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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59章 真相浮出水面

  這個夜晚註定是一個極不平靜的夜晚,眾人也毫無睡意。 

  當他們被唐景輝帶到齊老爺的房間時,眾人有些不耐煩。 

  齊婉月因為下午的事情,極為不友好,「你什麼意思,讓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齊思雨也附和道:「我們家的事情哪裡容的你多管閑事,明天我們的船就靠岸,到時候請你們下船。」 

  唐銘說道:「放心,明天你們都要下船,因為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聽到唐銘說已經知道兇手是誰,幾人又開始說了起來,齊婉月不屑的說道:「兇手?兇手我們早就知道是誰,不就是趙致遠嗎?」 

  「他肯定還在這個船上,只要靠了岸我們便報官,到時候肯定會抓到他。」齊思雨說罷瞪了一眼齊思夢。 

  此時的齊思夢也無力解釋,只能低頭不語。 

  「兇手不是趙致遠,另有其人。」唐銘見所有人都說趙致遠是兇手,但他知道真正的兇手不是趙致遠。 

  齊婉月根本不相信唐銘的話,一口咬定趙致遠就是兇手,「他不是兇手誰是兇手,我告訴你,你休要在這裡胡言亂語。「 

  「我沒有在這裡胡言亂語,我有證據。「說罷唐銘走到齊老爺屍體邊,將蓋在他身上的白色麻布掀開。 

  當他們看到齊老爺的屍體時,都轉過頭不看,畢竟這裡大多數人都恨他,即便是他死了,他們也不願意多看一眼。 

  齊思雨打小就害怕自己的爺爺,雖然現在爺爺已經去世,但是面對他的屍體時,她還是害怕,她希望唐銘趕快把他要說的話說完,她好離開這個地方,「好,我倒要聽聽你怎麼說。「 

  唐銘指了指房間,「首先,我們來看一看齊老爺致死的原因,這房中很整潔,沒有打鬥的痕迹,也就是說,殺死齊老爺的人,很有可能是齊老爺認識的人。「 

  齊婉月還以為唐銘能說出什麼來,聽到他這般說,嘲笑道:「你這不是廢話嗎,趙致遠是思夢的夫君,父親自然認識他,這還用你在這裡說?「 

  唐銘並沒有理會齊婉月的話,繼續說道:「然後我們再看看齊老爺致死的原因,你們看齊老爺的脖子,他的脖子上有明顯的勒痕,可見是被人勒死,而且是從後面勒死。「 

  說到這裡唐銘掀起齊老爺的衣服,指了指他的後背,」從他身後這塊痕迹可以看出,當時兇手是將齊老爺摁倒之後,右腿跪在他的后腰處,將他抵住之後,然後用兇器勒住他的脖子,使他窒息而死。「 

  幾人看了看齊老爺後背的痕迹,果然看到一塊淤青,覺得唐銘說的有些道理。 

  「你說父親是被人勒死,那麼兇器呢?」齊婉月之前一直都沒有靠近齊老爺的屍體,對於他怎麼死的,她一點都不關心,她關心的只是她到底能分到多少家產。 

  「現在我就說說這兇器是什麼。」唐銘看了一眼唐景輝,唐景輝走上前將一樣東西交到唐銘手中。 

  唐銘在眾人面前晃了晃手中的東西說道:「這就是兇器。」 

  「這是什麼?」齊思雨看著唐銘手中的東西,好像是一塊布,她不明白一塊布怎麼會成為殺人兇器。 

  唐銘回答道:「絹布,這是畫畫的絹布。」 

  當齊思夢聽到絹布時,猛地將頭抬起來,看向站在齊婉月身後的齊修文。 

  齊婉月當然知道,如果兇器是你絹布的話到底意味著什麼,極為生氣的說道:「胡說八道,你怎麼可以確定兇器就是那塊絹布,誰知道你從哪裡弄來,非要說那是兇器。」 

  唐銘走到齊婉月面前,「夫人,我知道你為什麼從剛開始就咬定兇手是趙致遠的原因,一個是因為家產的原因,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我想你肯定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 

