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
“惡心?等會你爽的時候就不覺得惡心了。”
“滾……滾啊!”
衣服被撕扯了好幾下,也不見被撕爛。
手上綁著繩子,脫又脫不下來。
那男人隻好用膝蓋把白覓靈壓住,撕扯衣服。
房間外麵一陣響動,像是有什麽東西塌了。
他也顧不得白覓靈,立即跑了出去。
白覓靈無助的蜷縮在床上,為什麽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到底該怎麽跑掉……
果然是太依賴桀辰渝了麽,一個人的時候,什麽也做不到,甚至……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兩分鍾,房門又一次的被踹開,關上。
“辰渝.……是你嗎.……”
沒有得到回應,白覓靈心裏,已經不抱希望了,他怎麽可能每次都來的那麽及時.……
桀辰渝俯身,將白覓靈翻過來,解開綁著她手的繩子。
“辰渝,是你對不對,是你,對不對,對不對……”
這個小女人倒是聰明,總能早早的發現。
桀辰渝壓低了聲音,捏捏喉嚨。
“你覺得,是他嗎?你以為救你的人都會來的那麽及時?”
換了口氣,聲音發出的也故意特別粗糙,完全像是另一個人,不同於桀辰渝的口氣在說話。
白覓靈握緊了手,卻也隻能無力的趴著而已。
“你們到底想要什麽,隻要我能給的,我都會給,別碰我。”
“巧了,不想要錢,玩你就夠了。”
桀辰渝從來不會說這種話,這麽粗糙的聲音,讓白覓靈一點點絕望了。
他把白覓靈的上衣脫掉,發現她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抬手都困難。
桀辰渝挑起一抹笑,小笨蛋,真是讓人忍不住欺負。
握住她的手腕,壓在頭頂,卻又沒有過多的觸碰她。
身上僅剩的小衣也被脫掉了,白覓靈藏都沒辦法藏。
眼睛被蒙著,她感覺她被其他男人看著一絲不掛的身體,屈辱.……
“求你.……別碰我。”
桀辰渝微怔,這個小白癡,在別人麵前可從來不會說求你這種話。
“你怎麽不野了,這麽卑微。”
“求你.……我不能對不起他。”她死死忍著眼裏的淚水,身體因為太過害怕在不斷的發抖。
“放心,我會很溫柔。”
“我不要!”
桀辰渝扯開自己的衣服,盡量少和白覓靈有身體觸碰,免得被她發現貓膩。
整個過程中,他根本聽不到白覓靈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有也是在他占有她之前,最後的求饒聲。
到最後,她背對著桀辰渝,死抓著床單,咬破了嘴巴,血流出來,滴落下來,也沒有說什麽。
桀辰渝發現她咬破嘴唇,立馬心疼了,忍著沒有繼續下去,將她抱進懷裏。
“笨蛋,是我!”他一把扯掉白覓靈蒙在眼睛上的布條,拇指擦著她帶血的紅唇,心疼極了。
白覓靈眼中是忍不住的慌亂,恐懼。看到桀辰渝,顫抖著閉上眼睛,有淚水滑出來。
剛剛也沒見白覓靈流淚,現在卻更讓桀辰渝心疼了。
啪.……
她往他臉上掃了一耳光,打的手疼。
使勁將人推開,眼淚還是一直往下掉,胡亂的擦擦,又繼續掉淚。
之前她打過他,可沒那麽狠。
桀辰渝被她推開,又將人抱住,抱的更緊。
白覓靈都不知道自己哪兒來那麽大力氣去打他,可心裏就是好難受。
手上還是軟綿綿的,使勁掰他的手,掰不動,就咬,從他懷裏脫離出來。
“你生氣了?”
白覓靈沒理,拿過自己的衣服,費力的去穿。
桀辰渝想過來幫忙,被白覓靈用力打開。
他胡亂套上衣服,把白覓靈的衣服也整理好,遞給她,可白覓靈不肯去拿。
“老婆,對不起。”
白覓靈坐在床邊,別開臉,小手擦掉滑落的眼淚,怎麽都止不住的哭泣。
眼睛紅紅的,隻有白覓靈自己知道,剛剛想死的心都有了。
咬破嘴的時候,她在想咬舌自盡是不是也不錯,怎麽可以做那麽對不起桀辰渝的事情。
可是……可他居然裝出另一個人的聲音來騙她。
桀辰渝在白覓靈身前蹲下身,伸手想擦擦她的淚水。
被白覓靈又一次打開手,這次,她是真生氣了。
“對不起,老婆。”幾乎跪在白覓靈麵前,桀辰渝現在要懊惱死了。
從他手裏扯過自己的衣服,胡亂的穿在身上,繞開跪在地上的桀辰渝,離開。
身上還發軟,尤其是腿上,剛走幾步身體就撲了下去。
桀辰渝及時站起身將她扶住,再被推開。
亦步亦趨,白覓靈往哪兒走,桀辰渝就跟到哪,生怕她再摔到自己。
封弦在冷風中玩著車鑰匙,凍成狗。
看白覓靈出來,立馬歡脫跳起來。
“小靈.……”等……這是什麽情況?
白覓靈怎麽哭了?
她誰也不理,走上連個路燈都沒有的柏油路。
身後桀辰渝怕她絆到了,開著手機燈光,照著路。
“別哭了,好不好?”他的聲音低沉,安慰又有點無力,“老婆,我真的錯了。”
她很少哭這麽久,桀辰渝在心裏已經罵了自己千萬次了。
他真是瘋了才想到去這麽逗白覓靈,真該死!
脫掉外套,披在白覓靈身上,被她扯開,丟掉。
“別走了,你體寒呢。”這樣被冷風吹下去,她還穿這麽單薄,怎麽行?
原本手機電量就不多,現在已經自動關機了,剩下的一點亮光也沒了。
黑漆漆的夜,今年除夕,居然是個陰天呢。
“很晚了,先回去好不好?”
有車開過來的聲音,桀辰渝微微蹙眉,大晚上的開車不打燈。
拉住白覓靈的手,想將人往路邊拉一拉,但是,很不意外的,白覓靈甩開他了。
還往路的另一邊挪了挪,根本不想讓桀辰渝接近。
桀辰渝過去將人抱住,聽上去那輛車的車速非常快,現在晚上無星無月的,根本不好判斷是怎麽駛過來的。
抱住她,在想躲開已經有點晚了,他將人壓倒在路麵上,護著白覓靈的腦袋。
車子從他身上開過去,運氣還算好,車子底盤很高,但還是免不了的擦到了桀辰渝的後肩。
他蹙眉,如果剛剛開過去的不是哈佛,而是一般底盤低的車子,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有沒有事,摔疼了沒有?”他站起身,將白覓靈也扶起來,都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
實在不舍的白覓靈再出點什麽問題,他已經夠心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