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第285章 285 不能缺少的那一支紅酒
晚餐氣氛極好——燭光、鮮花、紅酒、音樂。
再加上對面一位儀錶堂堂、賞心悅目的男士,這個場景,蘇芩給滿分。
「澤洛瓦的《致卡拉》?」
這首曲子非常有名,是偉大的音樂家澤洛瓦在自己的妻子病逝后,歷時三年完成的一首帶有追憶性質的經典之作。
純音樂,沒有歌詞。所有的感情都被作曲家賦予在音符之中,曲子的基調一點兒也不哀傷。相反,它悠揚、舒緩、細水長流。
要是不知道這部作品的創作背景的話,你會為其中的長笛和風琴所著迷,腦中里勾勒出的,多半是一望無垠的牧場上,風吹草低,煦風在自由的徜徉。
可是你要是知道這位音樂家的妻子,是一位勇敢的種族主義鬥士的話,你就會明白,這首曲子歌頌的,其實是這位出身帝國的女性,堅決與無處不在的種族歧視做鬥爭的自由主義精神。
人的肉體可以消亡,精神和靈魂卻可以永存。
全聯邦的高中課程中,這部作品在「藝術欣賞」課的課表上,獨佔了整整六節的課時,被所有學生所熟知。
當包廂中這首曲子的前奏響起的那一刻,蘇芩瞳眸驟縮了一下。
她沒有想到,季藺言會在他們約會的時候,專門點了這首曲目。
「直覺你會喜歡。而你的表情告訴我,我選對了。」英俊的男人彎了彎嘴角,舉起酒杯向蘇芩致意。
「還有一個原因:暫時只想到它,與你相配。」他眼神幽深的望著她,其中的欣賞,不言而喻。
蘇芩眼波一轉,抿笑,跟他碰了碰杯。
「長官閣下,有沒有人誇過您,您的恭維,真是讓人受寵若驚。」
季藺言,謝謝。雖然你並不知道,《致卡拉》曾經被風羽視為戰隊的戰歌,它陪著風羽走過最艱難的低谷,也分享風羽所有的榮耀。
《致卡拉》對風羽隊員們的意義是——一顆勇敢的心。
「老實說,決定選它的時候,我還有點擔心:將高中課堂的內容搬到這裡,你是否會認為我的音樂修養,貧瘠到只能『照本宣科』。」
季藺言一邊幽默的談吐,一邊擦了擦手,起身,來到她面前。
看著他向她遞出的手,蘇芩眼睛一亮,懂了。
「這算是第二回合斗舞嗎?」
蘇芩將手放進他手心。
幾乎是兩人手掌交握的瞬間,季藺言手腕一用力,蘇芩已被他帶到身前。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感覺他的手已經扣在她腰上,炙熱、有力。蘇芩睫毛撲閃兩下,右手搭上他肩頭。
「那就試試。」
有限的空間內,他們踩著慢舞步,他帶著她搖晃、退步、迴旋。
這樣的情景,最適合情人間欲拒還迎,慢悠悠的調情。
此時連長笛和風琴也變得溫情起來。畢竟,《致卡拉》除了高尚的情操之外,它也是忠貞愛情的告白。
房間考究的地毯上,女人高跟鞋的鞋尖,距離男人的皮靴只有一公分不到。
金色的高跟鞋和昂貴的男士手工皮鞋,鞋尖對鞋尖,總是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看得出,男士舞步很穩,而女士,步伐稍稍有些凌亂,不是太明顯。
一隻手壓著裙擺,順著光滑白皙的大腿,一寸一寸向上滑。
太撩人。
「唔。」蘇芩輕吟,只覺這個房間、房間里的光線、還有房間里的男人,都太醉人。
她的手同樣在他露在襯衣領口外的後頸那裡,慢慢的,探進去摸索。
唇上的吻,一點一點,向她鎖骨轉移。
「季藺言……」她才剛一喚他,他撩她裙角的手就滑進去,與她肌膚相貼。
「聽話,這會兒別叫。至少讓我堅持完這一曲。」
蘇芩心如鹿撞。
接下來,兩人都氣喘吁吁。
他一隻手已經挪到她tunbu,季藺言捏了捏,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腳下累不累?」
「有點兒。」鞋跟太高,而他,害她站不穩。只能靠著他,身體越來越熱。
「脫了……」
