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吻,他什麽也沒說,她已經知道答案了。
緊緊攥著他的衣領,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這件事。
“辰渝,快春節了。”她立馬跳換了話題,迷離的目光望著他。
“想回家了?”
“不想啊。”她小手放在桀辰渝心口,“有你的地方,不就是家麽。不想。”
“挑逗我?”
“我們的帳還沒算呢,不讓你碰。”
“真的?”他大手鑽進白覓靈衣服裏麵。
“手不要亂動,啊!桀辰渝!”
“小女人,我想你。”
“我不管,你不許亂來!手……起開……”她眼中蒙上了水霧,有點迷離。不得不承認的是,她也想他。
“我想你。”又一遍的重複,聲音更加低沉。
“我才不想你……”
“看著我,朝我撒嬌,趴在我懷裏,扯著我的衣服,說不想我?”
“我,我本來就不想,現在就鬆開你!”
“不許鬆!”
他按住白覓靈的腦袋,將人按在自己胸口。
輾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重新回到Q市。
隨便洗了個澡,趴到熟悉的大床上,睡覺。
還是被他擁在懷裏一起睡的感覺安心,可以放空自己,可以什麽都不去想。
“老公……我想……”
聽到她軟糯糯的聲音,立馬將人壓在身下。
“想什麽,嗯?”
“想吃冰激淩。”
“!!!”為什麽不是想要他?
這個說話大喘氣的女人!
白覓靈小聲笑起來,笑的發顫。
“不許笑!”
“想吃冰激淩。”
“蘑菇吃不吃?”
她渾身一個激靈,瞪他一眼。
“我睡覺!”
陪她晚睡,陪她賴床。睡到上午十一點,看她到上午十一點,也不覺得膩。
白覓靈胡亂在桀辰渝懷裏蹭了蹭,迷迷糊糊的在他身上咬了一口。
那是被蹭開的睡衣胸口位置,弄的桀辰渝立馬就想將人占有。
“老公……老公……辰渝……”
她昨晚已經不止一次的呢喃了,緊蹙著眉頭,讓人心疼。
“我在。”輕柔的喚醒她,理理她額前的碎發。
“辰渝.……昨天還一直有那種晃晃的感覺,在海上呆久了,下來反而不適應了。你什麽時候醒了啊?”
“剛醒,夢到什麽了?”現在桀辰渝想知道這個問題。
“夢到.……我們第一次認識,真的發生了關係,然後回來的情況,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是麽,噩夢?”
“可不是麽,夢到你居然和我發生了關係就不要我了,我無助的像是個傻子。”
“可沒這麽形容自己的。”
無助的像是個傻子,天.……
“本來就是,還好你對我沒有那麽無情。”
“我現在,隻想,無情,占有你。”他幾乎一字一頓,這樣忍著真的很難受!
已經將近大半個月沒有碰過眼前的這個小女人了。
“我不同意,還沒刷牙,拿口臭熏熏你,呼!呼呼呼!”
她對著桀辰渝吹氣,嘟著嘴,認真盯著他的眼睛。
從桀辰渝眼裏看不出來一絲絲的嫌棄,甚至是帶著幾分好笑的意味看白覓靈吹氣。
“不臭啊?”
“給我嚐嚐再回答。”他捏住白覓靈的小下巴,薄唇壓住她的唇瓣,淺嚐她口中的味道。
“唔……”
“甜的,吃糖了?”
“才沒有,明明應該是一股口臭味。”
“甜的。”
她抱住桀辰渝的脖頸,啵唧在他喉結上親了一口。
“鹹的。”汗味,估計是昨晚忍的不太好受,出汗了。
“不給何撩,嗯?”
“就不給,我起床了。”她剛坐起來,又被桀辰渝拉住睡衣,扯回來。
“再抱回,不想鬆手。”
“我都回來了,沒事啦。”海上的所有不開心,她都可以忘掉,都.……可以忘掉的。
“抱會。”就是不想鬆手,想抱著她,一直,一直抱著。
“老公啊。你說我這個你一旦不在就出意外的機率,是不是都可以申請世界記錄了?”
“我還怎麽敢離開你,嗯?”
“反正我每次都沒事,就是這個世界,比我想的複雜多了,我的意外,比我想的,也多多了。”
“冷渠野都和你說過什麽。”桀辰渝知道冷渠野一定和白覓靈說過他不想她知道的事情。
“好吧,本來不想告訴你的。”
桀辰渝眼裏帶著絲絲擔憂,打理著白覓靈的發絲,“說吧。”
“他說你很無恥的每次都想他死,所以他也很卑鄙的想你死。
例如你們第一次見麵就捅對方刀子,還說你居然輸給他了,老公誒,你怎麽能輸呢?
然後說你們都不是好人,你比我想象的暴力多了。
我就在心裏吐槽,可不是麽,暴力多了,簡直就是個魔鬼啊。
除了我,都沒人知道桀辰渝在床上居然是個禽、獸!誒,太凶猛了,不過被我給禁止那啥了。
我很傲嬌的打擊了他幾次,然後就沒有後文了,他就不和我說什麽了,嗯,就這樣。”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白覓靈笑的也沒心沒肺。
“真是這樣?”
“冷渠野是不是誆我?你們第一次見麵是老公你贏了是不是?”
“不,我輸了。”
白覓靈哢哧往桀辰渝下巴上咬了一口。
“你怎麽能輸給那麽一個沒底線的人呢?罰你下一次和他對立的時候一定要贏他,不然不給你睡一個月。”
“嗬,好。”
“一定要贏他昂,我看他太不爽了,還有,我想知道冷渠野被鯊魚吃了沒有?”
想他沒事,也不想他沒事,奇怪的心境。
“重感冒,在昏迷,他沒那麽容易死。”
冷渠野要是那麽輕易就死了,桀辰渝倒輕鬆了。
“鯊魚是不是都不吃人?”
“大多數不吃。”
“真可惜。”
她感激冷渠野救過她,可是也接受不了他那麽對待一個女孩。
“起床刷牙洗臉啦,我都不困了,你要是不去集團,有一整天的時間抱呢。”
“好。”
睡衣也不換,頭發隨便的紮起來,拿起牙刷擠上牙膏塞嘴裏。
從鏡子裏看桀辰渝過來,看他頭發亂亂的,不由得笑起來。
“真想把你現在的模樣照下來賣給狗仔記者,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呢。”
“不自己收藏,給外人看?”他從後麵將白覓靈抱住,蹭蹭她的小順毛。
“這是一條發家致富的道路啊,誰見過堂堂桀辰渝這個樣子?嗯哼我見過,雖然現在看上去懶懶的,但是好帥啊。”
頭發亂亂的也一點也不失形象,這麽帥的男人她怎麽就撿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