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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就是要趁機調戲你

  屋裏燃著淡淡的熏香,紫金鶴爐煙霧繚繞,邊上放著冰盆,溫度正好。


  宋初脫了外衣,換上裏衣,轉頭係帶子間就瞧見宇文乾晦澀的目光,手腳都不知該放於何處,結結巴巴道,“你,你怎的進來了?”目光閃躲,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


  什麽都忘了,男女大防倒是記得清楚。宇文乾揚起溫柔的笑意,一步一步移向宋初,嘴邊的笑意加深,輕啟雙唇,“初兒,難道你忘了我們是什麽關係嗎?”


  宋初係帶子的手被宇文乾握住,一拉一係之間,衣物摩擦的聲音十分清晰,男人的呼吸就在耳邊,宋初隻覺癢意十足,都聽不明晰男人在說什麽,“啊!夫妻?”


  帶子係好,男人並沒有立刻移開雙手,反而攬著宋初坐到了床上,“對呀,那初兒可知道夫妻之間是要相擁而眠的?”


  宋初還不知道自己被人占了便宜,懵懵懂懂,“是嗎?”略微難為情,總覺得哪裏不對。


  宇文乾露出憂傷的表情,“初兒可是嫌棄為夫了?明明醒來還離不得為夫,幾日而已,都不認賬了?”


  宋初呐呐,掃了宇文乾一眼,“那為什麽我們前些日子沒有一起住?”


  宇文乾口結,但也不過一瞬,“初兒怎知?前些日子為夫事務繁忙,哄了你睡著便不得不離開,今日還不容易能陪初兒,怎知初兒還要趕為夫了?”


  宋初見不得宇文乾這副可憐樣,又瞧瞧他深陷得五官,手不自覺撫摸上去,有什麽從心中溢出來,“我,我哪有趕你。”說了方覺難為情。


  宇文乾忍得辛苦,現在的初兒真是太讓人憐愛了,在上次側臉吻了吻,再次裝模作樣,“為夫就知道初兒最是心疼為夫,即使失憶了還念著我。”心中打定主意要把歸雲樓一幹人給剮了,方能報此大仇。


  宋初擰著眉,感到腰間一緊,不安道,“那,那些壞人呢,你會不會還有危險?”


  宇文乾刮了下宋初的鼻子,“放心吧!”宇文乾捏著宋初的手,按著她皺起的眉頭,“今日玩的可開心?”那些事,我來處理便好,你隻需高高興興一生足矣。


  說起今日,宋初瞬間來了激情,眉飛色舞的講了半天,直到自己打了嗬欠,還意猶未盡的收了嘴。


  困意襲來,宋初隻能迷迷糊糊看著男人上了床。宇文乾小心的抱住宋初,一開始的忐忑不安,難為情在熟悉了這個懷抱之後,幹脆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做著美夢。


  呼吸聲漸漸平緩,空氣中多了分涼意,緊閉的雙眼睜開,一低頭就能瞧見擱在自己胸膛上毛茸茸的腦袋。呼吸透過夏日的衣衫打在肌膚上,一片熱氣,一隻手輕柔的撫上去,宇文乾眼神柔情四溢。好半晌,宇文乾輕手輕腳的把宋初放在床上,自己披上衣服,不舍的看了宋初一眼,走了出去。


  書房,伯夷恭候一旁,待宇文乾坐定,躬身道,“屬下無能,讓周鈺逃了。歸雲樓山高地險,途經之地毒藥彌漫,屬下並未攻上去。”說完,宇文乾沒有半分反應,伯夷不敢動彈分毫。


  宇文乾早已知結局,能被初兒都讚一句的男人,哪裏是那麽容易就讓人捉拿到的,“派人盯著歸雲樓,龍承毅可有異常動靜?”


  “周鈺應該把主子在東胤的消息告知於他,正靠著太子的名義大肆搜查。”


  宇文乾玩味一笑,“太子?現東胤太子不是四皇子嗎?那龍氏靠著大鷹王,按理說東擎淵才是……”宇文乾放在桌上的手一動,吩咐道,“趕緊去查,大鷹王和東擎淵與東胤太子間可有什麽齷蹉。”


  “是。”


  宇文乾按著扶手,眉目緊鎖,眼見天邊破曉,卻不知天下的光明在何處。


  歸雲樓,地處宇文東胤東北邊陲,地勢高蹺,林木叢生,半山上白茫茫一片霧氣,毒氣漫天。


  前廳之上,歸雲樓三字筆跡詭異霸氣。樓中花草罕見,蒼涼之感。惟有一處,花草繁茂,瞧著根部的土壤,便知剛剛移植不久。有人站於翠綠之中,花草掩映,黑色衣襟忽隱忽現。忽的一人匆匆來報,男人眉色一頓,急忙走出。


  首座之上,身著玄色衣袍之人站立於玉階之上,注視著跪在地麵狼狽不堪的得力下屬,厲聲喝問,“周鈺,這便是你給本樓主的交代?”什麽叫我先行一步,你後麵就是這麽照顧宋初的?

