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雷宵古
“你很有意思，小朋友。”
老人身體筆直，身穿黑色西服，一言一行皆是溫文儒雅，仿佛一個和藹的老爺爺。
此刻他正然有興趣地觀察著艾薩克，熾熱的目光令艾薩克後背發涼。
“您好，您是？”
艾薩克同樣在觀察著老人，但他卻沒有發現任何特殊之處。
“我隻是一個路過的老人罷了，你不必過多了解。”
老人微微一笑說道，話語間頗有些東方韻味，這讓艾薩克心中微微一動。
“您找我有什麽事情？”艾薩克沒有揭穿眼前這個老人的身份，而是頗為客氣地問道。
“城市的破壞者，家族的守護者，這讓我對你頗有些好奇。”
老人一臉淡然，雙眼不帶有一絲感情，仿佛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會引起他的感情波動。
艾薩克曾多次拯救布魯斯，如果他想要對布魯斯做些什麽，絕繞不過眼前這個男人。
他從貓頭鷹法庭那裏得到一些資料，艾薩克對待朋友熱心和善，對待敵人冷血無情，無論做什麽事情，都將謹慎發揮到極致。
羅德裏克坐在辦公室中，透過明亮的窗戶欣賞哥譚別具一格的天空，灰暗，壓抑。
貓頭鷹法庭和影武者聯盟一直是合作關係，當忍者大師進入哥譚，他便引誘刺客大師將目光對準艾薩克。
印第安實驗室的事情，是時候還回來了…
印第安實驗室被劫之後沒幾天之後，他就調查出來了凶手，一個名為瘋帽匠的魔術師，還有…艾薩克那個小狐狸。
瘋帽匠是為了尋找名為愛麗絲的女孩，那個女孩體內血液能夠讓人產生異變，最明顯的症狀就是增強力量。
有人看到瘋帽匠進入克利福德製藥公司，而艾薩克研製出完善的毒蛇藥劑，也很有可能就是借助了愛麗絲的血液。
雖然他們沒有找到瘋帽匠的屍體，但他無比確定，幕後主使就是艾薩克！
但他沒有證據，而且…他並沒有信心這能威脅到艾薩克。
但影武者聯盟，那些瘋子可不像法庭有所顧忌，而現在，他們的目光放在了艾薩克身上。
羅德裏克拿出自己珍藏數年的紅酒，幻想著艾薩克被影武者聯盟打敗後，他坐收漁翁之利的場景。
“您說的那些稱號，好像並不是我，我隻是一個安安分分的商人。”
艾薩克微微挑眉，他才不承認自己是什麽破壞者，而且什麽叫家族的守護者？
老人微微搖頭，沒有在意艾薩克的否定，轉而突然改變話題，說道：“你和布魯斯·韋恩是什麽關係？”
艾薩克這才意識到，雷宵古所說的家族守護者，是指他一直在保護布魯斯。
“非要說關係的話，你大概，或許可以理解為父子關係。”
艾薩克猶豫了一下，厚著臉皮說道。
老人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艾薩克會這麽說，就他所知，兩人之間的關係雖然深厚，但並沒有到達父子的程度。
他甚至認為，阿爾弗雷德在布魯斯心中的地位遠遠高於艾薩克這個所謂的父親。
看著老人依然平淡的麵目容，艾薩克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他現在來哥譚，是希望布魯斯殺了他嗎？
在他模糊的記憶中，雷肖古來到哥譚市的目的就是結束自己永恒的生命。
“我怎麽稱呼您？”
艾薩克開門見山地問道，雷肖古來找自己，不可能隻是為了看一眼自己帥氣的容貌。
“雷肖古…”
“果然…”現在艾薩克才確定眼前這個老人就是雷肖古。
雷肖古意為惡魔首領，已經活了700年，可以說是一個老怪物了，而且在這長久的生命中，他的樂趣就是執行所謂的正義。
製造瘟疫洗劫羅馬，用大火把倫敦夷為平地…這些都是他的傑作。
他之所以能活這麽久，是因為在很久以前，他發現了拉撒路之池。
這個池水就是傳說中的不死之水，憑借它，雷霄古開始了永生之旅。
“艾薩克·克利福德，您稱呼我為艾薩克就可以。”
艾薩克依然秉持著對長輩尊敬的態度，現在沒有明確雷宵古的目的，他不會輕易顯露出敵意。
雷肖古是反派，但並不意味著自己和他就是敵人，甚至在某個時間段，他還是布魯斯的師傅，教會了布魯斯堅韌，冷靜…
“雷肖古先生，昨晚是您要拜訪我嗎？”
“您不用這麽興師動眾，隻要和我打聲招呼，我會親自去見您，順便也看看您的家。”
艾薩克微微一笑，平淡地說道，麵對這種老怪物，他的感情最好不要表現出絲毫波動。
最重要的是，他打不過雷肖古，而現在辦公室內隻有他們兩人…
“昨晚隻是一個意外，我讓手下好好地拜訪你們，誰知他們會錯了意。”
雷肖古微微低頭，有些歉意的說道，至於是真是假，就因人而異了。
反正艾薩克是信了…
“您拜訪小輩有何事？”
“沒什麽，我隻是對你有些好奇…”
雷肖古依然保持著最初的說法，艾薩克沒有說話，隻是盯著他的眼睛，突然開口說道：
“是為了布魯斯·韋恩？”
雷肖古詫異地看了艾薩克一眼，沒有想到這個人知道自己的目的。
是對自己有了解，還是從剛剛自己所說的話中分析出來的…
被揭穿後，他也沒有遮掩，而是點頭默認了艾薩克的說法。
“又是布魯斯…”
“他對你有什麽特別的吸引力嗎？”
艾薩克有些疑惑地問道，現在的布魯斯隻是一個孩子，並不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蝙蝠俠，為何也如此引人注意？
“這是命運…”
雷肖古半眯著眼，如同一個神父低聲呢喃，讓其身上平添了幾分神秘。
“那你就沒有想過反抗命運嗎？”
艾薩克嘴角微微翹起，如同一個惡魔般低語著，因為他突然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如果雷肖古真的活膩了，想要布魯斯了結他，那他是不是可以如同原劇中的芭芭拉一樣，繼承影武者聯盟！
他並不缺人，但缺影武者聯盟那樣係統而有效的訓練方法。
雷肖古先是搖頭，隨後又微微點頭，這讓艾薩克有些疑惑，他這是什麽意思？
“命運隻會指引我，卻不會為我做出決定…”
“一切，皆由我掌控…”
雷肖古低頭看著自己蒼老的雙手，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對艾薩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