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5.第775章 乾城的真正目的
吳成風皺了皺眉,大將軍,不就是一個將軍嘛,對於軍銜,官職,吳成風心裡一向都不怎麼在意,但是看到乾玉和那兩個結法期高手的表現,他也明白,這個軍銜定然很高,高的嚇人。
但是吳成風卻依舊毫不猶豫地搖頭道:「城主大人,我自己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好,所以.……」
剛剛那人聽到吳成風這般說,不由挑了挑眉毛,拋出大將軍這麼一個橄欖枝,別說吳成風這麼一個凝液期的傢伙,就算是不少的結法期高手,只怕也會同意。
但是現在,這個傢伙卻拒絕了,他抬起頭來,眼神陰翳地看了吳成風一眼,眼中帶著一絲冷意,似乎是嘲諷,又似乎是厭惡。
感受到這一抹眼神的吳成風卻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並不以為意。
乾城微微有些尷尬,但是卻並沒有多說,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好吧,要是吳老弟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吧,是這樣的,其實我這次找吳老弟,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和吳老弟說說。」
吳成風奇怪地看了眼乾城:「城主大人請講。」
乾城看著周遭訓練著的士兵,笑了笑道:「我聽說吳老弟是從靈台島上來的,如今靈台島是否已經完全被雲中教佔領了?」
靈台島?乾城問這事情幹嘛?
靈台島是否已經被雲中教佔領?如今崑崙劍派和月清派都已經被滅掉了,靈台島上的其他小勢力自然也不會對雲中教形成什麼阻礙,幾下便會被滅掉。
但是靈台島上,還有不少月清派的人在抵抗雲中教,那月清派的掌門,那個被自己奪下珠花,叫清秋的女孩子,還有那林師姐,他們是不是依舊還在那月清池旁的山間?
良久,吳成風方才皺著眉頭開口道:「如今的靈台島上還有不少各大宗派的弟子和長老們對雲中教進行著抵擋,所以還沒有完全落入雲中教的掌握之中。」
聽到吳成風這麼說,乾城也是點了點頭:「和我預料的一樣,雲中教雖然強,但是靈台島上宗派那樣多,也不可能被他們一舉殲滅,必然還會有殘存勢力的。」
吳成風皺了皺眉,奇怪地看著乾城:「不知道城主大人問這個問題幹嘛?」
乾城笑了笑,看著吳成風,眼中卻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神色:「成風,要是我說我會帶著我們大於城的兵力前往靈台島,將靈台島上的雲中教教徒們驅逐出去,你會和我一同前去嗎?」
將靈台島上的雲中教教徒們驅逐出去?
吳成風愣了愣,但是隨即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了一抹欣喜的表情:「城主大人你說的可是真的嗎?」
乾城點了點頭:「雲中教能夠這麼猖狂,不過還是因為我們大陸之上的人們不夠團結,各自為戰,我們總在說三大主城不肯向地方上的其他勢力伸出援手,但是我們自己有時候就沒有做到,又憑什麼去要求別人,所以我準備邁出這第一步,向靈台島進軍。」
乾城說這話時,身上的那股子軍人的氣息又是流露了出來,吳成風在他的身上彷彿看到了秦城的模子。
他頓了頓又道:「靈台島和我們大於城雖然隔著一條通天河,而且一個在河內,一個在大陸上,但是卻算是相隔最近的兩大勢力了,唇亡齒寒,要是靈台島徹底落到了雲中教的手中,那麼距離雲中教進攻我們大於城的日子便不晚了。」
「所以,我準備在半個月之後,整頓兵力,派出一萬鍊氣期士兵,兩百凝液期將官,還有我和陳宇,王雄兩位將軍,一起進入靈台島內,要是吳老弟能夠多煉製出來一些療傷靈藥,那當然更好了。」
聽到乾城這般說罷,吳成風心下也是一陣激動,若是真的乾城真的能夠派出這麼多的士兵,帶著這些士兵,前往當初月清池所在的位置,和月清派的掌門及弟子匯合,說不定真的能夠給雲中教一個不小的打擊。
想及於此,吳成風也是點了點頭:「煉製療傷丹藥當然沒有什麼問題,只不過,我手頭裡面並沒有療傷方面靈丹的煉製丹方。」
乾玉笑了笑道:「吳道長放心,丹方我們天行商會當然有,只不過,若是普通黃階的療傷靈丹,對於我們來說意義並不大。」
吳成風嘴角微微上揚:「至少也是玄階以上的。」
乾城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吳成風的肩膀:「吳老弟,那就借你吉言了,半個月之後,我在大於城城門口等你。」
吳成風點了點頭。
和乾玉離開地下廣場的時候,吳成風還回過頭來看了眼正站在石台之上,笑吟吟看著下方一眾訓練著的士兵們,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現在心裡已經有些動搖,之前白幽若囑咐自己待在那山洞之內,潛心修鍊,不要隨便亂走,避免危險,但是這次靈台島之行,吳成風卻肯定要和乾城一起去。
想想崑崙劍派那些弟子的慘狀,洪淵,龍長老,韋道子等人的可惡,吳成風不由捏起了拳頭,一定得去!
乾玉領著吳成風離開了地下校練場,白光閃爍之間,兩人又是出現在了大於城最邊緣的城牆之下。
當吳成風和乾玉兩人出現之時,旁邊的兩棵大樹後面,樹枝閃爍了一下。
吳成風心下也是有數,那自然是專門在此巡邏的士兵,雖然大於城的校練場在地下,很是隱蔽,但也很有可能出現城中忽然發生變動,而地下校練場內的人卻毫不知情的情況,所以巡邏人員自然是必須有的。
回到天行商會,乾玉給了吳成風一個乾坤袋,淡淡道:「吳道長,這裡面有凝液期兩種療傷丹藥的丹方,還有足夠的靈草材料。」
吳成風點了點頭:「乾會長放心,半個月之後,我會如約煉製出來丹藥的。」
乾玉依舊是臉色平淡:「那就在此多謝吳道長了。」
旁邊張二銀看著乾玉和吳成風說著什麼,一時間倒也不好過來聽,只得遠遠地望著,神色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