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陰陽寶圖
看到院子中的雜亂,金太白左右看看吐槽道:“臥槽!這是咋回事了?咋一夜之間變成這熊樣了?他們兩兄弟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不該得罪的人,被人給滅了!”
昊天心中有些著急,眼看著就要找到兩個,這還沒找到人呢,結果人就不見了,“行了,到周圍問問怎麽回事吧?”
隨後二人便分頭向周圍的鄰居打聽,隻不過周圍的鄰居回答他們的都是不知道,最後還是一位老大爺說出了實情。
原來在二人昨天離開以後,就有一隊人來到這裏,先是傳來一陣爭吵,隨後那個老大爺就聽到了一陣打鬥,等他從門縫中往外看的時候,就見兩兄弟鼻青臉腫的被人押走,至於去了哪裏,老大爺就不知道了。
“怎麽辦?這人海茫茫的,我們去上哪裏找他們?”
二人蹲在天牛天馬家的門口,看著周圍人來人往,金太白小聲的問道。
昊天眉頭輕皺,他心中明白,就算知道是誰抓走了天馬天牛兩兄弟,他也無力前去營救,畢竟他們的實力相差不多,就連天牛天馬兩師兄弟都被揍得鼻青臉腫,估計他去了也討不到什麽好。
越想心中越煩,昊天一下子站起,對金太白說道:“算了,先不找他們師兄弟,我們先去找範無咎。”
金太白看著有些煩躁的昊天,無奈的攤了攤手,“那我們去哪裏找範無咎,畢竟我們連他在哪裏都不知道,想要找到他,我估計比去救這倆傻兄弟還難。”
昊天拿出白無常令牌,信誓旦旦的說道:“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麵,他們兩對組合是向來不會分開的,就算是輪回也不會離得太遠,就好比天牛天馬兄弟,就算不是親生兄弟,也會冥冥中遇到一起,我估計黑無常範無咎,應該跟小丫頭離得沒多遠,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昨天的那些鬼魂當中肯定就有範無咎。”
聽到昊天的分析,金太白翻了翻白眼,“你這個理論我覺得沒什麽依據啊,我覺得我們還是去看看,能不能把那倆傻兄弟給救出來,這樣或許更靠譜些。”
聽金太白否決了自己的意見,昊天有些不爽的說道:“那你知道是誰抓走了他們兄弟兩個嗎?”
“啪…”
金太白打了個響指,笑眯眯的說道:“當然知道,跟我來。”說完他便走在了前麵,往城中的一個方向而去。
昊天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有些疑惑,看著家夥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好像真的知道點什麽似的。
二人穿過熱鬧的街市,來到了城中富人區,最後停留在一個富麗堂皇的門口。
昊天看著那門匾,就見上麵用金漆寫著兩個大字《天劍》。
金太白雙手抱臂,幽幽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抓那兩個傻兄弟的人,應該就是這家了。”
昊天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說,是昨天打傷天馬的劍無雙。”
金太白點點頭,“應該沒錯了,天劍門的人向來高傲,雖然是名門正派,但卻出了名的心胸狹窄,隻要有人敢得罪他們,那絕對沒有什麽好下場。”
就在二人探討的該怎麽進去的時候?在這府宅在某個地下室中,天牛天馬有兄弟正在被嚴刑拷打。
“啪…啪…啪…”
皮鞭沾著鹽水重重的甩打在兩人身上,每一次響聲落下,他二人身上都是皮開肉綻。
“停。”
一名麵白無須的青年走了出來,叫停了行刑者,他來到血肉模糊的二人身邊,語氣幽幽的問道。
“告訴我,陰陽寶圖在哪裏?如果你們願意老老實實的交出東西,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否則…”
這青年話雖然沒有說完,但眼中的那絲狠厲任誰都看得出來。
“嗬嗬…”
天馬慢慢的抬起頭,眼睛死死的盯著那青年,一聲冷笑並不在言語,而天牛連看都沒看對方,仿佛對方就如空氣一般。
“好,很好。”
青年微笑的點了點頭,對著身後揮了揮手,“給他們來點刺激的,好好的招待招待這兩位兄弟。”
“是,少門主!”
他身後的行刑者臉帶冷笑,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下了兩件東西,隨後臉帶陰狠的走了上來。
“啊…啊…”
不久,一聲聲慘叫從密室中響起。
剛剛那青年坐在椅子上,聽著耳邊的陣陣慘叫聲,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仿佛十分享受這種聲音。
大約過了兩刻鍾,青年才叫停了行刑者,慢慢的踱步到二人麵前,抓住天馬的頭發聲音冷厲的問道:“我再最後問你一次,陰陽寶圖在哪裏?”
天馬此時眼睛已經模糊一片,隻不過對於青年的問話他依舊一字不提,隻是閉起了眼睛,等待的最後命運的來臨,他們師兄弟離開門派的時候,答應過他們師父,就算死也不會透露陰陽寶圖半個字,為了這張寶圖,他們整個門派都賠了進去,如果他現在鬆口了,那整個門派上千人的性命,就白白的犧牲掉了。
“好,很好。”
青年冷哼一聲,鬆開了天馬的頭發,來到了天牛麵前,從靴中抽出一把匕首,緩緩的頂在了天牛的胸口。
“我再問你一遍,陰陽寶圖在哪裏?”
天馬眼中露出一絲痛苦,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嗬嗬…小白臉要動手趕緊動手,少在這裏囉裏囉嗦,看你長得像女人,咋做起事情來也跟女人一樣,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動手啊。”
天牛看著那青年,用著言語諷刺著對方,他不想讓天馬因為自己的原因,說出陰陽寶圖的下落。
“哼!”
青年嘴中一聲冷哼,手中匕首快速一劃,天牛胸口一塊血肉模糊的肉瞬間被割了下來。
這一擊的痛苦,讓天牛的身體忍不住顫抖差點痛呼出來,隻不過被他死死的咬著牙了忍下來。
青年捏著那塊被割掉的肉,來到天馬麵前冷聲問道:“你說還是不說?”
天馬閉上了眼睛,眼中一滴滴淚水滑落,可他依舊咬著牙不肯說出半個字。
“刺啦…”
又一塊血肉被那青年,從天牛身上削了下來。
“說還是不說。”
天馬就不言不語。
一聲聲詢問一塊塊血肉落下,和不時傳來一聲痛苦的悶哼!天馬隻是閉著眼睛,身體緊繃一字不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