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第809章 135 領頭人
張劫苦笑一聲,隨口敷衍了一句,然後便岔開話題道:「對了,天劍閣最近有什麼大事發生沒有?」
張劫問這個事情,自然是關心那劍祖是否在這段時間來過天劍閣。
然而封天佑卻是不知張劫心思,想了想,笑道:「不瞞你說,這段時間,的確出了一些事情。」
張劫眯著眼睛,露出了十分感興趣的樣子,問道:「什麼事情說來聽聽。」
封天佑道:「前不久,不知天罡靈界出了什麼事情,天劍閣的長老出動了不少,而且聽說回來之後,個個臉色陰沉,身體上還都受了不輕的傷。」
聽到這話,張劫與岳婉怡不禁對視一眼,他們腦海中不約而同想到了什麼。
「難道那個星宮餘孽出現了?」
張劫目光閃爍片刻,嘆了口氣,暗暗道:「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不過劍祖一事,就已經夠我忙活的了,如今分身乏力,那星宮餘孽的事情,我怕是無法幫到婉怡了。」
岳婉怡在一旁,見到張劫情緒低沉下來,不禁伸出柔若無骨的纖細手掌,緊緊握住張劫,沖他安慰道:「你不用擔心,星宮的事情,就讓九宗來處理吧,而且就算我們去了,估計也未必能抓到此人,所以不如專心對付劍祖,醉薇妹妹的事情,才是頭等大事。」
張劫感激的看了岳婉怡一眼,道:「婉怡,謝謝你了。」
岳婉怡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你看你,又跟我這樣,若是如此,我以後就不幫你了。」
張劫笑著說了一句『以後不敢了。」,然後扭頭看向封天佑等人,卻見封天佑和楊東貴都正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著他們。
「老弟和弟妹,你們這打情罵俏,怎麼也得顧及我們這些老光棍不是?」
聽到這話,張劫和岳婉怡紛紛大窘,特別是岳婉怡,白皙的臉上,透著羞澀的紅暈,猶如熟透了的蘋果一般。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我和張劫平日里就愛開玩笑,弟妹不要見怪。」封天佑見到二人臉色皆是通紅,不禁笑道。
岳婉怡抿嘴笑道:「封兄說笑了,婉怡不是那種小心眼的女子。」
封天佑點頭,讚許道:「張老弟平日里幫了我們不少忙,我們心中都很感激他,如今他修為大漲,又娶到你這麼個賢惠美麗的妻子,我們也都替他高興。」
話音落下,眾人也都是紛紛附和。
岳婉怡急忙向著眾人施禮道:「大家既是朋友,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封兄以後若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即便相公幫不上忙,婉怡也會幫忙的。」
眾人都知道,岳婉怡是何等修為,比張劫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要是以往,這種強者,他們連與其說話的資格沒有,更別說做朋友了,所以雖然知道岳婉怡多半只是客氣話,未必真的如她所說,像張劫那麼傾其所有的幫助他們,但是封天佑等人還是覺得心頭熱乎乎的,急忙紛紛抱拳還禮。
眾人行禮之後,張劫向封天佑問道:「封兄,我聽說仙緣之地半年之後就會開啟,如果我想要參加的話,該怎麼做才好?」
「仙緣之地?」封天佑想了想道:「老弟,這仙緣之地,似乎只有劍閣劍使和長老才懂,你封兄雖然平日喜歡打聽這些事情,但是對那個地方,也是一知半解,如果你打算去的話,不如先拜入劍閣,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張劫想了想也是,便向封天佑等人一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張某就到劍閣去走一趟,諸位告辭。」
說完,便攜著岳婉怡,猶如一對神仙道侶一般,腳下踩著一片霞雲,飄然而去,所過之處,頓時惹來無數羨慕的目光投來,而二人只是視若不見,說說笑笑的便到了第三重門。
那第三重門看守一見到是岳婉怡和張劫來了,哪裡敢攔阻,急忙讓了他二人進去,於是倆個人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內閣,找到了九陽真人。
九陽真人見到張劫已然進入雷劫期,也是驚喜莫名。
隨後略微寒暄了幾句,張劫便直奔主題道:「真人,我此次來,是想問你那仙緣之地的事情。」
九陽真人點了點頭,道:「你不說,我還正想為此事去找你呢。」
張劫啞然道:「怎麼?難道出了什麼事情不成?」
九陽真人嘆了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當年水木仙子讓我們在天罡靈界尋找擁有水金倆個五行血脈的家族,後來我們的確在北域找到了一個擁有金系血脈的家族,於是按照水木仙子的要求,我們在那家族四周設下埋伏,並派人留守。」
「而就在幾年前,那個神秘修士果然在這家族再次出現,可是令任何人沒想到的是,幾年不見,這人實力似乎又強悍了許多,以我們二十多個和飛升期強者聯手,竟然都沒有將其留下,而且還有大半受了重創。」
聽到這話,張劫和岳婉怡臉色紛紛顯得凝重起來。
「而且這些道友受的傷勢頗重,非年頭很久的太古神草無法醫治,然而這些太古神草,都在仙緣之地的深處,一般修士根本無法接近……」九陽真人說到這,便不由停下,目光閃爍的看向張劫。
張劫聽了這麼多,自然也知道那九陽真人的意思,目光閃爍的問道:「前輩的意思,是想讓我幫諸位長老弄些太古神草?」
九陽真人笑道:「當然,此事絕不能讓張道友一人冒險,我們和丹宗已經商量好了,各自派出倆派最強的雷劫期修士,讓他們全部聽從你的指揮,給你當助手。」
張劫一聽,笑道:「張某剛剛晉陞雷劫期,就讓我當眾人的領頭,恐怕難以服眾,到時候人心不齊,說不定效果反而會適得其反。」
九陽真人皺了皺眉道:「你說的有道理,以你的實力,雖然我們諸位長老都清楚,絕對可以橫掃任何雷劫期強者,但是那丹宗的弟子一向高傲的很,未必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