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你想殺我
進來的人居然是阿史那長安公主。
花落有些不敢相信的望向阿史那長安公主:「我以為你已經走了。」
「本來已經走了,但是兄長說我現如今回去有危險,讓在這裡等消息。」阿史那長安端了些吃的過來。
夜清寒很謹慎,屋裡基本上找不到可以隔斷繩子的鋒利的東西。
就連碎了的碗碟也都讓下人仔細的收走。
花落知道想要離開只能從阿史那長安這裡入手,她問道:「是謝燁?」
「你如何知道的?」阿史那長安愣了下,謝燁沒有被抓住的消息,她方才才告訴的兄長,花落一直困在屋子裡怎麼可能知道?
花落看著阿史那長安疑惑的樣子,淡淡的說道:「你方才說你現如今回去有危險,你的危險便是曝露身份,而犬戎唯一知道此事的便是昨夜帶隊來襲的謝燁。」
阿史那長安沒有說話,只是將吃的往花落面前湊了湊。
花落看著食盒裡菜色,都是當初她帶阿史那長安去酒樓必點的幾樣她愛吃的菜。
沒想到這麼久了,阿史那長安居然都還記得。
花落思索了會,抬起眼望向阿史那長安:「雖然阿史那磨曾想傷害你的母妃和兄長,但是那只是他一個人的錯,長安公主您也是犬戎人,難道真的要看到你母妃和兄長拿整個犬戎來泄憤嗎?」
「……」
阿史那長安沒有說話。
但是花落看到她眉頭輕輕的擰在了一起。
花落知道阿史那長安聽進去了她的話,她繼續說道:「我可聽說你母妃和你兄長血洗了濊貉城,殺了濊貉近三成的男丁,餘下的也都成了為九黎打造兵器的奴隸,你覺得一旦犬戎城破,你母妃和你兄長會怎麼做?」
「……」
阿史那長安驀的起身緊盯著花落,「我母妃說的對,大宇人都善惑人心。」
花落心想,你母妃才真的蠱惑人心呢?
她剛想開口解釋,阿史那長安已經決絕的轉身離開。
花落想了一堆話沒處說。
不過好在阿史那長安走的急,並沒有帶走吃食。
她用嘴咬住一個碗碟,然後用力的將它摔倒地上,不過這碗質量可以,居然沒碎。
兩次,三次,終於將碗碟摔碎。
花落被綁著手腳,只能屈膝跪下來慢慢的朝碎了的碗碟靠過去。
眼見著綁著的雙手就要碰到碗碟,她的眼前突然出現一雙靴子,抬頭一看靴子的主人居然是夜清寒。
他的武功比她認識他的時候似乎又精進了不少,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居然無聲無息到她都沒有察覺到。
而夜清寒此刻也正看著花落,他踢開她手邊的碎碗碟,抬手將她扔回了床上:「不要逼我像待犯人一樣待你!」
花落揚起臉望向夜清寒,眼裡滿是冷漠:「現在我不就是犯人嗎?」
這種冷漠,深深的刺痛了夜清寒。
他寧願她打罵他,也不願意她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他近似忽懇求的說道:「只要你答應我好好吃飯,不想著逃走,我就給你鬆綁,好不好?」
花落愣了下,才道:「好。」
夜清寒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伸手為花落解開繩索。
但是他眼中的欣喜很快僵住了,因為花落鬆綁的下一刻,抬腳便沖著他踢了過去。
跟著翻身下床,朝著房門的方向沖了去過。
但是夜清寒先花落一步擒住了她。
花落不甘心就這樣被抓住,拚命的掙紮起來:「放開我!」
花落想掙脫開夜清寒的鉗制,但是夜清寒的力氣在她之上,將她反剪雙手按在了地上,他看著仍不斷掙扎的她,怔怔的問道:「為什麼要逃?」
「該問為什麼的是我才對吧?!」花落拚命的掙扎,怎奈雙手被反剪根本使不上力氣,「就算先帝俞太后和我們花家都不你不起,那只是個人的行為,你不應該拿整個北疆和大宇的百姓來泄憤,你若想報仇殺了太后甚至殺了我,我都不會有一句怨言!」
夜清寒看著地上的花落,因為掙扎的緣故,一頭黑髮散開來,一張不大的瓜子臉,皮膚沒有他們剛認識時那樣白皙,更接近健康的蜜柚色,摸上去柔軟滑膩,夜清寒從花落的臉慢慢摸到脖子,那纖細的脖頸握在手中,僅夠盈握。
夜清寒的臉在暗影里,花落看不太清楚。
她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身子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
「你知道,我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你!」夜清寒卻用另一隻手固定住了她,想要將她重新捆住,「我這麼做是不想讓你受到傷害!」
「讓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朋友家人國人被殺戳,這便是你說不不想傷害?!」花落諷刺地說完,抓起一塊碎了的碗碟沖著夜清寒刺了過去。
「你想殺我?」夜清寒反擰住花落的手,花落只覺得手臂一陣劇痛,碎了的碗碟脫手而出。
「是!」
夜清寒的眸子暗了暗,吻了過來,花落拚命的別開頭,夜清寒卻抓著花落的長發,狠狠地在她的嘴唇上肆虐了起來,沒有半點憐惜。
花落只覺得血腥的味道伴著疼痛流進了她的口中,她還震驚在疼痛中,夜清寒的手已經滑進了她的衣襟。
「你想殺我?」夜清寒反擰住花落的手,花落只覺得手臂一陣劇痛,碎了的碗碟脫手而出。
「是!」
夜清寒的眸子暗了暗,吻了過來,花落拚命的別開頭,夜清寒卻抓著花落的長發,狠狠地在她的嘴唇上肆虐了起來,沒有半點憐惜。
花落只覺得血腥的味道伴著疼痛流進了她的口中,她還震驚在疼痛中,夜清寒的手已經滑進了她的衣襟。
「你想殺我?」夜清寒反擰住花落的手,花落只覺得手臂一陣劇痛,碎了的碗碟脫手而出。
「是!」
夜清寒的眸子暗了暗,吻了過來,花落拚命的別開頭,夜清寒卻抓著花落的長發,狠狠地在她的嘴唇上肆虐了起來,沒有半點憐惜。
花落只覺得血腥的味道伴著疼痛流進了她的口中,她還震驚在疼痛中,夜清寒的手已經滑進了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