  聽到唐銘的話,齊婉月有些心虛,「簡直一派胡言,我怎麼可能知道兇手是誰?」 

  見齊婉月心虛,唐銘繼續問道:「既然你不知道兇手是誰,那麼你為什麼一口咬定是趙致遠殺死了齊老爺?」 

  「他……那是因為他有殺死父親的理由,他要為他死去的父親報仇,不是他還有誰?」此時的齊婉月已經沒有之前那般氣勢凜人,只見她雙手緊張的絞著自己的手帕,好像要撕碎一般。 

  「不對,我想這個家裡想讓齊老爺死的人大有人在。」唐銘看著房中幾人,在唐銘眼光掃射下,有幾人低下了頭。 

  「好,言歸正傳,大家看我手裡的絹布,再看看齊老爺脖子上的傷口。」唐銘再次回到齊老爺屍體邊,指了指齊老爺脖子上的抓痕,「這幾道血印就是齊老爺為了反抗將自己抓破,再看看這絹布,我們將它上面的血跡和齊老爺脖子上的血印對比,完全可以重疊,這充分說明,這塊絹布就是殺死齊老爺的兇器。」 

  管家覺得唐銘說的很有道理,於是問道:「兇器找到了,那兇手呢?」 

  「兇手現在就站在這間房中。」唐銘說道。 

  管家看了看站在房中的幾個人,他不解的問道:「在這房中,那兇手就是我們幾人中的一個?」 

  「沒錯!」唐銘慢慢靠近齊婉月,站在齊婉月面前。 

  看到唐銘盯著自己,齊婉月心虛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姑媽?你的意思是說兇手是姑媽?」齊思雨不敢相信的看著齊婉月。 

  齊婉月看了看唐銘,苦笑一聲說道:「沒錯,是我殺了父親,當我知道父親把這個家交給思夢時,我便殺了他。」 

  齊思雨問道:「那松德呢,姑媽,難道你也殺了松德?」 

  齊婉月承認道:「沒錯,他也是我殺的,因為他知道我是兇手,想要勒索我,於是我便將他殺了。」 

  管家不相信齊婉月會殺人,齊婉月平時雖然跋扈,但是她絕對不會殺人,「為什麼,大小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齊婉月不想再解釋,「理由我已經說了,等船靠岸,你們就去報官吧。」 

  唐銘看著齊婉月說道:「不對,你不是兇手!」 

  「我是兇手,兇手就是我,我已經認罪,你還想要怎麼樣?」聽到唐銘的話,齊婉月像是瘋了一般吼道。 

  如果別人殺了人的話,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就是兇手,然而齊婉月好像很希望別人講她當做兇手。 

  「兇手不是你。」唐銘將齊婉月推開,指了指站在齊婉月身後的齊修文說道:「兇手就是你,這兩起命案的真兇就是你!」 

  「什麼?」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唐銘口中的兇手是齊修文,那個在家裡根本沒有人會注意的一個人。 

  「不是,我說不是,我是兇手,我才是兇手!」齊婉月急忙擋在齊修文面前喊道。 

  看到此時的齊婉月沒有了往日的模樣,此時的她只是一個想袒護自己的兒子的母親,唐銘有些許的無奈,「夫人我知道你是護子心切,可是你不是兇手,不管你怎麼說,我有證據,兇手不是你。」 

  「證據,對,你有什麼證據,你把證據拿出來啊,兇器,對,殺死松德的兇器呢,你拿出來啊?」齊婉月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問道。 

  唐銘說道:「殺死齊老爺的兇器他以為我們不會找到,於是便留了下里,而殺死李松德兇器就是廚房中的剔骨尖刀,已經被他丟進河中,要想找到怕是不可能了。」 

  「找不到了,那就是沒有兇器,沒有兇器你怎麼就認定修文是兇手。」聽到兇器找不到齊婉月高興的說道。 

  「雖然兇器暫時找不到,但是我還有一件東西能證明兇手就是齊修文。」唐銘說道。 

  齊思雨問道:「什麼東西?」 

  這時唐景輝將一個人帶了進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消失一天一夜的趙致遠。 

  齊婉月不明白唐銘把趙致遠找來是什麼意思,「趙致遠?你怎麼會在這裡?」 

  「趙公子,麻煩你把看到的事情說出來吧。」唐銘說道。 

  「好!」趙致遠講述了他看到的事情。 

  當他被關到房中時,他一心想著怎麼給齊思夢解釋他的事情,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出去。 

