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眼神

  軒轅皓眼見楚飛煙不吭聲,便在浴桶裏將她吃幹抹淨了一次,然後又抱回被窩裏再次吃幹抹淨了一次……


  “軒轅皓,你個禽獸,我跟你沒完!”楚飛煙遭受第二次欺負時,終於忍無可忍的炸毛兒了。


  對此,軒轅皓的解釋是這樣的,“娘子,這事兒不賴我啊!我還特地強調過,絕對尊重你的選擇是不是?可是你不回答我,還用一種……呃,怎麽說呢?你都不知道,你剛剛用一種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我,我以為你這是暗示我兩種都想來一次……”


  “去你妹的!”楚飛煙一巴掌拍過去,被軒轅皓氣的胃疼,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什麽叫她用一種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他啊?最可恨的是,這廝還敢大言不慚的說,她暗示他兩種都想來一次……


  楚飛煙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於是乎,軒轅皓這個吃飽喝足的臭流氓就果斷被踹下了床,然後在地上打地鋪了。


  不過,這並不影響軒轅皓的好心情!瞧,他家小娘子就是嘴硬心軟。要是真生氣,早把他踢到門外受凍去了。既然讓他留在屋子裏,還睡熱乎乎的地龍,顯然就是心疼他在外奔波之苦嘛!


  他懂,他都懂!


  隔天清晨,軒轅皓醒的早。眼見楚飛煙嘟著小嘴兒睡的香甜,軒轅皓便鬥膽鑽進了被窩,抱著香噴噴的小娘子一起睡回籠覺。


  楚飛煙睡的迷迷糊糊,早忘了昨晚把軒轅皓踹下床榻的事實。她感受到軒轅皓身上的溫暖,整個人像乖巧小貓咪一樣拱到了軒轅皓懷裏,簡直是大寫的投懷送抱。


  軒轅皓抱緊楚飛煙,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偷了個香兒,內心愉悅的快要飛起來了。


  同一片天空下,楚王府這邊是夫妻琴瑟和鳴,軒轅皓的心情愉悅的發飄。而裴府那邊卻是夫妻爭吵不休,裴正南的心情惱怒的發飆。


  原來,年前的時候周毓秀就發覺自己渾身不對勁兒,格外癢癢。她找府醫診治一番,被告知受風了,並無大礙。


  周毓秀拿到一瓶止癢的藥膏擦拭,發現癢癢抑製住了,也就沒再將這事兒放在心上。


  沒成想,最近幾天裴正南也開始不對勁兒了。他身上先後起了很多奇癢無比的紅疙瘩,整個人精神頭兒也降下去了。


  對此,裴正南很重視。他找來府醫診治,得到的答案是——跟夫人一樣,受風了,並無大礙!


  “夫人也受風了?跟我的症狀一樣?”裴正南狐疑的詢問出聲。


  府醫鄭重點頭,“沒錯!年前的時候,夫人就找老夫瞧過病。她跟大人一模一樣,都是起紅疙瘩,奇癢無比。”


  裴正南覺得府醫的水平不太行!一個人受風了是巧合,夫妻倆都受風了,這是當他智商低呢還是智商低呢?


  索性,裴正南就借著進宮上早朝的機會,先去找了太醫幫忙診脈瞧病。


  如今的他是宴皇身邊的大紅人,往太醫院門口一站,多的是能力出眾的太醫主動湊上前巴結他。


  聽聞裴正南是來瞧病的,太醫院資曆最深的院輔親自招待裴正南,並仔仔細細的為他診脈瞧病。


  這一瞧,院輔傻眼了!

  他震驚的彈跳起來,直呼裴正南得了髒病,而且情況很嚴重,儼然無力回天了。


  裴正南驚愕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得了髒病?他怎麽可能得了髒病呢?這不可能啊!

  然而,院輔驚恐的表情,眸底同情的神色,足以說明這事兒的真實性。


  “那我……還有的治嗎?”裴正南僵了半天,才問出一個他最關心的問題。


  院輔痛心疾首的搖頭,“太遲了!大人以後隻能吃藥,控製髒病繼續惡化……”


  裴正南艱難的問道:“那……我是否會死?”


  院輔搖搖頭,“那倒不會!隻要治療的法子得當,再活個十幾二十年肯定沒問題。但若要繼續惡化,那三年五載可能都支撐不下去……”


  院輔不想嚇唬裴正南,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作為一個醫者,他必須將患者的病情隱患說個清楚明白才行。


  裴正南一聽自己的情況若持續惡化,連三五年的期限都沒有,立刻悲觀起來了。


  他絕望的看著院輔,澀然言道:“院輔大人,裴某一向潔身自愛,不知為何會染此重病?”


  院輔歎了口氣,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


  “院輔大人有話但說無妨!”裴正南幹巴巴的催促出聲。


  那院輔直言說道:“這種事情,不是大人你潔身自愛就能避開的呀!最重要的是,你的枕邊人得潔身自愛。”


  正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裴正南聽到院輔這話,立刻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裏。


  周毓秀!一定是那不安於室的婦人紅杏出牆,害他得了這種丟臉又要命的髒病!府醫不是說了嘛?年前的時候,周毓秀就找對方瞧過病,還拿了止癢的藥膏。


  可這件事情,周毓秀壓根兒沒敢跟他提及。是不知道她被野男人傳染上髒病,還是知道了故意不肯說?


  裴正南強壓心中怒火,重賞了院輔一袋銀子,請求對方為他保密病情之事。


  那之後,他連早朝都顧不得去上,直接風風火火的奔回裴府,找周毓秀那個罪魁禍首算賬。


  彼時,正是清晨時分。冬季人都發懶,周毓秀一個婦人又不用早起進宮麵聖,自然縮在被窩裏睡的格外香甜。


  “砰”的一聲踹門響,是裴正南攜著冷風衝了進來。


  周毓秀被吵醒,睜開惺忪的睡眼。


  她不高興的皺起眉頭,沒好氣的斥道:“你幹什麽踹門?人家還在睡覺呢!”


  頓了頓,感受到撲麵襲來的冷風,周毓秀更不高興了,“裴正南,你怎麽回事兒啊?這天多冷,你進屋不知道關門啊?”


  回應她的,是裴正南劈手的一記大耳光子。


  “啪!”耳光聲清脆無比,力道極重,打的周毓秀眼冒金星腦袋發懵。


  她瞪大雙眼,震驚的看著怒火滔天的裴正南,然後破口怒罵道:“姓裴的,你一大清早發什麽瘋啊?你憑什麽打人?”


  裴正南咬牙切齒的瞪著周毓秀,似乎將她碎屍萬段都覺得不解恨兒。


  他伸手攥住周毓秀披散的長發,狠狠將身著肚兜的周毓秀拖下床榻,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我的頭發……裴正南,你放開我!混蛋,你幹什麽呀?”周毓秀氣急敗壞的掙紮反抗。


  裴正南一手拽緊周毓秀的長發,一手不由分說以左右開弓之勢朝周毓秀兩邊臉頰狂搧。


  他一邊搧,一邊憤聲咆哮:“周毓秀,你這個賤人,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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