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好機會
那護衛讓出道來,朱雲休得意的瞧了眼蘇璿,便是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
這走了幾步,朱雲休便是耐不住性子,得意的顯擺道:“怎麽樣,我是不是很聰明,我以往就是用這個方法進來過好幾次了,每次他們都不敢去問大哥,大哥也是不知道的。”
蘇璿好笑的搖了搖頭,隻怕不是朱雲慕不知道,是他太了解自己這個弟弟了,就算知道了,也沒有多說。
朱雲休就算不如朱雲慕穩重,有才敢,隻是骨子裏還是世家公子的秉性,是極為維護朱家的,他也會把握著一個度,這也是朱雲慕對朱雲休放心的原因。
朱雲休年輕氣盛,來了這祠堂一次,若是沒有什麽動靜,便是少了一份興趣,連著二三次如此,隻怕去請朱雲休,他也未必會過來了。
可要是朱雲慕責罵管束他,他隻怕還要再胡鬧幾次,倒還不如由著他的好。
蘇璿倒是有些欽佩朱雲慕對這朱雲休的一片用心了,有這麽一個弟弟,朱雲慕這個做大哥的,可謂是操碎了心呀。
蘇璿也不說怕,隻是靜靜的聽著朱雲休開心的說著,這讓朱雲休心情更好,對蘇璿的笑意更是發至內心的喜歡。
比起朱家其他院落的建造,這祠堂可說是普通多了,甚至可說是有些陳舊,隻是四周圍的景色倒是的確不錯呀。
樹木成蔭,配著一些蘇璿根本就叫不出名字的草木,若不是今日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查看一番的心思,蘇璿還真是想要好好欣賞一番。
“怎麽樣,這景色不錯吧?”朱雲休賣弄似得問了一句是,蘇璿自然是點了點頭。
“的確是不錯,不過總覺得陰氣沉沉的。”蘇璿害怕似得想要離開,朱雲休有些瞧不上的瞧了蘇璿一眼。
“你怎麽這般膽小,這是我們朱家的祠堂,有祖先保佑還能怕什麽?”
隻是話音剛落,便是隱隱聽到了痛苦的嚎叫聲。
就是剛才還笑話蘇璿的朱雲休都不免變了臉色,直接咽了咽口水,“要不,我們走吧,往常倒是沒事,每個月的這幾天卻是邪門的很,總是有怪叫聲,雖然沒有發生過什麽事情,卻是怪的很。”
蘇璿瞥了朱雲休一眼,很好,若是朱雲休平靜如常,蘇璿倒是不能說什麽了,隻要他害怕了,倒是蘇璿的機會來了。
“看來你是怕了?還以為你是什麽英雄好漢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呀,既然如此就算了吧,我們回去就是了。”
蘇璿一副失望的樣子,朱雲休簡直不能忍受蘇璿眼中的輕視了,他居然被蘇璿小瞧了?
“誰說我怕了,這是我們朱家,我是朱家的子孫,我有什麽可怕的。”朱雲休直接就往祠堂裏走了進去。
兩人一走進祠堂,隻看到一排排排位整齊的擺放著,而在陰暗的屋子裏,點燃著一盞盞蠟燭,案榻上的清香燃起一縷青煙。
隻是這樣走了進來,蘇璿便覺得身上一冷,她甚至有些後悔,為什麽要來這一趟。
哪怕心裏不相信什麽鬼神之說,隻是心底依舊是有些害怕。
隻是很快,蘇璿便是醒過味來,這些香燭證明這裏有人一直照看著,隻是這祠堂四周都有護衛盯著,一路走來卻是沒有瞧見什麽人。
蘇璿眼神閃了閃,試探的問了句,“這裏是有安排了下人,一直照看著麽?”
這麽一問,就是連朱雲休也不免生出了幾分疑慮來,“原本是由忠叔跟忠嫂一直負責這裏的清掃,隻是我們朱家有規矩,除非是朱家的子孫,是不能上香的,這裏麵幹幹淨淨倒也罷了,這香?”
朱雲休隻覺得頭皮發麻,偏偏這時候,那怪叫聲又是傳了過來,朱雲休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氣。
“白樺,我們還是走吧,這天也快暗下來了,我還從來沒有這麽晚過來呢。”
能讓朱雲休都這麽害怕,還真是難得呀,蘇璿心裏說不怕是不可能的,信不信是一回事,這怕不怕卻是另一回事。
隻是這麽好的機會,要是白白放過了,以後再想找這麽好的機會就是難了。
再則,蘇璿隱隱覺得,這一切的真像就在眼前了,她是絕不可能就這麽離開的。
“你要走的話,你走就是了,這麽多事情都蹊蹺的很,難道你走了之後不會好奇麽?你怎麽說也是堂堂男子漢呢,難道還不如我一個……”
蘇璿本想說不如自己一個女人麽,隻是想想她現在還是男子的裝束,要是說出自己是個女人,隻怕這朱雲休又要被嚇一跳了。
朱雲休被蘇璿這麽一激,倒是冷靜了下來,倒是有些不明白蘇璿話裏的意思了。
“我是堂堂男子漢不假,那麽你呢,你是一個什麽?”
蘇璿不由輕咳了一聲,“你比我高,比我壯,我說你是男子漢,我當然是比不了的。”
朱雲休本就極為高蘇璿半個頭,這微微低頭看了眼站在他身旁,在這燭光印照下,顯得更為嬌小的蘇璿,心裏竟是生出了幾絲豪邁來。
“白樺,你說的對,這是我們朱家,我又比你年長,我應該照看好你的,要是我現在就這麽沒出息的走了出去,就是我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的。”
朱雲休這話一說完,蘇璿還給了他一個極為肯定的笑容,朱雲休心裏自然是更為舒坦了。
隻是現在,他們一時說定了要把事情弄個明白,可是又該怎麽做呢?
蘇璿一時間,倒是想起了許多電影裏的情節,就是來到這個時代,蘇璿也是遇到過幾次,往往大戶之家都會準備一些暗門,內室什麽的,以備不時之需,朱家這樣的人家,自然也是會準備著的吧。
“雲休,你從小就在這裏,你知道這裏有什麽暗門,密道什麽的麽?”
蘇璿也隻是試探的問了一句,她倒不是擔心朱雲休會懷疑她,隻是她到底是外人,朱雲休保持幾分距離,不把朱家內部的事情告訴她也是情理之中的。
卻不想朱雲休直接便是搖了搖頭,“不是我瞞著你,是每次進了祠堂,我便是上柱香,聽著長輩們說上幾句話,便是離開了,是真的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