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安見他們兩個專注的看相片,掏出手機給他們拍了幾張照片。
聽到幾聲哢嚓的聲音,霍宛和霍洛抬頭朝她笑了笑。
那笑容要多帥氣有多帥氣。
霍以安捧著臉花癡的說道:“要不是我沒有炫耀的習慣,我真的能一天炫一個哥哥。你們實在是太帥了,而且還帥的各具特色。”
霍緋:“家裏都沒有長得醜的,隨便收拾一下出去也能迷倒萬千少女了。”
霍以安嘿嘿笑道:“咱們家的男人就沒有誰想去當明星嗎?分分鍾能擁有上千萬的粉絲。”
“要那些虛名做什麽?”霍宛笑問,“活在別人虛假的讚美裏有什麽意思?”
禇行睿也涼涼地說道:“關鍵是再好的藝人也是毀譽參半。這個時代是沒有巨星的時代,再好的人進去也會被罵的狗血噴頭。”
五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又開始繼續啟程了。
他們出發之前還有規劃的,並且努力在天黑之前到達山頂。
開始走了之後,發現還是不需要有這麽嚴密的規劃比較好。
他們現在所爬的這座山難度係數不是很大,可以露營的地方也很多。
霍宛和霍洛都有豐富的野外生存經驗,在有這麽多物資的情況下,隨便找個地方都能窩一晚上。
因此,他們索性就走走停停,欣賞路邊的景色。
至於天黑之前走到哪裏算哪裏。
三個小家夥對這樣的出行方式還比較新奇,興致都格外高漲。
他們從出生到現在基本都生活在大城市裏,可以在山林裏四處轉悠的機會比較少。
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他們可不想輕易錯過。
走到快天黑的時候,他們才走了整個行程的一半。
霍宛看了看周圍的地形,說道:“看到不遠處的那個平台了沒有?咱們走到那兒就休息,那裏還有水源晚上,洗澡也方便。”
三個小家夥看了看他的手指指的方向,繼續咬牙切齒地往前走。
就他們這種邊走邊晃悠的走法非常消耗體力。
不過對心情倒是挺好的。
五個人在落日的餘暉下走到了那個平台。
那是一塊不大的草地,大概也就十平方左右。
正好可以讓他們搭兩頂帳篷,順便架鍋煮飯。
五個人把自己的背包放到地上,休息了十幾分鍾之後就開始收拾這裏的環境。
霍宛和霍洛帶著手套把草地上的草給割平,順便把下麵的雜物都給扔到一邊,很快就把一塊空地給收拾出來了。
禇行睿和霍緋則接手了接下來的搭帳篷的工作。
他們平時也做過類似的訓練,對搭帳篷還是有些心得的。
霍以安鋪了一塊防潮墊,把他們今晚要吃的食物,放到防潮墊上,這後架起了烤火架。
霍以安的工作是結束的最快的。
她坐到防潮墊上眯著眼睛看向遠處,對離她最近的霍宛說道:“大哥,你看那邊是不是有個人?”
霍宛聞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拿出了望遠鏡看了過去。
隨後,他的眉頭皺得死緊,說道:“好像是一個孩子。”
霍洛、霍緋和禇行睿聞言也聚集過去,難以置信道:“在荒山野嶺的,怎麽會有個孩子?”
霍宛放下望遠鏡,“你們在這裏別動,我過去看看。”
霍緋不太放心,“哥,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霍宛想了想,“你自己留意點路上。”
“嗯。”
霍宛帶著霍緋很快消失在茂密的草叢裏。
霍以安看著逐漸暗下來的天色,心裏有些後怕。
她不自覺的握住了禇行睿和霍洛的手,“我們不會遇到什麽危險吧?”
霍洛握緊了她的手,“別瞎想,可能是其他的登山小隊員,不小心失足墜崖,他的隊伍還沒有發現罷了。”
禇行睿皺緊了眉頭,拿起望遠鏡又看了看那人的方向。
那人的衣服不像是來登山的。
登山雖然不一定要穿專業的登山服,至少也得穿運動服。
但那個人穿的是襯衫。
禇行睿沒有把心裏的猜測說出來,繼續通過望遠鏡看著霍宛和霍緋的身影。
他知道不會有什麽危險,但他還是不放心。
霍宛和霍緋走了十幾分鍾才走到那個人所在的樹下。
霍宛皺眉看了看,然後開始爬樹。
霍緋在下邊小心地警戒著,同時也很緊張的看著那個人,發自內心地希望那個人還活著。
但是從這麽高的地方摔下來,生還的機會真不太大。
霍宛爬了五分鍾,才爬到了那個人說掛著的樹枝上,然後很小心的朝那個人挪去。
霍緋在樹下緊張地看著他。
霍宛有麵對這些問題的經驗,雖然過程中有些緩慢,但是挺順利的。
他挪到那個人身邊,用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有一點若有似無的呼吸。
那呼吸十分微弱,卻沒有消失。
霍宛再三確認了之後,才鬆了口氣。
霍緋見他的動作,連忙問道:“哥,那人是什麽情況?還活著嗎?”
“還活著。”
“那怎麽把他弄下來?”
“讓你洛洛哥哥拿現有的東西做成個簡易的擔架送過來。”
“好。”霍緋掏出手機給霍洛打了個電話,“洛洛哥哥,那人還活著,我們需要一個擔架。”
霍洛連忙說道:“你等著,我們馬上做。”
霍洛收起手機,對禇行睿和霍以安說道:“那人還活著,咱們想想辦法做個擔架。”
禇行睿看了看剛剛搭好的帳篷,走過去拆了兩根一樣長的支架。
霍洛則拆了其中一個帳篷的門簾,又抓了一些可以固定的東西。
霍以安背了他們放著藥品的背包,跟著他們一起過去了。
霍緋建他們過來了,自己也爬了上去。
霍洛和禇行睿將門簾用布條固定了四個角,然後甩上去。
霍宛和霍緋在樹上小心翼翼的將人移到平攤的門簾上。
霍洛和禇行睿調控著繩子,不讓門簾在下落的過程中出現傾斜的情況。
幾個人小心翼翼的控製著,總算是將那人平安的放到了地上。
霍以安在刺探了他那人的鼻息,“呼吸是正常的。”
霍宛從樹上下來,檢查了那人身上的傷,說道:“肋骨應該是斷了,其他的更深傷需要到醫院檢查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