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節:第一百零五章 終於出關(1)
「好!」王勇也是猛然一喜,有如此美女相伴何樂而不為呢,更何況黃雨欣的修為不弱,關鍵時刻或許還真能夠幫他一把。
不說黃雨欣大喜大悲遭遇土匪,欣因緣際會被王勇所救,此時問天宗內一道紅光從乾坤殿內衝天而起,整個乾坤殿都被這道紅光籠罩起來,雖然僅僅只是數秒鐘的事情,但卻讓問天宗看到這樣一幕的弟子皆欣喜不已,最起碼能夠緩和下昨晚一戰的悲情。
「成功啦,文凡師弟成功啦!」文仲等一直守護在乾坤殿外圍,見到此光,頓時激動不已。
「我問天宗終於又增添一位先天強者啦!」清城欣喜地說道。
「怎麼回事?為什麼乾坤殿內突然有紅光發出?」[
「不會又有人來襲吧?」察覺到異樣,一些不明所以的問天宗弟子紛紛趕來,不大一會兒乾坤殿門前再度聚集了近百號問天宗弟子,其中很多弟子身上還帶著傷勢,而陶天齊此時也剛剛從外界追蹤老婦人無果返回,打算等到玄義等人出關之後,仔細詢問一番。
「很強大的火屬性真力,看來文凡師叔成功突破了。」陶天齊靈識稍稍一動便知事情始末,不過他此時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甚至很是埋怨玄義等人,要不是他們集體閉關,昨晚問天宗就不可能發生被強者偷襲之事,蕭玲瓏就不會被那惡婦人擄走。
「真是奇怪,不就突破化靈期十層的壁障嗎?用得了八位先天大師護航嗎?」陶天齊暗自惱怒,想當初他突破這層壁障的時候就好像吃飯般的容易,可誰知道其他人想要突破,不但要藉助金丹的能量,還需要八位先天大師護航。
陶天齊不知道,如果是尋常修者在不藉助金丹的外力情況下,單靠自身力量進行突破的話,那是水到渠成的突破,一旦能夠成功那便非常簡單,如果不成功只要你不強行突破也不會有多大問題。
可就是靠著金丹等外力進行突破的話才會非常危險,首先金丹內所蘊含的能量是否適合修鍊者需要嚴格檢查,其次在吞服過程中要小心翼翼不得有任何的外界干擾讓其分心,再次吞服過程中必須要至少一位先天高手,而且最好還是同屬性或者木屬性的先天強者進行護航,及時調理突破者的體內真力,一旦發生什麼意外容易察覺,不會釀成大禍,最後整個突破過程之中,所有人必須專心致志,不得被外界干擾。
而問天宗四十多年來沒有一人突破先天,這讓玄義等人十分重視這次事件,加上他們也有心讓其他執法長老見識一番。
所以玄義等人在商議之後便八位先天強者集體閉關,關閉了乾坤殿的大門,封閉了六識,專心致志。
以他們看來問天宗如此強大,防守又是固若金湯,更主要的是他們閉關也沒幾個人知曉,所以八人齊出也沒什麼大礙,可誰知道竟發生這等禍事,最後還是因為陶天齊和那老婦人戰鬥太過激烈,能量波動過大,才被玄義等覺察出來,立即抽身讓有些空閑的文凡及時出現,否則他們依舊不得而知。
「嘩啦……」不大一會兒,乾坤殿的大門打了開來,以宗主玄義為首的八位先天大師魚貫而出。
「參見宗主、七位長老……」眾人躬身行禮道。
「走,我們劍舞坪上說話!」玄義點了點頭,滿面倦容地揮了揮手,帶著一群人前往劍舞坪。
來到劍舞坪之後,玄義凌厲地目光快速一掃眾人,暗嘆一聲說道:「這次乃是本宗主太過大意,沒想到竟然有賊人在我們八人閉關之際偷襲我問天宗,導致我問天宗蒙受重大損失,這一切都是本宗主之過,本宗主在此向各位犧牲以及受傷的弟子深表歉意。」
「宗主……」眾人聞言頓時感動不已,連陶天齊此時也被玄義那種是非分明的性格所欽佩,覺得他是一位好宗主。
「宗主您無需自責,要說過錯,我們七位執法長老也都有過,大家都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趕在這個節骨眼上偷襲我問天宗。」玄空站出來說道。
「對,宗主這不能怪您一人。」其他六位長老紛紛附和道。
「哎!事已至此,我們再去追究誰對誰錯又有何意義?」玄義緩和了一下,嘆息道,「經此一役,也暴露出了我問天宗很多不足之處,最關鍵一點,我問天宗的高手依舊不足啊。」
「不錯,如果我問天宗再多出哪怕一位先天強者,也不可能落得如此下場!」文峰插口道,對於此事他是深有感觸,當晚他一出現,那老婦人便被嚇跑,他當然不會覺得是陶天齊的緣故,還以為是自己這位先天強者嚇跑了對手。
「是啊!」其他眾人紛紛點頭。
「不過如今文凡師侄順利突破先天之境,我問天宗將又增加一名強手,我們宗門的整體實力也將大漲。」玄清道。[
「可是依舊感覺不足。」玄義搖了搖頭道,「眼看武修界三十年一度的武道大賽即將開始,我問天宗在上一屆大賽中未展露什麼頭角,這一次本宗主不希望如此,所以本宗主打算召回所有問天宗弟子,數日後挑選三十名三十歲以下的弟子送他們進入靈月谷著重培養,達到要求的弟子這兩天好好準備一下,其他沒什麼事情都去修鍊吧!」
「是,宗主!」眾人躬身退下。
「文峰長老請稍等。」陶天齊和蕭文正連忙追逐上去叫道。
「嗯?有什麼事情嗎?」文峰停了下來問道。
「玲瓏昨晚被那老婦人給擄走了,請問長老可知道那老婦人究竟是誰?所住何處?」陶天齊抱拳慎重地問道。
「你說清瓏那丫頭被擄走了?」文峰神色一緊,皺著眉頭看了漸漸遠去的玄義等人一眼,接著搖了搖頭道,「本長老昨晚也只是出現一小會,並未看清那老婦人的真實模樣,不清楚她究竟是何人,更不知道她所住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