  當他再次撞向房門時,此時的房門卻奇迹般的開了,這時的他根本沒有心思去想房門怎麼會開了,他必須要找到齊思夢,他不能失去她。 

  當他出來時,正好看到眾人圍在李松德屍體旁,所有人都說兇手就是他,嚇得他不敢出來,一直在船上藏著。 

  後來他看到齊修文從房中出來,手裡拿著一包東西,正打算往船尾走時,遇到了齊婉月。 

  齊婉月看著齊修文問道:「修文,你不在房中待著,出來做什麼?」 

  對於齊婉月的問話,齊修文根本不搭理,打算從齊婉月身邊走過去。 

  許是齊婉月受夠了自己的兒子對自己不理不睬,攔住齊修文的路,想要和他好好談談。 

  此時的齊修文根本沒有心思和她談,「讓開!」 

  可是齊婉月拉著齊修文的手,她想和齊修文好好的談一談,「修文,你是怎麼了,我是你的母親,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當齊婉月說自己是他的母親是,齊修文冷笑一聲,「哼,我說了,讓開!」 

  齊老爺已經死了,現在家裡還有很多人想要爭奪這份家產,齊婉月再強悍也是一個女流之輩,她夫君就是一個軟蛋,什麼作用都沒有,現在她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自己的兒子,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好好和自己的兒子談談,「修文,我們談一談好嗎?」 

  「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談的,你走吧!」齊修文平時便很少和齊婉月說話,現在依然不願意和她說話。 

  齊婉月見齊修文如此冷淡,便打起了感情牌,「修文,現在你爺爺死了,很多人都盯著這份家產,我一個人對付不了他們所有的人,我需要你幫幫娘。」 

  「家產,又是家產,你的眼裡除了家產,還有什麼?」齊修文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關於這件事情,在他很小的時候,齊婉月就天天在他耳邊說,這個家的家產,她一定要拿到手。 

  齊婉月認為齊修文根本不理解她,於是說道:「修文,你從小衣食無憂自然不知道錢的重要性,如果我們沒有了這份家產,我們會被而死,所以這就是我這麼多年怎麼都不願意離開這個家的原因,現在你爺爺總算是死了,下一步我們就該把這個家奪過來。」 

  這麼多年齊婉月的所作所為齊修文都看在眼中,即便齊婉月是自己的目前,他也不齒她的行為,「那是你的事,和我無關,以後不要再在我面前說起這件事情,我不會幫你,你走吧!」 

  齊婉月見齊修文不為所動,繼續勸說,「修文,不要這麼任性,如果你把這件事情做好,你想要什麼東西,想做什麼娘都不反對,好不好?」 

  「我想要的已經沒有了。」齊修文根本不想理會齊婉月,見她不讓開,準備轉身離開。 

  看到齊修文這般冷淡,齊婉月自然不會讓她離開,伸手便拉住了他的手。 

  齊修文沒有想到齊婉月這麼不依不饒,本想掙脫她的手,不曾想兩人掙扯間,齊修文手中的東西掉了下來。 

  當齊婉月看清楚地上掉的東西時,臉一下嚇白了,「這……這是什麼?」 

  「沒什麼!」齊修文倒是氣定神閑,撿起東西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齊婉月不傻,想起李松德她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急忙將齊修文手中的東西奪了過來,「這東西給我,我給你扔了,你在房中千萬不要出來,別人問你什麼,你都不要說,知不知道?」 

  看到齊婉月的表情,齊修文的臉上有些許的變化,「你想做什麼?」 

  齊婉月看了看四周沒有人之後,低聲囑咐道:「別管那麼多,這些東西你沒有見過,知不知道,如果別人要是問起來,你就說你一直在房中沒有出去過,知不知道?」 

  「好!」齊修文第一次見到齊婉月這般關心他,於是答應道。 

  「你快回屋,不要再出來。」齊婉月將齊修文推回他的房間,看著齊修文把門關上。 

  然後抱著東西,見四下無人,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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