  周鈺逃出又在不明勢力的追殺下脫離重圍,身上傷痕不多,神色蕭條,如此在意形象的人衣襟飛亂,胡子拉碴,好不狼狽,聲音都變得嘶啞。周鈺跪地,“樓主恕罪,我們中了那宇文乾的奸計了。”


  閆山雨身子一震,美目一瞪,似要食人吃肉。


  為怕事情敗露,周鈺半真半假編織了故事,徐徐講述。閆山雨聽得皺起眉,“你說是初兒自己和他回去的?”


  周鈺跪著上前兩步,悔不當初,後悔道,“樓主,屬下無用,還要夫人救我。那宇文乾身後定是有神秘勢力,敵我歸雲樓上百殺手不落下風,還是夫人心善,以身救我等。樓主放心,夫人聰慧無雙,定有主意,即使丟了這條命,屬下定會把夫人救回。”


  說話瞬間,眼前一黑,周鈺右手被人握住,從手腕處一股真氣流入,周鈺抬眼,閆山雨已經收了手,眼中如有風暴,“是宇文乾所傷?”


  周鈺點頭,慚愧道,“屬下學藝不精,讓歸雲樓丟臉了。”


  閆山雨撫摸著光滑的扶手,眼神嗜血,宇文,你既不放過我,休怪我無情。


  “飛鴿傳書龍承毅,臥龍已醒,看他該如何應對。”


  周鈺笑意一閃而過,宇文乾,這次就讓你親眼看看你到底是怎麽死的。


  第二日,天氣依舊晴朗,碧空萬裏。宋初睜開眼,揉揉惺忪的眸子,身邊的人早就不知去向,手一探,宇文乾躺過的地方早就一片冰涼,宋初癟著嘴,一動不動。


  銀杏進來伺候之時便見宋初悶悶不樂,放了銀盆,擰了帕子,“夫人怎的一大早便憂心忡忡,可是因為失望進來的不是主子呀?”雖然短短一天,他也摸清了宋初的性子,像哄孩子那樣便對了。


  不過無心之語,不料宋初點點頭又搖搖頭。銀杏伺候宋初洗漱完畢,失望道,“原來夫人不喜歡屬下伺候呀!”略微撒嬌委屈的語氣,宋初頓時不好意思了,她雙手都不知放在哪裏,急急解釋,“不是,不是……”


  看到銀杏恢複了笑容,還不清楚自己被人捉弄了,自個兒玩著手指,不時掃兩眼銀杏,又低頭沉思。


  銀杏湊近了問,“夫人可有憂心之事,不知屬下可能為夫人解憂?”自覺說的大膽,聲音都壓低了。


  宋初眼珠子亂轉,銀杏等了好久,才見宋初換了個姿勢,雙手托腮,粉嫩嫩的臉蛋像是破殼的雞蛋,一雙眼睛靈動十足,可愛的緊。


  “你是他讓你伺候我的?”


  銀杏一個激靈,看了看宋初,成熟的臉龐帶著稚氣,實不像試探自己的話。銀杏卻不敢放鬆,跪下地,真摯道,“屬下既是伺候夫人的,那便是夫人的人。”銀杏隻覺盯著自己的目光要化為實體,一著不慎,便遍體鱗傷,忽然有些懂了。


  銀杏想來的威嚴冷清的聲音變成了軟糯的話語,宋初不知何時下了地,蹲在銀杏身邊,推著人坐著,略有些害羞,又有些期盼的問,“你給我講講我和他的事情吧!”


  銀杏一愣,冷不防抬頭,看到了宋初通紅的臉龐。


  歲月靜好,驕陽和暖,房間裏紗窗飄動,點點陽光伴著斑斑駁駁的光點,染成了一副美妙的色彩。地上,鋪著一層薄薄的波斯地攤,兩個女子放鬆的蹲坐在地上,一人嘴不停,說著流傳已久的故事,一人瞪著亮晶晶的眼睛聽得認真,不時閃過的紅暈讓她顯得稚氣幾分。好久,銀杏動了動說幹了的嗓子,宋初整個腦袋埋進了雙膝之下,露出半個頭來,戚戚然然道,“你,你說得可都是真的?”


  銀杏張張嘴正準備說什麽,麵前一杯茶遞過來,而端著茶盞的主人忐忑得看著自己,“多謝夫人。”銀杏不敢放肆,主仆之別,她分的清楚。


  “自然,不信夫人隨便出去找個人都會知道。夫人和主子那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奈何那些賊人作亂……”談到歸雲樓眾人,銀杏一時激憤,破口大罵,忽視了宋初憂傷的眼神。


  “我以前是不是很聰明?”銀杏半途偶聽得宋初一句,更是氣憤,“那是自然,夫人雖一介女流,可天下人誰人不服,說到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絕不是誇大,要不是那可惡的歸雲樓……”發泄完後,恍惚感覺到屋子靜的出奇,銀桃額上冷汗直冒,跌跌爬爬跪起,“夫人,不是,我……”她一時口拙,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想說,夫人,你現在更讓人心疼,夫人,主子或許更喜歡現在的你,夫人,你……


  一接觸宋初悲傷的眸子,再多的語言好像也成了空談,銀杏呐呐的看著宋初,嗓子如被堵住了一般。


  空氣都帶著股悲傷的味道,剛剛還豔陽高照,忽的仿佛風雨欲來。銀杏規矩的跪著,心中無數念頭忽現,都說夫人多智聰穎,難不成她根本就沒中敵人惡計,不,夫人和主子信任如此,主子根本不似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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