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霍予沉毫不猶豫的回道,目光移向遠處,“還是你認為,你愛我,我就該用同等的誠意和感情回饋你,不然我就是個浪費姑娘感情的混蛋?喜歡我的人,我隻會謝謝她們把有限的時間耗在我身上,至於我的感情隻會交給我喜歡的人。其他人,拒絕得越果斷越好,省得對我再有什麽幻想。”
葉風羽知道霍予沉的做法沒錯,但這種事發生在她自己的身上,她就無法淡定了。
“霍予沉,你又成功的讓我更恨你了。”
“那是你們太把自己當回事兒,根本不管別人怎麽想的,一味把自己腦補的一堆事加強在我身上。我的表現稍微不如你們的意,你們就對得我對不起你們,傷害了你們的感情。說得你們給我的生活、工作造成的麻煩都是理所當然。我幹點我應該幹的事就天理不容了,你們的雙標可真嚴重。”
霍予沉說完這番話後,就轉身上車了。
車子如離弦的如箭一般疾馳而去,仿佛多迫不及待的離開這裏。
葉風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霍予沉,你果然從來都沒有讓我失望過。我倒要看看,你從這麽多人裏挑選的陸一語能不能配得上你!”
說完,她轉身走進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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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非悅在辦公室裏狠狠地打了幾個噴嚏,把本來就暈乎的腦袋弄得更加疼了。
褚非悅回休息室裏洗了把臉,然後繼續工作。
她總覺得那天陸默出現在這裏並非巧合,倒像是有人刻意為之。
可這麽多天過去了,一切好像也很風平浪靜,沒有什麽突發的事情發生。
褚非悅都要覺得她有被迫害妄想症了。
也許陸默來這裏應聘工作也隻是個巧合。
她對人事部麵試司機的具體情況不是很清楚,基本會說些老板的個人習慣和姓氏,其他情況估計不會說。
陸默也隻是知道個姓氏,還不知道她改名的事,巧合的成分要大一些。
褚非悅這麽想著決定將這件事先放一邊,開始頭疼起另一件工作上的事。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褚非悅認為黃媛和丁秘書都屬於員工級別的人,隻適合做員工,不適合做老板的副手。
她們在這一點還比不上跟她叫板過的李心荷,至少能看出有一點主見。
黃媛和丁秘書則更像水上的浮萍,輕飄飄的,水往哪裏流,她們就往哪個方向走,隨便一個人說點什麽,她們都照做。
如果是個強悍、要求下屬無限服從的老板,黃媛和丁秘書這類員工沒問題,隻要在工作也不犯原則性錯誤就可以。
餘夫人就是那一類老板。
褚非悅要是把她們當下屬看,她們也確實沒太大的問題。
但要當成最接近老板的兩個人看,她是不欣賞黃媛和丁秘書的,她寧願再重新找三個秘書,將秘書的空缺給填上,讓秘書和老板一起成長。
褚非悅在心裏掠過了好幾個人選,然後又一一排除了。
褚非悅把手機的通訊錄翻了翻,目光落到了韓俊和李晴年這兩個名字上。
韓俊跟她有幾年同事之誼,秉性和工作能力她都很讚賞。
不過有一點,韓俊是秦總的侄子,用起來會有一些麻煩。
從外人的角度看,秦總可以是被她弄得聲敗名裂和自殺的,韓俊願不願意過來為她做事還是個未知數。
李晴年是做事非常有條理,又很會循序漸進的人,進退皆有度,而秘書這個崗位恰好需要這樣的人,上下調節的能力、溝通能力都要過關。
李晴年的年紀、氣場都是能勝任的。
不確定的是,她願意放下她原來的領域進入一個新領域重新開始嗎?
褚非悅覺得自己想得太多了,直接打電話過去問問就好了。
於是,褚非悅撥了韓俊的號碼。
韓俊接聽電話就說道:“陸工,你好,好久沒接到你的電話了,你還好嗎?”
“謝謝關心,我挺好的。你近期工作怎麽樣?”
“看來你是離開建築行業了,都不關注行業動態了。”韓俊笑道。
“哦?我錯過了重要的消息嗎?”
“秦總死後,公司就亂套了,現在已經弄成了個四不像。我懶得摻和,已經離職了。”
“你有沒有想換個領域發展的計劃?”褚非悅問道。
“看來陸工今天是有備而來了。”
褚非悅也沒隱瞞她的主要目的,“我這兩年多變化挺大的,在電話裏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現在需要個特助和首席秘書,我和你同事近五年,我很欣賞你在工作上的表現和你對自己的高標準、嚴要求,所以就冒然給你打電話問問你是不是有換個職業的想法。”
韓俊愣了十幾秒鍾,才說道:“陸工,你能說說你現在是個什麽情況嗎?”
“你要有空的話,可以來誠運找我,你說找褚總就可以,或者晚上下班後我請你吃飯,我們當麵聊。”
“我去你公司吧。”
“好的。就是市中心的誠運大廈,你直接過來就行。”
“好。”韓俊掛上電話之前,說道:“我真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麽樣的際遇,有了這麽大的改動。”
“希望不會讓你失望,稍候見。”褚非悅笑著掛斷電話。
她並沒有直接跟李晴年打電話,想先看看韓俊的情況,她也有點底,找李晴年談的時候也更清楚該怎麽談合適。
……
韓俊在下午三點到褚非悅的辦公室,被丁秘書帶進辦公室時,韓俊難得愣怔地看著褚非悅。
褚非悅從辦公桌後站起來,笑道:“韓工,我換身衣服就不認識我了?”
韓俊在丁秘書給他上茶退出去後,才說道:“陸工,你這改變大得我都吃不消了。”
“要不是我親身經曆了,要不我本人也太相信。請坐,我們慢聊。”
韓俊點點頭,動作優雅的入坐。
褚非悅含笑打量著韓俊,笑道:“你這兩年變化也很大,比以前更加成熟了。”
“變化再大也比不上你,居然連名字都變了。要不是知道你的為人,我真以為你在這裏開了家皮包公司。”
褚非悅聞言哈哈大笑,說道:“想必你也知道之前我被全網黑的事,也知道我家的一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