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緋果斷把一個敵人給滅了,才說道:“也是聽身邊的人說的,說他們的女朋友特別作。”
“別人的話都不算數,你得自己去體驗。你該問問他們為什麽他們的女朋友這麽作,他們還談戀愛。難道就為了可以免費滾床單?這個成本平均起來比他們在外麵找人要高的多。在外麵叫個人出來還能經常換。談個女朋友一時半會還換不了。”
霍緋一臉無語的看著他,“為什麽每次我聽你說話,都覺得我自己是個傻子。”
“你是心思特別簡單,並不傻。”禇行睿很認真的說道。
飛飛哥哥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他自然了解。
他隻是懶得花精力去猜測別人的所說的話是真是假,隻要他仔細想這些東西都能想的通。
“你可以放心大膽的談戀愛了,有合適的姑娘就談。要是沒有合適的,也不用勉強自己。”
“我還沒有到為了結婚勉強自己的程度。倒是你和霍昀哥,你們兩個的性子太像了,都不像是會把精力放在談戀愛和結婚上。”
“現在大家都還年輕也不急。女孩子30幾歲不結婚都沒什麽問題,我們就更不需要著急了。”
“也不知道女孩子30幾歲不結婚會不會有壓力。”
“看經濟狀況。一般30幾歲不結婚的女孩子經濟狀況都很好,才會安然地享受自己的生活,不願意被家庭的那些瑣碎給束手束腳。你隻要仔細關注就會發現女孩子並沒有那麽需要婚姻,真正需要婚姻的是男人。很多男人需要找個人照顧他們,而他們並沒有能力給女孩子一個安全又穩定的未來。”
霍緋想了一下發現確實是如此,“男人要勢利和自私起來,女人真是拍馬都比不上。他們知道一場婚姻可以換來女人的免費服務,而且服務的還是一家人。”
“這種情況我想現在也相對少一些。很多女孩子不願意結婚,不願意生孩子,也是因為男人太過無能的原因。不過這也並非全部。大部分人的婚姻還是挺好的,一起攜手創造未來。”
“你有沒有覺得很多時候女孩子下意識的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角度去想問題?”
“嗯。這是長期以來的觀念,一時之間很難改變。男權社會維持的時間太長了,大家的觀念都固化了。之前我為一個工作有成的女病人整容,她一輩子都沒有結過婚,經過自己的打拚,身價已經有幾個億了。她的生活中長期被人指指點點,那些人並不比她過的幸福。哪怕擁有一個不幸的家庭,她們也能對一個單身未婚女性進行攻擊。”
霍緋疑惑道:“她為什麽要去整容?”
“她整容的理由很簡單,就是為了自己開心。”
“這樣的人活得真自在。”
“我也覺得。她出院的時候,我還跟她聊過幾句,問過她為什麽不願意結婚。她說她曾經對愛情充滿幻想,但發現撕下愛情的外皮之後,裏麵太髒了,她不願意去接觸。她說,原先也想養個孩子。後來發現她想做的事情都已經實現了,她也並不是那麽需要別人的陪伴,索性就一個人過了。”
“不錯不錯,女人越是單身越美麗,因為徹底的活明白了。男人的境界就顯得低很多。他們哪怕心裏有一個人,也會想方設法結婚,找個伴,找個人照顧自己。有些沒品的男人就一邊享受著媳婦的照顧,一邊心裏還惦記著別人,時不時的偷個腥。”
“所以男人自私無情起來,女人根本就比不上。”
霍以安在書房門口聽了許久才說道:“你們居然能興致勃勃的討論這個問題,也是挺新奇的。”
兩人抬頭看她,禇行睿問道:“不去跟封長寧鞏固一下新戀情?”
“不用每天都膩在一起,時間長了彼此都會厭煩。”
霍緋笑道:“你們昨天才剛在一起現在就厭煩了?”
“要給彼此留點空間嘛。”霍以安坐到他們身後,看著他們打遊戲。
禇行睿:“昨晚你們去哪裏約會?”
“去了海邊,在他家的海邊別墅住了一晚上。跟我們家那套別墅距離不太遠。”
“這還差不多。”禇行睿這才滿意了。
要是封長寧第一次約會就帶安安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難免不會讓人覺得他別有所圖。
“他心思挺細膩的,不會做太突兀的事。”
禇行睿百忙之中看了她一眼,“現在就開始為他說話了?”
“隻是實話實說。”霍以安笑道,“就目前而言,覺得談戀愛的感覺還挺好的,你們兩個也可以試試。不然你們空閑的時間也拿來打遊戲,還不如找個人約會聊天呢。”
霍緋:“不是我們不想談,而是沒有找到合適的人談。”
霍以安:“都有這個想法,才能好好的找合適的人。”
霍緋:“這個想法倒是有,不過不經常出現。我再晃悠幾年,等27,28歲之後再談。睿睿你呢?”
“我無所謂,看心情。”
“一般說看心情的都不會太把這事放在心上。”霍以安笑嘻嘻的說道,“不過這件事也不需要太著急,以後的人生還這麽長呢。好不容易長大了,剛開始用自己的角度看世界。好好地把世界看清楚了,再結婚也不遲。”
“那你怎麽會這麽快的同意跟封長寧談戀愛?”霍緋之前就想問這個問題了,隻是在人多的時候不好問。
“可能還是被lida和然然哥哥給影響了,也可能是我之前就對他有好感,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契機展現出來。這次剛好有一個還算適合的契機。不然可能還要等一段時間。”
禇行睿:“你跟他都吃了好幾個月的飯,你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別人都會這麽認為。”
“外麵的人想法真是太不單純了。一男一女吃飯就不能是朋友嗎?”
“可以是。反正你們兩個都是可以承擔別人非議的人,不在一起也沒關係。”禇行睿一臉淡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