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下班的誘惑
戈登艾薩克相視一笑，跟上了滿腔憤怒無處發泄哈維。
艾薩克在短短一夜的時間內，就為自己進行了短期內的最優規劃。
首先，需要扭轉他在哈維與戈登心中的形象，第一次看見持槍挾持時的懦弱絕不可以再有。
艾薩克是一個絕不輕易放棄的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第一次談項目時，從來不喝酒的他為了簽合同，直接喝到醫院。
要麽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艾薩克握緊拳頭，不停的深呼吸，緩解心中的焦躁。
殺人，打架，他幾乎不會接觸的東西即將占滿他的生活。
哥譚蛛網般的街道上，每十個人中就有一個是小偷或是搶劫犯。
相比於勞動獲取薪酬，他們更喜歡這種來錢更快更輕鬆的方式。
他們如同寄生蟲般從這座城市中汲取所需的養分，毫不在意對這座城市造成的損傷。
艾薩克走在街道上，他並沒有和戈登哈維兩人一起，而是獨自行動。
他需要盡快熟悉這具身體，而熟悉最快的方式就是莫過於一場戰鬥。
至於會不會受傷，這不在艾薩克的思考中，隨著韋恩夫婦死亡，飆升的犯罪率已經沒有時間讓他慢慢熟悉了。
鬼知道哪天會不會從角落中衝出一個專門殺警察的變態，或者在查案時被犯人當場送進天堂。
艾薩克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逛著，眼角的餘光時不時瞥向周圍的人。
就在這時，一個小巷中傳出尖叫聲，隨後一個男人從巷子中衝了出來。
街上沒有一個人阻攔，甚至會給搶劫犯讓出一條路，免得自己受傷。
艾薩克深吸一口氣，緊緊跟在搶劫犯身後，直到搶劫犯跑到一個無人的街道。
搶劫犯迅速從錢包中拿出錢，然後將包隔著牆扔到另一邊。
“兄弟，錢多嗎？”
“你是誰？”搶劫犯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放在胸前，謹慎的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有些帥，可以賺一筆外快，搶劫犯心中美滋滋的想到。
“我？一個路過的警察罷了，請問能幫我一個忙嗎？”
“好啊。”搶劫犯說著，手中匕首直直插向艾薩克。
艾薩克身體如同反射般扭身錯開匕首，右拳用力打向搶劫犯腦袋。
砰的一聲，搶劫犯應聲而倒，被打的左臉血肉模糊，嘴中的牙齒直接掉了一顆。
“這力量？”
艾薩克被自己一拳的效果震驚了，自己這具身體的力量，怎麽會這麽大？
不是艾薩克大驚小怪，實在是沒有體驗過一身肌肉是個什麽感覺。
艾薩克從搶劫犯的兜裏掏出罪證，隨後一手提著搶劫犯回到警局。
哈維此時已經和戈登在審訊搶劫犯，希望能夠找到殺害韋恩夫婦搶劫犯的線索。
但，，，一無所獲。
一天的時間，將近抓捕二十個搶劫犯，但卻沒有一個人對韋恩夫婦遇害案有了解。
“有沒有想過，不是搶劫？”
艾薩克靠在門邊，看著正在審訊的哈維和戈登說道。
“為什麽？”戈登問道。
“犯人準備的太充分了，幾乎全身包裹，沒有指紋，沒有目擊者，不露臉。”
“這很正常。”
艾薩克看向哈維，“但在哥譚，這很不正常。”
“是你想太多了，這就是簡單的搶劫，布魯斯韋恩也是這麽說的。”
艾薩克擺了擺手推門出去，想要說服裝傻的人，幾乎不可能。
“來，各位，猜猜這是什麽？”愛德華.尼格瑪手中提著證物袋走了過來，嘴角掛著親切的笑容。
“你就直說吧，我要是想財迷，我會看報紙的搞笑專欄。”
哈維打斷了尼格瑪的猜謎遊戲，忙碌了一天的他沒有任何精神去陪尼格瑪玩什麽猜謎，這會讓他更煩躁。
“是一顆45口徑300粒徑的白銅衝孔型彈丸。”
“從托馬斯韋恩的胸口中取出的，價值六美元。”
尼格瑪迅速的說道，這個發現讓他興奮不已，一步一步解開謎題的感覺令他從心底獲得滿足感。
“什麽樣的槍會.……”
哈維強忍心中的煩躁，“別問，直接說！”
“我們的資料庫中中查不到這把槍的資料，也沒有指紋。”
原本帶著笑容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尼格瑪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是醉酒的女朋友突然清醒。
“還查到了什麽？”
“我們查不到任何線索，這是有預謀的謀殺。”艾薩克插嘴說道，同時看向尼格瑪，“是不是？”
尼格瑪愣了一下，他精心準備的謎語還沒有說，最後隻能總結為兩個字，“沒有。”
“我建議，emmmm，我們熱血的老年人還是動用一下自己的人脈關係，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哈維戴上帽子起身離開，戈登和艾薩克趕忙追了上去。
“艾森說如果四十八小時內沒有抓到凶手，我們就要去見菲什.穆尼.”
“菲什.穆尼，那個給法爾科內賣命的人？”
哈維點了點頭，突然停下回頭盯住艾薩克，“不要給我惹麻煩。”
艾薩克無語的點了點頭，“盡量。”
我在哈維的心中就是個惹麻煩的角色嗎？明明我什麽也沒幹。
夜色將近，三人來到菲什的夜店，夜店裝修豪華，每一處都充滿著金錢氣息，讓進來的人忍不住拿出錢包消費。
“告訴菲什我到了。”
哈維輕車熟路的對酒保說道，不一會兒，菲什就出現在夜店中，親切的與哈維打著招呼。
戈登似乎聽見後院的慘叫聲，打了招呼後便直接向後院走去，查看慘叫神的來源。
“介意我四處走走嗎？”艾薩克不想打擾哈維和菲什兩人的甜蜜時光，隨意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
艾薩克看似是隨意在這夜店中閑逛，實則是在默默觀察這夜店內的布局環境，將他們記在腦海中。
在他給自己製定的規劃中，得罪菲什是不可避免的，以後萬一在這裏出了事，需要有逃跑的路線。
大約半個小時後，哈維滿臉春風的走出夜店，而與之相反的是戈登麵無表情，似乎是受了什麽侮辱。
“好了，現在各回各家。”哈維沒有說從菲什得到了什麽線索，直接表示自己要下班了。
“那麽明天見。”
艾薩克右手抬起揮動幾下，轉身準備離去。
“等一下，你的手機號。”
哈維叫住了艾薩克，三人互相記住其餘兩人的電話號碼後，便直接下班了。
看著戈登離去的身影，艾薩克擺了擺手，“看來再正義的人，都不能擺脫下班的誘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