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又來一個
雨璿說完歡快的轉身就走,完全把樂兒的生死不當一回事兒。
樂兒則在原地大哭起來,“你們不是人,你們都不是人!”
雨璿懶得理她,這樣的女子真心給女子丟人,什麽叫做別人不是人?你要死要活別人就要乖乖被你要脅才叫做是人?
非親非故的好不好,還有你又對我葉大姑娘也很不友善,踹了幾腳真得隻是小意思,你要死我沒有給你遞把刀子就算是客氣了。
真心不懂這些姑娘家的心思,就好像她的情啊、她的命啊特別的珍貴,全天下的人都要小心的嗬護才行,隻要不嗬護的就都是壞人。
雨璿就是甘心做個壞人了,也不想如了這樣的女子的心,要死就早點死,幹脆利落點兒。
倒是楚玉恒的行為大出乎她的意料,原本她還認為楚玉恒會被樂兒拿捏住呢,卻沒有想到他外表溫文爾雅,內裏卻是冰冷一片的。
“你,有沒有心啊?”她打量著楚玉恒,沒心沒肺的聊天,“那麽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居然看著人家去死。”
楚玉恒一臉的無奈,因為剛剛那麽大聲教人家用點力的人不是他吧?看看雨璿他咳一聲,“是啊,我本來就不算是個好人啊,你會怕嗎?”
“有什麽可怕的,難不成比葉家的人還可怕?”雨璿笑眯眯的,眼裏卻流露出無盡地恨意,讓楚玉恒看得心裏有些痛得難受。
“其實,葉大姑娘剛剛給樂兒出的主意還真得不錯,都是我沒有想到過的,這麽說起來的話,我們算是誌同道合?”楚玉恒扯開話題,微笑起來,“這樣說起來,我們好像真得很合適……”
雨璿臉一紅,因為想起了自己的肚兜,狠狠的剜了楚玉恒一眼,“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把樂兒姑娘洗剝幹淨送到你屋裏去?”
倒底楚玉恒不是韋東風,話到嘴邊她還是把“送到床上”改成了送到屋裏。
楚玉恒卻含笑點頭,然後左右看看輕輕的道:“你好這口?我就舍命陪大姑娘吧,隻是不知道大姑娘你喜歡清蒸還是喜歡紅燒?”
雨璿被他的噎到了,瞪著眼睛半晌吐出一句來,“你這人真惡心。”
“謝姑娘誇獎。”楚玉恒卻洋洋得意起來。
春桃和秋桃在後麵跟著,在這個時候秋桃就說了一句,“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春桃大有同感的點頭。
雨璿沒有聽清楚,可是楚玉恒卻聽清楚了,他回頭以手指放在嘴巴上示意丫鬟們小聲。
然後他看了雨璿一眼攤開手道:“你們看,就算想是要這麽做,我也是有心無力的。”
雨璿可不相信楚玉恒真的是個文文弱弱的書生,不然他怎麽能半夜三更不驚動任何人,進入葉府,騙鬼呢吧,不過她也沒說破。
春桃和秋桃可不知道這些,她們很有些同情的看著楚玉恒,唉,您以後可以小心些了,我們姑娘的脾氣不好,您隻能多擔待啊。
雨璿突然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你們在做什麽,擠眉弄眼的?”然後她心裏閃過一絲念頭,“楚玉恒,你不能打我們家丫頭的主意,她們可都是好姑娘,我要給她們找個好婆家的,不能給人做妾。”
春桃和秋桃差點一腳踩到裙子上跌倒,“姑娘!”
楚玉恒也咳了一聲,“那,請大姑娘在廳上稍坐,品嚐一下鬆子,我去去就回。”他走的時候眉眼間有一點點的喜色。
雨璿倒是大大方方的坐下,和春桃、秋桃說著瑞王府府的擺設,當然,這些在她的眼中那都隻是銀子,最終得到的結論就是,“敗家子,全都是敗家子。”
她等了沒有多久就有人過來了,卻不是楚玉恒而是樂兒。
她瞪著雨璿咬牙道:“你不要得意,霸著這個占著那個,是個男人你都不放過,是不是?你會有報應的。”
雨璿略過了她的謾罵,“你不想做楚家的鬼了?真是沒有恒心與決心的人,做事不能半途而廢知道不知道?還有,你的話是什麽意思,我霸著誰又占著誰啊?”
樂兒衝過來卻被春桃和秋桃抬起腳來就踢出去跌坐在地上,春桃和秋桃卻輕輕一拍手掌回,“怎麽樣,姑娘?”很明顯的是邀功。
雨璿也大笑起來,“還要再練一練,對付她們還是可以的,但還拿不出手去。”
樂兒惱怒地真想殺人,可是殺不了人她是知道的,在她被趕出瑞王府之前如果不能出一口氣,她是不會舒服的。
“你有了路公子、周公子還不算,果然還打我表哥的主意,你不要臉。”
“不要以為你會得逞,我走了可是瑞王府府不是隻有我一人,而路公子和周公子也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早晚你會被兩位公子和我表哥看透,早晚你會報應的。”
聽到樂兒罵來罵去也罵不新花樣來,雨璿無聊的挖挖耳朵,“你就不能罵出點新鮮玩意兒來?路公子和周公子又關你什麽事,還要由你來罵。”
樂兒像是忽然看到了什麽不再說話,爬起來就跟著人向外走去,而雨璿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在窗邊那裏立著一個白狐毛氅的女子,見雨璿看過來她對雨璿微微點頭一笑。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女子笑得很和善,並沒有半點敵意,非常親切的以笑和雨璿打過招呼,便緩緩的向雨璿走了過來。
雨璿卻並沒有領情,因為樂兒明顯話沒有說完,原本她就要勾出那個答案來了,卻被這個女子打斷了。
所以,不管她的出現是有意還是無意,不管她有多麽的親切友善,雨璿都不喜歡她。
“語嫣姐姐。”楚玉恒已經換好衣服正好走過來,看到女子欠了欠身子,“怎麽今天有空過來?”
紫玨聽到水清的稱呼心中有點汗顏,看來自己真得是太過緊張了,眼前的女子不可能會害她才對。
女子微笑起來,“都被你叫老了,我不過比你大幾個月罷了。”她說著話眼波又轉到了雨璿的身上,“母親見你足有半月沒有過去,有些掛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