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3.第743章 069 禍端
「肯定不是,你一個外門弟子的手裡,怎麼可能有……」說道一半,那個外門執事的目光已經移到了張劫手裡的銅牌上,話音頓時戛然而止,然後騰地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面帶驚愕之色的問道:
「這怎麼可能,你一個外門弟子,手裡怎麼會有內院弟子的內院令!」
張劫一聽,心中頓時一喜,道:「這麼說來,我這令牌果真是內院令嘍?」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愕然的看向張劫,臉上的震驚之色,無以復加。
要知道,這麼多年來,從來沒聽過那個外門弟子手裡,會有內院令過。
那外門執事震驚過後,似是想起了什麼,臉色突然一沉,道:「小子,這內院令,你是不是偷來的,否則憑藉你的身份,怎麼會有內院令。」
張劫冷然一笑,昂首道:「前輩這話是什麼意思,憑什麼張某就不能有這內院令?」
「哼,你說呢?這內院令,只有內院弟子才有資格配備,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憑你一個外門弟子的身份,當然不可能擁有此物。」
見對方狗眼看人低,張劫眉頭頓時一挑,面帶譏諷的說道:「那我這令牌可是假的?」
那執事微微一愣,然後皺眉道:「那倒不是,可……」
他話未說完,張劫便不耐煩的說道:「既然如此,前輩就將任務交給我吧,至於內院令的事情,前輩可以去問外門長老。」
隨後張劫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就要拿著任務狀和內院令離去。
那執事見到張劫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也不禁遲疑起來,雖然他想不明白,這小子手裡為何有內院令,但是對方既然直接讓他去尋找長老,想必這內院令應該並非來路不正,否則的話,此人怎敢如此坦然自若?
算起來,這執事也是老油條,所以一見這裡面有蹊蹺,直接換成一張笑臉,急忙攔住了張劫。
張劫轉過身問道:「怎麼?前輩難道還有什麼事情?」
「咳咳,就算你有這內院令,也需要有積分牌才行,所以你得先到內務府去領一塊積分牌,才能領取這個任務。」
張劫眉頭一皺,道:「這麼麻煩?」
「呃……沒辦法,這是規矩。」那執事乾咳倆聲,此刻知道張劫可能身份不同,所以也不敢露出半分不爽表情。
「這樣吧,用我的積分牌可以嗎?」這時,那李婉忽然說道。
「這個……」那執事露出了幾分為難的表情,然後用異樣的目光看向張劫,似乎在徵詢張劫的意見。
張劫聳了聳肩,道:「如果前輩不為難的話,就用李姑娘的積分牌即可。」
「好吧,既然你們都同意,就將積分牌拿出來吧,不過到時候,獎勵的積分就會全部劃到李姑娘的積分牌里。」
「無妨,到時候我會到內務府將積分,再划給他們就是了。」李婉嫣然笑道。
「恩。」
那執事接過李婉的積分牌,然後收了起來。
「好了,你們可以離開了,做完任務之後,將任務所需的物品拿來即可。」
聞聽此言,張劫四人便告辭而去,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院子。
然而張劫等人不知,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院子的角落裡,有一高一矮倆個白衣修士已然盯上了他們。
「你看到了么?真的是內院令!」那高個子修士倚著牆角,一臉冷笑的說道
「一個外門弟子怎麼會有內院令?看來這小子身份非比尋常啊。」那矮個子修士一臉難以置信的回道。
「呵呵,聽說前倆天的入門儀式上,那外門長老親手將一個內院令交給了一個新入門的弟子手裡,所以此人八成就是那個新入門的弟子了。」
聽到這話,那矮個子修士神情一滯,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不會吧,這小子是什麼來頭,新入門便有如此待遇?而且既然門派如此重視他,為何還將他派到外門當一個普通弟子,何不直接推選入內院?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那高個子修士也是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有沒有蹊蹺我不知道,反正這小子,我們是動不得了,否則的話,此人真的身份特殊,或者是哪個內院長老,甚至內閣長老的後輩,咱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呵呵,聽你的意思是,難道你就準備放棄這個內院令了?要知道,只要有此令的話,我們以後領取任務,即便失敗了,也不會扣除雙倍積分了。」聽到這裡,矮個子修士雙目一亮,忽然發出一絲陰冷的笑聲。
見此一幕,那高個子修士有些好奇問的了一句:「那怎麼辦?難道你還有什麼好主意不成?我可告訴你,千萬不要做蠢事。」
「哼,你放心好了,既然此人身份不凡,那我自然不能貿然行事,也不會主動招惹,不過這不代表我就無法弄到這個內院令。」
那高個子修士眉頭一皺,問道:「哦?你有什麼主意說來聽聽?」
「你剛才也看到了,這小子剛剛與呂龍三兄弟結下了梁子,我們趁機可以利用這一點,將內院令的事情告訴給呂龍三兄弟,以那三兄弟瑕疵必報的脾氣,肯定會不管不顧的向這小子動手,而只要他們搶到了這內院令,咱們再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到時候,即便那小子身份再怎麼特殊,背後有多大的勢力,也與我們無關了!」矮個子修士陰森一笑
聽到這話,那高個子頓時拍掌笑道:「哈哈,這個借刀殺人的法子不錯,如此一來,咱們不光擺脫了罪責,而且也能坑那呂龍等人一把,可謂是一箭雙鵰!」
「嘿嘿,不過這時機得把握好,而且要派一個頭腦精明的人,裝作無意將消息泄露給對方,最好做到滴水不漏的程度,只有這樣,才無法查到我們的頭上來。」那矮個子修士開口說道。
「哈哈,這個好辦,那小子手裡有令牌的事情,可不止我們二人知道,保管無人能猜到是我們東域幫做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