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莫蘭上校
“倫敦的天氣還是挺冷的。。。”當走進屋子裏之後,千羽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感受到了一股暖意,看來門外的天氣其實是很冷的,隻不過是自己對此不太敏感、所以才沒有發現罷了。
和自己正好相反的大概就是灰原哀了,之前自己一直沒有仔細看她,所以才沒有發現她好像被凍著了。
“孩子們,都喝點熱咖啡吧!”婆婆笑著端來了一大壺咖啡和一遝紙杯,給大家端上一杯杯熱咖啡。
“紙杯?”柯南的表情很是錯愕。“怎麽現在就有了。。。”
從柯南的反應看來,紙杯的發明時間可能要比1899年晚。(塗蠟兩片紙杯在1932年問世,雙層紙杯在1940年問世。)
“啊哦。。。”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巧合,婆婆隻給男生倒了咖啡,而當她剛打算給小蘭倒咖啡的時候,卻發現咖啡壺空了。
於是乎,毛利蘭、灰原哀和步美都沒有可以暖身子的咖啡喝。
“。。。”千羽本來下意識地打算把自己手裏的咖啡杯交給灰原哀,卻立刻阻止了自己的衝動行徑。
冷靜。。。
有沒有什麽能在自己不給灰原哀咖啡的情況下讓她拿到咖啡的辦法嗎?
等一下,如果自己把咖啡給小蘭姐姐。。。
雖然自己之前隻采集到了柯南的指紋,還沒來得及找個地方采集工藤新一的指紋,但柯南對小蘭姐姐有好感是鐵定的。。。如果自己把咖啡給了小蘭姐姐,柯南應該會把咖啡杯給灰原哀。。。
嗯,就這樣了!
千羽正打算將自己的咖啡給毛利蘭,卻發現柯南從光彥手裏拿過了光彥的咖啡,將兩杯咖啡分別交給了毛利蘭和步美。
“!?”千羽微微錯愕,卻看見柯南在送完咖啡之後走向他。
“別做懦夫。”這是柯南的唇語。
這家夥!!!千羽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了。非要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嗎?
“灰原。。。”千羽幾乎是在腦子一片空白的情況下將自己的咖啡遞給了灰原哀,紅色瞬間布滿了千羽的麵頰。他別過頭去,用蚊蚋一般的聲音說道。“給你。。。”
“謝謝。。。”灰原哀輕聲回應了一句。
然而,幾秒過去了,灰原哀卻仍然沒有接過杯子。
“噗嗤!”柯南忍俊不禁的笑聲傳來。
“哈哈~”毛利蘭的笑聲也隨即出現。
“嗯?”千羽立刻意識到不對,立刻轉向灰原哀。這時他才發現,灰原哀居然也向一旁轉過臉去,手則是保持著借杯子的姿勢。
千羽以為灰原哀會自己接過杯子;灰原哀以為千羽會把被子遞給她。
在其他人後知後覺的笑聲中,千羽紅著臉立刻將裝著咖啡的紙杯放到了灰原哀的手中。
灰原哀接過杯子的時候,臉上同樣布滿了緋紅。
。。。
二樓。
“哇吼!”柯南像個真正的六歲小孩一樣歡呼著衝進了二樓——那裏是福爾摩斯的日常起居室。
然後,所有人都看著柯南興奮地在起居室裏環顧著。
不過,千羽可沒有這個心情。
來這裏還有什麽意義?既然福爾摩斯不在這裏的話,那這裏根本沒有任何能夠協助破獲這起——
千羽的目光在福爾摩斯的書架上停住了。
那個是。。。
那是一本小冊子,書脊上寫著《開膛手傑克案件調查》
千羽立刻來到書架前,取下了這個小冊子,然後——
“嗚!”千羽突然感到頭上被什麽東西砸中了,當他一臉無辜地看向砸中他的東西的時候,才發現那是一顆足球——大概是從櫃子上掉下來的。
足球上寫著“AFC”
“足球?”滝沢進也(政治家的獨子)顯然是個足球迷,看到球之後立刻就湊了過來。“AFC?AFC伯恩茅斯?”(AFC溫布爾登是溫布爾登搬家並改名為米爾頓凱恩斯之後才由球迷成立的,1994年還不存在。)
“除非這個遊戲瘋了,否則絕不可能這樣。”柯南看了一眼這個足球之後就否決了他的說法。“伯恩茅斯在1899年初的時候還叫博思坎比聖約翰俱樂部,並且在1899年改名為博思坎比俱樂部,絕對和AFC無關。”
“AFC的話,我認為是指樸茨茅斯協會組足球俱樂部。。。”千羽想了想之後,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柯南道爾先生曾經是這家業餘俱樂部的替補門將。”
“先別管那個破球了,”諸星宏樹指了指千羽手裏的小冊子。“那個冊子裏麵寫了什麽?”
“福爾摩斯先生有關開膛手傑克的研究。。。”千羽翻著小冊子。“應該是關於前三起案件的——”
千羽的臉上出現了錯愕的神色,然後將他看見的內容讀了出來。
“我有理由相信,開膛手傑克和莫裏亞蒂教授有千絲萬縷關係。”
“搞什麽鬼。。。”千羽的眉頭抽了抽。“給莫裏亞蒂加這種戲份?”
莫裏亞蒂既然作為大反派,肯定是極度追求效率的陰謀家,但是開膛手傑克選定的目標都是技女,這些人能有什麽戰略價值?浪費時間去殺這些家夥還不如暗殺幾個警察甚至直接幹掉福爾摩斯有意義呢!如果開膛手傑克真的成為小說裏的莫裏亞蒂教授的手下,大概莫裏亞蒂教授會很樂於修理一下開膛手傑克奇葩的殺人用腦回路——雖然說碎屍這樣難得的優良習慣不用改,但是對於目標的選定模式必須要稍微靠譜一點才能成為有效的殺手。
“看起來貝克街這趟不虛此行啊。。。”千羽把這些想法拋到腦後,一邊說著一邊打算把小冊子交給柯南,卻發現柯南居然以嬰兒蜷縮的姿勢坐在安樂椅上。在一旁,毛利蘭帶著異樣的目光看著柯南。
“這個孩子的姿勢和福爾摩斯先生一模一樣呢!”婆婆帶著和藹的眼神看著柯南。
“原來是學福爾摩斯的啊!”毛利蘭的表情立刻釋然了。
原來是學福爾摩斯?她之前以為柯南的姿勢是在學誰?
“莫裏亞蒂行蹤很詭異,”柯南突然睜開眼睛,對千羽說道。“所以如果直接找莫裏亞蒂教授肯定是浪費時間。”
“不過,我們可以從他的手下那裏聯係到他。”一邊說著,柯南從安樂椅上爬了下來。“比如說,塞巴斯蒂安-莫蘭上校。”
“那我們又該怎麽聯絡莫蘭上校?”千羽問道。
“莫蘭上校平時最喜歡在市中心的撲克牌俱樂部玩橋牌,”柯南微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