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好巧，一樣大的鞋
哈維絲毫沒有尷尬，甚至還頗為得意的看了一眼艾薩克與戈登，似乎在說：“別小看老人，風流不減當年。”
艾薩克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老不羞的哈維，誰還沒有個女朋友了真是。
哈維轉身戴上帽子，滿目春光的走出酒吧，此時再沉重的陰雲都不能遮擋住他心中的陽光。
就在這時，哈維的手機突然響起，低頭說了幾句，隨後看向艾薩克和戈登。
“好消息，生產氣球的老板來警局了。”
三人迅速趕往警局，生產氣球的老板身材矮小渾圓，活像是小說中的狡詐的地精，看到警探進來後當即說道：
“我一看到那個氣球，我就知道是我的，我跟自己說吉米你應該立即報警。”
“不然他們會把責任推到你身上來。”
說到這，還鄙視的看了一眼他們，顯然警局在公眾心目中的形象早就已經崩塌。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的氣球怎麽會被用來殺羅納德.丹澤爾。”
艾薩克一拳打在桌麵，發出砰的一聲，嚇得吉米連連縮頭。
吉米眨了眨芝麻豆大的小眼睛泰然自若的解釋道：“一個月前我的氣球被一個雇員偷走了，他叫卡爾.斯麥密斯，我就不應該招年輕人。”
隨後將自己的帽子摘下，露出了聰明絕頂的腦袋，“他可不是個聰明人，怎麽會知道羅納德.丹澤爾。”
“知不知道他的地址？”
“當然知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其他的要回來。”
吉米自言自語道，卻讓哈維心中一驚，“他總共偷走了幾個？”
“四個！一個一千呢！”
吉米頗為生氣的說道，心中暗下決心，以後絕不雇傭陌生人。
按照吉米提供的地址，來到一處廢棄的公寓。
艾薩克用力敲門，卻根本沒有人回應，艾薩克用力一替，將本就破損的木門一腳踹開。
公寓中空無一人，必須的生活用品幾乎都被拿走，隻剩下空蕩蕩的一間屋子。
要麽是吉米的地址有誤，要麽就是他就是在看到新聞後直接逃匿。
至於他是不是凶手，現在還不能確定，需要進行審訊。
根據艾薩克腦海中的記憶，偷氣球的人並不是凶手。
但這是在現實世界，艾薩克不敢保證事情會按照原本的路線發展。
也許偷氣球和行凶的是同謀，甚至是同一人，這都是有可能的。
在這個年代，想要找到一個狠心隱匿起來的人並不容易，三人查遍了每一個街道，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夜色越來越深，哥譚四通八達的街道為犯罪提供絕佳的地點，此時一個無人的街道上，一個身穿西服的人將一個人按在地上毆打。
“你是我見過最沒用的人！還想賣洗衣粉？”
“給我積極點知道嗎？”
被毆打的人倒在地上趕忙說道：“知道了比爾。”
比爾最後狠狠踢了一腳後從手中搶過錢，惡狠狠罵了一句後準備離開。
正準備離開時一輛簡陋的餐車攔住了他，一個將全身包裹起來的人出現在他麵前，想要將手中的熱狗給他。
“熱狗，要不要熱狗？”
麵對糾纏，比爾已經有些不耐煩，本就心情吧不好，這個月收上來的錢還沒有上個月一半多，再分出去，自己剩不了多少。
“我叫你滾開！”
就在這時，賣熱狗的人突然拿出手銬，想要將比爾拷住，誰知比爾反應極快，一拳將其打倒在地。
比爾鬆了鬆衣領，覺得哥譚的管理是不是應該更嚴厲一些，什麽人都敢上街了。
想到這，比爾一腳踢在小腹上，彎下腰搜索這個意圖謀害他的人，想要找到一些身份的線索。
“這是什麽？”
比爾在身上摸索，在兜裏麵發現一張單子，打開一看，表情如同見了鬼一般。
突然，空氣中傳來哢的一聲，比爾低頭一看，自己腳上被套上手銬。
法克！
比爾頓時感覺自己被一股力量向上拉，身體離地麵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將近淩晨，艾薩克給索菲亞打了個電話沒有回家，而是來到原先的公寓找預言家和女巫。
由於女巫和預言家表現出的能力，不說其他的，忽悠人的能力絕對是一絕。
錢還是需要搶的，但已經完全與科波特沒有了任何關係。
科波特現在生死未卜，想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也得有螳螂才行。
艾薩克都懷疑科波特在沒有戈登幫助之後，會不會直接被菲什抓住處決了。
此時科波特的處境雖然離處決很遠，但也差的不多了。
從下水道逃離菲什的地盤後，他最終來到了羅馬尼的餐廳。
羅馬尼幾乎是哥譚市內唯一能夠與法爾科內向抗衡的勢力，如果能得到羅馬尼的庇護，他能夠暫時安全。
白天他來到羅馬尼的餐廳想要應聘洗餐盤的職位，但餐廳的經理以人手足夠的理由拒絕了他。
沒關係，讓餐廳缺人手就可以了，很簡單。
科波特在餐廳前的公交車站徘徊了一晚，幸運的家夥終於出現了。
此時空蕩蕩的街上隻有他一個人，還有剛剛從餐廳出來的工作人員。
這個人他見過，就在羅馬尼餐廳的後廚，是一個洗盤子的清潔工，科波特很喜歡他，因為他的腳和自己的差不多大。
“你好，請問一下你在對麵意大利餐廳工作嗎？”
男人點了點頭，科波特慢慢走向他，“請問你的鞋是多大碼的？”
“昂，42碼，怎麽了？”
“真巧啊。”科波特臉上漏出詭異的笑容，跛著腳走向男人，活像一隻企鵝。
“我穿的鞋也是四十二碼。”
在男人不解的眼神中，科波特從懷中抽出一把刀直接插到男人小腹，將眼前這個男人當成菲什一刀一刀毫不留情的虐殺。
科波特是一個專業的罪犯，在換上自己喜愛的鞋子之後，美滋滋的將屍體扔到分屍扔進垃圾桶中，明天會被垃圾車直接收走。
至於地上的血，誰會想到是人血呢？
隨後科波特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蹲在街角處等待著朝霞的到來，暢想著自己成為哥譚之王後的美好生活。
哪有什麽一帆風順，不過是早做準備罷了，沒有機會，那就不擇手段的製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