她以為他是讓她甩掉鞋子,像電影里演的那樣,光腳踩在他的腳背上,而蘇芩也是這麼照辦的。
可是誰知道呢?她又猜錯了。或者說,他總是超出她的常識範圍之外。
他將她整個人向上一提,握著她的小腿,勾在他身後。
如此緊密貼合的姿勢,他的反應,讓她羞恥。
他說要抱她跳完最後一小節,可是好se情,他托著她的tun,每邁出一步,她就在他的硬挺上撕磨一下……
這哪裡是跳舞。同樣的tiwei,讓蘇芩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他們的初次。
不知不覺間,她交叉在他腰后的兩腳,腳後跟隨著兩人小幅度的搖擺,一下一下擦過他的尾椎。
季藺言在蘇芩鎖骨處的啃咬,陡然加重。
那裡,好像是他又一處敏感點。
「難受的話,別跳了,放我下來。」待會兒他發起瘋,遭殃的,還不是她。蘇芩覺得可以適可而止了。
然而事實證明,她終究叫停叫得晚了。
他固執的一直等到音樂結束,之後就像隱忍了許久必須爆發的猛獸一樣,掀起桌布,將上面布置的餐盤、刀叉、擺設,統統一股腦掃到地上。只留下為了渲染氣氛,點綴在周圍的四五根蠟燭,聊以照明。
早有預謀的男人將蘇芩平放在餐桌上,他的眼神滾燙危險得讓蘇芩呼吸一窒。
季藺言一手按住她的肩,不許她坐起,另一手則捧著她的臉,陰沉沉的低笑。
「看看,繞了一圈,你逃不掉。」
今晚他要終結噩夢。她必須拯救他為此墮落的靈魂。
他要在這個房間,譜寫新的篇章。
跟幻想中的**她不同,這次,他會竭盡全力,激烈的跟她zuoai,換一種方式,讓她死在他懷裡。
美妙,太美妙了……光是想想,季藺言就激動得發抖。
他猛喝一口紅酒,低頭,哺進她嘴裡。
感受著蘇芩的掙扎和她嘴角溢出來的鮮紅的液體,季藺言固定住她的腦袋,欺上去,一點一點替她舔乾淨。
就像她的血,極致美味。
眼看這個男人又有些癲狂了,蘇芩不敢大喊,因為秦簡就在門外。她只能低聲的警告他。可惜對他完全不起作用。
季藺言在幻想過無數次的房間,享受報復一樣的快感,誓要拉她和他一起沉淪。
蘇芩掙不過他,她背後的拉鏈已經被他徹底拉下,漸漸的,目光變得渙散。
正當季藺言無比興奮,像拆禮物一樣,要將她整個兒從裙子里剝離出來的時候——
咚、咚、咚。
不識相的敲門聲響起。
蘇芩立刻從qingyu的邊緣回神。
「別,外面有人。」蘇芩慌張的將滑落到手臂的衣裙往肩膀上拉,季藺言目光駭人,仍舊摁住她,或許他還想等會兒繼續。他嗓音暗啞的問道:「什麼事?」
有秦簡在,不是特別的事,不該有人打攪。還是在這個關頭!
季藺言又俯身親吻了蘇芩一下,他明顯有些等不及了。身下怒意勃發的男性特徵,宣示著這個男人此刻有多麼的招惹不得。
「咳咳,」秦簡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打擾了閣下和蘇芩小姐的雅興,真是讓他為難。
「閣下,」秦簡看了看用抱歉和懇求的眼光望向他的侍應生,這才隔著門,以一種古怪的口吻回稟道:
「剛剛得到消息,今晚,這裡被一位貴客包場了。其他客人的損失,對方都會三倍賠付。」
秦簡這話傳進房門,裡面的兩人不約而同都愣了一下。
時間,彷彿凝結了一瞬。
幾秒鐘后,蘇芩首先反應過來,她望著身上眼神發直,或者說,根本還在重複體會這句話含義的男人,大笑,勾住他的脖子:
「季藺言,你說巧不巧?故地重遊,還能碰見你的同類。」
即使他的堅硬已經兵臨城下,這會兒正抵在她腿心,蘇芩還是忍不住笑場了。
多麼好笑,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有被人包場的一天!還是在他,嗯,如此要命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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