是自食其果了,砸下來的牆他自己沒能避開,不知道有沒有被砸成肉醬。


  “樓上還有個人。”蘇安淺看了一旁的醫生,意思就是讓救護隊也看看魏則成。


  “你放心吧,他們會搜查現場的。”醫生看了看她,一邊給柯婉兒止血。


  男子皺著眉,莫名的歎了口氣,她自己都這樣了,居然還要救魏則成。


  救護車從郊外到市裏的醫院距離可不近,晚上的時間路況也不是很好。


  正走著,車子忽然急刹了一下,蘇安淺沒力氣的一下子撞在了旁邊的男子身上,男子倒是沒躲,撫了她一把,略微擔心,又往窗外看了一眼。


  蘇安淺也看了出去,她看到了燕西爵的車。


  季成一轉頭,眯了眯眼,看著車廂明亮的救護車,對著後座沉聲:“應該是太太。”


  下一瞬,燕西爵的車直接在救護車前邊開道,這回救護車走得順暢多了,一路直達醫院。


  昏迷的柯婉兒被醫生急匆匆的推了進去,而蘇安淺被男子扶著下車往裏走。


  燕西爵從車上下來,目光在她身上看了會兒,一張冷峻的臉沒什麽表情,很肅穆,最後視線放在男人攙著她的手。


  蘇安淺略微低眉,自己站好,對著男子笑了笑:“我沒事。”


  那一頭,燕西爵已經急匆匆的進了醫院。


  她自己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和肩膀,擦破皮了,但是在醫院外光線昏暗,估計燕西爵什麽也沒看見,所以視線注意點在男子跟她的距離上。


  “我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她對著男子。


  男子皺了皺眉,“我陪蘇小姐去吧。”


  她本來想說不用了,不過想了想,還是看了他,“我都沒問你叫什麽名字?”


  男子脾氣還不錯,反正認識這麽久,為人可靠,情緒很少,現在也是平平的一句:“陳華。”


  蘇安淺點了點頭,“今晚的事謝謝你。”


  陳歡隻是笑了笑,“走吧。”


  ……


  半小時之後,蘇安淺處理完,也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擦破的外套直接脫了,看起來整個人沒什麽不妥,才去了柯婉兒那兒。


  醫生不知道在跟燕西爵說什麽,隻是很遠就看到男人一雙劍挑的眉沉鬱的蹙著。


  等她到了,燕西爵才轉頭看了她,眉頭更緊,薄唇輕輕抿著。


  蘇安淺不知道他的表情是幾個意思,隻是問了一句:“柯小姐怎麽樣了?”


  燕西爵的目光先是看了陳華,然後看了她,修長步伐邁了一步靠近她。


  蘇安淺本能的退了一小步,抬頭看他,“不是我綁的她,她的受傷雖然跟我有點關係,但不是我,她可能已經死了。”


  因為她以為,燕西爵是看到柯婉兒受傷要責怪她。


  說罷,不見燕西爵開口,她隻好接著道:“麻煩你說話算數,既然是我把她救回來的,抽空把協議簽了,別再推脫,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燕西爵終於伸手把她的手腕握住,目光低下來。


  她終於從他深沉的視線裏看出了一些的為難,而不是責怪和冰冷。


  片刻,男人薄唇微動,嗓音低沉而平坦,定定的看著她,道:“婉兒之前剛做了手術,今晚流血過多,胸腔內還在流血,隻有你能給她輸血。”


  蘇安淺知道椅子腳戳到柯婉兒的腹部了,所以造成內出血了?

  不過,下一秒,她忽然皺起眉,有那麽些想笑,嘴角涼涼的揚著,“四少剛剛說,要我給你的女人輸血?”


  她的笑意忽然放大,胸口微微的酸澀,仰臉看著他,“我看起來,很偉大麽?”


  他對蘇家做的那些就不說了,扯平。但是他對她的利用,感情的傷害,是要當沒發生過麽?竟然讓她給柯婉兒輸血?


  “你知道的,你們的血型基本找不到。”燕西爵嗓音低沉,但沒有強迫,低低的,甚至帶了歉疚望著她。


  “所以,活該血型稀有的我給她輸血?”蘇安淺笑得諷刺,“我受你折磨,為了擺脫才冒著危險把她救回來,結果還要我輸血?燕西爵,你知道‘公平’兩個字怎麽寫麽?”


  男人薄唇抿著,看著她的情緒,胸口幾不可聞的收縮。


  下一秒,性感的喉結微動,低沉嗓音篤定的傳出來,“百分二十的股權我可以不要了。”


  蘇安淺聽完猛然愣住,微微驚愕的盯著他英俊的棱角,聲音輕輕:“你剛說什麽?”


  燕西爵很清澈低沉的嗓音重複:“不要你的股權,請你給她輸血。”


  原本應該是一件好事,可是蘇安淺忽然覺得好笑,美眸清潤,“為了她,你都願意不要股權了,情深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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